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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又想,江湖傳言果真不虛,最安全的地方正是最危險之處。難怪聽三師兄說書時,自認最禁慾的點蒼派,偏就藏了個最色的大舅哥。 見葉雲舟就是沒親對地方,趙活焦躁不已。媽巴羔子,這點蒼派盡出些耍劍處男,自個兒在那亂騷癲,現在蠱了人卻想避重就輕,令人心煩意亂。 「趙兄、趙兄⋯⋯趙兄⋯⋯」 「媽的,葉雲舟你要親也要親對地方,別在這拖拖拉拉的,是想讓師姐罵我不成?親爽了給我滾去旁邊擼一擼,別成天撿沒幾條柴,就窩在這偷懶揉胸。」 趙活被蠱得氣急攻心,口出惡言。一頓嘴攻後便雙手扣住葉雲舟腦勺,對著他那吁喘著尊稱的微啟薄唇狠狠一堵,讓這劍男人別整日光說不練,支支吾吾地用那兩字誘惑自己。 葉雲舟未經人事,哪禁得住兩舌突如其來,在齒關間伴跳那肉慾橫生的成雙劍舞?兩口間牽出的涎絲還未斷,就又接了回去。他細若約素的腰枝半露,一開始還被吻到騎在趙活身上亂顫,但隨著腦袋缺氧暈乎,原先挺著顫巍的直腰也忍不住在一陣痙攣後,癱軟在趙活面前。 這時趙活才發現,葉雲舟的腿間早聳得難受,還邊顫邊蹭著自己同樣挺起褲襠的陽物。那滲出的津液還微微濡濕了他的荷芰外襬。 「⋯⋯葉兄,以後自個兒洩慾前要先記得拉下褲頭,免得衣裳弄髒,得不償失。」 「⋯⋯啊、嗯,葉、葉某全聽趙兄的⋯⋯」 趙活手忙腳亂地替自己身前的大舅哥解了腿間頭,淋濡汁兒的纖長玉莖便迫不及待的跳彈出來。他順便示意葉雲舟兩手左右將長襬提開,待會既不污了衣物,又能讓他別再插手搗鼓,拖延撿柴時辰。 趙活脫了自己右臂上,唐門弟子藏滿似草針的袖甲,使著右掌,便在葉雲舟那穠纖合度的肉莖周圍,柔柔圈出一道不鬆不緊的暗渠。 「大舅哥你得順便學著自己動動腰,免得將來娶了葉嫂,連造孩子傳香火都做不到。那可真謂床第不歡,膝下無子。實乃人倫慘劇。」 「唔、唔嗯⋯⋯趙兄說的是⋯⋯」 「葉兄現在對準我右掌這洞,試著前後抽提一下腰際,看會不會舒服些。洩我身上一事就算了,不過等會到溪邊洗洗衣褲的雜工罷。」 一聽到恩人不僅答應替自己洩慾,還可以讓自己潰堤的情慾在他衣上肆意妄為。葉雲舟心中背德叛理的自慚又深了幾分,但同時對這恩人的病態獨佔慾也油然而生,漸漸一發不可收拾。 ——趙兄只讓葉某如此妄洩在他身上⋯⋯趙兄、趙兄、趙兄⋯⋯ ⋯⋯ 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 葉雲舟剛開始只是馴服於趙活對他半強迫之下,命他別想太多的律令,怯弱生疏地對著微綻掌縫淺抽薄提。但隨著他初品到下身浪縱奪慾的快感,霎時間便將什麼屍山血海、聽雲祖訓、克己復禮、知恩圖報拋諸腦後,在趙活手中流澌的晶透淫水越溢越多。 平日握著唐門小劍的薄繭掌指,合著被濡得濕潤觸感,葉雲舟自個兒慢慢學到如何調整陽鋒入刺的角度,漸漸慢硉急抽起來。口中沒了先前的腰綵約束,引著悅耳的吭嗓喚著恩人的名謂,夾雜期間的卻盡是蕩聲浪語的高叫。 ——可惡,點蒼劍佬果真害人匪淺,這大舅哥究竟是被節慾多久,瞧他現在逼出了什麼滔天淫態。看來我趙活平日太低估那群耍劍癲佬,點蒼暗器使起來竟也能有如此之威。 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趙活忍在身上,怒在心裡。只求這美如松澗的點蒼大舅哥,別再像娼婦般亂吟蠱唱魅惑自己了,要就趕緊洩一洩,滾回去撿柴。 