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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 灰黑皮毛的「大狗」垂著尾巴跑出廚房,擠開正在走道邊補眠的兩只緬因貓。 「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不,我需要你坐著喝完你的奶茶,慢慢地。我可以自己搞定。」 當然,搞定只是時間和屋子整齊程度的問題,而他的愛人才解決了一團奇獸界的混亂、獲得短暫休息。 或許該再將聘請家庭小精靈的話題拿出來討論。 「Canis, come.」 治療師向「大狗」招手,毛絨絨的大傢伙立刻調轉方向,直奔向另一個主人討摸。 「你太寵牠了,穆洛。以後會很難叫動……呼——」 「你在吃一只普通灰狼的醋嗎?」 「我才沒有......」 「你有,AX。酸味比你打錯節奏被噴一身醋還重。」 和普通麻瓜動物吃醋也太丟人了......就是有、他也不會承認——還有,他在赫夫帕夫待了七年,也就敲錯一次節奏被噴醋,只是那次正好被穆洛看見…… 混血狼人搬起下一箱南瓜放置在材料區。 也不知道他們的老朋友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南瓜派,也許是準備聚會?古老的大家族總難免有這種場面,但出現南瓜派這種平凡到不行的東西,沒問題嗎? 出身大家族的老同學給他送來的信件和本人一樣話少但有禮。 Dr.墨提斯撿起一根掉落的南瓜葉、蹲在地上逗弄灰狼,順便成為下一個檔路的障礙物;阿恪斯有些無奈,他的雷文克勞好像從在學期間便喜歡在做料理時騷擾他,用盡各種「雷文克勞式幽默」,而他就是沒辦法義正嚴詞地對穆洛說不行。 「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我需要你坐......好吧、我需要你。」 雷文克勞永遠能在最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治療師拍拍手上其實不存在的灰塵,套上許久不動的圍裙、跟著他的助手走進後廚。 成堆的南瓜佔領其中一個角落、壓縮了空間,身為巫師的好處就是可以迅速解決這些問題;穆洛揮動魔杖、讓南瓜一個個列隊經過正在自動工作的削皮刀,削下的瓜皮好好地落進桶裡收集,瓜肉送進鍋裡蒸熟,被占據的地點很快又恢復乾淨整齊。 「這次要做什麼口味?鹹的還是甜的?」 「這是個好問題,沙奇大概忙得忘了告訴我這件事。不如各做一半?」 「我覺得可行。」 蒸好的南瓜起鍋,赫夫帕夫校友將它們集中在一個大盆裡,操作兩把工具將南瓜塊碾成軟泥。 前雷文克勞則取出牛奶和雞蛋、倒入適量砂糖,接著放入磨好的南瓜泥攪拌均勻後分成數團內餡,分別放入堅果、肉桂粉、焦糖或燕麥等等配料,最後倒入早前製作好的派皮裡等待烤熟。 甜口味的品項差不多完成,阿恪斯將剩餘的南瓜泥混入甫切好的蘑菇、培根、牛肉、烘蛋和花椰菜後放進派皮,簡單撒上些許海鹽增加風味,最後鋪滿一層香濃乳酪絲。 幾十個南瓜派一字排開還是太壯觀了。 「你打算怎麼烤?召幾只火螃蟹?」 「哈、別鬧了,穆洛,別說南瓜派只會化成灰,一只火螃蟹就能把半個廚房燒了。慢慢烤吧,烤箱就這麼大。」 每一批一百八十度,烤三十分鐘左右,至少得來回個五次。 「時間也不緊嗎?」 