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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滿腔怒火將山田二郎的理智奪去,他能清楚看見自己粗暴地將弟弟三郎推倒在堆積著衣物的雜亂床鋪上,並對男孩口中流溢而出的辱罵充耳不聞,用力量壓制在身下、無法掙脫。

  他曾以為,作為哥哥、作為戀人,早已理解弟弟心中的想法。但過往發生一次又一次的爭執與摩擦,都讓他深刻地認知到,彼此之間的鴻溝是他無法想像的巨大。

  或許是Rap Battle落敗的挫折感、又或是內心苦澀積壓。最終,以最糟、最壞的方式,向自己最親近的人宣洩而出。

  爭吵中的兩人從來不願讓步,這也讓三郎儘管被粗暴地壓在床上,臉上表情仍倔強的像是處於上風──哪一次他不是?

  他甚至忘了剛才一氣之下說了什麼,反正依照二郎那顆無法思考艱難事物的大腦,又怎能夠理解他聰穎的腦袋?

  就在三郎奮力地扭著手臂、卻發現無法從束縛中掙脫開來時,二郎粗暴地將他翻了身,臉龐陷入柔軟的枕頭內,他才隱約察覺到哥哥的不對勁。

  「低腦、放開我!」

  三郎的聲音隨著二郎伸手壓制被淹沒在柔軟的枕頭之中,然而對方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抽出了腰上的皮帶,抓住三郎不斷推擠的雙手就是反綁在後。

  二郎很少會這麼粗暴,更不用提三郎明顯極力反抗、他卻仍執意單方面施壓。

  滿腔的怒火讓他失去理智,三郎帶有鄙視意味的稱呼,無疑是火上加油。他粗魯地拉開弟弟的褲子,渾圓的臀肉從內褲中裸露,修長的手指緊緊掐住臀肉時並用力地往外撥開。

  男孩簡直不敢置信剛才的激烈爭吵,竟會演變成這個地步。

  「笨、笨蛋二郎!你在做什麼?一哥還在客廳!」

  二郎並沒有理會,他不在乎哥哥在隔壁、更不在乎哥哥會發現兩個弟弟在牆壁後方打得火熱。他只想讓三郎閉嘴,不要總覺得自己博學多聞,就處處瞧不起他。

  更不應該說些後悔跟他在一起的話。

  「那你喊大聲一點?好讓哥哥進房看到寶貝弟弟們彼此交纏的模樣。」二郎扯開笑容,胸腔卻悶痛得讓他難以呼吸。

  「唔──」三郎抿著下唇,將原先想反駁的話語吞回肚裡。但又在感受到修長的手指探入自己仍然乾澀的腸道時,驚訝地扭腰掙扎:「低腦、你不會就這樣──」

  「怎樣?」二郎話一落,手指擠開了緊閉的腸道,指腹隔著柔軟的腸壁壓著男孩的前列腺。

  「啊……!」三郎的身體反射性地緊縮肛口,即使沒有撫摸,雙腿間的陰莖竟逐漸充血硬挺。

  他被二郎抱過幾次?就算三郎善於數理,卻無法記清。

  隨著擁抱次數增多,就算三郎不想承認,自己的身體卻早已被壓在身上的笨蛋完全摸透。對方知道該怎麼樣會讓三郎舒服、知道怎麼樣會讓三郎忘我,當然也知道,該怎麼樣會讓三郎屈服懇求。

  時隔兩周沒做,乾澀的腸道沒充分擴張是無法順利插入的。二郎從枕邊的衣服中翻出剩半罐的潤滑液,推開蓋子、不像以往那樣先在掌心搓溫,而是直接將注入口插入弟弟的括約肌內,接著大股大股地往腸道內直接注入冰涼的潤滑液。

  「嗚、嗯!」冰涼的感受讓肚子不太舒服,三郎因不適而扭曲的表情,因為背對男人而沒被對方察覺。隨著瓶口抽離,手指再次插入,這次二郎索性直接伸入三指,將肛口粗暴地壓開、直搗裡頭鮮紅的腸肉。「啊啊!」

  對於三郎的反應很是滿意,二郎解開了褲襠,掏出還未完全充血的性器,直接將前端硬是擠了進去。

  感受到括約肌久違地吸附,二郎稍稍軟了腰肢,興奮感更加快血液集中在下體的速度,隨著他緩緩推進,當龜頭抵上最深的同時,性器也在弟弟的直腸內完全充血硬挺。

  「哈……不是說不要?一下子就全進去了。」二郎咧開笑容,開始緩緩擺動腰肢,讓即有存在感的碩大緩緩在灼熱的腸壁中抽送、磨著男孩敏感的那點。

  「……唔嗯!」三郎雙手被反綁、身體又被肌肉笨蛋壓在床鋪上。看不見對方的情況下,只能讓對方單方面地強迫入侵。

  這不僅狠狠傷害了他的自尊心,更是讓這原本表達愛意的行為,抹上最差勁也是最殘忍的記憶。

  「別忍住啊?我可沒堵住你的嘴。」二郎加重抽送的力道,將每一次的頂入都撞得紮實。雙手撐在床鋪上,垂下頭將三郎的衣領咬開。兩周前留下的吻痕早已淺淡到無法察覺,慾火被煽起的二郎張口、再次往同一個位置上吻去。

  「住手!」察覺到哥哥又要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三郎奮力地扭身,卻只是讓屁股含入的碩大偏了個角度往更深處刺激。「我不要這樣!」

  吻痕象徵佔有及滿溢的愛情。

  三郎不希望是在這如此糟糕的局面中留下。然而無論他怎麼掙扎,男人卻輕易追上,肩肉被緊緊吸起、齒列輕嚙,在肌膚上再次留下屬於二郎的痕跡。

  「三郎……」二郎滿足地在男孩耳邊低語,原先的怒火逐漸被性慾取代,他不斷吻著男孩的後頸與髮尾,隨著抽插下體帶來的劇烈快感,讓他呼吸逐漸變得短促。「三郎、三……唔嗯!」

  帶著痛苦的悶哼,二郎將累積已久的精液全數射入三郎體內深處。

  將堆積在體內的熱意釋放之後,逐漸冷卻的大腦緩緩恢復理智。二郎將性器從弟弟體內抽離,並解開綁在三郎手腕上的皮帶。

  取下的瞬間,二郎看見白淨的手腕上滿是在掙扎時、被皮帶磨出的紅腫傷痕,枕頭上早已被男孩的淚水及鼻涕染成一片溼黏。他想出聲喚著弟弟的名字,卻又在看見對方沾滿淚水的臉龐時,驚訝到發不出聲。

  他從三郎身上退開,看著對方試著將褲子拉好,想要伸手幫忙時,卻又因為三郎冰冷的視線打消了念頭。床上一片狼藉,讓恢復冷靜的二郎漸漸明白自己對弟弟做出十分過分的事情。然而此時他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夠彌補這份過錯。

  直到三郎離開床舖,二郎才想起剛才自己沒帶套就直接射在對方體內。這樣的狀態實在不能放任對方起身走動,他試著拉住對方,卻被三郎狠狠甩開。

  「差勁。」

  三郎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滑落,即使體內的餘溫還未消退、粗暴的單方面發洩更是讓肛口熱辣地疼痛,男孩仍執意邁出步伐,離開了山田二郎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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