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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交往的倒是可以先跳過,我只想看他倆打炮

【松川一靜X佐久早聖臣】

「我想要,這次就在車上好嗎?」松川揭開安全帶,俯身將副駕駛的門鎖扣上,那雙曾帶給無數攻手心理壓力的眼睛盯著佐久早看,好似懇求的問句配上的卻是不容回絕的壓迫感,松川的慣用伎倆了,佐久早想。

「才不要,車上髒。」

佐久早打穿的攔網比他用過的酒精瓶還多,他就不信區區一個只在高中時打球的攔網能每次都拿下他。他把頭撇到一旁,看見遠處不時晃過幾個人影。這裡是港口的一角,人群大多集中在另一側掛滿燈條的市集,這傢伙肯定是預謀好的——佐久早瞪著車窗上男人笑咪咪的倒影。

「不髒,我每天都清,我相信你也是每天都清。」松川挑眉,笑的曖昧,伸出手摘下佐久早的口罩往後一扔,「我說你啊,跟我在一起能不能別戴口罩?」

「你又要說我在嫌你髒了是——唔——」轉頭回嘴的佐久早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熱流堵上,大手箝制著他的下巴。松川用閒著的一手往佐久早的腿間探去,佐久早卻沒感覺到任何熟悉的觸碰;他一邊奮力的抵抗松川在他口腔裡的攻城掠地,一邊分神看著松川的動作。

「專心。」松川出聲,又是一波猛烈的進攻,靈巧的將兩人軟糯的舌頭勾纏在一起,旖旎的水聲在松川耳裡甚至大過於港口一波一波的浪潮。

媽的,到底是誰不專心!

佐久早心想,身下的情慾在松川高超的吻技下不可避免的被勾起,漲的難受。鬼才知道松川一靜另一隻手在忙什麼。

松川忙著從副駕駛的置物箱中拿兩副手套;一副是司儀手套,棉製的,另一副是醫療手套,乳膠製的。

「你知道嗎,這邊這個置物箱,早期叫做『手套箱』」松川依依不捨的從佐久早的唇上移開,兩個人都微微喘著「就是為了給人們放手套的。」

松川視線在佐久早被弄得濕漉漉的嘴上徘徊,忽視「小男友」想殺人的目光。對松川來說,佐久早全身上下能說小的大概只有年紀,啊,還有一處;那方面他還是挺有自信的。

「……」佐久早根本不想回應什麼,老狐狸每次的對話都是從一個陷阱跳到另一個陷阱,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節奏,想把鼻腔中松川身上的味道都清乾淨。

「所以,」松川抓著手套在佐久早面前晃了晃「你說我今天戴哪一個?」

「什麼戴哪一個?」佐久早瞪著松川,這種情況要帶的是保險套吧,問這什麼白癡問題。

「你不是嫌車上做髒嗎,我戴手套就不髒了。」松川掂了掂乳膠手套「這個好了,超薄。」

佐久早翻了個白眼「喂,不要自顧自的做決定啊。」

松川笑了笑,沒有看佐久早「乳膠的,一點點潤滑就夠了。」他熟練的戴上手套。

佐久早抬頭望著車頂。這天殺的衣冠禽獸,白天幹的不是人的事,晚上居然也能不幹人事。

松川的手很大,手指也很長,結實有力的手指撐開薄薄的手套,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隆起,讓人不禁浮想翩翩。

佐久早看著松川戴手套的樣子,總覺得自己是隻待宰羔羊。

「喂——」佐久早拉長著尾音,他現在真的有些緊張,雖然說做不是沒做過,但在浴室與臥房以外還真的是第一次。

松川好整以暇的看著佐久早,噓。他說。還伸出食指比劃了一下,

「把安全帶解了吧,擋路。」

見佐久早除了瞪著他以外完全沒有動作,松川喀噠一聲解了副駕駛座的安全帶,並覆手將椅背向後調了調。突然失去依靠的佐久早下意識的勾住松川的頸脖,距離瞬間的拉進讓佐久早只能看見對方眼中的自己還有松川眼中模糊不清的慾望。松川一隻腳跪在駕駛座上,手一邊扶著佐久早的背,輕輕的將他放了下去。

他親了親佐久早眉上的痣,這是他首先被佐久早吸引的地方。

「我不強迫你,但試試看吧?嗯?」低沈的嗓音在佐久早的耳邊蠱惑著,像是被狐狸尾巴纏繞著,溫溫熱熱,還讓人心癢癢的。

單手解扣對松川來說根本不是一項技能,而是本能。那些年躁動不安的男高中生們總是愛排行一些有的沒的;松川也不會想到當年被票選最會單手解內衣扣的自己如今更擅長解男子的褲頭。

