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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 to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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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呼…哈呼…富岡先生,沒有受傷吧?]

經歷了接近兩個小時的苦戰,胡蝶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詢問身後同伴的情況。

在用日輪刀利落地把倒在地上的最後一隻惡鬼的頭顱給斬下來的同時,富岡義勇帶著稍有紊亂的呼吸回答道:[嗯。你又怎樣了?]

在知道對方沒有受傷後,總算是安心下來的忍便開始清理日輪刀上的血跡,同時緩緩地吐出一口長長的銀霧。

[我也沒有受傷,只是有點累了而已。]

[唔。]

[這樣就回去吧。我和你都需要休息一下了。]

[嗯。稍微休息一下。]

但是疲態盡露的忍並沒有朝著附近藤屋的方向前進,而是向著鄰近距離較遠的村子邁出前進的步伐,而見狀的義勇只是默默地跟在忍的身後。

—————

半小時後,混身血腥味的兩人為了不引起村莊的人的注意,決定在村莊中一間稍為偏僻的旅館中合租了一間房間。

在簡單地淨身把血腥味洗去後,兩人便把隊服換成一套簡單的浴衣一同外出用膳,雖然只是簡單的湯麵和鮭魚蘿蔔,在路上兩人都沒有過多的對話。但是在整趟路上,義勇並沒有拒絕忍伸來的手,而在回去旅館的路上忍也沒有拆穿義勇放慢腳步繞遠路才走回旅館的行為。

在越過繁華的鬧市,孩子們聚在一起玩耍的河邊和隨風作響的竹林後,兩人終於回到旅館房間的門前。

在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躁動的心跳緩和下來後,面頰泛紅的忍向身旁義勇說道:[我們進去吧,富岡先生。]

[嗯。]

語畢,兩人便一同拉開房間的紙門。

在紙門被拉開的同時,忍放開了義勇的手並走到房間中央的被窩上,帶著靦腆和期待的笑容面朝義勇正坐下來。

[請進來吧,富岡先生。]

聽到忍的話,義勇默默地拉上身後的紙門。然後優雅地邁出沒有半點聲音的步伐,來到房間茶几的前方,背對著忍坐下然後開始磨起墨來。

[……]
[…???]

現在在這寧靜的房間中,除了硯臺和墨塊傳出穩定的磨擦聲外還有在忍前額上的青筋[柏噠]地冒出來的聲音。

被義勇這迷惑的行為激怒,忍臉帶笑容握緊雙拳向坐在茶几前的義勇問道:[你到底在做甚麼呢,富岡先生?]

[磨墨。]

與憤怒的忍不同,義勇不但沒有回頭,回答的語氣更是沒有絲毫的起伏,這樣的反應當然如火上加油一般,讓忍的怒火燒得更加旺盛。

[那樣富岡先生為什麼要現在磨墨呢?]

[……報告書?]

先不管那個奇妙的停頓和不明所以疑問的語氣。在聽到報告書這三隻字後,忍頓時明白了義勇的想法,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只是因為義勇這不按常理地出牌的行為,更是對因為義勇罕有地主動邀請自己散步就對富岡義勇這個男人沒有常識的程度掉以輕心的自己感到無奈。

不過這種事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忍也知道這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而且與已經數個月沒有與義勇見面的寂寞感比起來,這一星半點的怒火根本說不上是什麼。

在輕輕拍了一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後,忍悄悄地從被窩上爬到正背對著自己默默地磨墨的義勇身後,大膽地果斷地伸出纖幼的雙腕,從後方抱著義勇那結實的胸膛,並把自己的胸口壓到對方的背上。
這樣子即使是這個總是如同死水一般的木頭也不可以不為所動。

而一如忍所料,被忍從後方抱住的義勇停下了手上磨墨的動作。然後在大約兩秒後,才重新開始磨墨並向身後的忍問道。
[怎樣了?]

即使義勇沒有因此而回頭,他的語氣也沒有絲毫的起伏,但忍的手仍能從他的胸膛上感受到那在失序後開始加速的心跳。

看到義勇的反應,決定乘勝追擊的忍把自己的唇湊到義勇的耳邊輕輕地咬了下去。

[!!!]

