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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平】小女僕





大平看著不知道在自己的浴室門前等了多久,此刻正抱著一團黑白相間的布料,雙手合十和自己拜託的鶴房,無奈是固然的,只不過這種狀況似乎似曾相識就是了。

「才不要,而且我在廣播說的是汐恩穿的話,我才會陪你穿喔?又不是說我自己要穿給你看⋯⋯。」

對於上次對方拿著毛茸茸的動物睡衣來給自己套上時,自己被壓在床上做了整個晚上,甚至隔天醒來後腰還痠得不行,連舞都快沒辦法好好跳的記憶歷歷在目,大平立刻堅定地向鶴房搖頭拒絕。

「我會穿啊!只是要等萬聖節的時候嘛⋯⋯,到時候祥生不是要陪我穿?所以現在得先試尺寸啊,而且你剛洗完澡就順便穿一下嘛⋯⋯。」

不停拿著那套有些暴露的女僕裝,往自己只套上長褲而裸著的上半身比劃,鶴房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裝可憐好來達成他的目的,而即使看得出這一點,大平卻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那你出去。我真的只是套一下,一確認好我就要換下來了喔!」

嘆口氣,大平任命地一手把衣服奪了過來,接著就把鶴房往外頭推去,然而力氣差不多的兩人在鶴房奮力撐著牆的抵抗下,一下子就僵持住,誰也不讓誰地大眼瞪小眼。

「不不不⋯⋯,你看這套的設計不是很複雜嗎?我得留著才能幫你穿啊。還是你出來?不然更衣室都是浴室的濕氣欸,我都幫你開好冷氣了,還可以先幫你吹頭髮再幫你穿啊,你看我對你多好!哪有我這麼好的男朋友!」

鶴房一臉嚴肅地說著,讓大腦還停留在方才沐浴時的熱度的大平一下子轉不過來,差點就要應聲答應,所幸在鶴房把門打開,讓他接觸到冷空氣而顫抖了一下後,大平才終於回過神來,然後把對方已經摟上自己腰側的手給打掉。

「你少來!上次也是這樣說的,結果、結果⋯⋯,你只是⋯⋯,反正你給我出去!再說我就不穿了!」

唯獨在鶴房面前才會露出任性又或是強勢的一面,大平瞇起了自己本來就只顯得無辜的下垂眼,以為這樣瞪著鶴房會顯得相當有威脅性,口氣也變得強硬了不少。

卻不知道每每這樣被大平看著時,鶴房只覺得他可愛的不得了,今天還因為剛出浴而讓臉頰紅潤著,奶金色的髮絲也柔順地貼著他的臉頰和泛紅的耳朵,時不時還會有水珠滑落,甚至是沿著他結實的胸肌、微微挺立的乳尖,直到腰間才被棉褲的褲頭給吸收,留下一路曖昧的水痕。

「汐恩?汐恩!你有在聽嗎?你快點出——!」

「祥生⋯⋯。」

看著有些恍神的鶴房,大平一頭霧水只好大聲地呼喊著他的名字,並打算趁機再一次把鶴房給推出去,然而對方卻突然伸手大力地抱著他,然後靠在大平耳邊小聲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僅僅只是這樣,大平立刻就收起了自己方才的氣勢,紅著臉把臉埋在鶴房的頸項中,如同一隻乖順的大狗狗一般,一動也不動地只是享受著鶴房溫暖的擁抱,而一切溫馨地如果不讓大平注意到異狀的話,他接下來或許真的就會對鶴房說的話百依百順了。

「汐恩⋯⋯,怎麼、了⋯⋯?等、等一下!你為什麼、為什麼會⋯⋯?我明明就什麼都沒說也什麼沒做啊!你、你還笑!」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相擁了一陣子,直到大平開始感受到有些冷了才稍微掙扎著想去找上衣套上,然而他一動便發現自己大腿被什麼東西給抵著。

同樣是男人,很快就意識到那是什麼的大平立刻推開了鶴房,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還忍不住打了他幾下,彷彿是第一次交男朋友的純潔小女生一般,讓鶴房都憋不住表情而笑了出來。

