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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eRyS
分手炮,不甜

感情是否禁得起考驗,這個問題見仁見智。

她曾經以為這份甜蜜可以持續,因為她們相愛,也在純白見證下許諾誓言,雙眸裡映照著彼此,在碧藍下熠熠生輝,在回憶裡鍍上一層赤金,不曾褪色抹消。

但如果無數次地考驗,總會有崩壞的一天吧?

或許自第一次開始,就已經在信任之中種下毀滅的種子,以一次次心驚作為成長養分,直到此時此刻,開花結果。

「那我們就離婚吧,如你所願。」

直至凋零。



爭吵、糾紛,在外人面前的打鬧爭執都帶著笑意,在其他人看來都是兩人之間的調情罷了,嘴上說著離婚、和別人再婚都是開開玩笑無傷大雅,過個幾分鐘又會恩恩愛愛閃光放送。

這些不過是他們這樣認為罷了。

縱使兩人沒有實質婚姻,也是戀人,但Baelz口中所說的甜言蜜語、所謂的愛,卻和給予自己的名份相悖。前妻,對於熱戀中的另一半而言,那是多麼刺耳傷人的話語,掛著笑容附和,配合著演出,將隱形憤怒仔細收納於背後陰影之下。

每一次勾起嘴角,掌心就不自覺地收緊些,指甲嵌入掌上謹慎呵護的心,緩慢加重力道,先是凹陷,再來刺破表皮,逐漸戳入內裡,最後剩下的是雙手裡凌亂紛飛的碎屑、流淌的鮮紅汁液,在散落一地的同時攙入不知何時滑落的淚珠,鹹澀而多餘至令人生厭。

即便是自己都覺得噁心,甚至剎那間覺得有點可笑,對外宣揚、帶給他人希望卻對自己的戀情不再抱有希望。

「你說……離婚嗎?」

「對,Bae你應該很開心吧,你終於等到了,一直糾纏煩人的女人此時總算放棄了。」

自床上站起身,將行李箱翻出來,把常穿的幾套衣服整理放入,剛剛接收到震撼消息的少女可能是正在消化,眉頭緊皺望著戀人的動作,麻木機械卻又決絕效率,直到對方已經將行李箱關上,準備要找出背包收拾一些小物的時候才出手阻止。

「你在說什麼啊,認真嗎?回答我!」

「不就是你先提起的嗎?離婚!」用力甩動被握得生疼的手臂,掙脫面前少女的箝制,混血女子低垂著頭怒吼。

無話可說,回憶如同跑馬燈,她所說的每一字句和所有的笑靨,原來都是戴上偽裝嗎?一口尖牙狠狠地咬著下唇,甚至都泛出血珠,自責、悔恨,Baelz試圖運動自己的舌頭,卻似打結般,僅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狀聲詞,握緊的雙拳顫抖,氣憤、沮喪交織,最後猛地一撲。

IRyS並沒有將視線投向對方,只是將異色雙眸鎖定在自己腳上、那雙白貓設計的毛絨拖鞋,但可笑的是,那只是讓她原就酸澀的雙眼更加難熬。還記得,當初正是第一次去拜訪對方家前,少女裝作若無其事地拉近距離,隨後頂著如髮色般赤紅的耳尖和面頰,牽著她去附近的店家挑選的。

一邊嘲笑戲弄,說著自己孩子氣,後面隨手就將成對的黑貓拖鞋跟著放進購物籃,以因為跟自家寵物一樣當作藉口,但那對色彩斑斕裡掩蓋不住的羞澀和歡騰,以及左右搖晃的小尾巴卻出賣當事人。

回憶早已刻上心頭,一筆一劃都灌注了深沉愛意,試圖完成所謂「兩人的未來」,而即便是那些時光指針刨出的片刻、零散碎屑,也被她悉心地收集,卻在今日,付之一炬。

思索至此,卻被突如其來的失重感打斷一切思緒,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在纖細身軀陷入柔軟寬大床鋪後,隨之而來的是相同柔軟的觸感,但落點卻是在唇上,在一瞬間失神的同時雙手被箝制,才讓她開始扭動身軀掙扎。

Baelz溢洩而出的憤怒,自用力雙貼的唇瓣傳遞,緊接著是粗魯的侵入,IRyS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強硬撬開。運動上下顎表示反抗,耳邊傳來少女吃痛地倒抽聲,可並未停下動作,反而用同樣銳利的白牙咬破她的下唇,任憑鐵鏽、胭紅在兩人唇齒間溶解、淡去。

直到肺部將警訊傳遞大腦,逼迫著按下暫停,才在仍舊含怒的情況下依依不捨地牽著對方拉開距離,紫晶、碧藍,雙方都臉頰潮紅,但更加顯眼的是唇上茜色。Baelz趁著IRyS尚在喘氣的短暫片刻將手臂用膝蓋壓住,隨後將上身短T粗魯迅速地脫下,內裡未著他物,露出白皙赤裸肌膚,和豐滿雙乳。