在一聲驚愕的低吟從義勇的齒間溜出的同時,墨塊掉落的聲音也隨即傳到忍的耳中。

接著確信自己的攻勢奏效的忍,在義勇的耳邊留下一句:[富岡先生~接下來我要去洗澡了。]後便放開了被自己從後環抱著的義勇,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而此刻背對著忍的義勇,當然無法看到忍那低著頭紅著臉,害羞地快步走進浴室的模樣。

一走進浴室,忍便立刻把身體泡在裝有溫水的木桶中,在深呼吸讓自己因害羞和期待而躁動不已的情緒和心臟冷靜下來的同時,默默地看著那扇刻意沒有完全關上的門,等待義勇的到來。

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忍漸漸聽不見自己心臟噗噗作響的跳聲,取而代之的是墨塊和硯臺快速而穩定地磨擦的聲音,從那遲遲沒有被打開的門扇外傳進忍的耳中。

對,富岡義勇這個已經與忍一同度過數個晚上,但仍然比木頭還要遲鈍的男人在聽到忍這再明顯不過的邀請後,居然決定繼續磨墨。

難道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比驢子還要嗎?他真的遲鈍到沒能聽懂自己剛才話語中的意思嗎?
帶著不滿的情緒,忍重新穿上自己的浴衣和羽織,拉開了那扇沒有完全關上的門。

看著義勇那仍在專心致志地磨墨的背影,忍怏怏不樂地來到了義勇的身旁舉起右手的食指,朝著義勇正在磨墨的手戳了下去。
[富岡先生,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

話音未落,忍的話語便被墨塊掉落到茶几上的聲音打斷。

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在忍本能地朝茶几的方向看去。在看到桌茶几上一片狼藉的慘狀後,籠罩在忍心中對義勇不滿的情緒隨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想要捉弄眼前這個或許比自己的想像來得可愛的男人的念頭油然而生。

[啊啦啊啦~富岡先生,你到底在做甚麼呢?]
[…磨墨。]

[為什麼要磨墨呢?]
[報告書。]

[但是你要寫報告書的話,不是應該要準備紙和筆的嗎?但是為什麼茶几上除了硯臺和墨塊外就什麼也沒有呢,富·岡·先·生?]
[這是…]

正如忍所說,在嘴上說著要寫報告書的義勇的桌上,並沒有放著寫報告書時需要的紙和毛筆。茶几只有硯臺和墨塊,甚至連用來盛載墨水的硯池也沒有準備。

除了硯臺和墨塊外,整張茶几上就只有對於寫一封報告書而言過多的墨汁,那慘狀與其說是用來磨墨的茶几還不如說是正在處理墨魚墨囊的砧板。

從一開始,所謂的報告書只不過是義勇用來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借口而已。

在借口被拆穿後,已經無話可說但又不想讓忍看到自己現在的表情的義勇只能默默地別過臉去,但是那紅透的耳根已經把自己主人當下的表情出賣給忍了。

而忍當然不會放過義勇這無異於自掘墳墓反應。

在從身旁一把抱著義勇的腰,並把自己的臉埋在對方的肩上後,忍便對著義勇那因亢奮和緊張而冒出汗珠的頸張開雙唇。

[胡蝶!?]

當忍輕輕地咬著義勇的脖子的時候,義勇的輕吟聲再一次他的齒間溜了出來。

在留下一條咬痕後,義勇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隨著義勇身體的顫動,忍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碰到某種堅硬而溫熱的物體,低頭一看那是撐起了義勇的褲襠現在正堅挺地站著的小義勇。而且從褲襠上那一小片被考珀液打濕的布料,忍能明白到大概在自己走進浴室的時候甚至在這之前,義勇就已經一直在忍耐了。

在得知這個晚上,並不是只有自己渴望著對方的注視,對方的耳語和對方觸感後,明白到並不是只有自己想要暫時放下職務和柱的身份,不必在意別人的眼光,把握得這個來不易的月夜後,忍心中某處的不安也如煙般散去。

只是在忍的心中還有一個疑問。
一邊伸手刺激義勇的褲襠,忍一邊道出心中的疑問向義勇問道:[富岡先生明明已經變得這樣堅挺了,為什麼剛才不進來浴室呢?我剛才可是為了讓你能進來才沒有關上門的。]

[……]
[富岡先生?]

