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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業的生賀文/

※架空

※時間軸在內戰前所以第二個願望直接拔原作臺詞

※CP業渚

※灑糖（大概（？

※文筆爛

※如果有錯字…我…切腹T.T


OK？

-

今天是聖誕節，前原提議要開個聖誕派對，大家都接受了；不過只有業是拒絕的，原因不外乎是說著很無趣結果是要在家念書這類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拒絕一個之後過幾秒就有另一個打電話來慫恿他去，像是「你來我就請你喝草莓牛奶。」或是「來嘛業君，你參加的話為師就站著不動讓你暗殺3秒鐘！」之類的，所以業妥協了，雖然他覺得很詭異。


只不過是個聖誕節啊。


在路途上看見很熟悉的天藍色，業很確定那是自己的同學、同時也是喜歡很久的人，潮田渚。


心裡想著“啊啊果然還是那髮型呢真可愛不愧是渚君”諸如此類的話，雖然他也知道說這種話很不符合他的個性，但他也認了。


誰叫他這麼喜歡渚呢。


開口叫住心中嚮往的對象、對方轉過頭發現是自己之後似乎受到不小的驚嚇。


……怪了，今天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業君你也真是的，不要突然嚇人嘛。」渚露出無奈的笑容，業只覺得笑的很假，很像是在隱瞞什麼，不過他並沒有拆穿對方，摸著對方的頭跟對方喊了聲抱歉後決定一起前往E班校舍，也就是派對地點。


「對渚君來說，一年當中有哪天是特別重要的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渚特別沉默，業丟了個問題給他，算是想化解尷尬吧。


「……？」潮田渚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更應該說不曉得眼前那位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欸——怎麼露出跟小動物一樣的表情啦？」


渚無奈的瞥了業一眼，「什麼小動物……業君你真是的。」


有些男生會去欺負喜歡的女生，毫無疑問的、赤羽業就是這類男生，只是他喜歡的不是女生，而是一名男生。


而且對他來說，渚無奈的表情，可愛極了。


渚待思緒整理好後，毫不猶豫地開口「真要說的話就是12月25號吧。」


這時業愣了一下，「渚君的生日不是7月20日嗎，不是自己的生日嗎？」而且12月25是今天吧？


渚沉默半晌，然後抬頭直視那個摸不著頭緒的人。


「嗯，今天是……我喜歡的人的生日。」語畢，對著業露出微笑，臉上還帶著紅暈。


「這樣啊……啊？渚君你有喜歡的人？」業彷彿不敢置信一般的回問。


渚歪頭看著對方，「難道業君沒有嗎？」


「……也不是沒有。」而且那個人就在我面前啊。


只是在聽到渚已經有心上人後，心情變的複雜許多，明明走個幾步就可以抱住他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赤羽業突然覺得渚離他好遠好遠。


見業進入半放空狀態後，渚試著喚了他一聲。


「業君？」


「……渚君喜歡的人是誰。」業伸手抓住渚的肩膀，湊近他的臉、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並吐出一句不像問句的疑問句，裡頭似乎藏著“你給我說”的含義。不過渚倒是被這舉動惹的滿臉通紅。


「快、快親到了啦……業君你、你後退一些……」渚緊張到講話有點結巴，頭想往旁邊轉，結果業在一瞬間改變了姿勢，用一隻手扣住他的下巴、另一手則是攬住渚的腰。渚想推開業但力氣比他小，被對方摟的緊緊的根本無法掙脫。


「你不說的話我就親下去嘍？」


「唔！我說我說！」聽到渚這麼說，業總算是鬆開對渚的束縛，唯一不變的是他還是離渚的臉很近很近。


渚的臉還是紅通通的、心中似乎下了很大的覺悟，緩緩的開口。「我喜歡的人是……」


語句未完，渚伸手扯了業的衣領，使他重心不穩往前倒。


接著臉往前一凑、吻上。


不過這個吻也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並不是比琪教的那種熱吻，渚只是在業唇上輕輕點了一下，但這樣給業的衝擊也夠大了。


看著反應不過來的業，渚滿意地舔了舔唇，「業君再不走我就要丟下你嘍？」而他確實像是要丟下業一般的朝教室的方向跑去。


「誒？等、等一下……！」


「才不要呢！」時間快到了啊、要是遲到的話我可是會被念的呢！


業趕緊追了上去，現在腦中只有快點追上渚的想法，完全不想思考剛剛渚吻自己這舉動想表達的含義。


畢竟渚算是這間暗殺教室內、比琪老師最得意的學生，誰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吻呢？