映入眼簾裡的是心上人的美好身軀,即使情況是這樣尷尬,這一瞬間的視覺刺激仍讓她不自覺地嚥了嚥。可混血女子並沒有忘記初衷,開始使勁想要抽出雙臂,對方彈了個響指,操掌屬混沌的赤紅魔力固定,即使希望試圖自身能力反擊,卻被對方強大純粹的氣勢壓下。

「放開我!」

「不放。」

咬牙切齒地將話擠出,雙腳同時也用力上踢,試圖將Baelz踢倒,就算僅有剎那的分神,也足夠自己擺脫束縛。只可惜,伴著另一聲彈指,將纖長雙腳強行掰開、固定,宛若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姿態,隨後蠻硬地卡入其中。

將手伸向身上那件單薄白衫,隨手使勁撕開丟到一旁,映入眼簾的潔白若凝脂,用對比強烈的黑色小片布料遮掩上方隆起,禁慾卻又惹人遐想。毫不客氣地用魔力將其從中截斷,一瞬間接觸到冷空氣的敏感讓身下人抖了下身子,但少女仍繼續動作,她似是疼惜卻又粗暴地操著一口尖牙,狠狠地咬上鎖骨,齒痕清晰可見,甚至滲出血珠。

「Fuck!Bae!」

充耳不聞咒罵呼喚,左手粗暴地在渾圓上揉捏,可又惡質地不肯碰觸早已挺立的粉嫩,讓IRyS陷在不上不下的處境,為疼痛嘶聲的同時因生理反應而情動。兩人軀體交疊的次數早不勝數,赤色對面前這拿非利人細如毫毛的反應都瞭若指掌,憤怒使人失去理智,不願讓對方如償所願,在手部動作外反覆啃咬那白皙頸部,綻放的非冬日淡櫻,而是憤懣傷痕。

──你可以……多咬點,在看不見的地方。

初夜過後,紫棠披散於凌亂皺褶之上,抱枕遮著臉,卸下平常聊天鬥嘴的口吻,換上鮮為人見的請求撒嬌,在自己的那對鼠耳旁低語。輕觸未被完全遮掩的尖耳,滾燙鮮豔讓混沌瞇起湛藍,笑得露出一口尖牙,讓殷色未褪的混血女子有些羞惱地將露出異色雙眸狠狠瞪向她。

──原來你喜歡被咬?

──才不是……只是有一點疼痛……感覺、還不錯。

怪不得她在上面的時候這麼愛把手指放進我嘴裡。

端詳IRyS,緊抱著可愛抱枕的雙手十指扭曲糾纏,裸露的纖細長腿也緊貼磨蹭,白皙肌膚淺淺刷上一層細粉,是羞赧和情動的產物。胸中湧起暖流,順著搏動淌遍身軀、四肢,最終歸於原點,那一份名為愛戀的情感。

於是伸手抽走那遮掩戀人的障礙,失去屏蔽讓希望那脹紅姣好面容無所遁形,改用手臂拒絕過於直接熾熱的伴侶視線,僅是二度被阻。伸手拉開,語帶憐愛地將唇瓣湊近,眼瞼低垂,但內裡如她一頭艷紅如出一轍的情熱清晰可見。

──你真可愛……
──我愛你。

因此在下口時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思,任憑牙尖傳來的反饋,一次又一次,將它扎入肉內,她的肉體、她的精神共享著疼痛。少女可以感受到視線逐漸模糊,索性閉起雙眼扣留試圖竄逃的不捨,右手滑過尚未被凌虐的腹部,靠著觸覺找到短褲釦子,解開後蠻橫地連同底褲一同扯下。

下身瞬間感受到清冷空氣,讓IRyS一顫,死死將虎牙嵌入下唇,昂首承受著身上人的挑逗、嚙咬,但因為緊閉雙眼,其他感官為了彌補缺陷而被強化,敲擊耳畔的是自身急促走拍的呼吸;鼻腔盈滿兩人同款的沐浴乳、洗髮精香氣;衝擊大腦的是疼痛和快感交織而成的矛盾。

但唯一讓紫棠否認的事實,是她因為這樣而哭泣。

紊亂思緒裡憤怒依然清晰,被壓抑、最終棄置的深沉愛意亦同,縱每一個理應共枕的午夜,會望著對方熟睡清秀面龐,低語著一切盡屬虛假,但吐露傷人語句到此時,才發現在說服自己的同時,只是將混沌身影和情感用滾燙的烙鐵反覆地在印痕上刻印,將潰爛、癒合、留疤的步驟循環反覆,痛並快樂著。