在好一陣子的沉默後,義勇總算是回過頭來看著忍,稍顯得有點難為情地認真回答道:[因為…你又沒有說我可以進去…]

聽到這個意料之外卻又與義勇的為人相符的回答後,不由得苦笑起來的忍從義勇的身旁站了起來。

[我明白了。富岡先生真的是一個笨蛋呢。]
[我不是笨蛋。]
[我明白了,富岡先生並不是笨蛋,而是一個非常遲鈍又笨拙的大笨蛋。]
[嗯。你能明白就...胡蝶!]

沒有理會義勇的抗議,為了讓自己能在最近距離下看著對方的眼睛。站了起來的忍推開了義勇前方的茶几,跨坐在對方的大腿上,接著便把自己的雙唇湊到這個總是過於遲鈍和笨拙,但無論何時都會尊重自己的討厭鬼的耳邊,輕聲低語道:[那麼既遲鈍又笨拙的大笨蛋義勇先生,不知道接下來你有沒有想對我做的事呢?]

在聽忍的刻意地切換了稱呼的方式後問出的問題,義勇頓時完全忘記了忍剛才說自己是笨蛋事,把手環到忍的背後,用柔和的聲線向忍懇求道:[忍,我想抱你。]

為什麼只有在這種時候,這個男人才會變得如此率直易懂呢?
在心中默默地如此抱怨後,忍便注視著義勇那雙深邃的藍色瞳孔說道:[當然可以了,義勇先生。]

語畢的瞬間,一陣失重感立刻朝忍襲來,讓忍下意識地閉上了紫藤色的雙瞳,但這種失重感只持續了數秒。在這失重感消失的同時,忍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和唇上都傳來了一種柔軟的觸感,特別是唇上的觸感更是如此的溫熱而溼潤。

在唇上的重量不捨離開後,忍緩緩地張開合上的眼皮,欣賞義勇那張被藍寶石所點綴的臉龐,同時忍也注意到義勇的背後已經由素雅的牆壁變成了稍有發霉的天花板。

[忍。]

明白到義勇的想法,忍把雙手疊在義勇的後頸把對方拉向自己,緩緩地張開緊閉的雙唇,讓彼此的雙唇重疊起來。

若說剛才那點水般的吻是河川中涓涓細流的細水的話,現在這個吻就是自瀑布上飛瀉而下的激流。

在情欲的驅使下兩人的舌頭開始交纏起來,貪婪地渴求著對方的唾液。

舌頭的動作隨著熱情的升溫變得更為激烈,讓口腔中混合的唾液因兩人交纏的動作而嘖瀝作響。

但隨著愈發激烈的動作和逐漸升高的體溫,忍感覺到自己肺中的氧氣已經所剩無幾。為了呼吸新鮮的空氣,忍只好不捨地把手從義勇的頸後抽回,暫時推開正在渴求自己的對方。

然而當忍正要把手從義勇的後頸移到胸前的時候,她的手腕卻突然被正在吻著自己的義勇捉住,並牢牢地按在身後的床墊上。

那把忍牢牢地按在床上力度即使是平日的忍用上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掙脫的,更別說現在這個因情欲和缺氧視線已經漸漸開始矇糊起來的忍了。

而把忍壓在自己身下的義勇,根本沒有注意到忍的狀況,只是繼續貪婪地佔據忍柔軟的雙唇,品嘗她唇中每一寸肌膚,吸吮她腔中每一滴唾液。
直到把義勇把想要的一切都從忍的唇中搜刮出來後,義勇才舔了一舔忍的唇角,心滿意足地離開忍的雙唇。

在從這激烈得讓人窒息的吻中得到解放彼,已經沒有半點說話的力氣的忍,只能一邊拼命呼吸新鮮的空氣,一邊透過矇矓的視線看著義勇用手指擦去自己唇角上的唾液。

看到忍這惹人憐愛的模樣,義勇不由自主伸出左手撫摸忍的臉頰,並低下頭在忍的耳邊細語道:[現在忍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這如銀鈴般輕柔的細語,讓忍有一瞬間產生了自己那正在瘋狂地跳動著的心臟突然停了下來的錯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忍最後只能一邊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一邊無力擠出一句:[你…你突然在說甚麼…太狡猾了…]

