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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八】淫慾通神術

　　
　　吾身已死，縱使骨肉分離，唯有思戀盤纏。
　　鏡子無法窺探先祖所思所想，八雲穿上華服坐於鏡前稍作休息，燭光之下鏡裡映照的自己特別陌生，於是一動不動待蒼幫忙梳理長髮。很久沒有與同族那麼接近，腦裡難免浮現過往不好的記憶，蒼卻是如此體貼又認真，一絲不苟為他打扮，心總算安定一點。
　　蒼小心翼翼為人編辮子一邊自言自語，沒想到八雲大人還在緊張。八雲努力擠出笑容回應，出發前下定決心不再退縮，只是初到陌生的地方難免會緊張，加上無預警恍神需要時間適應。僵硬的笑容蒼都看在眼裡，他一臉若有所思，視線輕掃過鏡子，再回到八雲身上，輕搭其肩膀誇獎初次表現已經很優秀。突然被誇獎有點不知所措，八雲沒來得及回應，蒼便邀請他動身回到祭壇準備下一輪工作。

　　山洞中不見天日，對時間流逝變得麻木，八雲踏上祭壇瞬間恍神，腦海浮現了某人的臉容與伊得重疊。現在伊得先生在做什麼？知道有可爾守在他身邊，但心裡總會想念著。「那個……蒼先生，請問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

　　「八雲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準備？」

　　「我想見伊……」

　　「大魔法師一切安好，八雲大人可以專注接收更多大蛇的意識。」都不過是人類而已，居然能讓他記掛心上，蒼雖然不理解，以不快不慢的腳步，引領尊貴的蛇怪回到祭壇中央，當務之急是讓八雲集中精神。「請放心，怕忘記時間的話，我會在做得差不多提醒八雲大人。」他邊說邊拖出坐墊。

　　對面依舊表現得溫和可靠，八雲開始反省自己可能太依賴伊得，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希望彼此在身邊，現在只是暫時分開而已，暫時的。「……我明白了。」

　　和今早一樣，八雲盤腿坐到墊上調整坐姿和呼吸，輕閉雙眼，注意力集中在呼吸，魔力亦隨其意識凝聚。大蛇的魔力流動以肉眼可見，進展比今早要緩慢。八雲眉頭緊皺，有點心不在焉，更用力去捕捉魔力流向時，感受到蒼的魔力正靠近自己，呼息吐到臉頰上，唇移到耳邊呢喃……

　　※

　　「所以說這座山谷……嗯？八雲還好嗎？」
　　「……欸？我、我沒事的。」
　　「這表情呢——八雲該不會在想色色的事吧？」
　　伊得不禁挑挑眉色瞇瞇笑著，看見八雲恍神都忍不住逗弄他。

　　心事被看穿了令八雲稍有不安，記憶支離破碎，無法言喻的痛苦溢滿胸膛，身體反覆被掏空和填滿，最後只剩褲子和坐墊上的淫液，也許是感應大蛇途中的副作用。回神發現自己全身亂七八糟的，控制不了身體真的好丟臉，那種亢奮和衝動和做愛很相似，身心被細微的魔力滲透滋養。守在旁的蒼沒有怪責八雲，溫柔地說偶爾有點不穩定的表現是正常，會幫忙清理請他不用擔心。
　　儘管如此，八雲仍覺得自己哪裡怪怪的，可能是技術掌握不足，或者太想念伊得了。難以啟齒的猜想掛在嘴邊，一下子吞回肚裡，蛇腹中的秘密誰也不會知道。

　　這位災禍大蛇的後裔真的沒問題嗎？
　　蒼從初次觀察八雲開始，到現在目睹他和人類牽手散步，疑問依然沒有得到解答。血脈是如此鮮明的東西，除了能力和相貌，詛咒亦會傳承。黑蛇注視那人類的眼神特別溫柔，溫柔之下是本能的佔有欲，或者是食欲。溫柔對獵物有何必要，可能只是為了生存捕食去模仿而已。而為了接近崇拜的存在，青蛇亦遵從捕食的法則。