「有什麼辦法?祥生太可愛了啊,而且還一直裸著身體站在我面前!這是不可抗力,因為我太喜歡祥生了所以沒辦法嘛。」

厚著臉皮故意調笑一般地說著,畢竟鶴房知道,大平對自己的臉從來就沒有抵抗力,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果不其然大平立刻就被他再一次抱上來的行為,和最後出其不意的告白給哄得乖順,只得趴在他的胸前害羞。

「什麼嘛⋯⋯,你每次就只會說這種話⋯⋯。」

大平悶悶地說著,口氣滿是哀怨卻又帶點竊喜的情緒在,鶴房卻沒有從容去好好思考大平總是細膩的這些感情,他現在滿腦子全想的是空氣的震動讓左胸有些發癢,而大平的體溫傳遞過來也使他感到有些過熱了。

大平接下來就這樣靜靜地靠在鶴房懷裡,什麼都不說也不再掙扎了,鶴房想這大概就是他妥協的意思了吧,同時脫下自己的外套往大平身上披去,接著牽起他的手就把人往臥室帶去,並按著對方往床上坐好。

「汐、啊⋯⋯,謝謝⋯⋯。」

原先還以為他是要拿著衣服直接替自己套上,又或是要對自己上下其手到神智不清後,再一如往常地半哄半騙地直奔主題。

然而在大平一瞬間要防備鶴房時,他卻只是跑去衣櫃那邊抽了條毛巾並蓋到大平的頭上,溫柔地幫忙擦拭直到頭髮不再滴水後,才拿起吹風機打開開關打算服務到底。

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沈默,背對著鶴房的大平看不見他的表情,只不過從他笨拙的動作中可以感受到滿滿的憐愛,而因此讓大平反倒有些自責自己剛的態度,原先還堅持著這次一定不會讓鶴房得逞的他早已心軟了。

「祥生,剛才對不起,如果真的不想穿的話就算了吧⋯⋯。」

此刻還更過份地從背後抱住大平,鶴房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並附在耳邊輕聲道歉著,口氣聽上去滿是歉意,同時還像是想徵得原諒一樣埋在他的頸窩中蹭了蹭,讓大平馬上就轉過身跟著抱住對方。

「我才是,剛太兇了⋯⋯,我、我現在穿吧⋯⋯。」

大平說完後抬起頭來想看看鶴房是否恢復心情了,卻沒想到他豈止是恢復了,看上去還開心的不得了,對著大平笑得燦爛,然後一臉期待地拿起衣服交到對方手上,讓大平一瞬間就明白,這一次又是他把自己給賣掉了。



「等、等一下!你穿就穿,不要、嗯⋯⋯,不要亂摸啊!」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拍開鶴房假借替自己穿好衣服的名義,實則不停到處撫摸的手,而這一次終於在鶴房隔著薄薄的布料撫上自己乳尖時,大平受不了地轉過頭瞪著他罵人。

「才沒有,我是在幫祥生確認合不合身啊。你看⋯⋯,現在有點空,我幫你揉大吧⋯⋯。」

鶴房說著便把雙手放上大平的前胸,真的像是在揉女孩子的胸部一般,用整個手掌包覆住他原先就結實的胸肌,粗糙的手掌時不時摩擦到乳尖時,或許是因為不同於平時被指間照顧的快感,反而讓大平更有感覺了。

「夠了、你不要⋯⋯,不要這樣⋯⋯。」

過於微弱的反抗讓鶴房完全不當一回事,只是變本加厲地加大了力道,然後不停地往大平的耳朵上落下親吻,而大平就是早就知道自己總是會被鶴房吃抹乾淨,卻自尊和好勝心讓他依舊不服輸地不肯開口要更多。

「明明就很喜歡,⋯⋯我幫你穿襪子吧。」

先是小聲地在大平耳邊輕笑調戲,鶴房同時伸手按了一下裙子被頂起來的部分,接著鬆開從後頭對大平的擁抱,走下了床跪到他的腳邊並拿起那雙吊帶襪,一臉認真地要替他穿上。

「等、等一下!那個跟內褲是一起的吧?我、我現在⋯⋯。」

因為鶴房的溫度離開了才稍微回過神來,大平看著鶴房已經自顧自地抓起自己的腳要套上襪子,這才遲鈍地驚覺不妙,趕緊要往後退卻又被他俐落地伸手抵在臀部,同時用著難得有些侵略性的眼神緊盯著大平看。