希望是羊羔,烙在心上的印記彰顯所屬,唯一不同,是潛意識裡的心甘情願。

Baelz的銳牙終於咬上嫩粉,才讓歌姬洩出嬌吟,耳朵敏銳地捕捉,驅使右手用力地捏掐大腿內側細嫩敏感的肌膚。膝蓋抵著熱源,卻在女子準備好承接猛攻的剎那,轉為不同先前粗暴的輕柔,上下截然不同的反差,才更加磨人。

IRyS被拘束的四肢肌肉緊繃,腹部因為對方動作弓起、發酸,可對少女而言不過是更加便利自己。在啃咬的同時用力吸吮,即使視野朦朧,仍依稀可見上身原先白皙美好的景致,而混沌所經之處,皆已齒痕四佈,慘不忍睹。

在舌尖感受到乳尖同樣慘狀後,才又緩慢地轉移陣地,也不再以膝蓋頂弄,反而是在狠狠咬了幾口混血女子的大腿後,在她視線不能及之處將眼角拭乾,撐起身子,用表面淡漠內裡焦躁的雙眸,盯著身下因動作停歇而疑惑的她。

「IRyS」

「……」

你、想、要、嗎?

和平常偏高聲線不同,壓低的嗓音柔而確實地拍打耳膜,甚至聽不出口音,又或許是此時的自己因方才種種衝擊而無力思考,加上對方還在同時用食指在氾濫處兜著圈子,拇指輕佻地在充血勃起、敏感至極的點上循環反覆,將她步步逼近情慾的斷崖。

Baelz看著胸口用力起伏,但死死咬住下唇不願多說半句的IRyS,再將視線瞟向蜷曲泛白的指頭,生理反應是誠實的證據,將沉默、頑抗轉化為燃料,讓少女怒火更甚。

「沒關係,我想要就夠了。」

響指,被猛地翻面,混血女子的視野瞬間失去鮮豔身影,在尚未思考確認情形時,頭就被狠狠壓上枕頭,驚呼和咒罵被攪和成奇葩凌亂的模糊,身子也因此蜷起。混沌舌尖順著脊骨,黏膩水痕和溫度散去後的冰涼使身下人不安地扭動,粗魯撥開糾結遮掩的髮絲,鼻尖掃過滾燙肌膚,先是無比輕柔的唇吻,而後兇猛地將尖牙刺進肉裡。一次又一次地咀嚼、嚙咬傷口,讓鐵鏽散佈在舌尖,直至血肉模糊。

雙手也沒有閒下,在同時,空閒的手在下身恣意遊走,滑過精心修整的恥毛,順著濕氣、熱意來處漫步,用雙指搔刮著皺褶。憤怒等情緒讓大腦分泌各種激素,不論為何,在此情狀下皆成了催情助力,IRyS在錯亂中仍可確定,即使出口盡為不成章的咒罵,她仍狼狽地渴望那份空虛獲得饜足。

情慾野火,將名為希望的草原燎為灰燼。

淚珠滲出,不受控制地抽動著腰部,Baelz鬆開掛著紅液的唇和壓住對方的手,指尖早已染滿對方黏稠,觸上耳尖,順著曲線一路滑到下顎並輕輕抬起愛人的頭,讓有些窒息的她得以喘息半晌。

下一刻,絲毫不留情地進入。

瞬間手指被緊緻濕熱包裹,她的愛人也同時吟哦快意詩章,拒絕等待,侵門踏戶在內裡探索,推拒是無聲慰留,糾纏是沉默阻攔,欲拒還迎的下場,是讓本就強烈的刺激變得更加狠戾。體外的敏感未能倖免,和體內的逗弄相乘,紫棠僅能發出喘息和嬌吟,成為下身黏膩聲響的伴奏。

「IRyS,我……」

「閉嘴!」

聲嘶力竭,將未完的語句扼殺,Baelz順從地沉默,趴伏在對方的背上,在左側蝴蝶骨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在混亂的戰場,以一聲高昂作結,隨後一切歸於寧靜。

將濡濕手指抽出,少女仍舊躺在對方身上,IRyS劇烈地喘息著,下身仍舊抽搐,將分泌的液體擠出體內,沿著大腿淌下,添上幾筆水痕。背部傳來一個同樣溫熱,雨點般零落打上的觸感,以及很低、很輕的嗚咽。

十指緊掐著枕頭,潮起方歇,新的一波又起。

──為什麼那麼愛親左邊?

