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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邊境,一座華美的宴會廳在森林深處聳立。空氣中瀰漫著硫磺的氣息與濃郁的異香,令人意亂情迷。 廳內的塑像型態各異,在幽暗中訴說著古老的詛咒,水晶燈的光芒,曖昧地映照著一室的靡靡之音,低迴一曲香豔的傳奇。 長桌之上,猩紅的血酒與誘人的異果交錯擺放,貴族與冒險家的低語與輕笑,如同情人間的呢喃,卻又暗藏著權力的刀鋒。淫靡的氣息撩撥在場每一顆躁動的心,賓客們的魔力,如同情慾流動,掀起一陣陣焰光與暗影交織的旖旎之舞。 少年阿爾貝盧法,便置身於這場慾望的漩渦之中。 他身姿修長,比例完美,肌膚緊緻如上好的絲緞,清秀的容顏猶帶少年特有的青澀與柔美。黝黑的肌膚,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誘人沉醉的光澤,彷彿一尊精心雕琢的玉石。 一頭赤紅的長髮,如同燃燒的火焰般披散,斷裂的雙角在髮際若隱若現,更添一抹神秘的魅惑。 他稍稍垂下了白皙的臉,流露些許羞怯與不安,而那美麗的金瞳,則像一泓深邃的泉水,吸引所有貪婪的目光,想要一探究竟。 他出身卑微,身為混血的他過於弱小,難以在充滿慾望與強權的魔界自保。曾經天真地交付信任,與友人結伴而行,卻遭到無情的背叛,淪為悲慘的奴隸。 冰冷的鎖鏈,無情地磨損著他黝黑的肌膚,那種刻骨的屈辱,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著他的尊嚴。 他的主人,一位深諳權謀的魔族掮客,像展示精心挑選的珍品一樣,將他帶到這場奢靡的宴會。 「孩子,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主人低聲在他耳邊說道。「能伺候這些尊貴的大人,可是你難得的機會,好好把握。」 「是,主人……」阿爾貝盧法端著猩紅的血酒,穿梭於衣香鬢影之間。身上僅著簡單的僕役衣衫,卻難掩其與生俱來的魅惑,如同夜裡悄然綻放的曼陀羅,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喲!這小玩意兒,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一個肥胖的富豪低吼一聲,粗魯地抓住阿爾貝盧法的臂膀,猛地扯開他單薄的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流暢的肌肉線條,在搖曳的燭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放開我!」阿爾貝盧法驚呼一聲,黝黑的身軀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白皙的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金色的瞳孔中,湧現出如同受驚小鹿般的無助。 「住手!別碰我!」他拚命掙扎,想擺脫那鐵鉗般的魔爪,轉向他的主人,語帶哀求:「主人!主人!」 然而他的主人卻露出諂媚的笑容,躬身對富豪說:「大人請盡情享用!這奴隸能在此為各位效勞,是他的榮幸,也是他天大的福氣!」 富豪樂不可支,油膩的指頭肆意摩挲著阿爾貝盧法尚顯稚嫩的肌膚,像在把玩一件稀有的玩物,充滿慾望的目光牢牢鎖住了他。 阿爾貝盧法瑟瑟發抖,他緊咬著嘴唇,努力想將恐懼的嗚咽吞回腹中。一對金眸宛如破碎的琉璃,緊緊鎖定他的主人,乞求他的救贖。 然而他的主人只是回以敷衍的微笑,沒有絲毫憐憫,只剩赤裸裸的利益考量。他甚至還向前走了一步,看似想要安撫貴族,實則卻是將阿爾貝盧法更加推向那慾望的深淵。 「這位大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聲音不大,卻如冰冷的毒蛇,鑽入了阿爾貝盧法的耳中,徹底擊碎了心中最後一絲希望。 少年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原本清澈的金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層絕望的灰暗。他終於明白,所謂的「伺候」,並非他想像中的端茶倒水,而是將他推入這群魔鬼的口中。 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憤,如同火山般在他的胸腔內爆發,又被強烈的恐懼死死壓制,讓他連發聲都變得異常艱難。 