「那就不要穿內褲了,這個可以單穿的。祥生現在是女僕、是我的女僕吧?要乖乖聽主人的話啊。」

一下子就被鶴房的氣勢給壓制住,大平聽話地閉上嘴並順從地任鶴房繼續自己身上穿戴那些帶著滿滿情色意味的衣物,然後在他時不時光明正大地撫摸著自己敏感的腿跟時,也只是放任而自行咬住下唇努力壓抑呻吟。

「好了⋯⋯。祥生不是很多相機嗎?你最喜歡哪台?」

磨磨蹭蹭後總算放過才剛洗完澡,就又因為忍耐性慾而出了點汗的大平,鶴房站起身就走往大平放置相機的乾燥箱前蹲下來盯著看,然後頭也不回地開口詢問對方,讓大平雖然感到莫名其妙卻只好跟過去,就怕鶴房一不小心弄壞了自己的寶貝們。

「是這台,怎麼突然問這個?」

珍愛地捧著自己的相機還不停在鶴房面前擺弄,說著的同時大平還不自覺地淺淺笑出來,並出其不意地拍下了鶴房毫無防備的樣子,讓鶴房跟著勾起笑容,伸手往大平臉上憐愛地撫摸,接著牽起他的手走往大片的全身換衣鏡前。

「等、等一下⋯⋯,汐恩你要幹嘛?」

看著那些輕飄飄的布料穿在自己身上時,大平先是愣住然後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而鶴房沒錯過這個機會,立刻抓住他的手就將相機對準了鏡中的兩人,並就著大平的手按下快門。

「拍照啊,祥生那麼好看,當然要拍下來。」

說完又繼續擺弄著大平的手照了好幾張相片,甚至越來越過份地刻意撩起他的裙擺,卻又只是掀起一些,巧妙地遮住了半硬著的性器,而僅僅露出那稍微勒著大腿的吊帶襪而已。

此刻即便鶴房已經放開大平的雙手了,大平的手卻不聽使喚地擅自動了起來,鶴房在他耳邊怎麼輕聲下令的,他便聽話的照做,直到鶴房終於滿足地抬起他的下巴親上去,同時將那台相機從大平手上拿開並放到一旁。

「唔嗯、汐恩⋯⋯,不要玩了啦⋯⋯,衣服我先脫、啊!」

當擁吻越來越激烈、鶴房攬在大平腰上的手收得越緊,同時身體也不自覺地壓上對方讓大平半個身體都貼在鏡子上了,大平才掙扎著要讓鶴房放開他,然而對方卻只是微微地笑著,然後出其不意地將手探進大平的裙擺中,撫上他已經變得濕漉漉的性器開始套弄。

「不、等一下⋯⋯,這樣會弄髒衣服、哈啊⋯⋯。」

不顧大平的反抗,鶴房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還用指腹磨蹭著敏感的頂端、特別照顧了大平喜歡的地方,另一手也逐漸往上並就著胸口敞開的布料,伸進衣服裡玩弄大平早就挺立起來的乳尖。

「可是祥生很舒服不是嗎?你自己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表情。」

在鶴房的誘導下,理智一絲一絲被剝奪走的大平緩緩地睜開有些泛淚的雙眼,撇過頭往鏡子看去,鶴房便接著感受到他全身僵硬了一瞬間,然後順著大平的視線一同看過去,只見他的臉更紅了,甚至連脖頸、胸口都被染上那份羞恥。

「不要、不要這樣⋯⋯,汐恩、嗯,讓我把衣服脫掉再去床上⋯⋯,啊、唔⋯⋯。」

不知不覺大平已經是面對鏡子敞開了大腿,而鶴房兩腿都趁機卡進他的腿間撐開並固定住,同時因為不停累積的快感讓大平既是動彈不得也沒什麼力氣能夠扎掙,只能乾脆把頭抵著鏡子,避而不見地來逃避。

「汐、哼嗯!要、要去了⋯⋯,汐恩、裙子⋯⋯,哈啊——!」

直到最後還是打算故意欺負大平,鶴房更過份地不停刺激他的敏感帶,讓大平只得親手將那縫滿荷葉邊的裙子拉到自己腹間,露出了正被鶴房疼愛得硬挺、濡濕的性器,然後親眼看著自己高潮時,白濁仍然濺上些許在他無力抓緊的裙上,並弄髒了鶴房的手和乾淨的鏡面。