想到這點，業有點沮喪了起來。


對渚君來說、是誰都可以嗎，接吻什麼的。


一打開教室的門，有個東西朝自己的臉上飛過來，負面的情緒並沒有讓業變的遲鈍，業的反射動作讓他閃過了那個白色的……鮮奶油？


其實不止一個，事實上是一堆裝滿鮮奶油的盤子朝業飛過來，不過赤羽業並沒有露看任何一個，甚至可以把盤子穩穩地接住然後丟回去。


「呿——可惜！」待一番戰爭結束後，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失望及滿身鮮奶油的同學們。


所以說這是什麼情形……？業依舊摸不著頭緒。


「蠕呼呼呼呼呼呼……同學們，為師早就告訴過你們要成功擊中業君是一件困難事了吧。」殺老師從一旁走出來，臉上帶著綠色的條紋、而且似乎是怕被波及到，手上還拿著一把雨傘。


「也是啦——不過好像也不完全是這麼一回事呢？」中村賊笑，用那細長的手指著業的身後。


業的視線也被帶了過去，彷彿等待很久一般、站在身後的人，是潮田渚。渚勾起一抹會牽動人心的魅惑笑容，用手指抹著鮮奶油，點在業的唇上。


「生日快樂，業君。」


「生日快樂！」四周響起拉砲聲，這時業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不是什麼聖誕派對，而且慶生派對。


12月25號……是自己的生日。


「……被你們擺了一道啊。」業無奈的笑著，把沾在唇上的鮮奶油吃下肚。接著用只有渚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著，「……渚君何必這麼拐彎抹角呢？」


這一問惹的渚笑的開懷，「是記得我生日而不記得自己生日的業君太遲鈍了。」渚也舔舐著自己的手指頭。


「……嘛，這麼說也是。」


「欸——業快過來許願吹蠟燭吧！」磯貝對著他們倆招招手，示意要他們兩個快點進教室。


「許願什麼的……好像小孩子啊……。」


「去嘛業君，一年也才一次。」


「喔——」業對渚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這可是渚君你說的。」


然而赤羽業許的第一個願——「我想知道渚君喜歡的人是誰。」


潮田渚這一刻才發現，他挖了個大洞給自己跳。


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渚在大庭廣眾下把業拉到外頭，畢竟他並沒有說是要讓在場的大家都知道，這應該是業留給自己鑽的一個漏洞吧。


「我、我喜歡業君……」


「嗯、這樣啊。」業的嘴角揚起狡黠的弧度。


渚跟著業走回教室，渚依舊滿臉通紅，雖然大家都很好奇但沒有人去問他們，也只有“反正業就喜歡捉弄渚嘛”這種想法，只是拍拍渚的肩膀安慰他罷了，而當他聽到業說要許第二個願望不禁打了個冷顫。


業被渚的反應逗笑了，而後慢慢的走到渚的面前。


「我希望渚君可以改叫我業，相對的我也會改叫你渚。」接著對渚伸出手。


渚微微愣住，「……事到如今才改稱呼有點奇怪吧……」從口氣中似乎感受得到一絲無奈的感覺。


「不改也沒關係，我單方面也沒問題，這樣可以吧、渚？」


「噗……我知道了，業。」雖然語氣聽起來很不甘願，但掩蓋不住心中的喜悅，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握上業伸出的手，感受著對方帶來的溫度、彷彿可以融化內心般的灼熱，就像對方的紅髮一樣。


其他人都知道他們很久以前就是朋友了，所以很有默契的不去過問，不過還是會有人有疑問、為什麼業的願望都在渚身上繞？正當有人想提問的時候業就開口道，「第三個願望的話……」


「蠕呀、第三個要放心裡喔業君！」殺老師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我知道啦——」業隨便應付了一聲，接著中村在後頭喊著，「喂你們握個手也握也太久了吧！都快變成牽手嘍？」


「咦？唔、唔啊——！」這時渚才害羞的甩開業的手，業則是笑的合不攏嘴。


「那可以吃蛋糕了吧？」黃色章魚搓著手、流著口水看著桌上那個草莓蛋糕，貌似期待很久了。


「好、好。」業依舊隨便敷衍了一下殺老師，用塑膠刀在蛋糕上切了一刀，隨後就將刀子丟給殺老師，意味要他自己來。


接著業往角落走去、然後蹲下，「吶渚，怎麼自己一個縮在這裡呢？」渚沒有回應他，因為業是最清楚為什麼的人啊！


其他人已經開始在分成幾團在聊天吃蛋糕喝香檳了，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


渚瞄了他一眼後把臉埋進大腿，一副要生氣不生氣的樣子讓業覺得十分有趣。所、以、呢，這位小惡魔抓住他的心上人的手一拉，這一拉讓坐在地上的渚直直撞進他懷裡。


「業業業業你做什麼……！」


「沒做什麼喔？只是想抱你罷了。」這句話不是帶著輕浮的口氣，而是用著真誠無比的語氣說的。


「唔、不要再欺負我了……」渚無力的靠上對方胸膛。


「嗯……這可做不到。」


「……！」業迅速的吻上渚的唇，一個充滿佔有慾的吻。同時也站了起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渚打橫抱起，接著從窗戶跳出去。