富豪見他不再掙扎,臉上露出更加淫邪的笑容。他粗魯地將阿爾貝盧法拉近自己,一股濃烈的酒氣與腥臊味撲面而來,讓阿爾貝盧法忍不住想要作嘔。 肥厚的手掌,如同探尋寶藏般,肆無忌憚地在他勁瘦的腰身上遊走,引發一陣陣的顫慄。 「嘖嘖,真是個漂亮的小東西。」富豪發出滿意的低吼,他低下頭,油膩的臉幾乎要貼上阿爾貝盧法,污濁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別害怕,小美人。只要你乖乖聽話,保證讓你……舒服的很!」 阿爾貝盧法再也無法忍受,一股強烈的惡心湧上喉嚨。他猛地轉過頭,想要躲開惡質的猥褻,卻被更加粗暴地捏住下巴,強迫他與充滿淫邪的雙眼對視。他在那眼中看到的只有赤裸裸的慾望和毫不掩飾的輕蔑,彷彿他只是一個毫無尊嚴的玩物。 就在阿爾貝盧法感到徹底的絕望,幾乎要放棄抵抗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閃過曾經與那位友人一同遊歷時的畫面。 他們曾有過歡聲笑語,也曾互相扶持,他將那人視為可以交付信任的夥伴。那些溫暖的回憶,現在就像尖銳的玻璃碎片,狠狠刺痛他的心。背叛的痛苦,如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和憤怒。 他猛地咬緊牙關,原本充滿恐懼的金眸中,燃起一簇微弱的火苗。那是絕望中滋生的倔強,不甘就此沉淪的意志——縱使微弱,卻充滿不屈的力量。 「喲?小東西,眼神倒是挺倔的。怎麼,不情願?」富豪發出輕蔑的嗤笑,粗糙的手指像蛇一樣滑過阿爾貝盧法的脖頸。 還不等阿爾貝盧法做出任何反應,一股濃郁的薰香,如同無形的觸手,猛烈鑽入他的鼻腔,原本就已混亂的神智,這下更是徹底失去了方向。 他只覺得體內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四肢百骸像是被火焚燒,陌生的渴望如藤蔓一般在心底瘋狂滋長。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原本緊繃的肌肉,也如同被融化的蠟燭般鬆弛下來。 一聲細微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緊咬的唇齒間溢出,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感到羞恥的甜膩。 「嗯……熱……好熱……」 他就像個溺水之人,渴望著什麼,卻又茫然不知所措。就在他意識即將模糊,幾乎要沉入無底的黑暗,周圍的魔族像嗜血的豺狼一樣圍了上來。 污穢的手攀上他尚顯稚嫩的身體,粗暴地撕扯著所剩無幾的衣物,發出清脆的裂帛之聲。他就像風暴中飄搖的小舟,無力抵抗,只能發出如同受傷幼獸般的嗚咽。 粗魯的觸碰宛如同烙鐵,在他敏感的肌膚上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恐懼如冰冷的毒液,一點點侵蝕著他脆弱的心靈。 就在眾人肆意侵犯他身體的同時,阿爾貝盧法的男性軀體,開始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發生了變化。 原本平坦的胸膛,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緩緩隆起,勾勒出青澀而誘人的曲線;勁瘦的腰肢,也如被無形之手撫摸般,不由自主輕輕扭動。 原本存在的陽物悄然隱退,取而代之的,是腿間緩緩綻放的花朵,散發著濃烈而迷人的腥甜氣息。 「咦?你們看!這小傢伙的身體……正在改變!」 一位正在粗暴蹂躪阿爾貝盧法的魔族,發出了驚訝的低呼,停下了動作,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周圍的魔族像是被磁鐵吸引的鐵屑,瞬間將目光聚焦在阿爾貝盧法身上。 他們驚訝地發現,原先還是一個清秀少年的身體,此刻竟然呈現出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線。那股濃郁的腥甜氣息,更是如同無聲的宣告,暗示了某種可能。 「這……這是……」 一個年長的貴族,原本渾濁的眼眸猛然睜大,他猛地起身,渾濁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阿爾貝盧法。 「難道……他有魅魔的血統?」 