　　「八雲大人，時間已到。」蒼步上前禮貌地告知一聲。

　　八雲聽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視線投向伊得。「……我要先回去了。」當他看見伊得點點頭豎起拇指，感受到對方給予鼓勵，下一秒又振作起來走近蒼。「那麼，接下來也拜託了，蒼先生。」

　　是有多喜歡人類呢，八雲大人。
　　那些細微的變化和表現，令蒼越來越困惑，他擁有理想中的大蛇特質，身姿柔軟，蛇鱗細密精緻隱藏著更纖細的部分，是漆黑中閃閃發亮的黑蛇。美好又矛盾，如果能消除名為人類的弱點，會更加完美強大。兩人再次回到祭壇前，待八雲就坐後蒼急不及待爬到他身邊，觀察著眼前痛苦無力的表情，八雲把控魔力虛耗心神，持續了一段時間意識不知不覺遠去，無論多強大也會有破綻，正是等待這個機會。

　　「八雲大人？」

　　八雲緊閉雙眼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過去一些混亂的景象充斥腦內，整個人正慢慢陷入先祖的記憶中，意識於魔力之海中浮沉。「那個是……怎麼……」與大蛇的魔力產生強大共鳴，難以察覺到週邊的狀況。

　　蒼讓八雲靠在自己懷裡，熟練地褪去華服下的長褲，手輕掃赤裸的雙腿，肌膚保有部分蛇鱗紋，化形後的裝飾品手感摸起來並不討厭，也是未來大蛇肉身的一部分。憑手感沿著腿間往上摸索，指尖擠進臀肉逗弄著穴口，使八雲身體微微發抖。兩根手指按捺不住探得更深入，指腹緩慢地摩擦肉壁，穴口反而吸得更緊，指腹加快前後進出，肉棒隨之微微挺立撐起下襬。

　　很喜歡溫暖肉壁包覆手指的感覺，體內燃起某種欲望，腦海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和早上的狀況一模一樣，說不定跟八雲的肉體更親近，勾起其肉慾快感，兩人會更容易與大蛇共鳴。雖然只是假設，蒼也不想放棄大好機會，無關情愛，單純是為協助八雲成為更接近大蛇的存在。

　　長髮散亂在冰冷粗糙的石板地面，八雲平躺著胸膛急促起伏，專注拼湊收束這份力量，而下半身毫無保留坦露在他人眼前。蒼掰開八雲雙腿，靠近掏出自己的肉棒，兩根肉棒緊貼磨蹭，勃起的粗大柱身與袋囊飽含魔力。雄偉陽物激起崇拜者的欲望，小麥肌色的肉棒勃起貼到八雲白皙的股間，毫無交配經驗只順著本能用龜頭末端輕蹭穴口，直到洩出透明液體塗抹腿間，再湊近一點成功撐開肉穴。

　　「……嗄、嗄。」穴口有奇怪的異物感，八雲倒抽一口氣，就算張開眼睛，他所看見的事物全是扭曲歪斜，亡靈低語在耳邊揮之不去。

　　「八雲大人……」他不知道八雲看到什麼，只感受到龜頭被肉穴吸緊有少許疼痛，取而代之是肉壁與體溫帶來的舒適感，直到整根肉棒插入。

　　斥責、憎惡、死亡，盡是可怕的回憶，大蛇也被村民粗暴對待過嗎？受幻覺與疼痛纏繞，八雲未被開發的後穴正慢慢被擴張，一股莫名恐懼湧上心頭，使他無法動彈，後穴反射性夾緊「痛……到底發生什麼事……」

