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 他在床邊落地,踮著腳的踱至床頭,蹲下來,與信一的睡臉平視。被夏日烘出來的酡紅臉頰、毫無防備的睡姿、帶著薄汗的暖熱身體,王九愈瞧愈心癢,便上手去摸。 反正他本來就是鳩癢到受不了,才冒險潛入城寨找信一的。 信一的腰側很敏感,平常碰一碰他都罵人,心情不好時撓他還會拔刀,但都不會真的捅下去,就握著來晃幾下叫罵幾聲,像收起了爪子盲拍人類泄憤的貓。王九的指掌全是練武練出來的繭,糙得像沙紙一樣,摸在信一的腰側,癢得人在睡夢中也皺起了眉頭,呶著嘴巴咕噥著抗議。 王九當然不予理會,見信一睡得如此酣,還得寸進尺地蹬掉鞋子爬上床,覆在信一身上。「老公仔有無掛住我呀?」王九習慣性調戲了一句,但熟睡的人自然沒回應,不過就是信一有回答又好、回答什麼都好、沒回答也罷,王九想做的還是會做。 王九先是捏著信一的下巴,趁對方不會掙扎時親嘴,連嘴唇都啜得紅了才換位。沿著臉頰往耳朵一路親去,王九不曉得這人往身上灑了什麼,或許是花露水、或許是洋氣的古龍水,反正暖熱的皮膚薰出一股香氣來,好聞極了,王九就埋首在信一頸側嗅聞,鼻尖拱來拱去,聞夠了還伸出舌頭舔,舔夠了就用上牙齒咬。 如此這般折騰,任信一睡得再熟也得被弄醒了。「王狗你又迷路啊?」睡眼惺忪的信一喃喃,口齒不清又帶著鼻尖,把話講得黏乎乎又軟綿綿;還醒來的他還有點呆滯,但比視覺更早醒來的觸覺,告訴他有頭大型狗隻正伏著他身上,拿他的脖子磨牙不止,還用他的大腿磨飛機,信一頓時罵了聲髒話。 「屌!」信一低罵,反手抽出頭下墊著的枕頭,用力揍到王九身上,「發少日春啦狗公!制水啊!」他蹙著眉頭瞪住身上的人,墨鏡被拍歪了的王九也回瞪著他,讓信一怯了怯,心想自己難道打得太用力了嗎?但多想了幾秒信一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於是壯起了膽子,迎上王九的視線,理直氣壯地說:「全城寨停水,我就無水洗蘿柚喇,唔通九哥你想玩朱古力香蕉咁重口?」 王九先是扶正了自己的墨鏡,然後又把它摘了下來,收到襯衫口袋。他完全當信一方才說的話是耳邊風,甚至都沒吹進過他耳中,只見他一把掀起了信一的襯衫,對著右邊的乳頭又舔又咬。 面紅耳赤的信一推著王九的頭,腳抬了起來本來是想踹的,但最後又收起了力度,於是被王九逮著,抓起來放到肩上,掰開了他的雙腿,令王九的帳篷更加貼近了信一在睡夢中半勃的下身。王九誇張地粗喘著磨蹭,氣都噴在信一耳朵,讓信一感覺自己的耳道都被這條狗強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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