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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依舊是很正常的鯰骨+一鶴,以及三日月有亡夫(?)設定,沒有修羅場 絆12(鯰骨/一期鶴)哨嚮paro測試 接吻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三日月懷中還抱著自己昏過去的學生,望著這兩個膽敢在他辦公室前親熱的哨兵與嚮導,笑容特殊,令人不寒而慄。 鯰尾默默的想擋住物吉的視線,覺得有點尷尬又有點丟臉,但他訝異的是鶴丸與一期一振的反應,他很少看到一期哥和鶴丸哥怕過一個人。 平時的一期哥,不卑不亢、優雅守禮;鶴丸哥活潑愛鬧、性格大方。但如今他們面對著三日月宗近,卻是一個摀嘴撇頭,一個抿嘴低頭,十足心虛。 三日月暫時沒有對眼前的哨兵嚮導進行責罵或諷刺,而是迅速安排了塔內醫護員把骨喰帶走、也把闖進來的鯰尾和物吉去做健檢。途中一期一振想跟上照顧自己的弟弟,卻被三日月攔了下來。 「我有話跟你和鶴說。」用最快的速度整頓完混亂的塔,三日月這才轉頭理會被那兩個被他罰站在辦公室內的情侶。 「得了得了!」鶴丸雙手高舉,「是我們的錯,要殺要剮快點吧!行行好給我們一個痛快。」 揚了揚眉,三日月不動聲色:「鶴覺得爺爺會宰了你們?」 「很抱歉我們在辦公室做出逾矩——」 「不然呢?你剛才臉黑的要命啊!」揮手打斷一期一振想低頭道歉的動作,鶴丸深知兩人的性格。一期一振想早點見弟弟,想乾脆認錯;但三日月肯定深諳一期一振的性格,肯定會故意刁難。這時盡可能讓對方討沒趣,直挺挺的像個漢子,三日月也不會玩得太歡。 「爺爺只是想和你們說,之後我會把骨喰和鯰尾都移到我名下學習。」 這下子不只一期一振,連鶴丸都愣住了,下意識的喊道:「等等!不行!」 「鶴真的話很多,粟田口家的事為什麼要你來插嘴呢?」三日月笑笑,「還是你叫粟田口鶴丸?」 「當然不——」 伸手阻止鶴丸繼續說下去,一期一振面色凝重,「請問您想對骨喰和鯰尾做什麼?他們只是個孩子,也不是害了大友的人。」 「我從來沒說過他們害過誰,也沒有要對他們怎麼樣。一期你會不會想太多了?」三日月第二次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爺爺只是告知而已。」 「在這個節骨眼告知您打算把鯰尾也接過去學習?」一期一振皺眉,「很抱歉恕我無法苟同。」 「事情是我決定的,你無法苟同也得同意。上級的命令最大,粟田口少將你不會不懂。不過在接鯰尾過來之前,爺爺還要給他點小測試就是了。」 「測試?你要幹嘛?」鶴丸喊了起來,「喂!不要因為我們的關係就對小孩子撒氣好嗎?」 「爺爺沒撒氣唷!至於鶴和一期嘛……正事不做,跑來這裡親熱是一定要罰的。那就各自禁閉一個月吧!」 「三日月!」 「鶴還有什麼不滿嗎?」 「你對鯰尾和骨喰是什麼心態?」鶴丸瞇起眼看著三日月,這是他戒備甚至是準備攻擊的小動作,「自從他們進塔,我就覺得你沒安好心。」 「把他們放一起是不安好心?」三日月微微挑眉,「鶴,你是不是毒氣吸多了頭暈?」 「通常把一哨兵一嚮導放在一起受訓就是準備測試相容度的時候了!這兩個小鬼天生容域很淺,訓練沒結束容域擴大到多少都還沒定下,你這樣放一起測試不就是準備打擊他們的信心?」鶴丸說的有點急,「三日月你這樣做像是要拆散他們兩個一樣!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又不是去死去死團!」 「鶴丸!」一期一振想阻止鶴丸冒犯的話,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鶴禁閉一個月半。」