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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俠傳 #活舟 #舟受 #R-18

「眾合地獄的單口相聲」

*是活舟肉文ㄛ!但前面一大半都在癲

*此文沒有任何唐門外姓弟子受到物理傷害

*內含道德低下的莽夫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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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活近覺自己越來越剝不開葉雲舟的心繭蠶絲。雖說他本就不會自詡是這大舅哥的肚裡蛔蟲,然論唐門上下,與葉雲舟相識相伴最久的,無人能出自己之右。趙活尋思著,自己理應知曉同為外姓弟子的葉雲舟,最近究竟背著他偷練啥絕世武功。

這兩週的後山苦勞中,依舊是司空見慣的撿柴日程。但趙活總感葉雲舟愈發古怪,心不在焉,眼神飄忽。那大舅哥柴沒撿幾根就算了,甚至還揪著自己剎那間的離神,轉身沒入林間,沒等個一時半刻,自己根本望不見平時那荷襬凜姿。

——這點蒼大舅哥該不會藉著解手名義偷懶?或者更糟,每日滴水穿石給唐門之敵的點蒼舊識通風報信,幹些裡應外合、暗渡陳倉的齷齪事吧?趙活胡思至此,還是抱著破釜沈舟的決心,親自為自己將來的大舅哥排除嫌疑。

趙活實在不願妄加揣度,那般正直英冽、清慾寡歡的唐門食客,竟會利慾薰心,勾結外敵。

——畢竟葉兄克己復禮,受人之恩不忘圖報,他更自懺是個男人,沒能以身相許湧泉以報,怎可能幹出那種⋯⋯那種⋯⋯猥瑣、下流⋯⋯之事⋯⋯

趙活躲在叢木錦簇邊上,愣是使勁按住自己的嘴,才沒有被身後的瀲灧春光驚叫出聲。

何謂白行簡所曰:「草木芳麗,雲水容裔;嫩葉絮花,香風遶砌」?大約就是此刻趙活從蒼鬱樹櫺中所窺之景吧。他見葉雲舟柳眉微顰,荷衣欲動;只解衣袂,丹唇榴齒咬著青黛腰綵。葉雲舟看似早已曉得自己不到半刻之後,會溢出些蕩鳴穢語,引得不遠處的趙活注意,索性半自虐地勒住自己禍口孽舌。

但葉雲舟面染朝霞,姣目低迷,竟真沒留意到自己正好面著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恩公,袒出一片如脂似玉的軟峰雪乳。他渾然不知自己欲想藏羞,卻早已被那懷揣尊意之人一覽無餘。

被劍繭裹著的長指漸如撫琴般挑揉急撚,葉雲舟猶若肅州歷經風沙煎熬的西夏旅商,解渴心切卻又不得鑿井要領。兩週以來,只識舞劍,未染煙花的他節抑不了對恩公的七情六慾,但卻只胡亂摸會去扯那胸前瓣尖。不知輕重的生疏指法,疊著那薄繭磨刮,讓他初識痛慾交織的矛盾。

不過葉雲舟也真就淺嚐至此,彷彿隔靴搔癢,該洩的根本沒洩到。他那摻著萬般焦急與慾壑難填的嗚咽低泣,沒能被口前的縛鎖扼回咽腔,隨著他兩目迷茫,喉結起伏,仍就溢了些許隈聲。

趙活陷入了一種兩難,他不知自己該挑時機見縫插針,還是默默拖到這大舅哥自個兒熄了慾火,自己還得裝著若無其事,挑柴回唐門大院。

他舉棋不定,一來若是葉雲舟又在那克己復禮,自知春色外洩,羞愧到瘋癲,一劍堵了趙姓恩公的嘴。畢竟人被殺就會死,死人是無法開口輕薄良家點蒼男的。

二來趙活又躊躇,自己不指點指點這葉大舅哥學著自瀆解慾的話,那他豈不將來每回跟自己來後山挑柴時,都得在這偷懶,順便霧裡看花?正常人褪個褲頭,擼幾把管兒的事,根本無需一刻鐘就能了事,卻偏被自己這好舅哥拖到猴年馬月。枯柴沒撿幾根,倒是這葉雲舟偷懶偷到師姐們要罵得趙活大哭特哭。

趙活不禁懷疑起葉雲舟這純情劍鬼,是不是連「洞房花燭夜」這五個字都唸不清楚,就擅作主張,將親妹許給有恩之人。甚至若他也是女兒身,定是直認了這露水萍逢的姻緣,一大一小投懷送抱,只差沒就地寬衣解裙——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若真是女的,肯定連為啥行陰陽交合前要脫裙子都不知道!

