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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ddin】哈賈
※ooc慎入
※不專業打砲描寫慎入

***
  又是一次枯燥乏味的單獨晨會,偌大空間中Jafar正頂著一對誇張青色和Sultan商討國事——位於眼睛下方的兩團陰影自然不是任何妝容抑或被誰毆打的痕跡,事實上,那只不過是他好幾周都沒能有充足休息的證明——近期不知為何突然有不少重大事務從天而降,這讓Jafar接連數星期都是自短暫睡眠中一睜眼,便被迫面對彷彿洪水般入侵他生活的繁複公文。那分別堆在Sultan辦公桌上下、甚至蔓延到隔壁矮桌的卷軸不過是部份,身為Agrabah的Royal Grand Vizier,就連他的房間都被該死的一捲捲破紙給佔領!每個能置物的平面都是!
  最近他確實是真切感到後悔了,針對自己的野心。
  惱火歸惱火,但該做的總還是要完成。第無數次以揉捏眉心提神後Jafar無意一瞥,發現那疊今早才讓侍衛從自己房裡搬來的成堆破事終於快要見底。想到餘下散落在他那的只剩些不太緊急的事務,這意味著:只要這頭殘存的幾份文件被討論過,便能算是給這期間的忙碌做個小結束……確實是該如此了,要是再繼續無止盡的處理政事,Jafar面色陰鬱的想——他或許會忍不住燒紙煮水喝。而火光上該出現的自然是這些公務。

  「Hakim!」

  呼喊聲裡是藏不住的倦意,同樣疲憊的Sultan翻看了手中卷軸後決定喚來就站在門外、負責國家武力的衛士領頭一同商論。並非不信任Jafar的能力,可畢竟術業有專攻,有了更加熟悉具體情況的Hakim提出意見,最後三人共同得出的結果想必對於Agrabah會更加適切。

  自Jafar埋首公務後這是兩人久違的碰面(幾個小時前他進門時才無暇和Hakim寒暄,連看一眼都嫌奢侈),聞聲快步踏入房裡的魁梧男人先是敬重的向Sultan行過禮後,才同一旁的黑衣同事點頭充當打招呼。話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繞回政務,聲音不大卻足夠彼此聽見,三人討論的過程可以說是相當順利。而接續的公務有些亦是關於軍事,Hakim會在Jafar提出見解時給予一些實例或貼近現實的想法;若是不相關也無妨,自身站位讓他能合理的在近距離安靜聆聽Royal Grand Vizier高談闊論自己的選擇或決定,親身見證這名備受Sultan信任的男人有多麼能幹。
  這樣子親自參與政事決策的機會對於Hakim來說其實並不多……呃,更貼切的說,其實今天是他初次加入討論。身為只擅長打鬥而非細緻用腦的武者,即使精通行軍關聯知識,並能夠在被詢問時給出絕對專業的解答,男人對民生大小事卻完全一竅不通。但Hakim必須承認,專注在國事上的Jafar十分迷人:一對濃密的眉微皺、黯色雙眼在纖長睫幕之下湧動著他看不明白的高昂情緒、隨著脣瓣一張一闔流洩而出的悅耳低沉嗓音交織成為國思量的政策方案,還有那不時隨著吞嚥口水而上下滾動的喉結——無論怎麼看,這名比自己瘦弱不少的男性都實在性感極了。

  正暗自欣賞著絕佳美景,下一刻源於右側大腿的突兀冷涼感讓Hakim自驚愕中反應過來後,不自覺想滿足地嘆息出聲。布料內不用看也能肯定是身旁法師用他人無法理解的魔法變出的蛇,只有彼此知道的邀約方法在這名粗野衛士想來已然足夠浪漫,他強忍住嘴角不斷想要上揚出一個傻弧度的欲望,不明顯的微抬指尖、隔著褲子在蛇身上輕點兩下。那是同意赴約的示意,他就知道如此各自分隔了好一陣子後,Jafar亦是想念他的。

  Hakim開始期待夜幕時分那獨屬兩人的繾綣廝磨了。


  快步在裝飾華麗的廊道裡彎彎繞繞地前進,Jafar比慣例時間還要提前許多抵達了那再熟悉不過的房間——位在兩人於宮中各自佔據一方的寢室中間、彼此都需要小小繞點路的回房路線上,但也不至於讓旁人起疑,附帶價值還包括位於角落的一定隱蔽性——加上他那嚴禁擅闖的命令之下,偌大宮廷內除了他們之外又有誰知道這間所謂的「專用書房」不過放著一張大床、長桌、地毯與單人椅。