三日月向前一步,「五条鶴丸,即使我是你哥哥也不能縱容你冒犯上司。塔的人事調動,我是絕對的。」 一期一振皺眉,正要開口反駁,鶴丸卻動了一下手,拍到一期一振的手背上。他們不可以兩個人都被三日月加長禁閉。 嘴唇無聲掀動了幾下,最後一期一振還是按捺下來。 的確,他要盡快回來照顧弟弟,此次回塔也是遞交回塔駐守的申請書,他不能再激怒三日月,讓他把自己丟到遙遠的邊陲地帶。 鶴丸撇嘴,他有幾分自知之明,知道三日月會罰自己。自從三日月的哨兵過世後,三日月行為就一直有些乖張。 至於三日月的哨兵、那曾被鶴丸親近喊做「大友哥」的人—— 是為了救粟田口一對雙胞胎,葬身火海。 因為三日月的指揮,毒氣外漏的事很快就封鎖在一小片區域,雖然有人受傷,但還好並沒有人員死亡。 運送毒氣的總負責人是粟田口一期一振,因為這次事件,他也從少將被降職成了大佐,並留在塔中禁閉和進行義務工作。 這樣反而好一些,他不會再被派遣到邊境,也算是如了一期一振所願。雖然還不能見面,但他可以每天都和弟弟們通個電話,互報平安。 一切恢復如常,包含塔對哨兵與嚮導的訓練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少了鶴丸這個教官,長谷部認命代職,他是個認真負責的軍官,比跳脫的鶴丸來得更嚴謹負責,反而不用擔心他會出什麼事。 一個月半後,鶴丸總算從禁閉出來,並恢復訓練官身份,然而回到崗位上的第一天,他就在辦公室看到這麼一份複印的文書: C級任務事項:監督並協助運送物資至補給站A,為期3天。 執行者: 粟田口藥研(B級哨兵) 左文字宗三(A級嚮導) 協助者: 哨兵:粟田口鯰尾(受訓中) 嚮導:物吉貞宗(受訓中) 看到這份文件時,鶴丸差點沒把桌子翻過來。一面嚷嚷我這個訓練官絕對不會蓋章一面衝向三日月的辦公室。破門而入後發現人事最高大佬不在,才想起對方正在上課。 匆忙抓了一隻倒楣的肥毛蟲放三日月桌上,才又衝向教室。 「三日月你瘋了!這是什麼組合!你居然讓兩個沒訓練完的哨嚮--欸?你們不是在上課嗎!玩什麼貓!」 那對蹲在地上的嚮導師生抬起頭,三日月面帶微笑,但骨喰一向面癱的臉卻帶著肉眼可見的深深憂慮。 「的確在授課啊!鶴打擾我們上課了。」三日月笑臉盈盈,晃了晃手中的逗貓棒,「正進階到另一個階段呢!」 「你明明是帶著學生玩貓……等等!這、難道是……」 骨喰回答了鶴丸的疑惑:「我的精神體……」 鶴丸湊過去看著那只比巴掌再大一些,灰色毛皮,和三日月手上逗貓棒戲耍的小貓。 那雙紫色的大眼和主人如出一轍,只是充滿著好奇。牠還小,蹦了幾下就摔倒,露出柔軟的白肚子,讓鶴丸幾番想伸手揉一揉,鶴爪子蠢蠢欲動。 和身旁兩名興致勃勃的成年嚮導不同,骨喰無措的看著他的精神嚮導。太小、太弱……如果沒有強大的精神體,他要怎麼與鯰尾並肩作戰? 「不滿意?」一掌撈住那隻小貓,三日月巧妙避開鶴丸的突襲,將牠還給了骨喰,「我以前的搭檔,最初也討厭自己的精神體。但他們後來相處很好。」 「他的精神體是什麼?」伸手搔搔小貓的肚子,骨喰問。 「猞猁,他嫌牠與自己相性不合,但彼此間也磨合成了強力的搭檔。」 「強多了……」骨喰喃喃自語,「猞猁是獵食者……」 「你的精神體也是。」三日月笑道,「而且小骨夜視力其實很好吧?之前夜視訓練,你的成績可是歷史第三高,真要說,我看過最弱的精神體是鶴的。」 「我人還在你就開我一槍嗎!我可是還有帳要和你算!」鶴丸沒好氣吼道。 三日月心領神會:「讓鯰尾出任務的事吧?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兄弟可以出任務了?」骨喰訝然抬頭。 「當然不行!他連精神體都沒有!出什麼任務!」 骨喰沉默,又把視線投向自己的導師。 「不是看不起你,是哨兵的能力在實戰比較有效發揮。」