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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像這樣子情不自禁地吮咬著他纖細的肩頸,(攻君)總是帶上了淡然的感謝與濃厚的愛意。
淡如水、卻是人活著真正所需要的,卻濃厚得又幾乎要令(攻君)窒息——他的百感交織在皙白雪地上開出了一顆顆淡粉色的花蕾。
(攻君)的手撫過(受君)寫滿潮紅的臉龐、撫過曾經要奪去兩人一切的頸部,但那堅定的溫度至今為止從未有過轉變,而後是在無數個夜晚裡與自己依偎、不甚結實但也不消瘦的胸膛。
「如果捏這裡的話,你總是叫得很好聽?」
(攻君)輕掐著(受君)的乳頭,回應他調侃的是一聲清脆的喘息——然,小惡作劇卻不會因此而停下腳步,男人一手支撐身軀、頭靠近戀人胸口並將另一邊含進嘴裡。

他很明白接下來會得到什麼樣的反應,而(受君)也著實沒有令他失望。
(受君)雖然對於這樣的逗弄很習慣、可面對每一回總能變出不同小小花樣的(攻君),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束手無策。
一聲聲呻吟混入漸趨急促的呼吸當中,逐漸變得沙啞,(攻君)愛死了這樣的(受君)。

隨著戀人的動作逐漸大膽,(受君)認為這已經不是理性所能控制的——他乾脆切斷了理智,隨對方的挑逗與玩弄、放任自體內奔湧而出的呻吟縈繞整個臥室,最後在雪夜微涼的空氣中淡出。

這一點點小事情,(攻君)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