過於羞恥的畫面衝擊著大平,他全身脫力地往鶴房身上靠去,卻剛好又隔著薄薄的布料坐上鶴房鼓起的褲襠,讓大平只能再一次撇過頭,不敢對上對方調笑的視線。

所幸或許是看在大平整個人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鶴房並沒有急著繼續下去,而是小心地避開了自己親手替大平戴上的頭飾,從頭頂開始一路往耳畔、臉頰上落下憐愛的親吻,並確實成功地取悅、安撫了大平。

「汐恩、哼嗯⋯⋯,可以了,你要、要⋯⋯,要直接來還是我先幫你⋯⋯?」

由上至下用泛紅而濕潤的雙眼盯著鶴房看,大平的眼神和口氣都柔軟得好像他真的是個無辜的小女僕一般,然而或許是大腦還沈浸在快感的餘韻中,他小聲說出來的話滿是色情的暗示,和平時調戲一下就害羞的模樣完全不同。

「那祥生想怎麼做?」

看著這樣過於誘人的大平,鶴房嚥下口水、努力壓抑自己的衝動,反過來用問題把選擇權拋回去給大平,畢竟他知道這種時候的大平總是像是壞掉了一般,能夠完全拋下羞恥心,順從慾望做出平時礙於面子而不可能有的行動。

果不其然大平輕輕地笑著,推開鶴房讓他往後移動一些,然後趴在他們一起挑選的地毯上,拉下鶴房的褲子,絲毫不介意他的性器不小心彈到自己的臉上,只是輕輕套弄幾下便把自己散落於臉側的髮絲勾到耳後,沒有猶豫地張口含入。

「哼嗯⋯⋯,祥生,腿再開一點。」

雖然平時總是羞澀的不得了,但或許是有點天賦又或是單純的熟能生巧,大平口交的技術好得讓鶴房差點想直接交代在他嘴裡又或是刻意射在他臉上,咬緊了下唇壓抑,鶴房只好趕快拿過潤滑劑倒在手心捂熱後,揉了揉大平手感極佳的臀辦,示意他要擴張了。

而在鶴房的提醒下,大平乖巧地分開雙腿好方便鶴房動作,然而舌頭舔舐對方柱身的行為卻沒有因此馬虎,直到鶴房按上他的敏感點才終於輕輕哼出鼻音,接著將對方似乎又漲大一些的柱身吐出一些,轉而專心地吸吮前端。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的⋯⋯,還行嗎?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能吞進三根手指,等不及了?」

兩個人不知不覺就變得像是在較勁一般,雙雙都在死撐著不向對方認輸,然而在鶴房一手撫上大平的頭,用了點力地揉著他蓬鬆的金髮後,又稍微往下壓了一些示意他少作怪了,同時另一手也不停揉壓著穴內的凸起,並故意用言語刺激對方時。

果不其然只要稍微欺負一下,大平立刻收緊了甬道,還抬起頭來瞪著鶴房看,卻沒有自覺泛紅的眼尾和濕漉漉的眼神只會讓人想對他作出更過份的事。

「汐恩你好吵⋯⋯,唔——。」

「那就快點幫我戴吧。」

直接吐出鶴房的性器,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大平似乎在頂端多做了停留,讓紅潤的嘴唇看上去像是留下一個依依不捨的吻一般,也讓那些曖昧的體液沾黏上大平的唇瓣,又接著被他伸出舌頭勾回口中並抿著嘴看向鶴房。

被這樣擺明著誘惑還不動手就是鶴房太傻了,於是在大平才剛開口抱怨時,鶴房就將保險套貼在他的唇上讓他閉嘴,並直接開口命令著,讓大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愉悅地淺淺微笑,張嘴就是聽話地用牙齒咬著包裝的一角緩緩撕開。

並在鶴房看傻了眼,完全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神經不對,今天才能夠不停做出大膽的行為時,大平也完全不管他,逕自就取出套子就往對方硬挺的性器戴上,然後一臉無辜地盯著他看,靜靜等待鶴房主動來要自己。



再次把大平轉回面對鏡子的位置,自己接著從後頭環抱住對方,然後緩緩進入他體內,並到處刺激著大平的敏感帶好緩解他的不適,直到對方微微側過頭,無辜地看了過來,鶴房才揉了揉他的頭開始動作。

