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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文忘記自己是什麼開始厭棄自己的身分的。他查覺到自己的信仰不夠堅固了,是在講道時發現自己沒辦法真正理解其中含意的時候嗎?還是在聽著他人懺悔時無能為力的時候? 抑或是在某個夜晚,他順從慾望自慰之後? 身為一個祭司,他除了這身魔力,他還有什麼能夠獻給神的?他自覺已經失去了擔任祭司的資格,他沒辦法獻上一切,拋棄欲求。可若自己放下了這個身分,又有誰可以來接替他的職責? 他時常與信徒們講道,神會在適當的時候,引導人們去往正確的方向。他卻開始質疑自己是否是正確的,明明他如此煩惱了── 若是這個世界上有真的有神、為何不能聽聽我的聲音呢? * * * 獸潮來的很突然,就在奧利文準備熄燈睡覺時,駐紮在這裡的騎士團成員慌張地前來通知他,請奧利文準備避難,奧利文淡淡地對那人微笑,回了一句知道了。「但我的責任......是在這裡守護這座教堂,還是請您先去引導附近的民眾避難吧。」 先前就有過不少魔獸來襲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奧利文自己都能應付,大家都是知道的,前來通知他的人點點頭,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奧利文換了身衣服,他能感受到這次的獸潮不如以往,數量比往常多了更多。他故意在聖堂外面、平常沒什麼人會前往的角落也放了些魔獸的屍體,看來是有點效果的。 他隻身一人來到教堂外,周圍還有不少騎士團的成員。魔獸們很快就奔湧而至,它們很快地就發現了一個目標──奧利文深吸一口氣,把魔力聚集到拳頭上,一揮──一頭朝他撲來的魔獸瞬間腦袋破洞,腥臭的血液濺到了他的臉上、拳頭上,甚至是衣服。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陰厲,很快又恢復如常。他再次凝聚了魔力,把拳頭揮到另一頭魔獸的腦袋上,如此反覆。他幾乎每次都用了全力,可每殺死一隻魔獸,他心中絲毫沒有任何喜悅。跟平時的魔獸差不多,只是數量多了點罷了,這次大概又失敗了吧。 不知不覺他的腳邊已經堆滿了魔獸的屍體,而魔獸的數量也在減少,眼看獸潮逐漸消失,他看著有些精疲力盡的騎士團隊員,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他茫然地摸了摸自己沾滿血的面龐,微溫的眼淚抹開了他臉上微乾的血漬,手指上有些黏糊。 「喂,看那邊!」一個眼尖的騎士團隊員大叫。他抬頭,順著那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遠處又來了一批魔獸,而這次它們有了領頭,那隻魔獸看起來特別的兇猛龐大,頭上有大而銳利的角,獸掌厚實,手上的爪子硬的發灰,眼神帶著戾氣。其他人不斷地呼喊著趕緊逃跑,這並不是他們能對付的,需要叫支援來協助。 一個有經驗的騎士團成員自主留下墊了後,他仔細檢查是否有疏漏、民眾沒有出來避難的,又確認了一遍其他成員是否都照著平時訓練的方式撤退,卻眼見奧利文祭司站在教堂前,直視著那頭高大的魔獸,眼神沒有絲毫的畏懼,也沒有逃跑的意思,難不成奧利文祭司有辦法對付嗎?他也忍不住駐足觀察情況,但等到他察覺時已經來不及了── 「奧利文祭司!」他奮盡全力地朝著奧利文的方向跑去,但馬上就停下了腳步。已經來不及了。 奧利文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那頭魔物揮舞他的利爪,朝著他柔軟的腹部抓下。沒有任何奇蹟的發生,野獸的爪子輕易地劃破他的肚子,內臟瞬間被破壞的殘破不堪,失去生理機能的恐懼與疼痛藉由神經傳遞到他的大腦發出警告,而他感受到了,反倒安心了下來。 