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9/06|黒の日 / 黒タイツの日(黑褲襪)】
文/沐曦的雜記 MuXi's Jottings
-

說真的,情侶之間的情趣,什麼時候來,來了多少,會發生什麼,真是無法掌控呢。

*

「姐姐……在去夜市之前,可不可以先去那裡?」

午後街道上,夏鳴星前傾,向他的伴侶微微彎腰,他的眉尾耷拉著,輕曳對方的衣袖,再加上那畢恭畢敬的態度,活像在祈求什麼一樣,而她看他如此可憐的求饒,便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

Hotel。

好啊!夏鳴星!真有你的!
提早約出來,還讓我帶上「那個」,果然是想做那檔事!
照事理推算,她應該要這樣說的,可她沒有。

「嗯……知道了啦,走吧。」

她反過來勾住他的手臂,轉了向就想走時,他在女孩極近距離的轉身裡,嗅到她身上那股清甜的、若成熟莓果的香味,再看見她低頭,眸光晦暗,想遮蔽難為情似的艱澀,感受著她拉他向欲求前行的力道,他想說:

好耶!夏鳴星!不愧是你!
果然還是你會演!得到了跟姐姐恩恩愛愛的機會!

喜上眉梢的他沒有注意到,別過臉的女孩的表情中除了羞赧之外,還蘊藏了一點點別的小心機。

*

「咳,那我先去洗澡了——」

「等等,湯圓。」

「是!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其實我之前就有個疑問了……為什麼每次都是我穿情趣內衣,明明你也可以穿!」

他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從包包中拿出的開襠褲襪,腦袋飛速運轉,想著該如何說服對方乖乖穿上,幾秒後,他又戴上了假想的小狗耳朵,平時爽朗且活力的聲線掛上誠心演繹出的懇切,試圖遮掩他過分色慾且現實的內心戲。

「欸?我?可是……姐姐穿起來最好看嘛。」

殊不知,這套伎倆怎麼會對她再有多大的作用呢?
她回瞪他,眉毛都有些吊起,看起來已經不是認真,反而是「你在開什麼玩笑」了。

「不管!猜拳!輸的穿!我知道你穿起來一定也是別有風情的!」

「呃,那個、這個……我不這麼覺得耶?因為妳穿起來一定也是最色的——」

女人聞言,勾起了嘴角,笑得壞心。
她怎麼會不知道該如何扳回一城呢?

「哦!這麼說~我們堂堂夏鳴星覺得自己會輸?」

「妳說輸!?吼,我才不怕咧!猜就猜!輸的人連續一個禮拜,每天都要穿不同的喔!」

「來啊!我才不會輸!」

結果,或許是命運聯合愛神捉弄人,一向運氣不錯的他竟狠狠地輸了,還連輸三場。

「姐姐……!哎、我是不會反悔啦……可是、但是這到底是什麼鬼點子——不對,說到底,為什麼我當初要答應跟妳決勝負?!」

「嗯,你寵我啊~還能有什麼?」

夏鳴星看他的女朋友笑得如此得意,本想反駁,卻在瞥見她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看好戲的期待時,一種詭異的、近乎於童真的嬉鬧心和愛慕油然而生。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可最重要的,他只是單純的、純粹的,想與她一起體會各種風情,又或情趣——

「嗯,妳說的對。」
「我想寵妳,寵壞妳最好。」

所以,我會戰勝所有的羞恥與挑戰,而那不是為了討好什麼,只是想看看所有機緣的排列之中——

那每一個與妳有關的現在。

*

旅館內,先洗完澡的她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有些放空地等待著,直到浴室傳來門再次打開的聲響,她隨即起身,誰知就看見他一臉不自在,羞澀的緋紅早就爬滿其雙頰和耳根,她將視線往下,看見他僵直地拉住T恤的下擺,將其拉成緊繃且長的模樣,好遮住那塊暴露在空氣中開襠的私密處,然而,他對於自己著黑襪的雙腿卻毫無他法。

