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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夏】祭典裡最好玩的遊戲



　　五條悟挺喜歡祭典，雖然不愛人多吵雜，不過棉花糖、章魚燒、蘋果糖和烏賊燒都很好吃，而且撈金魚、釣水球、彈珠和射擊遊戲也頗有趣，但是他最喜歡的，果然還是夏油傑陪他玩的「猜猜看我浴衣裡有沒有穿內褲」的遊戲。


　　◎


　　撈金魚攤位前夏油傑單膝輕觸地面蹲著，正在認真尋找目標，接著眼神一利，下手快狠準，兩隻小金魚在薄薄的紙網上彈跳一下後立刻進到碗裡。他將那只小碗湊到五條悟面前，驕傲笑道：「看到沒。」

　　五條悟瞪著眼睛，視線仍停留在對方因為姿勢而微微掀起、但又不算敞得太開的浴衣下擺，「沒有。」有些悶悶地回答。

　　「欸？這麼不專心？」

　　「⋯⋯很認真看了。」

　　「真是的。算了，去玩下一個吧。」

　　夏油傑站起身，接過老闆遞來的金魚袋後拉起五條悟手腕朝其他攤販走去，在經過軟木栓射擊遊戲時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正在遊戲中的人若有所思，而後說：「就這個吧，這次悟可要觀察仔細囉。」

　　於是，再一次地，五條悟對著夏油傑趴在檯面上的彎身動作望眼欲穿，恨不得貼上去在那被浴衣勾勒出渾圓線條的臀部揉個兩把，好確定裡面到底有沒有穿，同時怨嘆為什麼六眼只能看到咒力，就不能多個透視功能嗎！

　　一段時間後，光顧不少攤位的兩人手上不是食物就是遊戲得來的戰利品，夏油傑對於五條悟始終將視線黏在他下半身的行為感到有趣，心想要是換做其他人肯定被賞一巴掌或者找警察了吧，不過還是別把人逼急，否則無法在煙火大會前找到好位置可就糟了。

　　「走吧。」

　　他丟掉烤糰子竹籤，又一次抓過看起來鬱悶的五條悟的手，這次往人群較少方向走。




　　夏季入夜後不比白天熱，微風吹來時竹葉沙沙地響，朝天空筆直生長的許願竹上掛滿了短箋，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寫了，內容大約是吃不完的美味甜點、一直當最強的兩個人，以及小小一行的世界和平，並且掛在比其他人都要高的位置上。

　　他們穿越裝飾繽紛的許願竹，往竹林深處走去，本來充斥耳邊的熱鬧喧嘩越來越小，取而代之是大自然的蟲鳴。到了目的地後，夏油傑放開五條悟，轉身把遊戲贏來的玩偶放到地上，隨後馬上感覺到一股熱源從後方貼來。

　　「要解答了嗎？」夏油傑笑了一下後說道，五條悟沒回答，從後方將他環抱，手掌貼在厚實的胸口上摩娑，夏油傑被弄得有些癢了，側過頭提醒：「這是犯規，說了只能用眼睛觀察，不能碰。」

　　五條悟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咕噥著：「內褲又不是穿在上半身，摸一下不會怎樣吧。」說完後還壞笑地揉了一把，力道不怎麼輕。

　　「嘶！」

　　「抱歉。」

　　似乎早有打算，緊接在道歉之後是親吻。

　　五條悟並且沒有像以往那樣一親就開始躁動狂亂，而是先輕舔唇瓣，然後小心吸吮，彷彿知道自己做錯事的寵物。夏油傑被這麼一討好馬上沒了脾氣，何況也不是真的不開心，就這樣一邊繼續被揉弄胸部，一邊側著頭與對方親嘴。

　　溫熱的舌頭探進口中，積極尋找另一條靈活組織，接著迫不及待地交纏起來。夏油傑能感覺到貼在身後的五條悟的變化，熱呼呼的東西存在感明顯，並且隔著不怎麼厚的浴衣磨蹭臀部，「別弄髒……」他含糊地說著，同時慢慢轉身，想讓兩人接吻更加方便，卻讓早已伸進衣襟的手將布料拉得更開。

　　五條悟輕咬他舌尖，在聽見一聲帶有不滿的低吟後很快離開唇瓣，「反正會有人洗，沒關係吧。」下一秒馬上被來不及反擊的人用雙手抓住臉，拉到面前啃了好幾口，「欸咦？好、好了……哈哈，要被親腫了啦、傑。」

　　加倍奉還後夏油傑伸出手指直戳五條悟額頭，「不是擔心沒人清洗。弄髒了你要我穿什麼回去？」

　　「別弄髒不就好了。」五條悟被親得相當開心，理所當然地回答，並說：「而且這本來就是傑計畫裡的一環吧，什麼『猜猜看我浴衣裡有沒有穿內褲』，到底是哪想到的啊？」

　　夏油傑聽他這麼說又想起對方剛才一路上的委屈巴巴了，覺得好笑又可憐，一個沒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連帶也把剛才的顧慮先放到一旁。

　　「所以呢？悟有答案了嗎？」他沒回答對方問題，反而把剛才戳在額頭上的手指朝下，直直地往自己胯處比去，「覺得我有穿嗎？」

　　五條悟哼了一聲，抓著他已經被到脫一半的浴衣，胸有成竹說：「一定沒有！傑既然把我帶到這裡肯定是想做色色的事情吧！所以絕對沒——為什麼有穿！？」

　　語調一瞬間就變了，滿滿都是無法置信的怨念，夏油傑被他逗得放聲大笑，爽朗的聲音響徹竹林。

　　「當然的吧，誰會真的沒穿內褲到處跑啊，悟也太好騙了。」


　　◎


　　那一年，被戲耍的五條悟用了其他方法讓夏油傑從祭典離開時沒有內褲可以穿，所以算是兩人各贏一局，而多年後，比起已經變成教師的六眼咒術師，因志向不同而選擇在三年級時開創新事業的教祖似乎更喜歡這遊戲，總是在祭典開始前搭乘咒靈前往高專。

　　五條悟一見到他就沒好氣，尤其今天居然還不是穿五條袈裟。

　　「這裡是你家後院嗎？說來就來？高專警報器壞掉了嗎？」

　　身穿浴衣的夏油傑笑著回：「哎呀那不是你弄壞的嗎。先不說這個，悟知道今天有祭典嗎？一起去吧。」

　　五條悟看他從鵜鶘咒靈上跳下來，撇著嘴說：「蛤？我才不要，誰要跟——」

　　「再來玩之前的遊戲吧。」教祖咻一下就來到他面前，身體貼在教師身上，同時對那些已經見怪不怪但還是忍不住露出嫌棄目光的學生視若無睹，「悟最喜歡的遊戲——猜猜看我這次有沒有穿內褲～」



　　五條悟真的很喜歡這遊戲，尤其夏油傑後來都會讓他猜對，而他每次都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