在聽到忍的話後,義勇刻意再把自己的聲音放得更輕更柔,在忍的耳邊繼續說道:[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

而忍在聽到義勇這醉人而甜蜜的細語後,只默默地咬住正在撫摸自己臉頰的左手的拇指指骨掩飾自己害羞的神情。

難得地意識到這是忍的義勇只好遺憾地停下那些他還想要繼續對忍說出的讚美。

接著義勇便用牙齒輕輕地取下忍頭上的髮飾,同時用空著的右手抱起忍夾緊的大腿,並沿著忍的喉嚨,右肩,鎖骨,乳房,腰和大腿內側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當義勇在忍的大腿内側留下吻痕時,一陣酥麻的電流自忍的下腹蔓延開去,流遍忍的全身,讓忍不由得鬆開了咬住義勇左手的下顎,發出一聲甜美的輕吟呼喚義勇的名字 。

[義勇先生…]

聽到忍的呼喚,義勇的手本能沿著忍腿上的水痕來到那片早已經泛濫成災的禁地前,伸出右手的食指沾起那唇瓣間黏稠的淫液。
看著那條在手指與穴口間逐漸被拉長最後斷掉的細線,義勇喃喃自語地輕聲說道:[胡蝶的花蜜看上去很甜呢。]

然後義勇便想要伸出還仍然帶著忍的味道的舌頭,舔食忍蜜穴中蜜汁。但在義勇沒能把自己的唇疊在忍的蜜穴前,義勇的頭便被一雙纖幼而結實的腿給夾著了。

這雙腿的力氣非常的小,小得就像只是把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只要義勇願意,一個抬頭便能掙脫這束縛。帶著心中的疑問,義勇緩緩地朝忍看去,但當他抬頭一看,只見因急速的呼吸讓胸膛不斷地起伏的忍緊緊握著浴衣的衣領想要擋住自己那張已經如石榴般腥紅的臉,然後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一句[…不…不要…]。

[忍?]
聽到忍的話,義勇立刻開始思考自己剛才是不是無意間弄痛了忍,還是說自己又不小心說錯了話把忍惹怒才會讓她變得如此不願意。

正當義勇因此逐漸變得不安和焦急起來的時候。仍然用浴衣擋住自己那通紅的臉的忍繼續說道:[…不要再欺負我了笨蛋!從回到房間的時候你已經讓我等了很久了…所以…快點…快點…把你的…]

或許是因為過於害羞的關係,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忍已經無法把心中的想法轉成言語說出來,只能斷斷續續地吐出一兩個音節。

聽到忍此刻的話,遲鈍至極的義勇總算是明白到在回到旅館後忍向自己說的[請進來吧]其實就是在邀請自己的意思。

(一直渴求著對方並忍耐著的人並不是只有自己而已。)

接著義勇便緩緩地爬到忍的上方,用自己的唇堵住忍那正在勉強自己說出羞恥的話的唇。

經過數秒的交纏義勇才放開忍的唇,緩緩地誠心道歉道:[抱歉忍,沒能聽懂你的話是我的不對。接下來…]
在道歉的同時,義勇用自己右手抱起了忍的臀,把自己那挺立過久而難耐不已的性器放到忍泛濫的穴前。

[…我會滿足你的。]

語畢,義勇便用力地把自己偌大的性器挺進忍毫無防備的蜜穴。

這突然其來的擴張感讓忍不由自主地繃緊全身的肌肉,挺直自己的腰。同時繃緊的肌肉也讓忍的內壁變得更加敏感,就連義勇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的脈動都能讓忍感受到一絲絲醉人的酥麻。
蓄勢待發的肉身體和逐漸的得到滿足的期待心讓忍發出一聲愉悅的嬌喘,陶醉地呼喚愛人的名字。

[義勇先生~]
聽到忍那誘人的呼喚,義勇開始擺動自己的腰頂撞忍體內的花心。

那重重地頂向花心的每一撃,無一不化作甜蜜的電流沿著忍敏銳的神經朝著大腦的方向奔馳。這自體內溢出的快感讓忍不由得隨著義勇抽插的節奏發出陣陣嬌喘,並本能地配合著義勇的動作扭動自己的幼腰。

而忍這突然扭起的腰,瞬間便把義勇在腰間累積起來的快感推上極限,只能夾緊臀部的肌肉,吐出厚重的喘息加快抽插的速度,向被自己壓身下的忍問道:[可以嗎,忍?]