「不急……唔——」 楓糖獨特的甜味滑入口中,阿恪斯不記得他的雷文克勞有拿取擺在櫃檯的糖果,也不及反應他突然送來親吻的舉動。 愛人柔軟的唇瓣輕輕貼覆著、舌尖將方型的小糖果推向前方;有些涼的手指按住混血狼人的後腦瓜,不小心撥下了髮圈。 這已經是明示,完全超過暗示的範疇。 Dr.墨提斯放開他的大朋友,順手發了一道無聲咒鎖上門,再一道將門牌改為特休一天。 「唔......穆洛......」 他還是只會略顯笨拙地將舌尖探進,是接著巫師棋之後、阿恪斯極少數可以開他玩笑的小事。 但混血狼人還有點兒迷糊,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攬住他的腰送上輕啄和吸吮;這往往漫長而有些黏膩,雷文克勞感到稍微缺氧時的暈眩,推了推幼犬討奶吃一般啃他的傢伙。 混血狼人利用空檔掏出魔杖,揮動幾下將咒語落在烤箱,方型家電慢慢伸出兩條觸鬚般的東西,將南瓜派按順序放上烤盤,一一烤製;治療師擺了個小沙漏上去,直到裡頭小南瓜造型的晶石落盡,就是該換邊和烤下一批的時候。 雖然有點取巧,但現在真的有不少「空餘時間」。 穆洛.墨提斯,實際上比想像中更加溫熱而主動。 圍裙被好好地脫下來掛在鉤子上,其他衣物可能就沒有如此待遇;它們被隨意地散落在地毯四處,好像能從凌亂程度感受到逐漸溢散的渴求。 暖棕色的沙發被擺放、延伸出可以當作床鋪的空間。 「穆洛......我......」 「我們有四十五天又六個小時沒有實際見面,而距離上一次、做、已經隔了六十天......你也有反應了,不是嗎?」 哪個巫師被愛人剝了外衣、按在沙發床上親吻都會有反應的吧!更何況......混血狼人盡可能不去想抵在自己褲檔輕蹭、對方的臀肉。 很快就不能再聞到剛出爐的南瓜派香味,呼吸之間都是彼此身上獨有的氣息。 混血狼人小心地撈起他的治療師、換了個位置,柔軟的沙發墊有種讓人躺下便深陷其中的魔力。 他的襯衫還凌亂地掛在肩上,犬牙緩緩湊上去叼住領片、將薄布料往側邊拉開,露出底下稍顯蒼白的皮膚;他紅棕色混紫的髮絲散落下來、搔在鎖骨處有些癢癢,手指捲住那些亂翹的毛髮一一理順。 「嗯......」 牙尖在皮膚上戳刺的感覺有些難以形容,犬類總喜歡在自己珍視的東西上做足記號。 長褲也沒逃過胡亂擺放的命運,治療師長腿一蹬把身上最後一點遮蔽拋到地板上,腳趾靈活地勾住他的褲腰也向下扯...... 「唔、穆、穆洛!可別這樣啊......」 腳底的皮肉較為粗糙,用試探的節奏輕輕磨蹭彈出束縛的柱身,約莫剛起頭充血的狀態看起來就已經有些嚇人。 混血狼人感覺自己應該先喝兩口縛狼汁,以免誤傷這個好像很喜歡以身犯險的巫師。 穆洛正攬著他的脖子沉迷於接吻,腳上的動作愈發急促,受到撫弄刺激的性器很快便完全硬挺,筋絡一跳一跳的—— 「啊、保險套和潤滑液……」 「不用戴。」 「可是……」 「Accio。」 魔法是很方便,但用來召喚這種東西、還是有點…… 阿恪斯有些無語地看著他的雷文克勞用召喚咒召來一只小玻璃瓶,接著將海藍色的液體倒在手上。 他停下用腳底撫弄對方的動作、更加向後躺一些,將雙腿打開、擺在對方腰側;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摸往那處秘密花園,從指尖開始慢慢探入花芯。 簡直、要瘋了…… 混血狼人扶住額頭,揪住瀏海警告自己不可以太過色色,但愛人毫不掩飾的欲望和露骨的邀請著實令人難忍…… 他們對氣味的變化太過敏銳,誘人的費洛蒙充斥在鼻腔、直上腦門,敲打理智線的最後一點堅持。 