  位高權重者的戀愛不需要太多累贅,方便做事就好。

  背對著順手闔上笨重門扉,出入口右側就是空間內唯一一張椅子,而五步內的距離便是長桌的寬邊之一。隨手把來自皇家酒窖的上好佳釀與兩只精緻酒杯放在長桌的光亮平面上,與其說是曾經竊賊的偶一為之,Jafar更樂意把它當作來自Agrabah的被動補償,同時是他們今夜僅有的額外情趣。
  室外只有微暗的天色確實還太早,首次身為等待方,這對高傲的Royal Grand Vizier來說相當新奇。大多時候被各種事務纏身,雖然沒有近期這般使人抓狂但工作量依舊可觀,因此通常狀況是等Jafar姍姍來遲時,另一名同樣熟悉此地的男性早已等待了好一段時間。細瘦身子埋進身後那柔軟沙發椅,男人陷進舒適的層層布料中,思索著自己究竟能做些什麼來打發時間?吵人的鸚鵡被關在寢室裡,所以現在他沒有伴鬥嘴、公務在赴約前已然完成到一個進度,倒也不成問題、這段期間似乎無止盡的不斷閱讀文字,令他如今在一定程度上看到書就有些反胃……老天,Hakim那傢伙之前都是怎麼撐過該死的時間流逝的。
  又癱靠在沙發裡發呆一陣子,Jafar最終朝空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妥協似的身子前探從長桌下夾層中看也不看地抽出一本書;然而當他看清封面那金閃閃的「一千零一夜」幾個大字,他卻感覺到內心隱約有股想要把東西扔出窗外的衝動。

  他就不該任著那個耿直的白癡硬要在「書房」裡放些書的堅持!
  忿忿翻開第一頁,倒也相當認命的Jafar兀自看起了手中厚重的兒童讀物。

  取代橘黃色的夕陽,點點星光綴飾著無邊夜幕,進入深夜的Agrabah與其它國家並無異處,被同樣的安靜籠罩。與白天的喧囂相比,此刻的她更加神秘;遠方波光閃爍的海面是最高級的裙裝,為她的美麗再添一筆誘人——她一如美酒般醇厚,甫接觸你只會感受到她的清麗,然而隨著分秒流逝,不知不覺間熱意蒸騰。醉意當頭之下你想脫身時才會驚覺早已被牢牢縛住,那是自願性質的停留,所有體驗過Agrabah之美的人無一不拜倒在那艷色長裙下。

  而他將會成為立足於這抹倩影之上的唯一,將「所有」囊括入袋。

  被燭光驅逐的黑暗絲毫不影響閱讀……但影響心情。思緒在讀畢手中書籍裡最後一個字的同時中斷,收拾好書本,眼看某個大牌衛士即使超出約定時間許久都還未出現(甚至比他以往遲到時還要晚),比平時更加森冷的表情下是難掩的盛怒。一把抓過面前桌上的酒瓶,輕鬆取出軟木塞後Jafar毫無猶豫的把瓶口往自己嘴脣帶,市集上那些低賤商人就算販賣商品一輩子,都不一定換得到半口的頂級酒液毫無停留地滑入男人胃中。一口氣嚥下三分之一瓶的量,中斷豪飲期間甜而不膩的獨特香氣盤桓口腔,特別是最後的苦澀尾味令他為其無比著迷。
  似乎溫潤順口的它實則擁有一定烈性。無形火焰順著方才液體經過的軌跡一路蔓延進體內,原本微弱的火苗頃刻串起,成為熊熊烈焰從內部灼燒著男人。難耐的燥熱折騰著這名Royal Grand Vizier,帶著些微享受的心情,他半瞇著眼嘗試讓自己沉醉於這股異樣感、和沙漠地單純乾熱有所不同的特殊感覺……但終究是耐不住這般不適,Jafar最後抬起開始微微顫抖的手,想要褪去身上繁複的衣裝。