——唉,反正橫豎都得死,與其淹死在眾師姐們的嘴攻口水中,不如死前多貪幾眼蒼松劍客未著寸縷的酥胸春色,再被一劍送至奈何橋邊。說不定自己如此便心甘情願含笑九泉,順便還能跟眾合地獄的色鬼朋友們交流幾口相聲段子,分享分享自己的生死簿,竟有一條是因葉兄的葉胸太過好看!畢竟諧音相聲雅俗共賞,在地獄肯定也不例外,先想好段子再上路,也是不錯的選擇。

趙活想好要在地獄分享的龍陽葷段子後,便從木叢中一躍而起,直面自己那兩手僵在雪肌柔胸前,震驚到說不出話的純情大舅哥⋯⋯或是這大舅哥自個兒把嘴勒了,所以才吐不出罵言。

「唉,葉兄,你不解性事的話,就去跟師兄們借幾冊耕陽讀書齋的春畫集,到林中擼幾發就解決了,幹嘛在這自個兒隔靴搔癢,瞎子摸象?」

趙活繞到葉雲舟身後,輕解了他嘴上咬著的腰帶,孰料這大舅哥不知是平日過於恪守禮教,一時腦內雲關被點破,心相炸裂;抑或是聞著恩公聲音,為自己又解了次圍,羞暈了腦袋。趙活預想中的地獄相聲巡迴演出,被自己的大舅哥硬生生耽擱了時辰——他手還在自己雪峰上兩瓣紅蕾忙活,沒能去握聽雲劍。

「⋯⋯趙兄、趙兄、趙兄⋯⋯」

「葉兄快醒醒,你別跟大師兄一樣,腦子被我屁股夾了。唐門是在蜀山,不是在猴山啊!」

「⋯⋯趙兄、趙兄、趙兄⋯⋯唔嗯⋯⋯」

趙活當真沒想過,自己會被聽雲劍難得大慈大悲放過一馬,但偏偏九死一生,卻遇上了更不對勁的事兒,這大舅哥怕不是被羞愧之情砸了天靈蓋,破罐子破摔。左手自個兒揉不夠,右掌往後反手一勁,掐住趙活的手腕就往前貼,在自己胸脯上恣意摩挲著。

葉雲舟被恩人望見自瀆之景的背德感,與自己半強迫恩人時得到的控制欲,意亂情迷下,沖垮了理智的堤防。他一邊暈頭轉向地失神喃喃著所敬之人的尊稱;一邊闔不住薄唇上拖人下水的悶喘隈息。讓趙活看得是血脈賁張,就怕自己也瘋起來趁人之危,悖棄那啥人倫綱常,點破這美人大舅哥的雲關,一時沒忍住真把他操到雷動九天。

到時趙活回唐門可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人人都罵他是玷污蒼松劍客的龍陽罪人。雖然身子還活著,但名聲跟吃了屍心丹如出一轍。

「⋯⋯葉、葉兄,你別癲了!胸襟開闊也不是這種分享法啊!快放手讓我趕快教你擼一發就好!」

聽見趙活總算屈從於自己的淫威,應允教他更深入的性事,葉雲舟彷彿獵犬耳聞飼主的讚揚似地,鬆手轉過身就是撲騎在趙活身上,須臾落下暴雨般啄吻,鋪天蓋地點在趙活前額、雙頰、鼻尖、耳根,卻愣是沒吻著重點中的重點。

趙活已經分不清自己的大舅哥究竟真是心只牽劍的純良劍客,還是藏木於林的點蒼狐魅。他平日看似寡情淡慾,不諳風塵煙花;現在蠱惑自己行那魚水之歡的暗器倒是使得一流。忘形篇不愧是唐門經典,暗器無分樣態。自己的醜臉既然也可是暗器,那葉雲舟的俊臉為何不行?

