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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寧靜紫色--「是不是只有在夢中,一切才能是安好的模樣?」



他曾經想過許多種可能,但沒有一種符合現在的狀況。



齜牙裂嘴的發出低吼,那雙長有銳利爪子和些許褐色毛髮的手就像是野獸的足部一般。隨之一同出現的還有一雙腥紅色的眼,反射著周遭光亮,像是一面鏡子,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今晚的月亮並非滿月。但眼前的人殺氣之重,彷彿體內的狼早已不管月亮陰晴圓缺似的,決定提早出來掌控那個身體。

猛的向前,尚存理智的他攻擊上依舊是以雙手為主。用牙齒撕咬是下下策,而用配槍來戰鬥這點也早已被拋諸腦後。因為那把槍早已被證實派不上用場。子彈只會穿過那化作黑煙的身體,打中目標身後的物件。

浪費子彈得寫上報告。他並不樂見這種狀況。
因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里克.弗雷德曼都不是善於書面報告的人。

要是以前的話還有人可以幫他檢查。但現在可沒這樣的人在身邊了。

握著雙刀的敵人表面上穩若泰山,閃避著他的攻擊。身體時不時化作煙霧讓他伸出的手撲空。但那躲避的效果也有限,她擁有這種能力,但也僅只是半調子。除了用多了會疲倦外,時機點即使抓的在好,效果也不見得能完美發揮。

當身體實實在在的被爪子給抓傷,當她看到對方臉上的猙獰時,整理好的情緒轉瞬間被擊碎成一片片。

或許廝殺啃咬,將彼此都弄得傷痕累累就是他們現在能夠有的了。其他的在多想都是心痛。但那痛楚只會屬於她。

而且她不想讓對方也分享這種痛。

不過事與願違。伴隨失血而來的是狂躁,像是煮沸的開水似的,渾身的血液開始發熱。思緒也跟著一起變的昏沉,至此,攻擊也不再放水。刀刃與飛舞的紅色碎片攻向對方,絲毫沒有要罷休的意思。

她咬緊牙根,嘴裡的利齒把口腔咬的出血。
而對方擇趁她混亂時掐住了她的咽喉。

被緊緊束縛的脖子無法吸到空氣,做為掙扎,她將刀叉進對方的肺部。隨後他劇烈的咳嗽,那手也因此放了開來。然而利爪劃破了她的頸飾,項鍊與那帶有金色墜飾的頸圈掉落在地面。

失去了依附物的魔法也因此開始失效,她臉上的面具伴隨著頸圈的掉落而開始褪去。那張慘白的臉就這麼被他給看在眼裡。

那瞬間,肺的痛楚又或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不能算的上是什麼了。

「伊、伊娃?」

他開口,聲音顫抖著。像是要哭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