  首先是肩上與胸前相接的金屬身甲——儘管已經刻意選用較為輕巧的材質,卻依舊笨重的壓住他的身體,沉得幾乎令人喘不過氣——對微醺的Jafar來說更惹他嫌棄,粗暴地東抓西扯好一陣子,那份額外重量才好不容易被隨手丟在一旁(拜這種質料和地毯所賜,它敲在地上的聲音不足以大到讓在一定距離外站崗的侍衛過來關切);用華麗金色點綴的披風也在失去壓制後被輕鬆解開固定處,絲毫不在意的任憑那塊昂貴布料無力墜落,在腳跟後形成一彎恣意的暗色弧度,男人接續脫著身上那件有寬大袖子的暗紅色長袍。為了方便穿脫,他刻意讓裁縫把原先的顆顆鈕釦改成一條拉鍊,噢,他是多麼的有先見之明?不必耗費無謂的時間掙脫這層桎梏,同樣被輕易脫下的奢華長袍不似披風,倒有好好被攏成一束披在椅背上。至此Jafar只剩單薄的裡衣與褲子還穿著。

  燥熱仍在持續,可頭暈伴隨的無力感令男人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接著動作。把自己摔進了身後又多墊一層布料的椅子,大部份衝擊力被完美吸收的結果就是絲毫不痛,但反彈的些微力道卻讓Jafar覺得頭部不適似乎有加重的趨勢。
  大抵是賭氣……再摻雜一點被放鴿子的委屈吧,迷迷糊糊的腦子遲緩運轉著,本來到此的理由現下在腦中被無限放大,那最原始的慾望驅使Jafar把手探進了褲襠。粗糙的指腹擦過性器頂端,僅是如此微不足道的碰觸,但長期禁慾後的首次刺激仍狠狠讓他為此顫慄¬——並且沉淪。


  頭部、柱體、囊袋、會陰。
  源於下體的快感在酒精加乘下變得有些飄渺,從一開始的輕柔到加重力道,這段過程中一陣一陣斷續的舒適感使Jafar有些惱怒,但愈發焦躁的套弄卻始終不得要領。急於攥住那縷捉摸不定的快意,他褪去原先掛在膝彎處的長褲,並將雙腿搭上了坐椅的兩邊把手,因此下滑的上身讓他憑藉被椅背制約的脖頸、正面視角只能看見自己高挺的炙熱……他隱約記得曾經有次就是類似這樣的。同個姿勢、崩潰哭喊聲,以及一片空白。
  興許是混沌之間想起了當初的激烈,那時床體的哀嚎在此刻彷彿迴盪耳畔,一個恰好的角度與力道適時輔助讓他在一聲拔高的嗚咽中狠狠顫抖了下。忍不住循著這波情潮揉弄性器,原本放在把手上支撐身體的左手也順勢鬆開,轉而協助去玩弄不甘寂寞的卵囊;雙重刺激所造成的短小抽氣無助於吸入足夠的氧,Jafar下意識張開了嘴渴求著維繫生命的分子,本來被鎖在口腔中的細碎嚶嚀亦是同時流出,迴盪在無比靜謐的室內。片刻後水珠凝聚,整個世界因為眼眶中遲遲未落的濕潤而扭曲,模糊視線中本來分工的雙手轉為合作著摩擦柱體,毫無技巧的動作隨著逼人快感的堆疊漸漸增快,純粹的念頭成為唯一。

  他想高潮、射精、達到巔峰。

  無視更深處隱約的莫名空虛,逐漸急促的喘息和微斂的眼睫無一不展現Jafar有多麼耽溺於眼下的刺激。淌出的前列腺液大大增進了手掌上下移動的流暢度,另外右手修剪整齊的指甲沒有規律的摳弄著頂端的馬眼——須臾後短暫的無法思考、繃直的腳趾趾尖、充滿鼻音的哼聲,又是一次全身顫動。濃稠的白色體液濺上胸前暗色布料與男人的臉,卻也不將其擦去,他鬆開抿住的脣,等到發洩餘韻消退後才緩緩的坐起身子並眨去眼中水氣。

  「¬¬……Jafar。」

  萬分熟悉的呼喚從左邊傳來,但他完全不想分神理會。把手上的白濁蹭在身邊的高級毯墊上,逕自套回褲子,正準備接續穿上長袍時從旁探來的有力手掌握住了Jafar的腕部,制止男人繼續著衣。用力甩了數次仍然無法掙脫,反而換來更大的力道,Royal Grand Vizier陰鬱的神色對上那個讓人等了大半個晚上的皇家侍衛長,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閉嘴,放手,然後他媽的滾。」