趙活又想,江湖傳言果真不虛,最安全的地方正是最危險之處。難怪聽三師兄說書時,自認最禁慾的點蒼派,偏就藏了個最色的大舅哥。

見葉雲舟就是沒親對地方,趙活焦躁不已。媽巴羔子,這點蒼派盡出些耍劍處男,自個兒在那亂騷癲,現在蠱了人卻想避重就輕,令人心煩意亂。

「趙兄、趙兄⋯⋯趙兄⋯⋯」

「媽的,葉雲舟你要親也要親對地方,別在這拖拖拉拉的,是想讓師姐罵我不成?親爽了給我滾去旁邊擼一擼,別成天撿沒幾條柴,就窩在這偷懶揉胸。」

趙活被蠱得氣急攻心,口出惡言。一頓嘴攻後便雙手扣住葉雲舟腦勺,對著他那吁喘著尊稱的微啟薄唇狠狠一堵,讓這劍男人別整日光說不練,支支吾吾地用那兩字誘惑自己。

葉雲舟未經人事,哪禁得住兩舌突如其來,在齒關間伴跳那肉慾橫生的成雙劍舞?兩口間牽出的涎絲還未斷,就又接了回去。他細若約素的腰枝半露,一開始還被吻到騎在趙活身上亂顫,但隨著腦袋缺氧暈乎,原先挺著顫巍的直腰也忍不住在一陣痙攣後,癱軟在趙活面前。

這時趙活才發現,葉雲舟的腿間早聳得難受,還邊顫邊蹭著自己同樣挺起褲襠的陽物。那滲出的津液還微微濡濕了他的荷芰外襬。

「⋯⋯葉兄,以後自個兒洩慾前要先記得拉下褲頭,免得衣裳弄髒,得不償失。」

「⋯⋯啊、嗯,葉、葉某全聽趙兄的⋯⋯」

趙活手忙腳亂地替自己身前的大舅哥解了腿間頭,淋濡汁兒的纖長玉莖便迫不及待的跳彈出來。他順便示意葉雲舟兩手左右將長襬提開,待會既不污了衣物,又能讓他別再插手搗鼓,拖延撿柴時辰。

趙活脫了自己右臂上,唐門弟子藏滿似草針的袖甲,使著右掌,便在葉雲舟那穠纖合度的肉莖周圍,柔柔圈出一道不鬆不緊的暗渠。

「大舅哥你得順便學著自己動動腰,免得將來娶了葉嫂,連造孩子傳香火都做不到。那可真謂床第不歡,膝下無子。實乃人倫慘劇。」

「唔、唔嗯⋯⋯趙兄說的是⋯⋯」

「葉兄現在對準我右掌這洞,試著前後抽提一下腰際,看會不會舒服些。洩我身上一事就算了,不過等會到溪邊洗洗衣褲的雜工罷。」

一聽到恩人不僅答應替自己洩慾,還可以讓自己潰堤的情慾在他衣上肆意妄為。葉雲舟心中背德叛理的自慚又深了幾分,但同時對這恩人的病態獨佔慾也油然而生,漸漸一發不可收拾。

——趙兄只讓葉某如此妄洩在他身上⋯⋯趙兄、趙兄、趙兄⋯⋯

⋯⋯ 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趙兄⋯⋯

葉雲舟剛開始只是馴服於趙活對他半強迫之下,命他別想太多的律令,怯弱生疏地對著微綻掌縫淺抽薄提。但隨著他初品到下身浪縱奪慾的快感,霎時間便將什麼屍山血海、聽雲祖訓、克己復禮、知恩圖報拋諸腦後,在趙活手中流澌的晶透淫水越溢越多。

平日握著唐門小劍的薄繭掌指,合著被濡得濕潤觸感,葉雲舟自個兒慢慢學到如何調整陽鋒入刺的角度,漸漸慢硉急抽起來。口中沒了先前的腰綵約束,引著悅耳的吭嗓喚著恩人的名謂,夾雜期間的卻盡是蕩聲浪語的高叫。

——可惡,點蒼劍佬果真害人匪淺,這大舅哥究竟是被節慾多久,瞧他現在逼出了什麼滔天淫態。看來我趙活平日太低估那群耍劍癲佬,點蒼暗器使起來竟也能有如此之威。

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趙活忍在身上,怒在心裡。只求這美如松澗的點蒼大舅哥,別再像娼婦般亂吟蠱唱魅惑自己了,要就趕緊洩一洩,滾回去撿柴。

反正蒼松劍客擺腰放蕩的姿態,只有此林之中你知我知,大不了完事後被聽雲劍一刺封喉,入土為安前還能加道龍陽春菜,走到冥河河畔參加地獄船遊時,還能擼上最後一發,也算人生不虛此行。

——但這葉兄拖沓這麼久就是不洩,實在令人躁得心慌。他是不是毫無自知之明,沒被操過就以為自己看起來很正經,不會引人遐想?

