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Captivity



想到要隔絕手機和網路整整三十天，金獨子連睡覺都捨不得，徹夜玩手機直到天光大亮，才不得不在手機鬧鐘與人事主管的簡訊轟炸下，慢悠悠地邊走邊玩手機前往工作地點──一間位於城郊處防衛嚴密、頗負盛名的研究所。
既然是這間研究所，對於實驗內容和各種保密限制也變得能夠理解。確認過身分和簽約合同，金獨子被帶到一間辦公室，昨天才見過的人事主管正在裡面和其他合格的應徵者說話。

「你來啦，那麼人都到齊了。」

加上金獨子，總共有五個人將從今天開始進行實驗，主管讓他們把手機、錢包之類的隨身物品放進分配到的密碼櫃，再給每人發了一套真空包裝無菌服，要求他們在進入消毒室後必須第一時間換上。

「我們這間研究所每個實驗室都是單獨的隔間，裡面的空間設計是這樣的。」

主管在桌面攤開了一張平面圖，實驗室本身是長方形，較窄的兩端其中一邊是入口，進去便是消毒室，大門旁有個小型貨梯，員工進入消毒室後脫下的骯髒衣物塞進貨梯裡，會有專人幫忙清潔整理，等第三十天再放到檢測室讓員工換回原本服裝。
每天三餐是早上八點、中午十二點、晚上六點三個時間段放入這個貨梯，由員工自行取用，用餐完的器皿再放回。無論員工是否準時用餐，貨梯裡的食物或空餐具都會在兩個小時後回收。

在消毒室待滿十二小時，才能夠解鎖進入後方的通道。通道內部按照先後看見的順序共有四道門，門內分別是：浴廁間，休息室，數據間，檢測室。員工可以在浴廁間和休息室解決生理需求，浴廁間有各種盥洗用具，更換用的二十八天份真空無菌服則已事先放在休息室的衣櫃內，換下的無菌服同樣丟回貨梯銷毀。

主要的機械操作和實驗結果收集則是在數據間進行。為了避免員工不當操作導致的無效數據或是其他違規狀況，數據間內充滿了無死角的針孔攝影機。但除非上層能提出確切的理由懷疑員工數據正確性，否則沒有人能夠擅自窺視攝影機的影像內容。

二十八天的實驗數據完成後，才能解鎖進入最後的檢測室，進入檢測室後便不能再回到前面的通道。檢測間裡只有一套等待用的桌椅，附贈一間廁所，另外同樣有個小型貨梯供應三餐，並會將員工原本的衣物送回；員工則需要將實驗結果放上貨梯，在此等待研究所上層檢查後判定該數據屬於有效或異常。
如為有效數據，將會打開另一端的出口，並由專人當場發放應付薪資給該員工。若數據異常，則會先檢驗是實驗本身問題還是人為疏失可能；後者的情況下將依情節嚴重性申請查閱數據間的錄影內容，再進一步確認是否當場報警逮捕員工或是要求賠償。

「對了，有件事情必須先提醒你們。」

像是想起來什麼，主管提醒道。

「由於外界的病毒和細菌若附著於人體帶進無菌實驗室，有可能影響數據的正確性，第一天在消毒室除了會讓你們浸泡具有殺菌作用的消毒液以外，還會需要洗胃和浣腸。如果有人無法接受，請立刻在這時提出來，我們還來得及中止合約。若是已經進入消毒室才因清潔方式感到不適，本公司不負任何連帶責任。」

金獨子和另外四名同事面面相覷，確認過眼神同是缺錢可憐人，為了錢一點身體上的不適算什麼？

「大家都沒有意見的話，這是你們各自分配到的實驗室門卡，僅能使用一次──這是為了避免有人暗自留下門卡偷溜進實驗室，請和換下的衣物一起放到貨梯裡回收。」

主管將磁卡一一發下，金獨子看了眼自己手上拿到的卡片，上面刻著數字『1864』。

「為了確實保密實驗內容，你們只有進入數據間後才能知道自己進行的是什麼實驗。但請絕對放心，你們都是通過面試而來的，數據間裡的機械操作只會比面試時更簡單，一點也不難。」