太好了,他想著。神聽到我的聲音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他的手臂被扯開,腦袋被砸碎,血肉像個爆裂的煙花炸開,他還來不及思考更多,獸潮就吞沒了他。 這簡直就是卡萊因神降下的神蹟,對吧? *** 奧利文睜開了雙眼。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手還在,摸了臉,是完整的。他還活著。 奧利文坐了起來,環視四周,滿地的魔獸屍體,流出的血根本可以匯聚成一個小小的血池,他沒有感覺到空氣中有難聞的臭味,也沒有感受到魔力的躁動。很奇怪。他轉頭,原本在身後屹立的教堂,此刻已經被毀滅的面目全非,整座建築物已經倒塌,崩毀的白色碎塊已經看不出原本應是什麼模樣。 周圍安靜的過份,說到底,他不明白為什麼── 「你還活著。」 一道不似人的聲音說著。說是聲音,但這不是言語,更像是傳進他腦袋中的意識。一個眨眼,原本無人所在的建築前,突然站著一個人。他茫然地抬頭,認出了眼前的人,卻是一怔:「......父親?」 不,這不是父親,父親他......他不會用如此慈祥的面容看著他...... 「這副皮囊你不喜歡嗎,我親愛的孩子?」『父親』嘗試張嘴說話,卻模仿的有些拙劣,那些音節、張嘴的幅度,全都是不正確的。儘管如此,他還是慢慢地調整。「抱歉,已經很久沒有信徒如此強烈的向我傳達他的心願,我還需要一些時間適應。」 「請問,您是......」奧利文的心中只有一個答案,但他不敢相信。『父親』對著他微微一笑。「正如你心中所想。」 卡萊因神。為什麼呢。 「我不同意你認為那是我所降下的神蹟,所以我想,親自展現給你看吧。」偉大的神明如是說。「老實說吧,你做的比我想像中還要的更多。啊,這並不是誇獎呢,但我覺得我可能有一些責任,畢竟你是我的祭司,這也算是我的職責吧。」 「奧利文,我的祭司。」『父親』雙手抬起了奧利文的臉頰。「故意在祭壇中放入野獸的精粹,誘導其破壞聖堂,而後自殺用以逃避責任,你可知錯?」 多麼溫柔的語調,像是在跟孩童勸諫似的,居然是在審判他的罪責,他跪坐在『父親』面前。「......是,信徒知錯。」 「好孩子,從你幼時起我便看著你成長至今,我本以為你父親及周圍人對你的教導足夠讓你對你的職責不再迷茫,但看來你在許多方向還是需要更多引導。」『父親』說。「我知曉你內心的煎熬,但這次引起的災害恐怕遠超你我所想,我能原諒你,也能幫助你,但你必須再次擔起你應負的責任。」 「請您告訴我,該如何贖罪才好?」『父親』用食指點了奧利文的額頭。「你已經受到懲罰了,我的孩子。若你所求是死,我便只能讓你生,而若你期盼這教堂覆滅,我便讓它......」祂伸手一揮,不成形的白色碎塊像是時光倒流一樣重新組合,白色的教堂逐漸恢復成形,直至完好如初。「一切你所願,我便讓他逆行。」 奧利文抬頭看去,父親站在教堂前的情景,倒像是前不久才發生的事一樣。 「我.....會變得無法死去嗎?」奧利文平靜地問。「不會,但若你有自我了結的行動,那都無法成功。」那是應該的。奧利文喃喃自語。『父親』的臉上露出了悲憫的神情。「我暫緩了時間的流速,且關閉了你的感知,為的是能如此與你談話,而據我所知,還有一個懲罰會降臨此身。現在,我要打開你的五感。」 『父親』的手再次一揮,奧利文感覺自己有什麼東西被接上了,一瞬間,撲鼻難聞的血腥一股腦地灌進他的鼻腔,頭部有陣陣的鈍痛感,手臂與肚子都有撕裂的疼痛,紊亂的魔力在他周圍干擾著他的知覺。一股無法忽視的熱流,從他腹部的寶石開始流竄,很快地就遍布他的全身。他試著調動魔力調節自身的感覺,但越催動魔力,他越是渾身燥熱無力,很快的,他連跪都跪不住,只能倒在地上。 「我的孩子,你必須順從你的慾望。」『父親』卻只是看著他。「越是抵抗,你的欲求只會隨著時間而膨脹,而你已經因此引起了無法挽回的後果,往後你若是不定期排解,便會如此。」奧利文無法控制的勃起了,他想伸手去碰,但又搖搖頭,手掌用力握成拳,囁嚅著。