結果到頭來衣服仍然穿在自己身上,只是已經變得凌亂不堪、到處沾上曖昧的液體,以及腿上的吊帶襪和頭上的髮飾正搖搖欲墜著而已,一邊撐著鏡面好穩住自己不停被鶴房頂撞的身體,大平在恍惚之間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怎麼了?還能分心?」

注意到大平的分神立刻裝作吃醋地說著,鶴房又加大了一些力道和速度,並刻意每次都去頂弄對方的敏感點,這才好不容易把大平的注意力給拉回性事中,閉上雙眼、小聲地呻吟著。

「祥生這樣真的好像女孩子,好可愛⋯⋯,你自己看看嘛。」

「才不要⋯⋯,我明明就很有男子、哈啊!唔⋯⋯,那邊、不要,好舒服⋯⋯。」

看著大平鴕鳥心態地直接地將雙手疊在鏡子上,將頭靠上去還寧可撇過頭側著臉面對身後的戀人,也不想朝向鏡子,同時緊閉著雙眼的模樣,讓鶴房受不了地笑了出來。

好聲好氣地開口哄著大平,然後在他立刻拒絕時,鶴房故意撫上他再一次硬挺的性器,下身還不停磨蹭對方的前列腺刺激,並說點助興的情話就逼對方就範。

「明明很舒服卻不要嗎?祥生不要的話我就離開了喔,不然要什麼就自己講,而且要好好講知道嗎?畢竟祥生現在是女僕嘛,不好好拜託的話我不會理你喔。」

果不其然他不滿地微微睜開眼睛並瞇起來瞪著鶴房看,只不過大平縱使是不服輸的性格,特別是在面對鶴房時還更是如此,現在的狀況下卻讓他完全沒辦法反抗對方,只得將臉埋進自己的臂窩中,含糊不清地小聲拜託。

「嗯?我聽不見喔,所以祥生不要了嗎?好吧那我也只好——。」

「我說!要就快點做啊!你是不是不行了?哪有人看到男朋友都穿成這樣了,還忍這麼久⋯⋯。」

感受到鶴房還真的一點一點地將性器抽離,讓大平急得一開始還很有骨氣點大聲喊著,只是越說就越感到羞恥,便逐漸小聲下來然後再一次沈默著,然而身體卻誠實地收縮著吸吮鶴房的下身,讓他都要覺得大平正欲求不滿,希望自己能帶給他更多快感一樣。

「可能真的不行了,需要我的女僕來幫我吧。」

然而沒想到鶴房不但沒被激怒到,還順著大平的話演了下去,真的將自己明明只是變得更硬、更燙的性器從他體內退出,接著站起身並一同拉起大平走回床邊,而自己直接躺上去,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

拽著被各種液體給浸濕的裙擺,大平站在一旁遲遲不肯動作,完全就是被考驗著羞恥心,但看著鶴房調笑的眼神就不甘心地想由自己讓他失控,最後在猶豫之下大平還是不服輸地爬上床,跨坐在鶴房身上。

深呼吸了幾次,做好心理準備後他撩起裙襬,一手輕輕握住鶴房的下身,然後掰開自己臀辦,緩緩地坐了下去,或許是方才都沒能好好滿足到,這一次的進入沒有造成大平任何的不適應,而只有體內的空虛總算被填滿的感覺。

「呼嗯⋯⋯,哈啊、唔⋯⋯,好深、頂到裡面了⋯⋯。」

一次坐到底後兩個人都稍微鬆了一口氣,鶴房還伸手揉了揉大平緊繃的腰部,然而對方卻不領情地只是盡自將手撐在鶴房的腹部,有些心急地晃著自己的身體讓鶴房的性器得以抽送。

「⋯⋯祥生,喂、祥生!」

沒有料想到大平真的能憑好勝心做到這樣,扭著自己好看的腰在自己身上獲得快感,甚至食髓知味地拉下胸前的布料,揉著被磨擦到有些紅腫的乳尖,而另一手替自己套弄著,展現出和平時完全不同的放蕩。

「嗯⋯⋯?怎麼了,汐恩不喜歡嗎?我很舒服喔⋯⋯♥︎」

被鶴房叫住後才緩緩回過神來,大平眼神迷濛地一臉不解,看上去甚至還有幾分想責怪對方打斷自己的意思在,接著恍恍惚惚的樣子,誠實說出自己的感受,然後無辜地趴到鶴房的胸膛上,一邊吻著他的胸口輕聲詢問。