　　蒼低下身雙手按住地面，好不容易從唇間擠出說話。「請放鬆一點。」語尾的音節稍微變重，插在大蛇後裔的體內，能如此緊貼對蒼來說像做夢一樣。青蛇的體型無法完全壓住八雲，只能將臉埋到他胸膛，抱住腰抽送。

　　「啊……啊、哼……好痛……唔！」被強行侵犯的痛楚嚇得不知所措，魔力不穩定使他眼前一黑，雙手抓緊埋在自己懷裡律動的物體，腿無助地放軟。「放開我……放開、啊……啊……」視覺剝奪反而令身體更敏感，疼痛很快隨頂弄得更深，乳頭的刺激逐漸化作快感。

　　聽著帶哭腔的喘息，蒼的肉棒變得更硬，用力刮弄八雲的肉穴，一邊貪婪地吸吮、親吻乳頭。他看到了，那些他再集中也無法看到的景象，大蛇的真容和聲音近在眼前。「傳說中災禍的大蛇……」以人類的方式和大蛇後裔交合，透過淫蕩的肉身達到那遙不可及的世界。

　　「我不是……吾所做的……」別的意識竄進精神的狹間，與八雲的身體若即若離。

　　「果然沒了你是不行。」蒼停下動作壓低聲線，強忍著快感再次將肉棒直插到底，肉體互相緊貼，抬頭看見八雲滿臉淚痕，失焦的雙目無助中帶著憎惡。「八雲大人，只有你的身體能讓我看到更多更多。」他欣然回應殘餘的恨意，後裔也好，本尊也行，已經是囊中之物。

　　嘶。
　　一道黑色的影子劃破空氣，蒼勉強側身避開，回頭臉上滲出一道血痕，並與一雙鮮紅的眼睛對上。八雲身邊半透明的黑影在半空扭動，轉眼間化作黑蛇形態，張大嘴巴威嚇敵人。蒼對同類不排斥，不慌不忙拔出肉棒往後退一點，冷眼看著對方像斷線傀儡般躺下。八雲迷迷糊糊，性器持續勃起，後穴濕潤脹痛，知道暫時被解放了應該得救，於是翻個身拖住長髮和凌亂的華服往前爬。

　　「你的工作還沒完成，八雲大人。」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頭皮突然繃緊一下，長髮被緊緊往後拉扯。

　　「……不要！是誰！」驚魂未定再次被扯入絕望的泥沼，八雲每動一下都會痛，連長袍也被扯下。指甲在地板留下爪痕。無論怎樣爬都沒辦法逃走，卻沒辦法鼓起勇氣回頭，緊接著是他人壓到身上，開始下一輪侵犯。

　　原本束縛蒼的蛇影隨之消失，憑著對大蛇魔力的認知和渴求抵住了痛楚，從背後騎上八雲身上，插入前輕聲在他耳邊說。「真的很抱歉，但我想看見更多。」蛇信溜過黑曜石耳飾，毫無悔意更像是命令。「像這樣的——」話還未說完肉棒順著淫液再次插入抽送。

　　「是蒼——啊唔、嗯……是誰也好……快點救……」

　　「如你所願。」蒼以膝蓋支撐用力頂進去。

　　「嗚嗚……！不、不要……」八雲將臉埋進雙臂，一邊哭一邊迎來後方進出。

　　小麥色的肉棒全力抽插，袋囊拍打著白皙的屁股，後穴反覆撐大，隨淫液潤滑發出色情的水聲。以性愛去接觸大蛇的魔力，蒼在遇到八雲前從沒想過，現在快感與成就感兼得，稍微有點得意忘形，意想不到的是八雲痛苦的呻吟令他更性奮。太糟糕了，八雲不自覺俯身抬臀，後穴緊縮著榨取肉棒，可見性事都變得像人類了……此時蒼腦裡閃過一個念頭，要以同族的方式讓他高潮才行，應該會看得見更棒的東西。
　　不情願地享受舒適又違和的感覺時，八雲不自覺想起伊得，向來最舒服的時刻該和他一起，現在怎會如此痛苦。他告訴自己熬過去就可以見到喜歡的人了，可是肉穴奇怪的擴張感，打破了他的美夢。「……嗚、嗚哼！」扭動下身亦是徒勞，反而覺得裡頭正被龐然大物填滿，那個尺寸和刮弄的觸感前所未有，像觸電般的酥麻，是原始血脈裡熟悉的部分。