不行,還是好不習慣、好羞恥,正當他這麼想,無謂地思考著該如何從此等尷尬中逃脫時,他卻聽見他愛人的笑聲。

「噗哈哈……你怎麼上面穿著T恤,下面穿著開襠褲襪啦……太有情調啦!」

「哎不是、我沒辦法嘛!妳不知道這有多難為情啦……唉,好啦,我算是知道妳當初第一次穿,為什麼這麼不自在了……」

本低頭的他聞言,抬頭就想辯論,沒成想反倒看見她眼中閃著愛惜的光輝,將他包圍住,消融了那些羞赧與尷尬。

「現在知道了吧?你也有這一天!」
「可是沒關係,我不討厭喔!有點反差的可愛,嘿嘿~」

啊,自己居然會覺得有點開心,這樣好像變態。
可他無從管轄那些從大腦後頭萌生的「不應該這樣」,反倒將其扭轉成「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他看她笑得傻乎乎的,對自己招了招手,他縱使猶豫了一秒,卻還是放開了緊握衣物下擺的雙手,露出了早因意識主人的緊張和其對於往後的想像,從而傲立的性器。

他向她慢慢地走過去,在前行的過程中,他發現自己穿著褲襪的雙腿莫名其妙變得敏感起來,或許是因為室內空調的冷氣穿過其表面的細小孔洞,間接地輕撫他的皮膚,又或者,是他早就開始暗自期待自己將會被如何寵愛及對待。

下一個他才剛坐好的瞬間,她一隻手就不安分地搭上他的腿根,她左右著細細摩挲、品味令人上癮的絲滑觸感,然後,女人靠近他的耳邊,低語著魅惑詢問他:

「夏鳴星……說說看,接下來想要我怎麼做?」

「……唔、我沒有『想要』姐姐怎麼做,只希望妳做妳想做的。」

他幾近反射地回覆,將主導權貢獻給她。

「好,你說的哦。」

語畢,她在他的臉頰一側落下輕吻,而空氣中彷彿逐漸充盈起某種曖昧的騷動,惹得他難以忍受,只得吞嚥了一次口水,藉以渡過針戳般刺癢的期望。

她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安靜地往後稍稍坐倒,手部曲起,用手肘支撐著上身,然後抬起雙腳,用光裸的足部輕裹住他勃起許久的肉根後,便開始上下磨蹭。
雖說她的肌膚保養得當,但乾燥的皮膚表面相觸,稍強的摩擦力仍讓他感到有一絲絲疼痛,可詭異的,他卻實屬越發興奮起來,勃發的慾望越來越硬,在全身狂奔的性慾和難耐化為滴滴腺液,從他小小的孔緩慢泌出,晶瑩了他漲紅的頂端。

「嗯……呼。」

她見狀,彎起了自己腳掌的五指,用大拇指沾起他分泌的愛液,稍稍拉開,微稠的透明絲線便被長長牽起,而她略顯頑皮地調侃他:

「哦,我不知道原來我們Jesse喜歡這種的啊……好意外喔。」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他的液體抹往他的柱身,隨後繼續著淫靡的蹭動,而他薄且敏感的表皮,在感到些許潤滑所帶來的滑順快感後,它連同神經所回饋的主人,則洩漏了幾聲喘息和低哼。

「哈啊……唔、才不是喜歡這種的呢,是喜歡妳。」

他的目光死死地聚焦在自己被愛撫的性器上,脹大的性器正被她漂亮的足包覆住,挾帶並搓弄著十分色情的反差感與奇怪的背德感,隨後,他將視線轉移到她線條優美、白皙的小腿後,又一口氣滑到她被刷上潮紅的面容上。

說真的,他喜歡這樣。喜歡她反過來像個試圖支配的征服者,看她浴袍半敞著,抬腳為他足交,努力又積極地想要讓他舒服,更喜歡她得逞地笑著,自以為全是自己佔了上風,卻不知道他其實超級享受的可愛無知處。