三日月說,「你的精神體覺醒了,你兄弟的還沒。通常打一頓比較有效。」 鶴丸撇嘴,想著你這老頭「年輕時」對著自己的哨兵可不是這麼說的。自己的哨兵打不得,別人的哨兵隨便打? 「鯰尾很愛哭,雖然沒小退那麼愛哭。打他的話……」骨喰明顯有點質疑三日月,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認知到自我表達能力不佳,索性放棄原本要說的話,轉而提問:「為什麼我睡一覺,牠就出現了?兄弟不能也和我一樣?」 骨喰從三日月手上接過自己那可愛過頭的精神體,他搔了搔小貓的鼻頭,又趁機看了眼牠的嘴巴。剛現形的幼貓還沒長好牙,實在看不出攻擊性。 「精神體的出現通常是要受到一點刺激。」鶴丸忍不住詢問,「你最近……受到刺激了?」 他偷偷朝三日月瞥了一眼,但又開始擔心是不是毒氣外洩對骨喰造成影響。就連一期一振也說不清那裏面毒氣的完整成分,他們實在有點擔心不小心吸入毒氣的骨喰有後遺症。 搖了搖頭,骨喰答道:「我沒什麼感覺。」他遇上意外醒來後沒什麼大礙,甚至還短暫和鯰尾見了一面,內心可算是平靜安穩。 三日月微笑的看著還留在這邊不打算離去的鶴丸,「我們要繼續上課了,鶴不打算回去上課嗎?」 「差點忘了這事!」鶴丸咕噥,還是把複印的人物派遣單遞給三日月,「你要派出鯰尾和物吉,我也無話可說!但是再多追加一個對補給站A點熟悉的人吧!補給站A好歹也是隸屬邊境的補給地!」 露出一個饒有興致的神情,三日月開口:「鶴打算是要推薦……」 「叫一期那個被降職的傢伙去啊!反正他現在要做一陣子不能領工資的義務性勞動吧?叫他去保護那群小鬼。」 「這個嘛……爺爺考慮。」 「請問。」把小貓放在肩頭,骨喰問道,「除了鯰尾,還有其他受訓的學員也跟著一起去?」 「物吉貞宗,你認識嗎?」 「嗯,住隔壁。」低下頭,骨喰無意識的逗弄自己的精神體,思緒卻飄很遠……物吉是塔內的受訓嚮導,為人和善熱心,很常和他打招呼。久而久之,兩人關係也稱得上友好。 物吉曾經在收曬好的衣服時,放出精神體做幫手,被骨喰給看到了。 ——是一隻布穀鳥。 不知怎麼,想到這裡,內心有著悶悶的堵塞感。 「我什麼時候,也可以出任務?」骨喰問道。 看向自己的學生,三日月眼中閃著不明的光芒,接著他摸了摸骨喰肩上的精神體,「再一段時間,我可以讓你試試。」 今天的鯰尾心情很好,再接受長谷部給的長跑訓練完後,還有時間拿起手機嘻嘻傻笑。 「怎麼了嗎?」累癱的物吉躺在旁邊的地板,隨口問道。 自從上次事件,他們兩個人拉近距離。從當初的互不相識,到現在也會互相招呼、聊聊天。 「我兄弟的精神體!可愛吧!」鯰尾傻笑著秀出骨喰發給他的照片。 斜瞥了一眼,物吉立刻來了精神,「喔喔!是小貓嗎?好可愛的小貓咪!眼睛好大好無辜太可愛了!」 「沒錯吧!超像我兄弟的啦!兩個一樣萌啊!」鯰尾捧臉,整個一少女心噴發的模樣,「不愧是最可愛的骨喰!」 頓了一下,物吉沉思片刻,接著輕輕拍了拍鯰尾的肩膀,「容我說句真話。他的精神體比較像你,你兄弟比你帥多了。」 「欸欸欸——不是我比較帥我兄弟比較可愛嗎!」 「粟田口鯰尾!物吉貞宗!吵完沒有!」遠處的長谷部吼道,雖然隔了點距離,但是氣勢驚人,還是把兩位年輕的哨兵嚮導嚇得脖子一縮。 「吵完了就過來!有任務派遣給你們!」 兩人訝異的互視一眼,接著趕緊起身走去長谷部身邊。已經有一名哨兵身著軍裝站在門口等他們。 「藥研!」 「我是『粟田口少尉』,現在的我們是上下級關係。」藥研眨了眨眼睛,口氣也沒責備之意,「你們換身衣服,帶你們去見『大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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