我不想在您面前如此,這是不對的。 「為何不對?人就因有七情六慾,才因此是人。」『父親』說著,湊近了他。「儘管你是我的祭司,這不代表你需要屏除所有慾望,若是如此,食也是欲,為何不停止進食?」但奧利文依然搖搖頭。他聽到神明似乎嘆了氣。「放任你至此地步,我想我也有一部份責任。」接著,一股力量把他拉起,迷茫之中,他感覺到嘴唇上一陣柔軟的觸感,待他回過神,『父親』的面龐與他距離過近,他急忙推開對方,別開了視線。「請您、不要用這副樣子......」 「啊,是我疏忽了。」『父親』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說著。「還以為你不排斥這樣,父親與自己的孩子有些親密接觸,也屬是正常的。既然你感到不適,那麼,你想要我用什麼樣子呢?」這相當於問他有沒有喜歡的對象,但明明是看著他成長的神,怎會不知曉?神明接連變換了幾個模樣,都是他記憶中有看過的,卻不是特別有印象的人,幾次過後,他只能開口。「......可以的話,請您用您原本的樣子就可以了。」 我原本的樣子?這次換『父親』有些困擾的樣子。「恐怕不是人類會喜歡的樣子,但無妨。」『父親』再次變換了自己的樣子。 奧利文很難形容自己究竟看到了、或者說,看懂了神明的哪個部分。臉部的地方模糊不清,也可能根本沒有,所有觸碰到他身上的,據卡萊茵神所說,都是一條條透明的觸覺肢體,包含跟他接吻時也是,身體的部分倒是罩著一大片白色的長衣,衣襬長至拖地,所以他不知道下半身會是什麼樣子。 「不害怕嗎?」祂問。 奧利文搖搖頭。已經沒有比活著更可怕的東西了。 「那好。」卡萊因神愉悅的情緒傳達進他的腦袋。「之後若是你有欲望纏身,我便會到你身邊。」 但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頭皮一麻:「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透明的觸肢緩緩地朝著他的下半身伸去,明明隔著衣服,他卻感覺到勃起的性器被直接的觸碰,沒有隔著布料的摩擦感,周圍甚至是一片血腥的魔獸屍體,然而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發熱,一切都詭異至極。 神明的觸肢沒有體溫,不像他觸碰自己時那樣,可以感受到焦灼的熱度,反倒像個器械,規律的磨蹭他的性器,他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種感覺,快感明明不斷地在攀升,面前卻是空無一物,甚至可以說是虛無一片──就像他自己淫蕩的對自己發情了一樣。 他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動不了,除了發熱的無力,神明的肢體像是把他控制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厭惡感沒由得從他心底生出,又很快的,奧利文讓自己忽視了這種感覺,這是卡萊因神給我的懲罰,並不是我可以享樂的...... 「我的孩子。」敏銳的卡萊因神顯然注意到了他的狀態。「你應該要說的。」神明的語氣透露著憐憫與責怪,奧利文張了張口,卻還是什麼都沒說:「我......」 「當你感到愉悅的時候。」神的器官幾乎是貼著他的全身,他感覺自己被包覆了起來,包含他敏感的性器跟乳頭,像是被吸吮一樣,身體顫抖著訴說感官的愉悅,他情動的喘著氣,卻固執的不肯發出聲音。「亦或是感到恐懼......甚至厭惡的時候。」卡萊因神似是不太滿意。「看來你還在迷茫,奧利文。」神說。被叫了名字的人突然不動了,彷彿連呼吸都停止了一樣。「你需要用更直接的方式了解自己的想法。」 