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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嗎……只要我跪下,他就不會離開我?他會看我……只看我……即使只是這樣的我……』他想說話,但那張身份證封住了聲音。他的羞恥像烈火灼燒胸膛,卻又止不住地渴望星太更靠近——即使只是踏過他身體的腳步聲,也能讓他確認自己仍有價值。 星太慢慢地向前一步,靴尖幾乎碰到浩平的膝蓋。他俯視著眼前這具伏服而破碎的身體,眼眸裡閃爍著難以壓抑的佔有欲。他沒有伸手,沒有觸碰,反而刻意拉長這段視覺上的凌遲。 「咬緊點,別讓它掉了。」星太低聲道,嘴角浮現一抹帶笑的冷漠。「這是你的證明,不是嗎?浩平。」 那瞬間,浩平的瞳孔劇烈一震。他幾乎本能地更用力地咬住證件,唇角泛白。身體緊繃得彷彿要碎裂,但他仍一動不動地跪在那裡,如一尊用愛與羞恥堆砌的塑像『……只要你看著我……我就可以……不崩潰……』 星太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深處浮現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心動。他不是不愧疚,卻仍無法抗拒這樣的浩平——順從而沉默,把尊嚴與靈魂都交給了他,卻又如此頑強地活著。 他在享受,也在墜落。 星太終於動了。他微俯下身,義肢擦過金屬地面發出冷脆的聲響,指尖緩慢貼上浩平裸露的胸膛。那觸感讓他微微屏息——粗礪而飽滿的肌理在手心下跳動著,每一寸都是歷經高壓鍛鍊與傷痕累積的證明。 「……你練得很漂亮,浩平。」他的語氣像是對著一件藝術品低語,指腹沿著鎖骨滑落至胸肌輪廓,輕輕按壓其中一處鼓起的肌肉,「每次看到你這副模樣,我就忍不住想確認……你是不是只屬於我。」 浩平渾身一震,牙齒下意識咬緊了那張身份證,雙膝微微發顫,卻努力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他的手仍緊握成拳,指節泛白,臉頰已經紅得不堪。 胸膛下那被觸摸的肌肉不斷收縮,像是在無聲地掙扎著控制反應。但他做不到——因為那是星太。是他用盡一切也想留住的人『他在摸我……他看著我……這樣的我……竟然讓他滿意……』一聲悶哼從他喉間洩出,那聲音壓得極低,像是懲罰般地不許自己發出任何太大的聲響。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堪——赤裸、屈膝、無法言語,卻又因為被觸碰而顫抖、低鳴。 星太的手一路滑下,輕輕觸碰他腹肌的凹陷,那溫熱的掌心彷彿印下了灼燙的標記。他低笑了一聲:「你抖什麼?我還沒命令你發抖呢。」 浩平無法回答,他只能用餘光偷偷看一眼星太,然後又迅速垂下眼睫,仿佛那一秒的對視都是罪過。但心臟跳動得太快,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胸腔裡亂竄,快要溢出所有壓抑的東西『我真的……已經沒剩什麼了……但只要他還看我、摸我……我什麼都能給……』又一聲低悶的呻吟洩出,他咬得更緊,唇邊被邊角割出的血絲順著下巴緩緩流淌。羞恥感像巨浪一樣拍擊著理智,但他沒有退,他甚至開始迎合那道觸感,微微將胸膛挺起,像是在無聲地乞求更多。 星太看著這一幕,沉默了幾秒。他的眼裡不只是欣賞,還多了一抹晦暗的情緒。他知道這副畫面本不該讓他興奮,卻偏偏無法轉移視線。浩平太乾淨地把自我交出來了——乾淨得幾乎不像活人,而像是活祭。 他伸手撫上浩平因羞恥而顫抖的臉頰,指尖沾上了那一道血痕,低聲說「你不說話的樣子,比我想像中……還要可愛多了。」星太的掌心仍停留在浩平胸膛的隆起處,指節一屈,緩慢地揉捏那片飽滿結實的肌肉。他明知道這樣的觸碰早已越界,卻沒有停下。 那觸感太真實了,像是回到過去,那個總是默默站在他身後的浩平,不問、不語、但永遠在等待命令。 現在他跪在地上,披著軍服,口中銜著身份證,汗水在鎖骨與肌肉交界處閃爍著光,仿佛一尊封存的忠誠神像——不,這是更底層的東西,像是一種自我獻祭的信仰。 