反正蒼松劍客擺腰放蕩的姿態,只有此林之中你知我知,大不了完事後被聽雲劍一刺封喉,入土為安前還能加道龍陽春菜,走到冥河河畔參加地獄船遊時,還能擼上最後一發,也算人生不虛此行。 ——但這葉兄拖沓這麼久就是不洩,實在令人躁得心慌。他是不是毫無自知之明,沒被操過就以為自己看起來很正經,不會引人遐想? 趙活被逼著急躁,竟就左手三指先狠撚了一下葉雲舟的右乳嫩蕾,嘴也沒閒著,怒吮了一口他另一邊漲紅的瓣尖。 接著趙活趁這不知輕重的大舅哥,還來不及開口求饒,便收緊了右掌虎口。勁道凌厲,好似他正攥著唐門小劍搏命與劍鬼的聽雲劍激鬥。 「咿、啊嗯⋯⋯趙、趙兄,消、消停一下⋯⋯趙兄、趙兄、一下子,太、太多了,葉、葉某要洩了⋯⋯」 「⋯⋯葉兄平日點蒼快劍練得那麼勤奮,不就最愛講求出鞘的劍速?現在我叫你這好舅哥洩,就趕緊給我洩。再拖拖拉拉下去,日落西山都回不了唐門,我就待在這後山裡,把你這淫蕩的大舅哥操到雷動九天。」 「⋯⋯唔、嗚嗚,葉、葉某⋯⋯絕、絕不是、那種、污、污了趙兄清白的淫賊⋯⋯」 「大宋哪來的俠聖會在乎醜男的清白?江湖快報若有知,也只會寫你這凜然雲間的蒼松劍客,被不知打哪來的龍陽醜怪玷污了身子。三人成虎損得可是你的清譽,不是我的。」 「⋯⋯嗚嗚⋯⋯」 「給你射就射,現在不射,將來憋到痿了,就別來求我抓些滋陽補陰的藥引子,給你這大舅哥討葉嫂歡。」 「⋯⋯啊啊、全聽趙兄的,趙兄快、快離遠點,葉某、葉某真要洩了⋯⋯啊啊啊啊!」 趙活也沒想到,自己求快心切,急急用葷段子嘴攻合著緊箍手勁,掐了一回這劍鬼的要害,真就讓他痛出一聲悶哼。隨即他那處便像開閘水門似地,將情慾宣洩在自己腹間。 「⋯⋯咿、啊啊⋯⋯啊、咿啊⋯⋯」 趙活右掌攥著那亂顫的嫩長玉莖,傘冠吐出的漿白滾滾而出,一時半刻間根本止不了。葉雲舟俯目失神,兩眼視線對著趙活容面,卻發散得無法聚焦,任憑絲絲口涎與點點濃濁精兒盡數亂灑在身下那唐門青衫上。他纖瘦的細腰好一陣子僵著發顫,直到陽鋒再也洩不出津黏後,才攤倒在自己恩人懷中吁喘溫存。 擁著自己最愛克己復禮的大舅哥,趙活慨歎點蒼派都是些什麼世道,差點用幾條節慾清守的門規,就憋死了自己未來的大舅哥。還好當時母親叫他入的是唐門大院,而不是奇怪的劍佬俱樂部。 看葉雲舟大洩一次便氣若游絲,這柴八成是不用撿了。秉著「偷懶一時爽,一直偷懶就能一直爽」的原則,趙活起身便將葉雲舟打橫抱至無人能見的錦簇花叢後,讓他平躺歇息;自己則行至不遠處的山澗溪畔,就著腦海中秀色可餐的大舅哥,擼了一發,順便洗起那沾了濁痕的碧綠荷衣與靛青外衫,偷閒了兩個時辰。 想當然爾,兩個外姓弟子偷懶不撿柴,傍晚回唐門後,自然是被沒柴燒洗澡水的師姐們劈頭蓋臉地問候娘親。 趙活聽得那是一個左耳進、右耳出,心不在焉地胡思亂想,還好師姐們只敢罵自己這醜男帶壞蒼松劍客,沒有扯些龍陽謠言讓雲裳妹妹見獵心喜。一個不慎,風聲說不定吹到耕陽讀書齋,被一群癲儒怪俠們大書特書,真污了自己大舅哥的清白⋯⋯ ⋯⋯不對吧,這大舅哥哪裡清白了?明明是他先偷懶的欸。 老話一句江湖名言: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趙活可不能更贊同了。同樣是被師姐們罵,或被聽雲劍戳爛,倒不如今夜留宿後山,真就操得這禁慾大舅哥雷動九天,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發騷,蠱惑未來的妹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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