  即使沉醉在快感中,但Jafar的耳朵當下並沒有失去功能——就在高潮的那個瞬間之前,他聽見房門被推開、接續是那個混蛋只說到一半的道歉。搞了好一陣子都還無法自行登頂的窘境不過因為他的出現就輕易被打破,同樣身為一個男人,他該死的絕對不會承認這個事實。
  無論如何他首先需要的是單獨靜一靜,否則再繼續和使自己心情如此惡劣的罪魁禍首共處一室,清楚自身脾氣的Jafar實在無法保證是否會忍不住用魔法教訓這名莽夫。冷冷地瞪著Hakim,男人再次甩手嘗試脫離束縛,但拽住自己慣用手的巨大手勁仍是分毫不動,甚至事情就發生在他才剛使完力的瞬間——一秒不到的區間內,Jafar眨過眼後視野裡的景物便從門口轉成座椅上色彩暗沉的布料。左邊臉頰狠狠撞上了厚實的柔軟,而藉雙手壓制在他的側邊頭顱、以及被反折在背上的右手臂的力氣囂張地愈發強勁;身後那具壯碩身軀隨後前傾,替補原本的大掌,限制著讓Jafar無法抬起上身。Hakim用空出來的右手探進兩人腰部以下的微小空隙,精準地以拇指隔著褲子按壓、戳弄下方男人的後穴,「但是你想我了。」

  Hakim的語氣是如此理所當然,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條真理。無論對與否,於他而言絕對正確,但Jafar卻必然決絕否定的敘述。

  突然的刺激讓人措手不及。彷彿比他還要更清楚這具身軀的一切,那隻正在「作惡」的手不只侷限於停留曾經容納其主碩大的器官,它愈加放肆地前探,無比熟練的劃著、磨蹭著每一寸敏感,逐漸在Jafar的下身攻城掠地。被碰觸過的部位無一不升起隱隱熱意、伴隨搔癢的感覺,他嘗試按捺住源於身體深處的渴望——對於身後男人的碰觸、侵犯、深入——想要更多的念頭浮現,他一向貪心且不知滿足。
  但即使成為碎片,殘存的理智仍壓抑著他,且歇斯底里地咆哮著男人的失約及被想像出的輕視。酒精的作用讓Jafar無法一如往常那般仔細思索後再惡毒的諷刺或施予懲處,此刻他只想順應著最表層的奔騰情緒行事。所以他開始掙扎。無理取鬧地用各種早就沉積在記憶深處的粗野詞彙低聲警告,嘗試脫困、嘗試不讓自己屈於劣勢。

  「Jafar。」

  又是一次呼喚,這次身後的那人盡量放軟了語氣、嘗試溫柔的在他耳邊呢喃。
  難以坦承的安心感油然而生,眼眶裝著違背意願兀自凝聚的淚水,被壓制住的男人逐漸緩下反抗的動作,直到完全停止。設計簡樸的褲子要單手解開並不難、連著底褲一併褪至大腿中間,隨著Hakim長有厚繭的手到處愛撫,Jafar難耐地發出輕哼,感受那比自己高上些許的體溫遊走於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憑藉男人熟稔地觸碰,半挺的器官很快再次完全充血,而想要索取更多刺激的念頭盤據腦海,他的下半身無意識地向後蹭著手掌主人。
  這個細微動作在極近的距離裡並不難察覺,讓正安撫著壞脾氣法師的侍衛不禁將身下囚聯想成一隻正在發情的雌獸——如此想像很大程度的讓Hakim發現:自己比方才目睹傾慕之人自慰的當下更加興奮。加快亦加重了手部動作,相依的頭顱使得Jafar那微弱嚶嚀並未逃出他的耳腔,不一會略尖的悶哼傳入,僵硬片刻的軀幹與掌心濕潤明白告訴了Hakim身下那人又一次高潮。鬆開所有壓制,他斜抱起正處於不應期的男人,將歡好場地移到相對舒適許多的床上。

