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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與不是床的差別】

有時他們運氣好，能睡在旅店裡，哪怕是破床、跳蚤、吱嘎嘎的木板床都好過森林地面。

某次他們住進一間村落旅店，只剩下一張小床。

「我睡地上吧。」劉凡說。

「地上比你現在的睡袋還硬。」沃倫脫靴坐上床，語氣一如往常地平。

「那、那我們一起……？」

「你說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說的。」

結果劉凡睡得一夜心驚膽顫，每次身後的沃倫微動一下，他都以為自己要被偷抱。

「我才不會對你做什麼。」沃倫翌日說，眼神似笑非笑，「你又不是會乖乖配合。」

劉凡氣得想用枕頭摔他，但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