『是聽命於軍令……還是服從我,浩平?』星太內心這麼問,卻沒說出口。因為他害怕聽到答案。他的拇指停在浩平胸前突起的肌肉上,緩慢地施加壓力。那是他觀察多次後精準挑選的位置,不需要暴力,只要一點力道——浩平的肩膀果然瞬間繃緊,整個人像觸電般顫了一下。 「……唔……!」低沉悶哼溢出,浩平咬著身份證的牙齒瞬間一鬆,那張被咬濕的卡片像被釋放的枷鎖,落在地上,發出極輕的一聲脆響。 他再也忍不住了,眼神飄忽地看向星太,眼尾紅得像要滴血。他張口欲言,又硬生生吞下話語,喉結顫動,最終還是艱難開口:「……為什麼……你要……對我……做這種事……」聲音沙啞破碎,像從喉頭深處擠出的哽咽,這句話不是質疑,而更像一種絕望的懇求。 星太愣了一瞬,胸腔一陣劇烈翻騰。那一聲「你要對我做這種事」讓他像是被什麼擊中。他看著浩平那無比羞恥卻又不肯退縮的神情,看著他用盡全身力氣忍耐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將愛擰成刑罰的施暴者『是我讓他變成這樣的嗎……?』 星太的指尖僵在原地,卻沒有收回。他低頭凝視著那片被自己揉出的紅痕,那不只是肉體的反應,而是浩平用整個人承接下來的信任與沉默的順從。 星太他嗓音微啞,像是壓住某種被喚起的情緒,低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在羞辱你,浩平?」他盯著對方泛紅的眼睛,彎起嘴角,但那笑容中帶著幾乎無法壓抑的慾望與苦澀,「……你知不知道我其實是在妒忌?妒忌你對命令的忠誠,甚至想知道……如果不是軍令,你是不是也會只為我而跪?」 他的聲音貼近,吐息灼熱,像毒藥一樣灌進浩平耳中,讓他整個人顫得更厲害,羞辱與快感交織得幾乎讓他無所遁形。 浩平垂下眼,不敢看他。臉上寫滿了我不知道,但身體卻早已替他回答。 他再也分不清這份臣服是為了誰。只知道,只要星太還站在他面前、還碰觸他、還說出這樣的話——他就永遠無法逃脫。 星太的手還停在浩平胸前,那片肌肉因羞恥而顫抖,卻沒有退縮。 兩人沉默對峙,一如無數次他們的感情在懸崖邊徘徊。 但這一次,不知是誰先打破了平衡。 浩平抬起頭,眼神紅得近乎炙熱。他的聲音顫抖卻不退怯,在沉默與喘息之間低聲開口「……我會讓你摸我,是因為……你是星太……」語氣平靜得幾近自毀,就像他說出口的不是羞恥,而是命運的認命。 星太一瞬間愣住,甚至忘了呼吸。他從未見過浩平用這種語氣說話——不是命令下的回應,不是壓抑下的求生,而是自願的獻祭。 沒有抗拒,甚至沒有委屈。只有認真與坦然。 他那雙總是沉默順從的手,反而慢慢抬起,主動地、顫抖地握住星太的手腕,把對方的手再度按回自己的胸膛上。 「……不是軍令……不是任務……」浩平的聲音低下來,像是對自己低語,也像是遞出最後一道鎧甲的鑰匙「……因為你是星太……我才會這樣讓你……碰我……」 他的臉漲得通紅,喘息混著難以言說的羞恥,但他沒有低頭。他強迫自己看著對方,一字一句都像利刃,在星太的自我裡切出裂痕。 這一刻,權力倒轉。 原本支配他、揉捏他的星太,如今像是被施了咒語般,動也不能動。他的手還停留在浩平胸膛上,但那掌心的溫度,此刻已經由主導變為依戀的渴望。 「……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星太低聲呢喃,像問浩平,又像問自己。 他想抽回手,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他的指尖仍貼著那片滾燙的皮膚,明知道這是錯的,卻怎麼樣也停不下來。他在浩平的凝視裡,看見了熟悉又陌生的東西——不是懼怕,不是崇拜,而是吞噬一切的愛與痛的總和。 那讓他產生了恐懼,卻又讓他想留在這裡,再多看一點。 浩平緩緩靠近,胸膛幾乎貼上星太的上半身。喘息灼熱、雙膝仍跪,卻是以極度羞恥的姿態發動反攻「……星太……你是不是也……只會碰我到這裡……?」他像是在輕聲詢問,又像在控訴過往那無數次只停在曖昧邊緣的手。 