「你真的是⋯⋯,就說你腰酸不能跳舞也不能怪我⋯⋯。」

咬著下唇一臉不甘心地說著,鶴房一臉兇狠的樣子,口氣卻溫柔得不像話,讓大平只是恃寵而驕,對著他甜甜地微笑,然後稍微撐起上半身往鶴房的唇上輕輕親上,像是個要糖的孩子一般。

「哈啊!啊、嗯啊——,好深、唔,汐恩、好舒服♥︎⋯⋯,喜歡、喜歡你⋯⋯。」

而鶴房也如他所願,雙手攀上他的窄腰固定好後就不停往裡頭頂撞,讓大平就算已經用一手摀住自己的嘴,仍然止不住愉悅的呻吟和不經意就透露出的愛意,也因此更加刺激到鶴房。

先是拉下大平壓抑的手,換以自己的唇來堵住那些過於甜膩的叫聲,接著一手撫上大平貼在兩人之間不停被摩擦的性器,然後不意外地聽見對方被自己悶住聲音地尖叫著,讓鶴房更壞心地將另一手也往上移去搓揉他的乳尖。

過了一陣子在大平的身體已經微微顫抖、抽搐的時候,鶴房才結束了綿長的接吻,讓他得以好好呼吸,想當然那些甜得都快化為糖液的呻吟也就這樣被放大了音量,迴盪在大平不大的房間內。

然而鶴房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而是稍微撐起自己的身體,低下頭仔細地舔舐大平另一邊沒被疼愛到的乳尖,也不忘在大平無力地推著他的頭抗拒過多的快感時,惡意地換了一邊吸吮,並用指尖繼續刺激原先被舔得濕漉漉的那一側。

「不行、不行了⋯⋯,汐、啊!嗚⋯⋯,不、要去了⋯⋯,哈啊、要——!」

在鶴房三方都給予了最大的刺激下,大平不受控制地哭了出來,然而他說著拒絕的話,卻沒有察覺自己的腰早就配合著鶴房挺進的頻率一同擺動,最後在鶴房猛然撞上他的敏感點並刻意摳弄著性器頂端的小孔時,大平終於承載不了快感而達到高潮。

大平最後仰著頭,無聲地尖叫並繃緊身體時,鶴房也跟著再抽送幾下後緊緊抱著大平釋放出來,等到腦中的一片空白過去,大平已經是全身癱軟地趴在鶴房身上,累到什麼都不想說,快感的餘韻也仍然在持續侵蝕他。

「汐恩⋯⋯,下次不要這樣玩了,真的很羞恥⋯⋯。」

等到好不容易緩過一些並在鶴房輕柔地退出他體內,下床去丟保險套時,大平趴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著,同時想了想還是開口跟對方抱怨,他總是想讓自己穿上各種衣服來做這些事的興趣。

大平說完後並沒有等到鶴房的回應,還以為他是去浴室放水,打算抱著自己去洗澡了,大平沒有多想,還單純地打算先睡一下,並將後續的處理全部丟給鶴房不管,然而他卻感受到對方再一次爬上床並伏在自己身上。

「汐恩?怎麼了⋯⋯,等、等一下!你要幹嘛?」

鶴房先是溫柔地揉著大平的頭讓他輕輕笑著,然後低下頭來和大平溫柔地交換一個吻,像是一如往常在事後安撫對方那樣,然而鶴房的手接下來卻是一路往下撫摸,沿著背脊一路到了尾椎輕揉著。

接著在大平感到酥麻而有些恍神的時候,鶴房一把掀起大平還穿在身上的裙擺,還直接施了點力揉起他的臀辦,這才讓大平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大事不妙,但卻也來不及阻止對方的手指探進自己還濕潤、柔軟的後穴裡。

「嗯?再一次啊,誰叫你穿起來那麼適合、那麼可愛,而且你想想你爽了兩次,我才一次欸⋯⋯,不公平⋯⋯。」

一臉理所當然地哄騙著大平,同時鶴房也已經用手指按上大平體內的敏感點,讓他身體一顫,馬上作勢要起身打人,所幸鶴房反應快加上大平的身體還酸軟無力,使大平只是揮空後被鶴房接住並緊緊抱住,開始賣起可憐好來博取大平的同情。