  眼眶緋紅的樣子搭上那張Hakim總是看不膩的俊俏臉蛋有種難以言明的嫵媚,情不自禁地雙脣交疊,甜甜果香讓身為主動方的他立刻清楚Royal Grand Vizier今晚的失常是因何而起。但這可不能怪他沒看到就放在桌上的酒瓶,甫進門便見平時高傲的愛人正在自我滿足,他想,任誰都無法再有餘裕關注它物……至少他就不行。
  重重吸吮了下男人的下脣充作結束這次接吻的信號,Hakim將注意力轉開,替已然彷彿一灘軟泥般仰躺在床墊上的Jafar剝除所有衣料。長時間籠罩在大袍裡的身軀與自己相較之下,白皙的像是那些偶爾能見到的異國女性,但少了些許柔軟、多出幾分……放過他吧,反正總歸來說是不一樣的。怎麼說都是曾同生共死過的伙伴,麾下士兵時常向自己分享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白人女性肖像,每每一群人講得興致高昂,他毫無反應的樣子總令所有人認為他一輩子就打算獻身給Agrabah。然而又有誰知曉在某些夜晚,兩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領頭會彼此緊密交纏?至於讓無數人又敬又怕的Royal Grand Vizier這般媚態及可愛的喘聲,除了他以外,自然同樣也無人清楚,卻是Hakim唯一眷戀的存在。

  迅速卸下身上輕便的著裝,期間從暗袋摸出平時就會帶在身上的軟膏,Hakim取了一點先用手心搓溫後才仔細地塗抹在Jafar後穴的外圍,而後插入一指、細膩地進行擴張。生怕碰疼了於他來說一如信仰般的存在,即使下半身實在脹得難受,他仍是堅持要好好做完這份事前工作——「……你以為還有很多時間給你浪費嗎?還是你陽痿了?」
  但Jafar通常不會領情,就算喝醉了,他還是相當討厭這種好似對待易碎品的態度;習慣位居高位、所有人向他奉承的感覺,這種單純的善意總是使他感到彆扭,即使Hakim的舉動確實很好地取悅了他。與生俱來的傲氣讓男人就算是仰望也沒有絲毫居於劣勢的感覺,命定如此,自己就該將一切踩在腳底下並對他俯首稱臣,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違逆這項鐵則。

  「幹我。」

  略啞的嗓音洩出脣瓣,這般粗俗字眼已然是最大程度的縱容。倨傲神情是Jafar最美麗的那面,而Hakim便是癡迷於此:他願意付出所有,只求面前的男人一輩子都保持住這樣子的自信及張狂。

  抽出手指,轉而用下身男根抵在穴口,肉眼可見的大小差異讓人難以想像那狹小的肉洞該如何容納一根粗壯陰莖——但它曾經不只一次辦到過,Hakim記得,他刻骨銘心著Royal Grand Vizier有多麼溫暖、緊緻——忍不住自嘲,外人印象裡正氣凜然的衛士領頭,其實不過是隻屈服於慾望的忠犬。肉刃緩緩擠進Jafar的身體裡,久違的滿足感幾乎要讓他在下一刻就不管不顧地操弄身下那人,想要狠狠地佔有與侵犯他。
  而他確實這麼做了。
  訓練精實的腰支足夠有力,在Jafar因為外物進入發出悶哼的剎那,Hakim便用力挺進、撐開了前者許未做如此用途的甬道。措手不及的刺激讓承受者揚起下巴、露出毫無防備的脖頸,欲以此傳遞遲來的些微抗拒,可等到回過神後,即使暗自咒罵對象的野蠻,一雙長腿仍順勢在男人的腰後兀自交錯、攏緊掛著彷彿無聲傾訴他的眷戀,無論是對於Hakim、抑或這久違的粗魯。幾乎全數抽出再深深沒入,囊袋拍打在緊實臀肉上的聲音迴盪,過頭的勁道讓Jafar有些暈眩,想著說不準晚點就會有關於在宮中大膽性交的傳聞散播?萬籟俱寂的夜裡只剩淫靡歡好聲與彼此的喘息流入耳腔,無論是否是多慮了,男人認為他都該為自己的身體抗議。一直在床褥上空抓的手攬上對方的頸項,拉近他的頭顱,先是無力的喘息片刻,Jafar才好不容易拼湊出一句話:「禽獸,慢、慢點……!」