感受到那在自己體內發漲的肉棒和激烈的脈動,忍瞬間便明白了義勇問題的意思,然後便把自己的手和腿分別勾在義勇的後頸和腰上,用帶著淫靡喘息的的音色回答義勉的問題。
[可以哦,義勇先生。而且我也快!!!]

話音未落,一陣強勁的力度精準地頂向忍蕾心的深處,撞破了忍承受快感的上限。怒濤般的快感瞬間化成一陣暖流伴隨高昂的呻吟自忍的體內噴濺而出,打濕了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腰間和衣物。

在高昂的呻吟奪喉而出的同時,忍那勾在義勇身後的手腳無一不為這歡愉的高潮而蜷曲,牢牢地絞著壓在自己身上義勇,好讓對方更加深入地埋進自己的體內。然後隨著義勇的身體發出一陣激烈的顫動,一股灼熱而黏稠的精液灌進忍的體內,讓忍的呻吟聲變得更加高昂和陶醉。

在把體內的快感都化作呻吟和液體釋放出來後,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和體內被填滿的充實感,忍緩緩地闔上自己的眼皮,想要把現在感受到的這份幸福和被擁抱著的安全感帶入夢中。

(晚安,義勇先生。)

正當忍想要對著懷中的義勇如此說道的時候,自身體上突然減輕的重量卻讓忍不由自主地張開剛闔上的眼皮。在睜開眼睛後,忍卻看到了臉上稍有不滿地放開了自己的臀部,正要抽身離開被窩的義勇。這讓忍不禁疑惑地呼喚對方的名字。

[義勇先生?]

或許是不希望忍看到自己臉上不滿的神情,義勇在聽到忍的呼喚後便立刻把自己別開自己那張仍因剛才的交歡而紅透的臉別開,然後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去洗手間。]
語畢,義勇便把自己那埋在忍體內的雄物抽出。

但即使義勇再怎樣壓低聲音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穩,熟知義勇的忍也能從那簡短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的浮躁。

想要一探究竟的忍立刻捉住義勇浴衣的衣角拉起自己那在高潮過後乏力的身體坐了起來,正要義勇展開追問的時候,從忍的肚臍處傳來了一種溫熱而黏稠還富有彈性的觸感止住了忍的話。

忍低頭一看,那是仍然堅挺地屹立著,因剛才的交歡而沾滿淫液,正因求欲不滿而隨著義勇的脈搏一跳一跳地脈動著的,義勇的肉棒的頂端。
看到這代表著義勇欲望的化身,忍既不滿亦不解地向義勇問道:[這是怎樣一回事呢,義勇先生?]

聽到忍的提問,義勇緩緩地回答道:[因為忍要睡覺了,所以我只能去洗手間…]

在用數秒的時間把義勇這簡短的回答消化並理解後,忍吐出了這個晚上的第二口無奈的銀霧,向義勇問道:[這種事你說出來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自己跑去洗手間呢?]

[…]
[義勇先生?]

在一陣子的沉默後,逃避著忍的視線,仍然別開自己的臉的義勇,看著忍那被身旁的燭光拉得細長的影子緩緩地回答道:[因為…我不希望被忍討厭…]

直到義勇緩衝地吐出這句簡短的話,忍才注意到在義勇那極力地保持平穩的話語下忍藏著並不非只有不滿的情欲。

[笨蛋,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原因而討厭義勇先生的,而且…]
語畢忍便帶著揚起的嘴角,輕輕地把胸前的義勇推到床墊上。

隨著義勇的身體倒在床墊時產生的氣流把床邊的燭光撲熄,這不合時宜又令人無言,卻讓忍不禁會心一笑的小插曲就此完結。

在把義勇的上半身推倒在床墊後,跨坐在義勇大腿上的忍俐落地脫下掛在身上的浴衣,向身下的義勇繼續說道:[而且…我的身體好像比我想像中的更加渴求著義勇先生。]