最後的結果仍然是沒力氣反抗鶴房的大平鬧了點脾氣,讓鶴房不停地親著他,像是隻討好主人的小狗一般,讓大平認為兩個人的立場顛倒過來了,這才願意回應對方勾過來的舌尖。

之後的過程仍舊讓繼續讓鶴房哄著自己,在被服侍地舒舒服服的,大平看上去才總算心情好多了,願意讓鶴房恣意擺弄自己的雙腿然後壓了上來,並感受到他進出的力道和速度都變得柔和許多,是無言地在表達著對大平的珍惜和溫柔。

等到漫長了不少的第二回合結束後,大平終於累得直接昏睡過去,讓鶴房寵溺地笑著,忍不住又再偷偷奪了一個吻,然後在餘光瞥見一旁被自己拿來當作情趣的相機時猶豫了一下。

鶴房最後還是抵抗不了自己的私心將它拿了起來,並對著床上滿臉潮紅、衣裝凌亂,全身不是流滿汗水就是沾著潤滑液或兩人體液的大平,連續按下好幾次快門並將相片傳到自己手機中,然後想了想還是當做煙滅證據,將大平相機裡的那一份給刪除了。

心滿意足的他總算把大平身上的女僕裝給脫掉,並把人抱到浴室裡替他清潔,又接著忙東忙西地替他吹乾頭髮、換了床單,也把弄髒的地毯丟進洗衣機中,這才再一次抱起大平讓他回床上躺好,而自己也把對方抱進懷裡,一同進入夢鄉。



「汐恩,你跟祥生又吵架了嗎?」

到了隔天,鶴房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這樣詢問了,看著睡一覺起床後就明顯不怎麼睬理自己的大平,鶴房既是無奈前一天晚上還那樣甜美可愛的人,果然就是個對自己好勝心極強的男人,卻又默默地就習慣每一次都會變成這樣的結果。

而平時兩人最多就是吵到下午,再不然就是晚上,但不論如何肯定會在當天內就和好如初,然而這次卻不知道是鶴房又做了什麼讓大平不停呢喃著相片、相機等詞彙,怎麼看都是真的生氣了,也不只是和鶴房冷戰,還會去踩他的腳又或是故意撞人。

「所以你昨天又做了什麼?祥生今天真的很生氣吧,連其他人跟他講話都感受得到了。」

看兩個人都過了一整天還是這種狀態,甚至在鶴房每過去哄一句,大平看上去就更生氣的樣子,讓其他人只好趕快先把兩個人隔離開來,並由金城去詢問鶴房狀況,大平那邊也交給木全。

「就⋯⋯,做了兩次?然後⋯⋯,就讓祥生穿了女僕裝啊⋯⋯,頂多再加上拍下來?啊對,我好像沒有把他相機裡的照片刪乾淨就被他看到了⋯⋯。」

如實地告訴金城,鶴房委屈地說著,好像自己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沒做一樣,讓金城只能無言地搖搖頭,難怪方才大平已經來找過自己哭訴,說他再也不要和鶴房和好了。

「你明明就知道祥生討厭玩這麼多花招,你活該。」

「什、什麼?喂!等一下,什麼活該!你這樣還是兄弟嗎?」

被金城吐槽後鶴房立刻不開心地抬起頭來嚷嚷,然而對方卻只是換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並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湊到他耳邊提出意見,並看著鶴房在聽完後露出複雜的神情,便笑得更加愉悅。

「祥生,今天晚上去汐恩的房間吧,我們一起訂了外送。」

在兩個人達成協議後,金城轉而去找了大平然後提出邀約,見他在聽見鶴房的名字時明顯皺了一下眉頭,打算開口拒絕,然而在聽完金城的話後實在無可否認外送的吸引力有多大,最後仍舊輕輕地點個頭答應下來了。

但大平卻沒有想到自己準時赴約後只看見穿著女僕裝的鶴房跪坐在玄關,而且和自己穿著時羞澀的反應不同,鶴房仍然是一如往常地自在,只不過指尖還是輕輕拽著因為坐姿而往上提了些的裙擺,接著他聽見鶴房這麼說,而身後的門也不知道被誰帶著竊笑地關上。

「祥生⋯⋯,昨天晚上是我太過分了⋯⋯,原諒我好不好?你要先洗澡、先吃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