星太再也承受不住,幾乎像是逃避般低下頭,額前的髮遮住了表情,但他的指尖已無法控制地收緊——在那片胸肌上陷出深痕,像是唯有這種觸碰才能證明他還握有一絲控制權。 但他知道,他已經輸了。這一刻的浩平,不再是那個任他指使、沉默不語的軍人,而是以羞恥為武器,以愛為引的獻祭者。 而星太,竟無法從中逃離,他吻落下那一刻,幾乎像是失控的懲罰。 他狠狠將浩平的臉拉近,在額上、在睫毛下、在額角、在鼻梁深深親吻,甚至粗暴地壓上那泛紅的雙唇,毫無節奏,毫無技巧,只有急切的佔有與情緒崩潰的破碎感。像是在證明自己還擁有對浩平的掌控權,又像是在瘋狂搜尋那個曾經只會低頭服從、任他指使的軍人還在不在。 浩平沒動。 他跪著,靜靜承受所有親吻與壓迫。那原該羞辱他的碰觸,這一次他卻沒有後退半寸。只有身體輕輕顫抖著,像是強撐,又像是在逼自己接受某種儀式般的洗禮。 「浩平……你到底、想怎樣……你想懲罰我嗎?還是想叫我跪下求你……?!」星太咬著牙,氣息凌亂,他額上的髮絲垂落,貼在浩平額間。手還緊抓著對方的肩,卻在一瞬間感覺到某種從未出現過的強度—— 不是力量,而是意志的重量。 浩平緩緩抬起眼睛,那雙沉靜的眼在紅潮中卻像燃燒著鐵一般的恥辱與執念「……我不想你後悔……」他低聲說「……所以才讓你摸……讓你……碰我……」 他抓住星太的手,主動按上自己的胸口,那曾被評價為「太過強硬」、「缺乏柔性」的胸膛,此刻卻以極其羞恥的方式呈現於對方掌心。 「……你不是問我……是不是軍令……」他閉上眼,聲音顫抖,但沒有停下「……我現在讓你碰,是我決定的……因為我是『浩平』,不是誰的部下……」 他咬著唇,幾乎說不下去,但仍頑強低聲補上最後一句「……我只讓星太……這樣對我……因為你是星太……」 星太瞳孔劇烈一縮。那句話落在他耳中,比任何責備都更像懲罰。 浩平的語氣不是控訴,更像是將自己最深的羞恥連同肉體交付出去,換來星太對自己存在的認可。那樣低姿、那樣赤裸——卻從骨子裡反轉了權力的主導權。 他無法承受這樣的浩平——不再逃避、不再依附,而是帶著羞恥也要讓他直視自己「作為個體」的存在。 星太胸口劇烈起伏。他想推開浩平,卻推不開——是自己無法,還是那雙手早已習慣停留在對方的體溫裡、那堅硬與滾燙的肌理中,無法脫離「浩平……」他低聲喚。 浩平卻搖了搖頭,跪著靠近,額頭貼上星太胸口「……你要的不是一具會服從的軀體……那我現在給你的……是我全身上下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選擇。」他低低喘息,羞恥得臉頰發燙,卻仍勉強說出「現在這樣……你還要我嗎……?」 這不是乞求,是最後的試探。是將所有痛、慾、羞恥與愛包裹成一把利刃的試探。 而這一次,被刺中的人是星太。 他再也無法分辨——眼前這跪著、顫抖、羞恥難當卻仍選擇將自己交給他的人,到底是他想懲罰的,還是早已深陷其中、再也無法逃離的。 星太的指尖顫抖地伸出,沿著浩平裸露的胸膛輪廓慢慢滑下。他原本想以這樣親密而具支配性的動作,重新奪回掌控權。 但他沒料到——浩平沒有退開。 肌肉微微繃緊,卻沒躲;甚至,還主動挺直了背脊,讓那份接觸更明確、更無所遁形。 浩平的臉燙得像要燒起來了,呼吸淺得近乎疼痛,但他那雙眼,直直地看著星太,沒有再閃避。像是用全身羞恥換來的一句話,在無聲中傳遞:「我允許你看我——因為你是星太。」這句無聲的允許,比任何命令更強硬,比任何祈求更堅決。 星太的手停在他胸前,掌心下那溫熱的起伏正有力跳動著。他忽然明白,這樣的浩平,不是那個被打碎的、被利用的、被他命令來命令去的軍人。 他是自己從未真正征服過的對象。 「……你怎麼……可以變成這樣……」星太喃喃,喉頭緊縮,情緒像灼熱的酒氣灌滿全身,「……你明知道我沒辦法……」 星太再也忍不住,膝蓋一軟,他跪了下來。 和浩平一樣的姿勢,卻不像是懲罰或居高臨下,而像是投降。 額頭抵上那結實胸膛時,星太的雙肩不住顫抖。他的掌心撫上對方肩胛、頸側、再到腰後,如同尋找庇護所般緊扣著對方「……你真的太強大了……」他終於開口,聲音幾乎破碎,低啞而發顫,「完美得……我禁不起你的誘惑……」 那不是誇讚。更像是一種認輸。 