──因為,心臟在左邊啊。

自背後摟著戀人,互享著溫度,交扣的雙手放在腰部,四腿在棉被底下糾纏磨蹭,赤紅將唇瓣貼上女子的背部,一邊低語一邊輕啄,鼻息似乎讓IRyS有些發癢,咯咯笑了幾聲。親吻後將耳朵靠上,能夠聽到細微的搏動,節拍穩定、有力而確實地跳動著,彰顯著存在。

雖然彼此非純粹的人類,但情感、軀體卻又相仿,少女不清楚神的用意,可在此打從心底感謝,讓她感受一切真實存在,包括原無以名狀的糾結情思,在兩人牽起的手下正式冠上戀愛之名。

IRyS拍拍愛人,示意她從自己背上離開,隨後將撐起身子,將Baelz披散頰旁的鮮紅髮絲撥到耳後,掌心捧著那泛著淺淺一層紅暈的的臉龐,將吻返贈,從簡單相觸,到繁瑣糾纏,並以一句呢喃作結。

──我愛你。

回憶同時呼吸也漸漸恢復平穩,雙手、雙足仍保持著被拘束的狀態,身體也因為長時間的施力而發出抗議,女子扭動身軀,但少女仍舊沒有動作。

「Baelz,可以鬆開我了吧。」

一聲彈指、身上重量的離去,以及身旁床鋪的塌陷,混沌鮮紅魔力所形成的絲線褪去,除了痠痛外沒有留下痕跡。IRyS伸展軀體,異色雙瞳瞟了眼那個上身赤裸,咬著下唇並用手臂遮住上半臉的人,緩慢眨了眨眼,隨後轉動手指讓她的紫晶色魔力攀上對方。

在短短一瞬間,攻守互換,同樣的姿勢、不同的人。

可少女沒有出聲,只是在將湛藍藏起的同時,揚首試圖阻止竄逃的晶瑩,卻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緩緩離去。紫棠正用纖指描摹著她嬌小身軀,在望見淚珠時,指尖輕挑,送至口內。

鹹澀,配上面前仿若失神的傢伙,讓她更加不悅。

伸出左手將那些水珠拭去,隨後把被扯爛的襯衫布料蓋到少女臉上,彎下身子褪去她的下身衣物,並用尖銳虎牙宣揚自己的遊歷。右手大力揉捏Baelz的臀部,且時不時地在尾巴根部搓揉,左手則將對方挺立的乳首夾在指縫間,一邊聽著因緊閉雙唇而沉悶的抽噎。

手順勢下滑,整隻手掌貼在赤紅的股間,氾濫清晰可察,甚至比起半小時前的自己更加誇張。IRyS不再執著於嚙咬和親吻上身,果斷地將陣地遷移,在軟舌貼上的剎那,少女身軀才有了明顯的震顫,以及急促短暫的一聲輕吟。

揪住床單、掐著手背、抿著下唇,Baelz在衣料遮掩之下勉強撐開雙眼,潰堤的淚水仍滾落不止,無論眨多少次眼。可荒謬的是,她竟找不出一個確切理由去支撐此時的悲傷和憤怒,生理還是心理,抑或是兩者皆有,說不準道不清,索性放任,冀望它離去同時,把那些惱人問題一併洗去。

女子撥開遮掩,內裡顫動不安的入口清晰可見,鼻尖滑過突起,輕易換取對方的呻吟。用力扣住因快意刺激而不安分的大腿,輕輕嚙咬嫩肉,迎面撲來的溼熱讓她頭暈目眩,甚至一度產生發燒的錯覺,直至舌尖染上面前的腥香,才清醒些許。

先是將入口舔舐乾淨,才探入其中,同樣敏銳的舌尖可以將對方的吸吮收縮清晰感知,隨著反覆進出,黏膩體液也跟著分泌,盡數為IRyS所嚥。與此同時,右手食指與中指,也在充血陰蒂上順時針劃著圈子,偶爾施力按壓。

快意攀著數千近萬條的神經傳至脊髓,直衝終點站大腦,下腹部痠脹發麻,不自覺地擺動起腰部,卻只是主動將自己送向對方,哭喊嬌喘,亦因此愈發高亢急促,隨後在突如其來的吸吮下,繃緊全身迎接高潮。

隨手抽了幾張衛生紙將濕液拭淨,女子一個擺手收回魔力,準備起身穿上衣服時,卻被對方的尾巴纏上小腿,她看不見對方表情,只能從快速抽動的身軀和低微哭咽聲得知,挽留和抗拒。

「Baelz……」

「別走……拜託你,別走。」

IRyS毫無掙扎,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維持著原先的動作,停頓半晌後坐回床沿,將少女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從腿上解開,指尖滑過赤紅滿是指甲掐痕的手背,輕輕收進掌心,另一手蓋上混沌的雙眼。

狹小昏暗的房間,沉默隔絕了外頭雜音,短暫地擷取這個平靜片刻。

隨後女子低語。

「睡吧,Bae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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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身旁早已沒有紫棠身影,在床頭櫃上的雙人合照,也只剩下半邊,似乎她的曾經存在只是幻覺,沒有任何證據。

坐在床上,少女蜷縮起身子,將臉埋進交叉雙臂裡。

不會再見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