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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鼠同籠》

※分級:R-18
※CP:晝彥X久久李(晝久久)
※私設如山,原作沒有提及的與OOC都屬於我,請抱持寬大的心胸閱讀。


──

  針狀葉片交錯而成的厚牆封死了出入口。

  即使嘗試破壞,一旦施加的非是能一鼓作氣貫穿樹牆的強力攻擊,那松樹只消片刻就能從缺口處馬上生長還原,入夥時役使松樹的同僚曾向他這麼說明,既能做為攻擊,也能做為拖延或妨礙用的手段。

  當妖術師對自己的術理解越加深,便能使術獲得更廣泛的應用性,久久李深知對方的術作為同伴時有多可靠,作為敵人時就有多棘手。

  「好閒哦。」粉髮的少年懶洋洋抱怨,手裡把玩著的紙飛機朝他發射,那未挾帶玄力僅是普通紙張的物體有氣無力地前行,撞到他的背後掉落地面。

  「最該反省的傢伙一臉事不關己……」

  「闖禍久久李也有份吧。」

  「我那是被你連累!」

  事發原委說來可笑,某日幽將他召來據點,表示已經籌備好處理妖刀們命滅契約的要件,不日便可以進行計畫,而為了不久的將來使用妖刀,需要增加能得心應手運用妖刀的人力,因此希望久久李可以協助撥空指點晝彥的劍術。豈知最關鍵的晝彥本人以無趣為由回絕掉幽的提案,還妄言上戰場時再臨陣磨槍便可,毫無懷抱一絲對於崇高劍術該有的敬意。

  幽則是一如往常,一副尊重晝彥的判斷,由著備受奇青睞的少年隨心所欲的態度。

  但久久李如何忍得了這口氣。

  於是他得空時便追著晝彥跑的日子便開始了。

  久久李從未見過如此不好學的學生(即使他也沒收過學生,實無其他範本可供比較),晝彥的性子本就極端,對毫無興趣的事物態度懶散,但對放上心的事物又能展現驚人的專注力,或該說是執著,即使過程辛苦、受挫或受傷仍樂此不疲──直至少年摘得其所想要的成果為止。

  久久李是見過晝彥展現毅力的場合的,連他都不得不承認幽視人的眼光,即使個性有缺陷,但從天賦異稟的角度來看,晝彥無疑是根好苗。

  雖然只今他只想把那根苗從田埂連根拔起,丟在烈日下曝屍荒野。

  興許是對貓捉老鼠般的你追我跑感到煩悶,稍早的晝彥提議不如比試一場,晝彥自信滿滿自己的技高一籌,若他勝了,久久李便不可以再繼續絮絮叨叨,強迫他做死板的劍術訓練,而久久李被激得氣血翻湧上腦,與晝彥在據點打了起來,聲勢浩大,最終因於打擾到其他人的清靜,導致了他倆被勒令關禁閉反省。

  『松會隨時間消失,屆時你們就可以自個出來了。』在出入口完全被綠意堵死前施術的男人表示。

  『對晝彥是好的學習體驗。』他們的首領則一如既往說著擺明是要寵壞小孩的結論。

  關禁閉的名目美其名是讓他們培養感情,說穿了便是小施懲戒,順便讓他們兩個好好冷靜。

  他向來與晝彥不對盤,何來的感情可以培養,唯一能夠升高的只有怒氣吧。

  久久李的眉頭皺得像能打死結,眼下這當口他應該尋找與妖刀先一步培養感情的做法,或是調閱齊廷戰爭時的紀錄,對妖刀的實務運用做思想訓練,而不是被困在這裡與晝彥大眼瞪小眼。

  「我說啊,久久李。」摺紙摺得無聊的晝彥突然發話,久久李回頭一看,床鋪上已經讓少年有效率地散落各式各樣動物造型的五顏六色。

  「怎樣?」

  「反正也暫時出不去,我們別打架了,換個勝負的方式如何?」晝彥衝著他笑得愉快,像是認為自己有了絕妙的點子,「贏家的獎勵仍然一樣,我勝的話你不可以再嘮叨,你勝的話我就學劍。」