奧利文感覺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模糊不清的只剩自己的意識存在,他感覺自己的嘴唇正在上下開闔,喉嚨發出屬於他的聲音,一切卻都違背他的意願:「很舒服,但是被其他存在愛撫著,好可怕,雖然是神──」奧利文停頓了一下,他感覺腦袋疼痛了起來,鼻子流出了血,卻還是無法阻止那句話說出口:「像被強姦。」 他感覺全身一鬆,卡萊因神放開了他。奧利文緩緩回過神,他剛剛全力抵抗的結果就是現在意識不太清醒了,腦袋還是一陣鈍痛,他下垂著眼,看著神明聖潔的白袍。神正在注視著他。 「奧利文,你不必如此。」他感覺神抹去了他的鼻血,又用觸肢撫摸他的額頭,他腦袋的痛感漸漸消失。「這裡只有我跟你,你的想法我全都知曉。」 「或許你是故意為之,那也沒關係,我的孩子。」神明無慈悲的聲音響起。「我不會讓你死去的。」 腹部的熱度一瞬間達到頂峰,被強制達到高潮的快感衝擊著他的腦袋,口中無法控制地發出黏膩的呻吟,好陌生,但確實屬於他的聲音。 神明的觸肢伸向了他的後穴,體內有了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但剛剛高潮後的身體一片綿軟,敏感的後穴只是緊緊的纏住對方而已,不做任何掙扎,輕易的就把身體交付給了神明,他口中洩出了胡亂地而曖昧的呻吟,隨著觸手在裡面慢慢膨脹,把他的後穴撐開來,他前面的性器已經不用觸碰就可以射出精液,只是感受到神明的存在就可以得到快感,正如神明所說的。 然後透明的觸肢開始了抽動,模仿著人類的陰莖,前後的來回拉扯,不用具備任何的技巧,因為所有的敏感點,卡萊因神都已經知曉,這是祂的信徒,他所渴望、不渴望的一切,都由祂來決定,由祂來給與。 多麼幸福。 「好喜歡......」意識不清的奧利文說。「想要更多......請您射在裡面......」 「這可真是。」卡萊因神沒有拒絕。「但我這個樣子可不行,來想想辦法吧,親愛的。」 神明又變換了面貌,這次是一個陌生的、沒看過的棕髮青年,眼睛──「啊,不對。把這個樣子給忘了吧?」 接著,那雙綠色的、毫無憐憫的眼睛注視著他,如他一般溫潤的嗓音說:「我想這是最好的答案。」 在他體內神明的觸肢被替換成人類的陰莖,如他一樣膨脹堅挺,微彎的頭部勾勒著體內軟肉的形狀,刮擦著他被神明開發出來的敏感點。像人一樣的溫度、雌伏在他身上的肉體,如同久旱的甘霖一般,滿足了他的渴求。 柔軟的舌淹沒在另一個人的嘴裡與他交纏,汗水早已浸濕他們的衣衫,細嫩的手指握住他勃起的慾望,體內的陰莖不斷的突進衝刺。「奧利文。」他聽見了,意識回攏,突然一切又變得如此清晰,世界安靜了一瞬間,那人說。「我要射進去了。」 然後又嘈雜了起來。白稠的精液隨著射出黏在他的內壁上,彰顯著自己的存在,多餘的就溢出到他的體外,流到一片血汙地上,而他的衣衫上又透進了更多屬於自己的液體。奧利文覺得自己像高潮了兩遍,或者更多,他撐著還在顫抖的身軀坐起來,用手指沾了流到地上的白濁液體,放入口中。 「原來如此。」他笑了笑,腹部的寶石還在發燙。 * * * 明明經過了獸潮,聖堂卻完好無損,更重要的是,被報告已經被撕碎的奧利文祭司完好無缺,繼續在聖堂為大家服務,問起來,祭司卻也只是笑笑:「那都要感謝卡萊因神給予的奇蹟才是。」不過大家只當報告的人看錯、沒人在意祭司說的話是如此真實。 卡萊因神大人現在跟他可以說是如影隨形。透明觸手幾乎整天都纏在他身上,像是惡作劇般,在他講道時、或幫民眾解惑時,開始用觸手挑逗他的性慾,尤其是乳頭,已經被搓磨得比以前還要來的又大又紅,再來是他的後穴,神明大人把粗壯的觸手隨時插在裡面,再時不時變成人形與他性交,直到奧利文的性慾被滿足為止。 多麼幸福的生活啊,你說是吧奧利文? 多麼幸福的生活啊,你說是吧奧利文? 多麼幸福的生活啊,你說是吧奧利文? 多麼幸福的生活啊,你說是吧奧利文? 多麼幸福的生活啊,你說是吧奧利文?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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