把注意事項交代得差不多之後，主管讓他們自己去找門卡數字對應的實驗室，便先離開去忙自己的事了，五人只好在走廊上一間一間門號的尋找。



其他人都找到屬於他們的實驗室後，金獨子才終於在整個研究所最深處找到標著號碼『1864』的門。
咕嘟。金獨子吞了吞口水，深呼吸稍做心理準備，才將磁卡靠上感應區，打開了實驗室大門。

［您好，實驗員金獨子。請關閉實驗室大門，換上無菌服，並將脫下的衣物和磁卡一起放入貨梯。］

就像剛才主管交代的內容一樣，帶著電子聲效的AI合成音提醒著行動。
關上大門，金獨子拆開無菌服的真空包裝，驚訝地發現無菌服竟然只是一件病人服一樣的鬆垮外衣──理所當然的，沒有內褲。

［請換上無菌服，並將脫下的衣物和磁卡一起放入貨梯。］

在AI的催促下，金獨子微微羞紅著臉一件件脫光身上衣物，赤裸地套上無菌服，寬鬆的設計讓鎖骨到胸口的紅點全都能輕易窺見，只到大腿根的衣服下襬更是讓胯間的物事若隱若現。

「這衣服也太羞恥了吧……」

金獨子低聲自言自語，將脫下的衣服和磁卡一起放進貨梯，AI便接著指示下一個動作。

［請將身體浸入消毒室中央的殺菌池。］

剛剛還一片空曠的消毒室內部，中央地板自動往外分開，露出底下滿是乳白色液體的水池。
金獨子好奇地用手沾了一點水池裡的白色液體，聞了一鼻子的消毒水味。

「嘖、消毒水弄這種顏色做什麼？我還以為是牛奶浴呢。」

要是思想齷齪一點，還可以想成是一池的某種糟糕液體。金獨子在內心補足。
蹲下身右腳探了探水池，金獨子發現內部居然是階梯狀的構造。從高度來看，剛好可以一屁股坐在階梯上，讓肩膀以下都浸在消毒水中。

［請將身體浸入消毒室中央的殺菌池。］

「知道了知道了。」

受不了AI一再的催促，金獨子也懶得再探其他位置，便直接在水池內的階梯上坐下。
喀啦！才剛坐定，突如其來的鐵鍊便鎖住了他的雙手、腳踝和腰部。

「怎、怎麼回事？！」

［將開始進行實驗員身體清潔，本消毒過程共為三個部分：第一階段為體表清潔，預估運作時間兩個小時。清潔完後正好是午餐時間，待實驗員用餐消化完畢後才會第二階段的洗胃。洗胃結束後會有一個小時休息時間，休息完後再開始第三階段的浣腸。］
［為免清潔時實驗員作出不必要的反抗，導致清潔工作延宕或實驗員受傷，故清潔期間會暫時拘束實驗員身體自由。］

「原來如此。」

難怪主管會特別申明『清潔方式』的問題，金獨子理解地點頭。聽說洗胃和浣腸是真的很不舒服，有時反抗只是無意識下的動作，這樣可以避免發生意外，挺好的。
──殊不知，他馬上就會鄙棄自己此刻的想法。

［第一階段，體表清潔開始。］

隨著AI的聲音宣告，殺菌池裡的液體像是受到某種干擾，開始微微震動並出現一層層水波。水波打在金獨子身上，像是羽毛般輕柔的按摩，感覺相當舒適。

［水波可以震落表面灰塵，但皮膚皺摺縫隙內的髒汙需使用毛刷清潔。］

水波晃動一段時間之後，一隻機械手臂拿了一塊沐浴海綿，先是輕輕在全身刷過一遍，包含下半身那塊軟軟的二兩肉，接著海綿換成了毛刷，開始在皺褶處較多的部分反覆刷洗。例如手腳關節處，例如腋下，例如肚臍，例如乳頭，以及──陰囊、冠狀溝和肛門口。