任憑體內那股自肚皮被義勇的肉棒頂住時便重新燃起的欲火驅使,忍抬起自己的腰把餘韻未散的穴口對準義勇挺立著的性器,沒有躊躇地坐了下去。

藉著自身體重的幫助,忍在坐下去的瞬間便毫無阻礙地把義勇那偌大的男根吞進自己的體內,並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但在歡悅的快感在體來擴散開去的同時,一陣令人難受的擠壓感也自下腹湧上忍的胸膛把溫熱的淚水擠出忍的眼眶,愉悅的呻吟也隨即被染上一絲苦悶的音色。

注意到自忍的臉上緩緩落下的淚痕,義勇頓時想要坐直自己的身子,告訴忍不要勉強自己。
但在義勇正要撐起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一隻纖細的食指輕輕地抵在義勇的唇前,止住了他的行動和即將道出的話語。

或許是在調整自己因意料之外的擠壓感而變得紊亂的呼吸,只見坐在義勇身上的忍在用食指止住了對方的話後,便一直睜著半開的眼睛,一吞一吐地把氧氣送進自己的體內。

此刻忍感覺自己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點似的,只能雙眼無神地俯視身下的義勇,任憑胸前豐滿的果實隨著起伏的胸膛擺動,並用溫熱的喘息把冬夜的空氣染白。

在這個已無燭光的房間之中,只有皎潔而蒼白的月色柔和地灑在忍那因歡愉而通紅,如陶瓷般光滑的肌膚上,讓忍此刻的身姿看上去更加艷麗動人。

看著忍在月色下更顯嬌媚的身姿,義勇不由自主地向忍伸出自己的雙手。但在把結實的臂彎都伸展開去後,他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手放在那處,才不會驚動此時看上去無比脆弱的忍。

透過矇矓的視線看著義勇一臉茫然地向自己伸手的模樣,自心中湧出的笑意頓時緩和了忍體內的不適。帶著一絲笑意,忍收回了抵在義勇唇前的食指,握住他伸來的雙手,讓彼此的手指扣在一起。

當彼此緊扣的手指讓忍的胸膛不再隨著苦悶的呼吸而起伏的時候,忍緩緩張開櫻色的桃唇在義勇的手背留下一個吻痕,然後便開始扭動自己的腰胯,刺激在自己體內挺立著男根。

伴隨忍一上一下地扭腰的動作,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自男根處連綿不斷地湧上,很快便佔據了義勇的意識,腦泛白光的他只能閉上雙眼咬緊下唇,牢牢地握緊與忍扣在一起的手。

在意識漸漸被肉體的快樂佔據後,殘留下來的只有雄性的本能。在本能的驅使下義勇開始跟隨忍抬動腰胯的節奏不斷挺起自己的腰,從下而上頂撞忍敏感的蕾心。

微弱的撞擊隨即在忍的體內轉變成強烈的電流,如炸裂的煙火般擴散開去,把忍挺直的腰板溶化,讓嬌媚的音色自喉中溢出在這昏暗的房間中迴盪。
當嬌媚的音色自房間中散去,支撐著忍體重的雙腳也隨之失去了力氣,讓忍只能像斷線的人偶一樣乏力地倒在義勇的胸膛上。

佔據著義勇大腦的白光隨著落在胸前的重量散去,在體內即將化為實體爆發出來的慾火也隨即冷卻下來,變成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和失落感,再逐漸變成對忍的擔心。

在義勇正要開口呼喚忍的名字的時候,一陣自鎖骨處傳來的銳痛奪去了義勇的注意力。
低頭一看,只見倒在自己胸前的忍神色恍惚地咬住自己的鎖骨,並隨著顫抖的肩膀發出無法分辨是痛苦還是歡悅的低吟。

無論是在她眼眶中隨微弱的月色閃爍的堇色光芒,溫熱地吐在自己肩上的鼻息,從鎖骨處陣陣傳來的銳痛,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的柔軟觸感還是自她散落的紫髮傳來如絲似縷的紫藤香,無一不挑撥著義勇敏感的神經,讓被迫冷卻下來的慾火燒得更加旺盛。

