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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傳說摸到宇髓天元的胸部就能成功交到男朋友

私設:

宇髓:甲級隊士,二十歲

我妻善子:庚級隊士,十六歲,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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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一日。

在這段期間,啾太郎已捎來幾次任務,善子仍舊不甘不願哭哭啼啼的出門,最後倒也莫名其妙的完成任務平安返回——到底怎麼打倒鬼的?善子心裡著實納悶,但消滅鬼就是可喜可賀,最後能好好回來吃飯便已足夠美好。這次回來剛好碰上夥伴進入常中訓練,以及蝶屋的午膳時間。

小葵小姐的天婦羅絕對是絕品!伊之助還在狼吞虎嚥,吃不夠便打劫炭治郎的餐盤,後者則很有長男風範地將食物禮讓給心智年齡較小的弟弟。

言談間善子得意洋洋,誇耀學會常中ㄧ事。「善子學會常中好厲害!」認真異常的炭治郎苦於無所進展,對善子的表現由衷讚嘆:「可以教教我們嗎?」

要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是五個腳趾頭全部敲遍不留活口。是要怎麼教?像宇髓那樣教嗎?想起那天突破常中的種種細節,善子的臉一下子漲紅,慌亂地搖手:「只要努力堅持到最後就會了!炭治郎加油!」

炭治郎疑惑地看她,略略抽動鼻頭:「善子的臉好紅⋯⋯你還好嗎?感覺又煩惱又……咦,似乎也不是開心?」

善子一嚇,尖叫連連:「炭治郎!我鄭重警告你喔!沒禮貌!怎麼可以對淑女亂聞呢!」隨意窺視少女的秘密不可原諒!

炭治郎臉部扭曲:「淑、淑女嗎⋯⋯」善子是個溫柔又可靠的人,但若以自己的妹妹、不,退而求其次以一般人為標準,她離「淑女」二字著實有點遠……

「太失禮了吧炭治郎!你是有什麼意見!反正就是不准亂聞!」不用聽也知道炭治郎在想什麼,善子憤憤不平的大叫。


少女的秘密……是的,唯有這件事,善子下意識的噤口,絕對不能告訴炭治郎。

二次相遇,彷彿懷揣著偷來的珍寶,驚喜又恐懼的不敢讓任何人知情。當初一開始便是衝動的結果,如果時間倒流,善子無法肯定是否還有勇氣再不管不顧一次。

輕輕撅起嘴唇,仿佛呼喚遠方的海洋,再以舌尖推送出第二個聲音,違逆向下的音調,舌抵上門牙,感受氣流小小的爆裂,張開上顎吐出最後一個字節,銜住舌,彷彿在海天之間撐出一點空間,挽住留在她口腔的溫度。

宇髓天元。善子逐字地、在唇齒間咀嚼他的名字。

手心的暖熱。

血液奔流的聲音。

來自他的呼吸。

她被禁錮在那個時間,吐息將她包裹如同溺死蟲蚋的樹液,儘管宇髓放開了手臂,她卻從此受困於彼時,徘徊終日沒有出口。

百纏千結,愈想掙脫把蛛絲般的心緒,就愈加纏的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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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

暫時沒有任務,善子樂得賴在蝶屋過清閒日子。關於常中,炭治郎和伊之助拼命努力後終於有所進展。

早上和伊之助、炭治郎過招,三人均有所覺,學會常中確實有顯著的幫助,體力提升後不易疲累;隨時在準備狀態的身體,勃發的勁力使出招的反應時間少,連帶的招式之間的空隙更小,迴刀格擋閃避的速度也加快了;肢體即使疲勞,似乎也只需要更短的時間就能恢復。

但即使如此,善子還是嚷嚷著該休息了,拒絕炭治郎繼續訓練的邀請及伊之助的挑釁,一個人摸到緣廊納涼,而認真鬼和不知疲勞為何物的傢伙,繼續在炎日之下元氣十足的訓練。

廊下微風,幾乎吹乾上午辛勞的汗水。

正當善子舒服的要打盹,一張在心底複習過無數次的面容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面前。

——見鬼啦!!!

善子嚇得要尖叫,對方一伸手,十分有經驗地迅速掩住她的嘴。

骯髒高音不及發出便被截斷,善子只能張大眼睛楞楞地看著對方。

不可能的吧。

又見面了。

不,還是有可能的。

之所以不想離開蝶屋,除了夥伴在這裡,除了葵天婦羅的手藝極好,除了與蝶屋姐妹漸漸熟悉,不就是為了這個心底偷偷想著卻不敢承認的理由嗎?

隱隱的有些盼望,一邊告訴自己別再妄想,一邊又期待著這種小小的希冀成真。

——他會來蝶屋拿毒藥與解毒劑。

也許她會正好去出任務錯過;也許他藥劑份量足夠,下一回補充不知何時;也許他直接拿了藥劑便離開,看都不看她一眼……



宇髓放開手,只問了一句話:「你會讀書寫字嗎?」

口舌好像失去功能,只能點頭。

「那好。」

「跟我來。」下一秒善子的腰部騰空,整個人被布袋似的被扛在宇髓的肩膀上。她終於不得不尖叫起來。

察覺善子遇到危險,二道身影竄近,一近身直接出腿攻擊,二人配合的毫無破綻,一攻上身一個直掠下盤,然而宇髓扛著善子略作挪騰,仍輕鬆閃過。

——是炭治郎和伊之助。

「你在做什麼!——」

「你想抓走紋子,要經過本大爺這關喔!」

炭治郎疾走攻擊未果,一個扭身甫站定,擺出攻擊姿態惡狠狠地瞪視宇髓:「你是誰?怎麼可以隨便抓人!沒看到善子很害怕嗎!?」

宇髓以過人的身高俯視著少年,充滿威嚇:「我是宇髓天元,記住啊。」

「……我妹妹為了調查鬼不見了,」宇髓拍拍善子的臀部,啊、雷呼劍士的臀部彈性果然名不虛傳,回彈的手感極好:「我需要她幫我。」

這種狀態太丟人了。善子攀著宇髓的肩胛骨,要掙脫嗎?或許可以,雷呼特別著重視腿部發力,如果在這個距離使用雷之呼吸,踩上胸口借力,出其不意,或許有辦法……

……但是、他憑什麼拍我屁股!

正在構思的的反抗被那順手一拍打斷,善子臉一熱,腿上的蓄勁頓時洩了氣。

「……咦,你是宇髓天元啊?」炭治郎露出奇怪的表情,是那個吧,善子聊過的奇怪傳聞。

伊之助恍然:「你就是那個傳說摸胸部就能交到男朋友的神明嗎?」不,伊之助,求你別說了⋯⋯

宇髓似笑非笑,抓住善子腰間的手意有所指的緊了緊。善子掛在宇髓肩上,滿面通紅,只能慶幸夥伴看不見現在的自己。

炭治郎迅速回神:「我們也可以幫忙!」善子只有一個人太危險了!雖然善子是他們中間年紀最長,對炭治郎而言卻猶如他另一個妹妹一樣,不能容許她受委屈或出什麼差錯。

「你們……」宇髓看著他們二個,只掃了一眼結論已出:「……不行呢。」

伊之助差點沒跳起來揍人,哪有什麼不行!炭治郎顯然也十分不服:「是覺得我們能力不足嗎?」

「……當然是不行啊,憑你們這付樣子,我是不曉得你們要怎麼混進住宿制的女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