他將手探進微敞的褲頭,從未體驗過的觸感讓佐久早一顫,扭著腰想躲開。松川把佐久早已經硬起來的性器徹底解放出來,食指抵著馬眼,輕輕把晶瑩的體液塗滿整個前端。

「不夠濕呢。」松川聽著佐久早壓抑的嗚咽聲,故作苦惱的笑笑。

「吵死了。」微躺的姿勢讓佐久早對於松川「惡劣的行徑」一覽無遺,他抓著頭枕惡狠狠的說道,儘管松川感覺那像是大貓不太會控制力道的輕咬撒嬌。

要是這樣硬來是會受傷的,況且要是弄得對方不舒服,又得十來天不讓近身,他忍不住,也捨不得。

松川低頭含住了炙熱。首先是頂端,用柔軟的舌頭包裹著龜頭處,放任唾液與體液交雜的從縫隙滴落。

「嗯……哈……」佐久早臉色潮紅,呻吟聲不自覺的從緊咬的齒間流出,不得不說這男人是真的很會做愛,哪怕沒有任何前戲與挑逗,松川都會有辦法讓佐久早進入狀況,讓本來對性事沒什麼興趣的佐久早有種向下沈淪的感覺。

接著是根部,側著頭的松川不忘觀察著佐久早的神情,他認為做愛這件事必須要雙方都享受才行。相識之初,他只是抱持著好玩的心態,在維持表面功夫的同時不斷的試探著對方的底線,誰想得到這一試就試到了床上,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也就這麼一炮成主顧。有時松川會想他是不是應該去給佐久早那次過世的親人上個香,好歹也算半個媒人。

佐久早不是不知道松川的心態,不過不管是在床上床下,對方確實很懂的拿捏分寸,也很懂的辨別佐久早是真的不爽還是只是單純的「做自己」而已。古森懂他,但終歸是兄弟,吵吵鬧鬧、誰不讓誰的情況總是有。

但松川不一樣,他對佐久早,幾乎,幾乎可以撐得上是溺愛;龜毛的生活習慣、毒舌的無差別攻擊還有情緒上的任意妄為,松川都能一一接住。

松川繼續往下,舔舐著微紅的卵蛋,這裡是佐久早的敏感點之一,舌尖上的逗弄讓對方的下腹跟著一縮一放。從松川的視角來看,下巴微揚,露出漂亮如刀刻一般的下顎線,比戈黛瓦夫人的裸露更聖潔,微弓的身子與喃喃的唇則是佐久早淪陷的徵兆。

整支肉棒已經沾滿了濕潤,松川戴著手套的手開始上下套弄,乳膠與肉體的接觸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真的好色。松川想,他恨不得將佐久早翻過去,啃咬他那精緻緊實的背肌並肆無忌憚的搗弄他的後庭。

松川深呼吸,他要有耐心。吻上潔白頸脖上的突起,松川輕啃著佐久早任何沒有被布料遮掩的肌膚,獨獨漏了雙唇。隨著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佐久早的眼神越來越迷茫,嘴裡也是咿咿啊啊的嚷著,雙手一下抵在松川的胸膛上,一下又勾著松川的脖子,生怕松川真的離開似的,而幾次被略過的唇不滿的翹著。

「啊哈…嗚…你親啊…」佐久早喘著氣,閉著眼悶聲嘟囔著。

「你要誰親?」松川叼著佐久早的耳垂,用氣音詢問著,不知是出於害羞還是被耳邊的熱氣蒸騰,佐久早的耳尖發紅,

「你啊…啊…廢話…哈…」
「我們有這麼不熟嗎,聖臣。」
「…嗯…啊…一靜…親…」

唇瓣交疊,佐久早撐起頭想要著更多,卻又藏不住下腹的快感帶來的呻吟,剛想離開卻被松川從後面死死扣住,破碎的嗚咽聲只能在兩人舌頭交纏的縫隙中流出。

直到佐久早全身一緊,大口的喘著氣,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了松川帶著手套的手上。松川輕柔的在佐久早唇邊留下幾個獎勵般的吻。

「戴手套真的挺方便的。」松川讚嘆的看著被他反著脱下來的手套,裡面裝著不少白濁的液體。

「閉嘴,濕紙巾給我。」佐久早拍掉松川伸過去的手,自顧自的整理了起來。

松川的褲襠早就被撐到變形,佐久早不會自己爽完就這樣忘記他吧?

不過松川也知道,兩個一米九的大個想在這台車裡做愛時實在是有點困難,剛才他試圖喬一個方便進攻的姿勢,不是腳卡就是腰無法施力。換車吧,換車。

不過現在只能回家再解決了。松川發動引擎,時不時的瞄向還在仔細擦拭下體的佐久早。

媽的,壓槍壓不住啊。

「看屁喔!」佐久早感受到一股視線,不假思索的口頭禪脫口而出。

「咦,你怎麼知道?」松川挑眉,他有看的這麼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