  「你輸的話可以學到我的劍技,我輸……假設輸的確實是我,我仍是白白浪費掉這些時日的時間,前後看來,有利的都是你,所以答應你的遊戲條件有什麼好處?」

  「久久李可以額外獲得自己辦不到的舒服哦。」晝彥眨了眨眼,往身後的床鋪坐得更深了些。

  「喂……」不會吧。

  久久李為自己對少年所言做出的假設忽然語塞,還因為短暫的動搖差點咬到自己的嘴唇。

  粉髮的少年將拇指與食指圈成一個環,朝環心的空洞露出顏色比其髮色紅豔許多的舌頭,挑釁的意味十足,間接驗證了他的猜測。

***

  晝彥的臉算得上漂亮。
  
  當然少年的五官並非像女人那般嬌小細緻,體格也怎麼看都是男人,但皮膚白皙,眼睛也挺大的,當那對春天似的桃色眼眸裡頭滿盈意亂情迷時,想必是挺刺激官能的風景。

  『規則挺單純的,我跟久久李互相幫對方服務,比較快射出來的算輸。』

  他是世俗所稱的怪奇者,劃開他人血肉的觸感方能讓他感受到活著的真實感以及與他人的連結,刀與刀間交鋒擦出金石相擊的聲響比任何樂音都要來得美妙,故而他在毘灼的生活快適如意,不必特別尋找便有送上門待其斬殺的目標,不問目的與緣由,在放空大腦服從指令的同時就能盡情地沉浸自己醉心的劍之道,即便真的在酣暢的廝殺後殺死對手,也不會因此遭世俗剝奪用劍的權利。

  但饒是抱懷比他人更多將生物體切裂的渴望,並非代表他就為此抦棄其他所有的生理欲求。

  志同道合,能招進來毘灼的成員稀缺,成員各自都有自己不想被刺探的隱私,更不必談坦誠相見,隱隱約約地久久李有感不該與同僚發展到共事以上的關係,所以大部分時候,即使遭到刺激或不可抗力地興起性方面的衝動,他也都只是用自己的手草草解決告終。

  前回感受他人體溫的記憶已久遠到想不起,而不管是斬殺的渴望抑或是其他生理欲求,久久李深諳過度壓抑待反噬時反倒會誤事的道理,晝彥的提案對他無非是個能適時紓解壓力的誘人邀請。

  而且他知曉晝彥是直到不久前才獲得幽的首肯,總算能接觸外界的孤兒,對於性的概念恐怕比摺紙妖術所用的紙張還似一張白紙,有過經驗的他必然是更勝一籌,這場賭局他沒有輸的可能。

  但他沒有料想到展開會是這樣的,無端的自信竟令其落入晝彥的陷阱。

  腦袋一片空白,久久李大喘著氣不可置信,騎在他身上的晝彥審視著他狼狽的模樣,發出歡快的笑聲。

  「久久李太快了吧,我甚至還沒用上嘴耶。」少年用沾了他射出液體的手輕拍他的臉頰,「而且你到半途就鬆手,根本就完全忘記我了,只顧著自己開心,把我的手幹得溼答答的。」

  記憶沒有出錯,他們兩個都脫了褲子,比較矮的晝彥嫌棄被他壓著會很重,提議要撐在上頭,所以協調後躺著的是他,到這裡都尚算合理,準備就緒互相握住彼此性器前他還端詳晝彥的手沒有什麼異狀,少年也的確沒有使任何額外的小手段,然後,然後就……

  「真該自己覺得丟臉。」晝彥輕啟朱唇,漂亮的唇形因於欣快感泛上一層淡淡血色。

  恥辱的熱度燒灼久久李的臉頰,他推著晝彥的胸口喊著讓他趕快走開,不知不覺少年已是佔據了他腿間的位置,無法闔起雙腿又無法從床上起身,受制於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因射精後軟下去脆弱的器官復被晝彥捏在手心間褻玩,又被揉捏得有抬頭的趨勢。