「哈……啊嗯？！」

刷洗腋下的時候，因為體質關係金獨子只想笑。
刷子執拗地戳弄乳頭和肚臍時，金獨子感覺好像哪裡怪怪的，但又找不到是哪裡不對。
等到陰囊和冠狀溝遭受刺激時，金獨子只能全身繃緊，克制不了生理反應地勃起。
接著毛刷不斷在肛門口來回搔刮，異樣的搔癢感讓金獨子彎下了腰。

「不……那邊、太快……啊啊！」

身體被鐵鍊壓制，嘴裡吐出的抗議遭到AI無視，隨著刷頭反覆刮弄敏感處，快感層層不斷的累積，金獨子終究忍耐不住射出精液。白濁色的液體混進乳白色的消毒水中，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
然而機械並沒有停止，甚至原本只是一次清洗一處，慢慢地機械手越來越多，如今那些曾被重點關照的部位都同時有著刷毛在進攻。

「停、停下來！啊、啊啊！！」

其中一隻機械手拿了一根細長的玻璃棒，在金獨子無暇分神注意的時候插進了尿道口，帶著疼痛的異物感讓金獨子大叫出聲。
事實上，就算金獨子注意到了，也無法阻止尿道遭到入侵。

［實驗員體內的尿液含有大量雜質，必須在進入數據間之前排除，此為必要之清洗過程。］

「怎、怎麼會……啊、不！不！」

尿道裡的玻璃棒突然開始前後抽動，陰囊和冠狀溝處的刷子也從未停下，接著一隻較大的機械手拿著最初的海綿，緩緩包覆住金獨子的莖身上下撸動。

「啊──！」

尿道口的玻璃棒在金獨子即將攀到最高點時，一口氣拔了出來，爆炸般的刺激讓膀胱內的尿液跟著大量噴濺。一池的純白因此染上了淡淡的黃。

［回收廢棄液體。］

AI的聲音無感情地告知，水池裡的消毒水一下子被抽取到最低，露出了隱藏在白色水面下，金獨子那一身透著粉紅，無菌服毫無遮掩作用的細嫩皮膚，以及還在不斷被毛刷逗弄著、顫抖著半挺立的粉嫩肉棒。
真可愛。似乎有個聲音這麼說，金獨子把它歸類為過度羞恥之下的錯覺幻聽。

［重新注入消毒水，清潔工作再度開始。］

「啊！不要……哈、哈啊……」

沒多久白色的消毒水又重新注滿了殺菌池，新一輪的性器刺激也再次反覆運行。

無論金獨子怎麼哭叫求饒，精液、尿液、前列腺液……紅腫挺立的陰莖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機械的拷問仍不間斷的進行。直到整整兩個小時的倒數計時結束，所有機械手臂和束縛金獨子的鐵鍊才一同鬆開。
為免脫力的實驗員沉入水底，還貼心地又抽光了水池裡的液體。

［第一階段清潔完成。］
［現在時間接近中午十二點，請用過午餐後再開始下一階段作業。］

「該死的……」

金獨子咒罵了一聲，全身痠軟無力，只能勉強顫抖著爬起身，龜速挪向放著食物的貨梯。
這時他已經後悔應徵這個見鬼的工作了。然而就算金獨子想反悔，也得撐到過完今天──應該說在消毒室待滿十二小時之後才能進入後方通道，只有通道內的休息室有緊急呼叫鈴，可以臨時中止這場實驗。

而直到現在，才剛過去了兩個小時。

「不就是十二小時嗎……我就不信我撐不下去。」

打開貨梯拿出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伙食，金獨子狼吞虎嚥地把食物吃光，不忘嘴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