這種她不時展露的、不知情的、又色又純真的地方,真是跟以前一點沒變啊,他在心裡這麼說,下身的陽具單單應著湧出的感慨,受著情色的疼惜,又再脹大了幾分。

分秒經過,腳淫的過程仍未停下,先前些許艱澀的磨動已然變得順利許多,隨著她不太熟稔的上下,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他的耳膜和視網膜被這般淫蕩的景色攪得糜爛,他的腦袋也被想進入她的暴戾想法蹂躪著,早就拋下任何羞恥心和掛慮的他,用比何時都更加水潤、真實的委屈眼神看向她,聲音都染上了濃濃情慾,變得嘶啞:

「哈……姐姐,那個……嗯、我們,什麼時候進行下一步……?」

「……下一步?」

「……我想進去妳的裡面……妳看,小湯圓他好難受喔……」

「嗯……好啊。」

「那——」

「——不,這次,你躺好。」

「?!」

*

男人被反推倒在床上,女人則抬握起他的雙腳踝,使勁往他的方向一推,讓他成了雙腿大張的姿勢,脊背有些彎曲地抵在軟軟的床上,而飽滿的囊袋和挺立的男根就這麼裸露在微亮的空間內,只需一瞬間,他就明白她想做些什麼,可反抗什麼的,早就為時已晚——

他看著女人用彼此從頭都未曾愛撫過的、現已卻滿是水液的小穴一口口緩慢吞下他,硬挺一毫米、一毫米地拓開那未擴張的窄道,被黏糊糊的肉壁從四面八方包裹住的快意和愉悅,令他感到背脊發涼、寒毛直豎似的顫慄和激昂。

他血脈賁張,腦漿似已被慾望煮得沸騰,除了忍耐自己的低喘和瘋狂擺動腰肢的衝動之外,單單只管繼續看著此等淫穢至極的景象,直到他的愛人終於全然將他的肉棒整根吞吃殆盡,因滿足或微疼發出的喟嘆時,他才能稍稍將注意力從相連處上移開。

「嗯、啊,進去了……哈啊、好脹哦……你說,原來你平常進攻的時候,是這種感覺嗎?」

他看她眉頭微蹙,好像有點痛、又如享受般的表情時,其實想說沒什麼差別的,感覺自己仍然是進入她的、掠奪她的那一方,直到他從她隨後露出的大膽笑容裡,尋得跟自己似乎雷同的偏執與佔有慾時,一切被倏然翻轉的感受令他笑了,近乎沒心沒肺般笑得相當舒心,就連吐出的話語也被欣慰醃漬得腐爛、成熟:

「哈哈……應該差不多哦。」
「然後,接下來我會想要瘋狂地幹妳。」
「想把自己的全部塞入妳的裡面,想把妳變成我的……那樣。」

聞言,她轉而流露一個滿意且放蕩的笑:

「傻瓜,一直都是你的呀。」

緊隨著自我歸屬於誰的宣誓,她高高抬起自己的臀部,讓那肉刃退到了最外,再一鼓作氣大力坐下,陰囊和臀肉碰撞,發出「啪」的清脆聲響,瞬間被粗暴開拓的感觸,讓她毫無遮掩地尖叫。

「啊……!好深、嗯……!」

一次蠻橫的拓墾,如同放飛脫韁的狂暴性慾般,她就像他剛剛說的那樣,正反覆大開大闔地吞吐他,他聽著她掉落的破碎呻吟,看著殷紅濕透的甬道再再吞吐自己高昂的慾望時,突然,他腦袋的一隅竟然跑入幾個想法——

下腹好酸、好脹。被弄得好舒服啊。
裡面好軟,又好熱,還很緊,快要融化了。
這樣的話,很快就想射精了……她總是這麼棒。

不,用盡一絲絲、一微米的理智,撥開本能與肉慾後,他最想說的其實是:

她反過來拼盡全力疼愛他的這一面,好美啊。
如果可以,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忘掉啊。

他一邊因快意喘息著,一邊將迷離的視線往旁邊挪,他看見自己腳踝處被她用力握著,美甲的邊緣逐漸陷入黑色的表面,似乎正表達她因快樂而越發難以控制的力道,等他褪去這件貼身衣物,一定會留下一點痕跡的吧,他這麼想,心頭莫名流入一股相當不同於性快感的舒適感,隨即,他閉上了雙眼,專注感受著自己的熾熱被那濕漉漉的小穴吮吸著,一顆顆排列不規則的肉粒磨過他敏感的溝槽及柱頭,爽快極了。

彼此連結的地方彷彿逐漸成為一體,進進出出之間,發出的噗滋水聲越來響亮,他開始分不清血肉的界線,感覺靈魂也正一同交融著,可此時,正握有性事主導權的她卻突然發聲:

「呼、啊……!不要閉眼嘛、你不都這麼幹我的嗎?嗯……?」

她說話之時,也稍微緩和了吞吃他的速度,並伸出一手去抬起他的下顎,逼迫他從單方面的沉浸中醒來,而他也睜眼,曾通透的眼眸映出她淫蕩之姿,鼻酸和想撒嬌的心情不講任何情面,悄爬上他的心尖,於是,他真正放棄了矜持,不再去佩戴什麼偽裝,他讓那個在諸多戲劇裡的自我真正顛倒過來,打從真心演繹了一次委屈:

「嗯……!是啊,姐姐……」
「所以求妳再快一點、啊……!像我平常那樣,哈……!我真的、想射了……」

結果,唯有越發快速的抽插頻率,以及絞得死緊的陰道,這兩者在對他的要求進行實質回覆,即將瀕臨極限的性器膨脹得極度堅實,在她幾十下抽拔,跟著宣告了自己即將高潮的猛力一坐,一簇簇的濁白也在其不斷收緊、蠕動的濕熱腔室內被盡數射出,伴著雙方感受餘韻而絲毫無法收攏的聲聲喘息,他抬起手,指尖觸上她帶薄汗的臉頰,輕笑著說:

「嗯……姐姐……真的,好舒服喔……」

那人聞言,輕吟一聲,緩緩抬起自己的臀部,稍許疲軟的性器則漸漸被吐出,從澎軟的肉穴中離開時,其粉嫩的穴口大張、翕動著,黏稠的精液從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他鼠蹊部之時,她居然故作責怪般地說:

「嗚啊……又射這麼多,都流出來了啦……!」

他看見她再沒有力氣似的,乾脆地放開他,隨後便一口氣躺倒在他旁邊,即使她嘴巴接下來說的話還是不饒人,他卻能看見她將一側的枕頭拿起,輕遮、微掩住自己後來居上的赧紅與羞恥感:

「唔唔……從開始到結束都當主動那方很累耶……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辛苦。」

「蛤?什麼?我辛苦?」

「嗯?對啊——哈哈哈,你這什麼奇怪的臉啦。」

搞什麼啊,我才覺得一直承受的妳辛苦呢,他想。正想說些什麼,想把她遮臉的枕頭拿起來丟到一邊時,那人卻主動移開了那東西,轉而面對他,露出一個至今為止,他所看過最滿意的表情——

「呃……那個,雖然有點唐突、有點尷尬……嗚,但我還是想說——」
「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找我,謝謝你找到了我。湯圓,我喜歡你哦。」

被事後發酵的情慾刷了滿臉粉紅,帶上輕薄的汗,卻還是可以笑得傻里傻氣、天天真真的純粹笑容。

坦白說,真的該死,知不知道那樣只是反效果啊?
明明進了聖人模式而冷靜下來,結果這下可好了,下半身應著她總過分惹人憐愛的模樣又產生反應,變得又想要好好疼愛她了。

還管他什麼理性、什麼聖人啊,他現在光是想排解這種用十數年累積,而於此刻反撲、侵襲、吞噬他的海量感動,心臟就快要爆掉了好嗎?