認輸於浩平的羞恥也不退讓、傷痕累累卻依然挺立、甚至願意將所有尊嚴當作愛的證明的意志。 浩平動了動。 他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抬起,在星太後頸上輕輕落下,力道輕得幾乎只是溫度。 那是從未有過的主動碰觸。 就像他羞恥得不敢說出口的告白那樣,幾乎要撕裂他的自我——但他還是做了。 星太抬頭,那雙眼裡不再是驕傲與權力的高牆,而是失去防備的柔軟、慌亂與……深深的依戀「浩平……我到底,還能怎麼對你……?」他語氣無力,卻渴望。 而浩平紅著臉,眼神閃爍,卻依然維持跪姿,緊盯著他,沙啞地說出一句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你……只要看著我,不要再走了……」 這一刻,權力與羞恥的邊界徹底崩解。 星太原以為自己能掌控,卻反被浩平用最脆弱的姿態困住——因為那份渴望是如此真切,又如此沉重,讓他只能將自己也交出去,作為回應。 浩平依然跪著,身形高大穩重,像一道靜默的牆,將星太整個包圍在懷裡。那一刻,他沒有說話,只是將雙臂從側後收攏,牢牢抱住跪坐在他眼前的星太。那力道既強硬又溫柔,像要把對方深深鎖進胸腔裡,不讓他再有任何後退的空間。 星太的身子輕顫,眼尾尚未褪去剛才被壓倒時的潮紅。他沒有拒絕,反而像是身體本能地向浩平靠近。額頭緩慢地貼在浩平裸露的胸膛上,一點點蹭著,像貓尋找安全的地方棲息。他的指尖繞過軍裝的襟口,滑進那一層緊貼肌膚的內裡,輕柔地、幾乎帶著道歉般地觸碰著浩平的胸肌,像是在說:「對不起,我剛剛太用力了,但……我真的捨不得。」 「浩平……對不起」他的聲音低到幾乎只有貼著肌膚才能聽見「我一開始,只是想試探你……但你這樣把自己交給我,我反而被你救了。」 浩平沒有回話,僅是把下巴輕輕靠在星太肩上,像在用身體回應他的悔意與柔軟。星太在他懷裡顫了一下,又更靠近了些,幾乎像要把自己藏進浩平胸前的空隙裡。 浩平跪在地板上,整個人像一尊被時間雕刻成的沉默雕像,他那健碩而堅定的身軀仍在微微震顫。星太原本企圖以主導的姿態支配這一切,卻在浩平堅定而無法抗拒的依靠中,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撼動。 當浩平輕柔而堅決地將星太拉進懷裡,浩平的胸膛厚實而堅硬,星太靠在浩平那溫暖的身體上,臉頰微紅,眼中閃著既羞恥又依戀的光。他本來想以曖昧的撒嬌來試探控制局面,卻發現這一次浩平完全不退反進,讓他的理智在那一刻蕩然無存。 星太伸出手,輕輕沿著浩平胸膛內側滑動,他的指尖帶著微微的溫度,柔柔地摩挲著那層沉穩的肌肉,似乎想從中讀出浩平所有隱藏的秘密。這觸感令星太心頭一震,他沉默了一會兒,喃喃低語:「你……真的太強大、太完美,竟禁不起你的誘惑。」他聲音輕柔中透著無奈,彷彿在為自己的矛盾而痛苦,也在不自覺中向浩平投降。 浩平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恥與激動,卻仍穩穩地保持著跪姿。他的呼吸急促,心跳仿佛要將所有壓抑與恐懼一併釋放,但卻依然在浩平那沉穩而堅定的懷抱裡找到了暫時的安定。雖然他嘴角仍緊抿著,甚至連剛才那張身份證也滑落在一旁,但他的眼神裡,卻透出一絲難以抗拒的依賴,彷彿在向星太低聲確認,自己是屬於星太。 這一刻,他們之間的界線模糊,浩平的冷靜試圖讓星太在柔情中被反撲,他們內心糾結交融在一起。星太的觸摸不再僅僅是權力的宣示,反而變成了柔弱與依戀的無聲溫柔,浩平則在這羞恥與依賴的交織中,將自己的存在全部交予星太,無法拒絕,也無法回避。 他們靜靜相依,在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中找到了那種既痛苦又真實的愛。一種深沉到骨髓的依戀,彷彿連羞恥與慾望都已經成為彼此不可分割的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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