「嗯、有點涼……唔……」 治療師輕聲喘息,指腹貼著肉壁摸索、開發,借助麻瓜潤滑液讓這裡變得適合更大的物體進入—— 「你在發呆嗎?科維努斯。」 他極少以姓氏稱呼他,多半是感到有些不滿或發脾氣的時候。巫師相處難免還是有些小摩擦。 「我沒有……」 約莫大上一個指節的手指跟著探入,治療師縮了下身子,被指腹上的薄繭觸碰、撩撥著身體裡的奧妙。 「嗯、差不多了、AX……你可以進來……」 「我覺得還是應該戴套……唔啊!」 雷文克勞將兩人的手指移出身後,雙腿夾著他的腰施力一扯,先是將頂端吞入些許,而剩下的就沒辦法這麼硬來了。 「穆洛……」 梅林才知道他得花多少力氣克制,壓著對方用力橫衝直撞什麼的…… 他的愛人眼中含有露骨的情欲和滿盈的愛意,像喝多了奶油啤酒一般與他四目交接——還有,他實在太香了。 混血狼人暗自嘆氣,握住靠在腰際的腳腕子、輕輕往兩側拉開,順勢向前突進。 「啊、AX……你、全部進來了嗎……」 「還沒……別問這個啦!」 逗弄阿恪斯實在有點意思,好像能看見混血狼人毛茸茸的耳朵驚訝地豎起,隨即又羞赧地放平開飛機。 每次剛開始都會這樣,接著會漸入佳境。 他動得很慢、生怕弄疼或弄傷他,淺淺地抽出一些、再輕輕地擠回原處;治療師有些抱怨他這種搔不到癢處的舉動,自行扭了下腰打斷他的節奏。 這算是一種不必多言的默契。 所以說、穆洛還是偏好在滿月日前後和他進行巫師之間的連結。 混血狼人彎身蹭蹭他的胸口,舌面貼著乳尖輕輕劃過;治療師顫抖了下、拿手輕按住他毛茸茸的腦袋。 「AX、啊、嗯……沒事、隨意點……」 緩慢的磨蹭稍有起色,他增加了挺腰的速度和幅度,潤滑液很適時地完成它的任務,讓這個過程從有些難受變得容易,他的雷文克勞享受這個變化。 在狼人面前仰起頭部、露出脆弱的頸部是很危險的。 穆洛稍微弓起身子,混血狼人突地抓上他的膝窩、將腿往本人方向推,又低頭叼住他默默吞口水的喉結;些微而短暫的窒息感刺激,壁肉忍不住在一瞬間劇烈收縮,擠壓裡頭的性器。 「嗚嗯……」 治療師下意識發出嗚咽,只要愛人再用力一些、他的頸動脈就會被貫穿,可阿恪斯顯然只想製造一點癢癢。 體內的性器用比一開始激烈的頻率動作起來,麻瓜潤滑液發揮了很好的效用,並沒有讓這個過程有什麼阻礙;穆洛感到有些迷糊,揪了下他垂落在他身上的髮絲。 混血狼人還是十分注意著他的感受,即便和心裡的小野獸鬥爭並不容易。 他可不喜歡滿月日前後那樣不受控制、粗暴折騰愛人的自己。 屋子裡的小動物們都識相地躲藏在窩裡或角落,完全騰出空間供人使用。 「AX……嗯、啊、AX……」 治療師自認身體素質不算太柔軟,近乎被對折起來的姿勢稍有些不舒適,而透過自己雙腿間隙看到愛人的臉多少有點羞恥...... 「你看起來不太好受......」 混血狼人敏銳地捕捉到治療師細微的變化,好像能看見他的狼耳朵完全垂落下來、又放慢了抽動的速度。 「那你換個位置。」 確實有一點喘不過氣。 治療師拍拍他,阿恪斯會意、扶著他的腰輕輕托起;雷文克勞順勢將赫夫帕夫向大顆抱枕上推,柔軟的珊瑚絨立刻凹陷半個人形。 這很方便他捧著他的臉與他接吻。 性器藉此進得更深,混血狼人不敢隨意動彈、生怕不小心弄傷了他的寶貝;治療師勾著他的肩膀適應一會兒,好像能感覺到身體裡那東西上的血管正在突突地搏動。 他低頭咬住他的下唇,他先是有一絲驚慌、很快便又從善如流地舔過他的唇瓣,偏淡的唇色逐漸潤紅。 穆洛捧著他的臉,用雙唇逐一確認,從睫毛到鼻尖、薄紅的面頰到削尖的下頷,充滿混血狼人略帶野性的味道。 