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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死亡 La petite mort



毛邦羽曾經死過一次,當那瞬間來臨,其實並不覺得痛,正如同普羅大眾都能輕易理解的對死亡的形容:柔和卻略為刺眼的白光、人生走馬燈、被幸福與溫暖充盈全身等等。

但這次不一樣,他上輩子的狗正掐著自己的腰,深埋體內的19公分一次次的輾壓過那個最敏感的地方——
「不、唔行、吳明翰……」毛邦羽抱住吳明翰的脖子,試圖為眼前的瘋狗戴上嘴籠。

沒想到居然奏效了,吳明翰洩憤似的深深插入毛邦羽濕熱的內壁,硬生生被喊停讓他有點不爽。

「不行?啊你剛剛不是說很舒服?」只跟毛邦羽上過床的「前」直男警察不解地看著身下的人正大口喘著氣,白皙泛著潮紅的胸口起伏,頻率和自己相同激烈。

「有點、太快……讓我、休息一下……」毛邦羽嚥了口唾液嘗試調勻氣息,但是深埋體內的大傢伙似乎不太同意的微微發脹著。

見他求饒,吳明翰有點心軟的伏低身子把毛邦羽摟進懷中,將汗濕的額頭蹭在對方肩窩。毛邦羽原本有點偏低的體溫現在與他一樣的燙,甚至會讓自己誤解他與毛邦羽之間模糊的沒有邊界。

含著吳明翰下身凶器的小穴還在渴求著,吳明翰又沁出一些汗水,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叼住毛邦羽形狀好看的耳朵,用上輩子未進化完成的犬齒輕輕啃咬著。

才將肉厚的耳垂納入口中,毛邦羽就嗚噎著抽搐;手指遊走到可愛的乳首撩撥兩下。吳明翰就感到下身一緊,抵著自己腹肌的性器不受控制的高潮著。

吳明翰直起身,咬緊牙齒忍下自己也想隨之射精的慾望。他喘著粗氣把身下人兒的腿掰的更開,看著肉紅色的穴口絞緊自己的陰莖,不等毛邦羽緩過氣,心急的再次抽送起來。

毛邦羽顧不得高潮後的餘韻,咬著下唇伸手抵住吳明翰的胸膛阻止他。
「不敢相信……我才剛到、啊…嗯、吳、吳明翰……!」毛邦羽的聲音軟綿勾人,這哪是叫人停,沒幹死他至少也得讓他高潮到射不出來才行!

「幹!不要咬自己啦!」他再次伏身輕吻毛邦羽的嘴角。吳明翰知道偶爾他心血來潮這麼做時,毛邦羽都會笑他忘不了上輩子舔吻主人的習慣。但在親暱之時,總換作是毛毛會難耐的湊過來,主動開啟一個吻。吳明翰不打算跟毛邦羽客氣了,反客為主的追逐他柔軟的舌尖。接吻技術雖一樣被毛毛嫌棄不達標準,但他們之間的愛可以填滿。

「拎北有感覺了,」吳明翰上勾的嘴唇離開,壞笑著用很痞的語氣吐出這句話:「老公,再陪我一下蛤。」一邊加快自己送腰的速度。

「吳明翰!你很賤欸!啊……啊嗯、又、又要……!!」毛邦羽在吳明翰胸膛槍痕傷疤下方留了淺淺的爪痕,但吳明翰並不在意,會痛很好,毛邦羽可以傷害到自己,更好。

吳明翰伸手握住毛邦羽吐著精水而濕漉漉的陰莖上下撸動,慣用槍枝而帶著薄繭的手指完全可以逼瘋毛邦羽。他倏的繃直身體,軟軟黏黏的呻吟拔尖,原本蜷緊的腳趾張了又收,拱著腰迎合青年警官的佔有慾。

吳明翰悶哼著深深一入,在最內處頂了頂,最終在環住自己腰間的細白大腿催促下,完成了毛邦羽沒說出口的期願「射在我裡面」

毛邦羽側仰著保養得宜的漂亮頸項,眼角滲著閃閃的淚花,身體的快感把自己的意識沖得好遠。腦袋裡面酥麻的不敢相信。

「 La petite mort」 「一次小小的死亡」

毛邦羽忘了自己是在哪節通識課上,還是哪篇文章裡看到這句法國諺語,形容性高潮就像歷經一次小死亡。

「是的、沒錯,」毛邦羽心想:「就是現在,要我再死一次也可以。」
但是因為吳明翰伏趴在自己耳邊紊亂又動情的喘息聲,毛邦羽伸手抱住警察先生淋漓的背後,聆聽彼此歡快的心臟搏動,改變了主意。

這次,還是一起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