話音剛落,如同投入滾燙油鍋的水滴,瞬間激起一片更狂熱的喧囂。在場的魔族,無一不是對慾望極為敏感的生物,阿爾貝盧法身上甜膩而充滿誘惑的氣息,對他們而言,簡直就像最甘美的毒藥,瞬間點燃了他們心中潛藏的邪念。 「魅魔!竟然真的是魅魔!」 「難怪如此美味可口!簡直是上天賜予的玩物!」 「這等稀有的血統,可真是價值連城啊!」 一時間,各種充滿貪婪和慾望的目光,如無數道黏膩的蛛絲,將阿爾貝盧法緊緊纏繞。那些原本只是抱著玩弄心思的魔族們,此刻眼中都燃起了更加熾熱的光芒。 宴會廳內的淫靡氣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所有人都帶著興奮的目光,注視著這場毫無尊嚴的凌辱。 富豪臉上的淫邪之色更甚,像是發現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粗魯地將阿爾貝盧法拉到自己身前,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已經開始顯現女性柔美的身體。 「嘖嘖,真是個意外的驚喜!沒想到老子今天竟然撿到了一個魅魔!」 他的話給在場的魔族打了一劑強心針,原本還有些許顧忌的他們,此刻也徹底放下所有的矜持,紛紛露出貪婪的獠牙。 「等等!」一個冒險家突然饒有興致地開口,打斷了眾人的品頭論足。「瞧他這騷樣,嘖嘖,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的語氣輕佻而充滿懷疑,引來周圍一陣意味深長的哄笑。 「就是,看起來挺熟練的嘛!」另一個貴族附和道,眼中閃爍著戲谑的光芒。 主人見狀,連忙堆起笑容,向在場的貴客鞠躬哈腰:「各位大人真是誤會了!小的也不知道這孩子竟然有魅魔血統,今天第一次見到他以女身示人,以前從來沒拿他招待過任何人!保證乾乾淨淨!」 貴族們聽罷,眼中卻並未流露出多少尊重,反而更加輕浮。 「原來是處女?有趣!」先前開口的貴族吹了聲口哨,「既然如此,這開苞的樂趣可不能隨便浪費了。不如就由大家隨便出點魔晶玩玩,誰出的多,今晚就歸誰先享用?」 「好主意!」眾貴族紛紛響應,將這視為一場無足輕重的餘興節目。 「我出兩千魔晶!」一個貴族率先喊道。 「三千!」另一個貴族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競價的數字如同兒戲般跳動,幾千魔晶對這些揮金如土的貴族而言,不過是打發時間的消遣。他們的目光如同審視牲畜,在那具散發誘人氣息的身體上游移,彼此間還不時發出輕佻的議論和低俗的玩笑。 而阿爾貝盧法此刻早已被濃烈的薰香和身體的異變影響,徹底失去意識的支配,就像一個被擺弄的傀儡,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胡亂發出呻吟,對周圍那些充滿惡意的目光和輕蔑的言語,毫無所覺。 而他的反應,只不過是被眾人品頭論足的「情趣」。 最終,一個衣著相對樸素的貴族,以五千魔晶的價格,贏得這場跟鬧劇沒兩樣的競標。他笑容可掬,緩緩走向了剛剛標下的精品。 貴族壓上了赤裸的軀體。看似輕柔的撫弄,引來曖昧的喘息與生澀的回應,讓在場的賓客們也跟著樂了一把。 就在即將進入的那一刻,他突然停頓了一下,帶著友好的微笑,凝視少年佈滿淚痕的臉龐。 「小傢伙,抬起頭來。」 阿爾貝盧法迷茫地睜開失焦的金眸,眼中一片空洞。 「你叫什麼名字?」貴族輕聲問道。 「阿…阿爾貝盧法……」他怯怯地回應。 「好的,阿爾貝盧法。」貴族輕輕點了點頭,臉上依舊帶著那抹看似溫和的笑容。「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他說了自己的名字,接著毫不猶豫地挺身,堅硬的性器如同冰冷的利刃,貫穿了窄小的秘處。 「啊!」撕裂般的劇痛席捲了阿爾貝盧法的意識,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像被鞭子抽中一樣劇烈顫抖起來。處子之血如同盛開的妖異之花,瞬間染紅了腿根,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令人心碎的聲響。 然而,劇烈的疼痛還未消散,濃郁的催情薰香便如溫柔的毒藥,迅速麻痺他的感官,將他重新拖入慾望的泥沼。 他的身體不受控地顫抖,原本因痛苦而緊繃的肌肉,開始在藥力下放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麻木和空虛。 