  有什麼濕暖的軟體爬上他的鼻樑,靈活地在鼻樑環的兩端徘徊,久久李慢了半拍才意識到那是晝彥的舌頭,他正想發作破口大罵,晝彥摩擦著他軟綿綿的陰囊袋,指頭一個猛然施力收緊,吃痛的他不敢再多動彈半分。

  「別亂動,久久李應該不會想我用牙齒把這個給扯下來吧。」晝彥輕咬鑲在身下人鼻樑的小巧金屬示警道。

  「你不是都贏了……還想做什麼。」

  「是啊,我只是想著我都沒舒服到好像有點吃虧。」晝彥咧開嘴,「有個最近我挺好奇的東西,就請久久李多陪我玩一下。」

  有什麼東西伴隨晝彥的笑容,無預警地插進了他的屁股裡。

  唔,原來是從這裡進去,電影裡都是借位,可不會拍到實際的樣子。

  幽都給這個臭小鬼獨自亂看些什麼玩意。

  在心裡罵道,揪著枕頭忍耐快感與不適的他聽及晝彥的喃喃自語,涼颼颼又濕滑的異物感讓久久李全身硬直,晝彥像是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左右開弓用雙手在他的下體忙碌,靈活得不下遊走的蛇。繪有毘灼印記的手套弄著他滴著水的陰莖,不時以拇指摳弄敏感的頂端,另一側的手則以指頭埋在他體內恣意地探索,學習力驚人的少年未放過他一絲一毫的反應,盡是惡質地往他特別難以壓抑呻吟的地方摩擦。

  晝彥陸續增加塞入指頭的數量,在脆弱的內壁裡翻攪跟撐開腸肉的鼓脹感幾乎讓久久李想不顧臉面的尖叫,未曾嚐過的快感讓他顫慄,閉上眼都無法否認自己正隨著那雙善摺紙鶴的靈巧手指被壓扁、摺疊,改變形體,被對方變成連自己都陌生的形狀。

  長髮時不時地垂到臉前,晝彥嘖了聲,將自己礙事的髮絲隨意地挽在後腦,手指讓他替換成了自己蓄勢待發的性器插進久久李的體內,未經人事的少年因於直達腦門緻密的包覆感驚奇非凡,吸吮般收縮的孔徑討好著自己的陰莖,讓少年也不待被自己半強迫交合男人能否消化,無法自持地律動起下身往深處撞去。

  分明是自作自受招致的結果,久久李仍無端地感到委屈,眼眶一熱,眼前因於水氣變得模糊難辨。

  「唔,久久李底下咬得好緊啊,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很像是專門收納用的……像刀鞘?」晝彥朝著他的耳朵邊讚嘆。

  「呃……啊嗯……嗯……?」理性老早被晝彥撞得支離破碎,壓著自己的少年說了什麼內容已然全然無法進到久久李的大腦裡,他本能地調整姿勢迎合晝彥抽送的節奏,一心一意只想快些逃離碾碎理智的快感,渴求獲得解脫。

  高潮來得又急又快,大腿抽搐的緊繃感讓久久李率先繳械,晝彥則在後穴連綿波狀的收縮後抽出陰莖,射在他的肚子上,連同他自己的精液全亂七八糟的黏糊成一片,一敗塗地的慘狀簡直令他不忍卒睹。

  「我得說久久李沒有叨唸著刀或劍術時挺可愛的,哈哈。」將汗粼粼黏在額頭的瀏海撥開,晝彥饜足地在意識恍惚的久久李眉心親了一口。

  「你如果……敢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一定會宰了你……」總算略微回神的久久李氣喘吁吁。

  「嗯,沒問題哦。那我可以再來一次嗎?」晝彥的應答展現前所未有的乖巧。

  遲來的聽話反應讓久久李頓感他真的有一天會被晝彥給剋死。

─END─

這CP到底誰會吃,我嗎(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