他翻過身,一個勁擁住她,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肩頸處,張開了口,用齒貝輕輕嚙咬著她的鎖骨——
嘴巴好難耐,好想給她打上更多記號。就算下面已經標記好了,可是上面沒有啊。

性器再次昂揚,叫囂著往濕軟的肉穴再注入精子的想法,想讓其主人像隻禽獸一樣盡情擺腰、抽插。

所以他沒有對她說謝謝,也沒有說不客氣,只是繼續啃咬著她,一隻手自然不過地撫上她富有彈性的翹臀,而後向那尚未完全閉合的肉穴探去,兩指順利且深地插入仍微張的穴口,感受仍蠕動不停的溫熱內部後,隨即抽出,帶著被混合的情愛液體,抹在自己堅挺的肉棒上,接著,他幾近用力地哽咽一次,平復了無法言語的感動,才能夠嘶聲地說:

「……我也喜歡妳。」

「嗯。」

「可是剛才多虧妳這麼可愛啊……它又硬了——換我再做一次了,姐姐。」

「……好,求之不得哦,做你想做的,就像我剛才一樣,試著寵壞我吧。」

不說愛,僅因懵懂的喜歡即為所有一切開始的基礎值,在他們之間,愛與喜歡並沒有什麼差別,畢竟,早就一起渡過比家人更親密的曾經年華。

光陰走過,床鋪仍斷續卻吱吱呀呀地響與晃動著,女人身上深淺的印記變得越來越多,其溫潤的聲音被喉嚨叫喊得過頭,而逐漸被停頓的、有些沙啞的悶哼取代。

男人看著自己反覆用他的陽具進出那有些紅腫卻依舊濕滑的小穴,他射入的精液都被拖拉了出來,並拍打成黏糊糊的泡,而她濕黏的甬道竟仍不斷吮吸著他,彷彿不知疲倦般地索要他,這般腥羶過頭的畫面與感觸令他瞬間有些屏息,稍舔了下唇,為自己蓄積已久,終得發洩和滿足的所有欲求感到單純的欣喜,與此,他反覆退出又挺腰,去開挖糜爛穴肉的頻率變得更快更狠——

是,不是常見的情侶又怎麼樣。沒人可以定義他們愛的形式,只有他們自身可以印證現在以及所有可能的未來。

「啊——姐姐好色……妳看、裡面都是我的種了。真的好舒服、好熱哦……」

「嗚……!啊、唔、太撐了——嗚嗯……啊!」

那人顯然已經沉浸在過多的快感中而無暇回答了,可是,沒關係,他可以繼續說,說到她聽見為止。

「嗯,是我的了。」
「好開心。喜歡妳。」

——其實,還是想說的啊,有些藏了好久的話。
一次深呼吸,他換得了一滴能浸壞心室的,溢出的淚水。

「……嗯,好愛妳,真的太愛了……嘶。」

用眼淚增幅了言語,說那些比愛還要更深的情意與情緒——

請妳永遠被我綁著,哪都不要去,我的世界一直都只有妳而已。我想要妳也一直只看著我啊。

接著,他前去與她親吻,在激烈的熱吻中,高熱的肌膚相貼,反覆搖晃著快樂,最後,他又在那氾濫著水液和精汁的穴腔裡射出了更多滾燙的濁白。

人生或靈魂,還是什麼的,都像是昇華了,變得更好了。

真的很好,他想著,同時拔出自己沾滿稠密汁水的性器時,肺部彷彿終於能呼吸進另外一種鮮美和甘甜的空氣般,感到真真正正的放鬆和愜意。

在二次事後的餘韻裡,他嗅著枕邊人釋放的安心感和熟悉的香味,感受她撫摸自己頭髮的唦啦聲,以及令人眷戀的體溫,良久,才願意帶上一個緊密的擁抱,與她雙雙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