「嗯……痛……又……好熱……」 痛苦與快感如同兩條毒蛇般在他體內瘋狂地交纏,使他原本充滿絕望的眼眸,開始染上一層迷離而朦朧的光澤,每一次的撞擊都伴隨迷茫而破碎的呻吟。 阿爾貝盧法的反應,讓賓客們爆發出一陣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 「嘖嘖,這小妖精,叫得還挺浪的嘛!」 「看他那樣子,明明就很享受!」 「不愧是魅魔,骨子裡不過是賤貨!」 他們肆意發出污穢的嘲諷,眼中充滿輕視與戲謔,就像在欣賞一齣精彩的鬧劇。 阿爾貝盧法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滑落,他無助地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五彩繽紛的光線在他眼中糊成一片,破碎如他此刻的意識。 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愛與溫柔,只有野獸般的粗暴和肆意的凌虐。那貴族並未持續太久,很快便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從少年體內抽離出來,留下狼藉的血痕和屈辱的印記。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其他賓客彷彿埋伏已久的鬣狗,紛紛迫不及待一湧而上,他們眼中閃爍同樣貪婪殘忍的光,把他當成一塊美味的血肉。 接下來的時間裡,阿爾貝盧法承受了更多令人髮指的凌辱。他的身體像是一個破碎的容器,不斷地被粗暴填滿,意識在痛苦與迷亂之間不斷遊走,早已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宴會的喧囂如同退潮的海水逐漸平息,空氣中依舊瀰漫濃郁的異香,以及揮之不去的淫靡氣息。殘破的衣物如同凋零的花瓣,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與血跡和體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令人作嘔的畫面。 遍體鱗傷的少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體內依舊殘留被粗暴對待的感受。他的意識如同漂浮在茫茫大海,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每一次清醒都伴隨著潮水般湧來的屈辱與痛苦。 原本清澈的金眸,此刻黯淡無光,淚水早已乾涸,在臉上留下了乾澀的痕跡,如同被刀鋒劃過的傷口。 他緊咬著嘴唇,努力想要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如同垂死野獸般的低鳴。 賓客早已散去,他們心滿意足地帶著各自的慾望離場,絲毫沒有在意地上這個垃圾般的破碎身軀。對於他們而言,這不過是一場尋常的消遣,一個微不足道的樂子。 最初買下阿爾貝盧法的貴族,此刻還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望著腳下奄奄一息的少年,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長靴漫不經心地踢了踢阿爾貝盧法,彷彿在確認一件物品是否還有利用價值。 「哼,真是個脆弱的玩意兒。」 他發出一聲充滿不屑的冷哼,隨後便轉身頭朝宴會廳外走去,將阿爾貝盧法遺棄在這個充滿罪惡與慾望的角落。 時間如同緩慢流逝的毒液,一點點侵蝕著阿爾貝盧法的心。他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以及內心深處那黑洞般的絕望。 他想起曾經對他展現過善意的人,想起那些泡沫般脆弱的承諾,所有的溫暖與希望,在今夜都被徹底撕碎,化為烏有。 他緊緊地蜷縮著身體,如同一個無助的嬰兒,想要尋求一絲微弱的溫暖,卻只能感受到徹骨的冰寒。他的指尖深深地嵌入冰冷的地板,彷彿想抓住最後一束救命的稻草。 就在他意識即將再次沉入黑暗之際,腦海中閃過模糊的念頭。那是如同野草般頑強的意念,在絕望的廢墟中悄然滋長。 ——夠了……我受夠了! ——我要變強……變得比任何人都強大! ——讓那些玩弄我,欺辱我,背叛我的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讓我的血統變成力量的證明,而不是屈辱的標籤! 