看著忍這既脆弱又誘人的模樣,義勇只能無助地握緊與忍緊扣在一起的手,拼命按捺著自己那隨時都可能暴走的欲望,苦等忍從這到達極限的感官體驗中恢復過來。

從那在自己的手背上過度施力的手讀懂義勇狀態,忍緩緩鬆開咬緊的下顎,抬頭看向義勇那張在慾望和理性的拉鋸中徘徊不定的臉。
[抱歉義勇先生,接下來可以由你繼續下去嗎?]
語畢,忍便用自己的唇堵住義勇那張即將說出多餘的話的嘴。

當這甜美的吻漸漸軟化了雙手的力度,並誘導那雙強壯的臂彎穿過大腿與床墊之間的空隙把自己抱起來後,忍才滿意地從義勇的唇中抽回自己的舌頭。

但即使被堵住的唇已經重獲自由,把忍抱了起來的義勇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見喘著氣的他一邊用那雙已經失去焦點的眼睛看著懷中的忍,一邊努力地把腦中零碎的思緒織編織成言語。
[抱歉忍…]
[義勇生先?]

[接下來我可能無法溫柔地對待你的…]

[…即使如此…也可以嗎…?]

聽到這仿佛是用最後一絲理性擠出來的話語,忍輕輕地把雙手勾到義勇的頸後,露出一個嬌媚的笑靨回答義勇的提問。
[嗯,今夜請讓我感受義勇先生的全部。]
語畢,忍便把頭埋在義勇的胸前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

當輕盈的重量在今夜第二次落在義勇的胸前,義勇心中那面由克己心支撐的水鏡隨即沸騰起來,讓激昂的獸性掙脫理性的枷鎖。
在獸慾的驅使下,義勇開始粗暴擺動地自己的腰胯肆意進出忍的體內,一次又一次深深頂進忍的體內,為彼此送上連綿不斷的快樂。

當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淫液自忍的私處沿著義勇的腳流到地上,酥麻的電流也漸漸流遍忍的全身溶化她繃緊的肌肉,勾在義勇頸後的雙手也隨之失去支撐身體的力氣,讓忍只能無力地依偎在義勇的身上,隨義勇進攻的節奏發出嬌媚的喘息。

這如幼猫般叫喚的喘息,讓義勇抽送的動作和力度變得愈發粗暴和野蠻,並抱著忍用踉蹌的步伐從床墊上走到房間的邊緣,蠻橫地按住忍的大腿把她的張得更開,強行頂進更深入的地方。

這過於強烈的衝擊和被深入的感覺,讓忍不禁懷疑義勇是不是頂進了不得了的地方。
[等一下!義勇先生…等…一下!]
但即使苦悶地叫呼對方的名字,把忍按在牆上的義勇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在聽到忍的呼叫後逐漸加快抽送的速度。

把溫熱的淚水和苦悶的吐息擠出體外的強烈擠壓感和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讓忍的靈魂離開身體的怒濤般的快感,正隨義勇抽送的動作在忍的腦中交織出一個苦悶而甜美的螺旋,甚至讓忍因那隨著義勇抽送的動作上下搖晃的視線出現了自己正在墜落的錯覺。

感官的漩渦漸漸佔據了忍的大腦,沸騰的思緒已經無法組織出有意義的言語只能漫無目的地呼喚義勇的名字,四肢也因這過於強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在義勇背上留下一條又一條抓痕。

在堅實的背部逐漸被忍的十指抓得通紅後,在義勇體內滾燙沸騰的快感也來到忍耐的極限。在義勇發出一聲不成言語的低吼,把彼此推上快樂的頂峰後,便在忍體內的最深處注入大量濁白的精液,讓忍發出今夜最為激昂和銷魂呻吟。

在義勇把灼熱而黏稠的精液都灌進忍的子宮後,超出大腦負荷的官感漩渦慢慢自忍的腦中散去。
當被快感遮斷的感官逐漸恢復過來後,從肺部襲來的窒息感讓忍意識到自被義勇抱起來後便開始熾熱地鼓動的心臟,在自己與義勇相擁時到底從肺中帶走了多少的氧氣,張開雙唇努力地把新鮮的空氣送進自己的體內。

隨著時間過去,缺氧的痛苦開始慢慢緩和下來的時候,一道熟悉而柔軟的觸感又一次堵住忍的唇並纏住她的舌頭,按住忍的大腿的手也緩緩地繞過忍的膝蓋伸向她的臀部。

——看來這個得來不易的漫長月夜仍未來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