　　「八雲大人實在太像人類了，會抵抗是正常的。」蒼平淡地回應，比起模仿人類的交合，用蛇妖的性器交配更令人興奮，同族最原始的部分互相吸引，不論是繁衍還是相殺快感是平淡人類生活從未體驗的。

　　「什、啊嗄……唔哼、嗯……」再次聽到疑似蒼的聲音，還是誰呢？身邊又出現詭異的幻影。「不、不要……蒼先生，伊得先生……！」完全沉浸在快感前，他用盡氣力求救。

　　「放心吧，八雲大人，我會守在你身邊的。」情欲和瘋狂交織出熟悉的呢喃，意識在高潮中再一次遠去。

　　※

　　啪。
　　一聲響亮的拍掌將八雲拉回現實，汗水打濕了髮絲，禮服凌亂歪斜，全身變得黏答答的，散發著淫靡的氣味。腦海一片空白，身體曾被掏空仍殘留些許欲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臉色大變，還沒來得及開口，蒼慢慢走來人身邊攙扶。

　　「八雲大人你還好嗎？」

　　八雲下意識抓到蒼的手。「呼、呼……我、我沒事的……」但是這隻手沒半點讓人安心的感覺，體內有奇怪的渴求在翻動。

　　「八雲大人你的臉似乎不太好。」

　　「我的臉？」八雲伸手撫摸臉頰，指尖碰觸到平滑冰冷的肌膚，吸氣時肌膚上下裂開了，下巴變得放鬆。「不……！我的嘴巴！」說話時蛇信不經意伸展，八雲面部的肌膚部分變成蛇鱗，連嘴巴也往外裂開，魔力混亂後第一次化形無法恢復，嚇得他不禁哭出來。「嗚我該無辦……這樣子就沒辦法回去見大家……」

　　那就別回去了。話掛到嘴邊，蒼還是悄悄吞回下，冷靜地向對方伸手援手。「沒關係的，可能是受到大蛇的魔力影響，需要魔力平衡一下。」

　　「可是我這樣子會嚇跑伊得先生吧……一定會吧！」

　　「不介意的話，八雲大人需要我幫忙嗎？」還沒待八雲回應。蒼輕輕抓住他的手引導到自己的小腹示意。

　　看見他的手想再往下挪，八雲嚇得縮回手，害羞得臉頰紅透。「但、但是！要蒼先生和我做那種事可以嗎！」

　　蒼偏偏頭問。「為什麼不行？這是在幫助八雲大人。」

　　對，這是正當的事情，八雲完全不敢照鏡子，也不敢怠慢半秒，拿出最大的勇氣拜託蒼，然後跪在對方面前。蒼脫下褲子解放勃起的肉棒，輕輕握住靠到八雲面前等待人張嘴，他心裡反覆告訴自己一定可以，將髮鬢撩到耳後，張開嘴含住肉棒。
　　身體表現得如此自然，連八雲自己也意想不到，蘊含蛇妖魔力的腥羶氣味很特別，嘴巴輕咬吸吮，可是裂嘴沒辦法完全吸緊。橘色雙眸不經意抬高，察覺到蒼表情微妙的變化，八雲腦海閃過什麼，羞恥和渴求背後的強烈感覺，隨肉棒頂到喉嚨暫時拋諸腦後。
　　蒼老樣子說著抱歉，承諾會盡快完事後，他默默俯視埋首吞吐陽物的八雲，心裡想著今個晚上將會非常漫長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