他不能就這樣死去,不能就這樣被遺忘,他要活下去,他要記住今天所承受的一切,他要讓那些踐踏他尊嚴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微弱的意念,如同黑夜中的星光,忽明忽滅,卻指引他前行的方向。他艱難地睜開黯淡的雙眼,金眸緩緩凝聚起淬了毒一般的冰冷光芒。 阿爾貝盧法拖著滿身的傷痕,緩慢而艱難地從冰冷的地上爬起,踉踉蹌蹌朝著宴會廳外的黑暗走去,每一步都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血色印記。 在那無盡的黑暗之中,一個曾經弱小無助的魅魔,經歷了最殘酷的洗禮,心中已經埋下了一顆復仇的種子。 他將用盡一切手段,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也要讓傷害過他的人,嚐到比今日所受更加刻骨銘心的絕望。 他的復仇之路,才剛剛開始。 …… 在無盡的黑夜裡,阿爾貝盧法拖著支離破碎的身體,就像從地獄深處爬出的一縷幽魂,獨自遊蕩在魔界冰冷的荒原。 他跌跌撞撞闖入一片禁忌的領域,古老而扭曲的魔力像黏稠的沼澤將他圍繞。他感受到空氣瀰漫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那是一種足以顛覆萬物法則的恐怖力量。 就在那一刻,一個瘋狂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改變命運!他要逆轉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他要將那些痛苦與屈辱徹底抹除! 憑藉近乎瘋狂的意志,阿爾貝盧法開始像一名飢渴的求道者,瘋狂鑽研起那些被魔界視為禁忌的時空禁法。那些古老的典籍晦澀難懂,充斥著扭曲的符文和詭異的咒語,每一次的研究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會被禁忌的力量撕成碎片。 但他就像一位不知疲倦的苦行僧,不眠不休地沉浸其中,用盡一切方法參透那些深奧的秘密。鮮血與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無數次的失敗和反噬幾乎將他的身體摧毀,眼中的火焰卻從未熄滅。 他一次又一次撕裂時空的裂縫,試圖抹去造成痛苦的因果,改變那些不堪的遭遇。每一次的嘗試宛如與死神共舞,時空的力量如無形的刀刃,反覆切割他的靈魂,重塑他的肉身。 他的肌膚變得如同最上等的黑曜石般完美無瑕,瘦弱的身軀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斷裂的雙角煥然一新,猙獰而完美,如同深淵魔神頭頂的冠冕,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壓。魅魔的血統被徹底激發,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玩弄任何魔族的慾望都易如反掌。 隨著力量的增長,他的地位也如同冉冉上升的新星,在魔界中扶搖直上。他憑藉強大的力量和詭譎的手段,輕而易舉登上了權力的巔峰,成為魔宮中令人敬畏的伯爵。 那些輕賤他、凌辱他的魔族,早已如同塵埃般被他徹底抹除。他完成了他的復仇,曾經的卑微與痛苦,都被他親手埋葬在時間的洪流之中。 然而,時空禁法的反噬,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不斷吞食他的記憶。每一次強行更改或介入命運的絲線,都會在他腦中剜去一塊記憶,相關的線索也被抹除。 他忘了曾經的弱小無助,忘了刻骨銘心的傷痛,甚至逐漸遺忘記自己為何要如此努力,也要登上這權力的巔峰。 當他最終站在魔界之巔,俯瞰腳下臣服的眾生,內心卻如無底深淵一樣的空虛。他擁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那些支撐他前行的仇恨,早就隨著記憶消逝而變得模糊不清。 他不知自己為何而戰,為何要如此強大,他的人生,陷入了一片茫然的虛空,只剩下一具完美無瑕卻冰冷空洞的軀殼,以及那雙依舊閃爍著冰冷光芒的金色眼眸,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血色傳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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