即便是馴服過的家養犬,受到刺激還是會迸出本性。 他喜歡輕吮和細啄,在雙唇的觸碰即將分離時小力吸吮挽留,又或者小雞啄米似地啄紅唇肉。 平時看起來冷冰冰又正經八百的 Dr.墨提斯是接吻狂魔,專門吸走別人的理智。 「唔、穆洛......」 「你趕緊動啊......」 梅林的鬍子。 「哈啊、AX......好像、有點太深了......」 「很難受嗎?我......」 「不、很舒服......」 他靠在混血狼人肩上、輕吻頸部因為出力隱忍而浮出的筋脈,阿恪斯架住他的腰加速挺動起來,懷裡的愛人明顯更加興奮、壁肉不自覺收縮,微微顫抖著。 裡頭滑膩濕熱、好像很適合作為孵些什麼的小窩,混血狼人感覺有些昏頭、抱緊他略粗魯地反覆撞擊;貼在耳畔的喘息更急促,其中夾雜好幾次含糊呼喚他名字的聲音,像某種蠱惑人心的咒語。 「AX......啊、AX......」 「穆洛、我覺得......」 混血狼人反射地朝平時存放安全套的小抽屜望了一眼。 「別看了、直接射進來吧......」 他埋在肩膀喃喃的聲音悶悶、軟軟的,阿恪斯不認為這是個好決定、但他的愛人擺明不打算在這時候讓他抽身離開,摟緊了他的脖子。 真是的、兩個月實在太能忍了...... 「嗯、哼嗯、AX、啊......好棒......」 腦中大量分泌的多巴胺打亂身體的微電,腳趾都愉悅地蜷曲起來,前端早已將精水泄在他腹部的肌肉上;混血狼人拿下巴擦蹭他的頭頂,還沒停止發泄的性器緩慢地在秘穴裡磨著,在整個壅道裡都留下黏滑的愛液。 計時沙漏最後一次翻轉,治療師沒有立刻起身,只是慢慢地讓他的性器滑出體外、和他的混血狼人伴侶進行一個漫長的吻,而秘穴盛不下的精液順著臀縫、腿根緩緩滴流下來。 「弄髒沙發了啊......」 混血狼人顯得有些困擾。 「等等清理一下就好。」 治療師倒不是很介意。 他被塞進極度綿軟的大型抱枕堆裡、幾乎要遭到淹沒。 剛從浴室出來還暖烘烘的,幾隻聰明的狗狗已經把扔在地上的衣物叼進洗衣籃放好;大傢伙的棉T可以遮蓋到他的大腿中段,充滿洗衣劑的淡香和他的氣息,讓人昏昏欲睡。 前赫夫帕夫揮動魔杖、沙發床上的小汙漬立刻消失無蹤。 「你的南瓜派烤完了。」 「嗯,晚一點裝盒就可以送到沙奇那兒。」 早已烤熟的鹹南瓜派用咒語保存新鮮的風味,小蘑菇和培根簡單樸實的味道融合在焗起司海裡;剛出爐的甜南瓜派正散發誘人香氣,卡士達醬的甜混合鹹蛋黃的香氣引出躲藏在屋子各處的小動物們,阿恪斯切開一塊多做的放在地板上、奶色的內餡立刻傾流下來,小傢伙們紛紛湊上前分食。 「你需要我幫忙嗎?」 前雷文克勞翻個身坐起來,兩只挪威森林貓一左一右跳上沙發、靠過來窩在他腿邊取暖,他伸手抹掉沾在貓鼻子上的卡士達餡料。 「我需要,親愛的。這樣我就有時間可以準備晚餐。」 再強調一次,雷文克勞永遠能在最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湊到他身後,環住他的腰、拿臉頰輕蹭他背上長長的舊傷疤,赫夫帕夫差點兒將手上的奶油花擠歪。 「不如我給金士曼傳個消息,讓他自己過來取。」 「好啊、那你記得提醒他帶上嘉爾泰和一瓶紅酒,不要甜的那種。」 「你要燉牛肉?」 「雞肉也不錯啊,我們還可以花一點時間聊天。」 「那一瓶可能不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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