趙活被逼著急躁,竟就左手三指先狠撚了一下葉雲舟的右乳嫩蕾,嘴也沒閒著,怒吮了一口他另一邊漲紅的瓣尖。

接著趙活趁這不知輕重的大舅哥,還來不及開口求饒,便收緊了右掌虎口。勁道凌厲,好似他正攥著唐門小劍搏命與劍鬼的聽雲劍激鬥。

「咿、啊嗯⋯⋯趙、趙兄,消、消停一下⋯⋯趙兄、趙兄、一下子,太、太多了,葉、葉某要洩了⋯⋯」

「⋯⋯葉兄平日點蒼快劍練得那麼勤奮,不就最愛講求出鞘的劍速?現在我叫你這好舅哥洩,就趕緊給我洩。再拖拖拉拉下去,日落西山都回不了唐門,我就待在這後山裡,把你這淫蕩的大舅哥操到雷動九天。」

「⋯⋯唔、嗚嗚,葉、葉某⋯⋯絕、絕不是、那種、污、污了趙兄清白的淫賊⋯⋯」

「大宋哪來的俠聖會在乎醜男的清白?江湖快報若有知,也只會寫你這凜然雲間的蒼松劍客,被不知打哪來的龍陽醜怪玷污了身子。三人成虎損得可是你的清譽,不是我的。」

「⋯⋯嗚嗚⋯⋯」

「給你射就射,現在不射,將來憋到痿了,就別來求我抓些滋陽補陰的藥引子,給你這大舅哥討葉嫂歡。」

「⋯⋯啊啊、全聽趙兄的,趙兄快、快離遠點,葉某、葉某真要洩了⋯⋯啊啊啊啊!」

趙活也沒想到,自己求快心切,急急用葷段子嘴攻合著緊箍手勁,掐了一回這劍鬼的要害,真就讓他痛出一聲悶哼。隨即他那處便像開閘水門似地,將情慾宣洩在自己腹間。

「⋯⋯咿、啊啊⋯⋯啊、咿啊⋯⋯」

趙活右掌攥著那亂顫的嫩長玉莖,傘冠吐出的漿白滾滾而出,一時半刻間根本止不了。葉雲舟俯目失神,兩眼視線對著趙活容面,卻發散得無法聚焦,任憑絲絲口涎與點點濃濁精兒盡數亂灑在身下那唐門青衫上。他纖瘦的細腰好一陣子僵著發顫,直到陽鋒再也洩不出津黏後,才攤倒在自己恩人懷中吁喘溫存。

擁著自己最愛克己復禮的大舅哥,趙活慨歎點蒼派都是些什麼世道,差點用幾條節慾清守的門規,就憋死了自己未來的大舅哥。還好當時母親叫他入的是唐門大院,而不是奇怪的劍佬俱樂部。

看葉雲舟大洩一次便氣若游絲,這柴八成是不用撿了。秉著「偷懶一時爽,一直偷懶就能一直爽」的原則,趙活起身便將葉雲舟打橫抱至無人能見的錦簇花叢後,讓他平躺歇息;自己則行至不遠處的山澗溪畔,就著腦海中秀色可餐的大舅哥,擼了一發,順便洗起那沾了濁痕的碧綠荷衣與靛青外衫,偷閒了兩個時辰。

想當然爾,兩個外姓弟子偷懶不撿柴,傍晚回唐門後,自然是被沒柴燒洗澡水的師姐們劈頭蓋臉地問候娘親。

趙活聽得那是一個左耳進、右耳出,心不在焉地胡思亂想,還好師姐們只敢罵自己這醜男帶壞蒼松劍客,沒有扯些龍陽謠言讓雲裳妹妹見獵心喜。一個不慎,風聲說不定吹到耕陽讀書齋,被一群癲儒怪俠們大書特書,真污了自己大舅哥的清白⋯⋯

⋯⋯不對吧,這大舅哥哪裡清白了?明明是他先偷懶的欸。

老話一句江湖名言: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趙活可不能更贊同了。同樣是被師姐們罵,或被聽雲劍戳爛,倒不如今夜留宿後山,真就操得這禁慾大舅哥雷動九天,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發騷,蠱惑未來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