教室內除了殺老師外沒有半個人發現，不過他只是裝做不曉得繼續吃著他的草莓蛋糕。


等為師吃完蛋糕再去看也不遲的，而且給他們一點時間也好……


殺老師望著他們跳出去的方向，淡淡的笑著，「這是一段很難得的緣份啊……不管是哪一方都要好好珍惜呢。」


*


「業，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業抱著渚朝山頂的方向去，渚雖然很想掙脫但又有那麼點的期待、所以他遲遲沒有從業身上跳開。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業沒有給予明確的答案，稍微賣了個關子後對渚笑了笑。


渚有點疑惑，但還是乖乖環住對方的脖子、將自己託付給他。雖然是冬天，但這反而讓渚覺得很涼爽很舒服，而且業的動作很輕，些許的晃動讓他萌生淡淡的睡意，過了不久後渚在半夢半醒間被叫醒，醒來後發現他們在一片草原上。


「……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啊、我一直都不知道呢。」


「嗯，我之前蹺課的時候發現的，這邊夏天的時候也很舒服，一點也不會熱。」從語氣聽到出來業很喜歡這個地方。


渚微微笑、但還是提出了疑問，「那、怎麼突然帶我來這裡？」


「我想讓你看那個。」業往天空的方向一指，把渚的視線一併帶了過去。


一片佈滿星星的天空映入兩人的眼簾。


「好漂亮……！」渚驚訝的看著星空。從業的視角看過去彷彿星星都被渚收入眼底般的，映照在渚眼眸上的星星讓他的眼睛看起來跟星空一模一樣、閃耀無比，讓人搞不清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星空。


「是啊，也正因為是處在這種地方、這裡才會這麼美。」這坐山的汙染很不嚴重，光害自然也不像都市一樣，而且在都市也看不見這麼多星星。


赤羽業將渚放下，躺在他旁邊的草皮上，而渚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跪坐在業身旁，「抱、抱歉，我很重吧……」還一臉自責的看著業。


「嗯？不會喔，渚一點也不重。」說很一點也不重有點不太對，正確來說是太輕了，即使知道渚的體型跟女生的近乎一樣，業也從沒想過渚會輕到這種地步。


「誒、誒？是嗎……啊！」業還趁機躺上渚的大腿，渚原本想說點什麼但看在對方抱他來這裡的份上還是閉上嘴巴乖乖讓對方躺了，何況對方還是他心儀的對象。不過也因為這點，讓渚的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緋紅，業還抓起渚的手放到自己頭上，渚也很聽話的輕輕撫著對方的髮絲，接著他開始回想剛剛業做的種種。


嗯……接吻、公主抱、躺大腿，嗯應該沒什麼問題。


……


最好沒什麼問題啦……！


想到這點，潮田渚的臉頰紅的不像樣，甚至微微發燙，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業。現在想想，今天業只是一昧的詢問自己喜歡誰，而他就算得到了答案也沒有給予半點回應。


渚的臉沉了下來，眼眸似乎暗了幾分，但他並沒有停下手的動作，「……那我的答覆呢……業……」


「嗯？你說什麼？」


「……不、只是問業的第三個願望是什麼罷了。」苦笑，將疑問往心裡塞。


要是問出口的話會讓業困擾的吧、一定會的。


其實業並不是沒有察覺到渚的異樣，原本閃爍的雙眼現在只是一層暗暗的深藍，他知很清楚的、渚一定是想到了什麼負面的事才這樣。於是他坐起身面對著渚，而當渚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躺在草皮上了。


「……？」渚沒有掙扎，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人。


業一手撐在渚的肩膀上、另一手撫著他的臉頰，動作很輕很柔，「渚問我第三個願望是什麼對吧？」


身下的人先是眨著眼看著他，過了幾秒才點點頭。


「……渚，」此時業勾起渚的下巴，
「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什……麼？」


「我說啊、我喜歡你，從2年前到現在，一直一直、喜歡著你，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這時渚慌了，這究竟是惡作劇還是業的真心話？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看見業那認真的神情，又覺得不太像玩笑……


「我的第三個願望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真的不是……在欺負我嗎……？」因為知道自己喜歡他所以開這種玩笑之類的……？


「我像在開玩笑嗎？」


「……」這反問讓渚說出不話來。


「渚，我愛你。」


渚只覺得視線變的模糊，有些看不清楚對面的面容，但看得出來對方似乎很慌張，他試圖安撫自己但自己只是搖搖頭。


「……嗯、我也愛你，業。」努力地擠出一個好看的微笑給他看，並伸出手抱住對方。


一紅一藍，在閃爍的星空下交換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