  意見確實有傳達出去,Hakim的動作不似方才急躁卻變得磨人。但彷彿是為了補足自己被遏止的蠻橫,他又一次吻上了身下的男人,脣舌交纏之間,他的手不安份的再次探向Jafar不斷磨蹭雙人下腹的陽具。身下那人的嘴被堵住,因此由不得任性地第二次制止,不過夾緊的後穴及脣瓣上淡淡鏽味相當明白告訴Hakim,他摯愛的男人幾乎要崩潰。略微加快抽插的動作,絞緊所帶來的舒適同樣逼得他難耐無比;同時啃咬著那對性感的嘴脣,再過幾次深埋,一次挺進後Hakim將這段時間裡首次釋放的白濁全數射進愛人體內。

  緩過氣後撤出自己暫時疲軟的性器,一些體液隨著動作被帶出、沾染上Jafar臀下的布料,他的男人挺著半硬的慾望抬眼看著他,「渴了。」兀自坐起,努力忽略源於某處的奇異淌流感,Jafar轉向右邊伸長手試圖碰到酒瓶。相對纖細的身板重新貼上Hakim壯碩的上半身,無意蹭動、貼緊的暖意成功讓甫消火的衛士首領那自豪的雄性象徵再次氣宇軒昂。左手一抓便為男人遞來距離只差那隻白皙手臂不過兩個指節距離的佳釀,看著就在自己顱側的臉頰,他輕輕地印下一個吻,「您隨時都可以直接命令我。」
  只給了一個不明顯的哼聲充當回覆,Jafar又一次將嘴唇貼上瓶口,同時腹誹嘴上如此敦厚,但下體卻十分飢渴的Hakim。複雜的情緒交錯,是沾沾自喜、亦有輕蔑。抱著以牙還牙的心態,手拿酒瓶的男人即使心裡沒個底,仍然藉自己無事的左手包裹住對方的炙熱,幾次惡質的以指腹擦過頂端,他為Hakim因此不住的低喘而滿足。
  「你隨時都可以直接祈求我。」故意造樣造句,戲謔染上Jafar的容顏。
  他特別喜歡見證素來穩重的Hakim因為自己而打破各種規矩或底線,例如:大半夜在住有皇室成員的宮殿裡和國家重臣做愛。這就是一個挺好的例子。

  「Jafar,」聞言,男人用他那渾厚的嗓音喚著他的名字,雙眼裡是幾乎要滿溢而出的戀慕與崇敬,「請允許我——」話音未盡,Hakim受寵若驚地看著他的信仰主動調整好動作,然後一寸一寸的用濕軟肉壁嚥下自己,這讓他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大孩子般無措。很快,征服的本能正嘗試蓋過他努力維持的理智,直到Jafar用他那低啞的聲線說:「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而後一切都亂了套。以肆無忌憚地上頂來滿足兩人相互渴求的念想,耽溺在那對不羈瞳眸裡,Hakim啃咬著Jafar胸前染上酒液的軟肉。大半應該入口的暗色酒水隨頂弄流出後者的嘴角,沿著俐落的線條下流,這讓交纏的軀幹之間多了幾分黏膩的煽情與暈眩,搭配不斷的抽插水聲,Hakim心想,大抵酒池肉林都比不上此刻。舌苔劃過肌膚,Jafar硬挺的乳頭被恣意玩弄、吸吮,微微戰慄並向對方拱起的身軀很好的表現出男人的確喜歡這樣子的另類碰觸;環住自己背脊的壯碩手臂任意遊走,四處揉捏著軟肉,一切刺激都讓男人難以控制握著酒瓶的角度,液體淌過胸膛,接續讓Hakim間接享用這份被特意準備的助興禮。昏沉地意識到自己似乎浪費掉不少佳釀,完全沉醉於酒精與性愛的Jafar索性一舉將餘下不過瓶底的酒液含在口中,強硬讓Hakim抬頭後吻上,並渡進口腔內的烈酒。
  以此換回更加熱烈的接吻,迷濛之間,Jafar感覺自己似乎快要融進了面前總是呆板木訥的男人。思緒無法控制地模糊,在最後一點意識消散前,他想,若是哪天發生了什麼非得拆散彼此的意外,興許自己會放棄獨活。

  毒蛇不論多麼狡猾,都無可奈何的需要足以維生的溫暖。他貪戀、眷念,甚至能說是卑微的渴望。
  ——致他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