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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海面色凝重,他有點擔心,以致連縮進被窩打遊戲的心情都沒有,深怕戀人會遇上什麼麻煩;畢竟關西有那個討厭鬼在,那傢伙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弟控。 此時手機螢幕亮起,顯示熟悉的字樣——「瞇瞇眼蘑菇頭來電」,理應伴隨而來的震動聲尚未響起,鳴海就將手機接起。 「⋯⋯嗯⋯?」 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用帶著嘲諷意味的口吻打招呼,令鳴海眉頭一皺。 「喂?宗四郎?怎麼都沒有回訊息?」鳴海將聲音放得很輕,卻難掩著急。 「嗯⋯,弦嗎⋯?」 恍惚的語調伴隨濃濃醉意自話筒傳來,這讓鳴海知道自己的戀人大概發生什麼事了。 ——嘛,不就是回關西老家一趟,怎麼會喝成這樣啊? 「你是喝了多少啊⋯」鳴海揉揉眉心,有點無奈地問。「你現在在家嗎?回到房間了嗎?」 「喔呀~ 鳴海猜猜看唷~」 醉鬼。 「喂、別讓我猜啊,我可不想打給那個討人厭的傢伙確認你的安危。」 「嘿~鳴海那麼討厭大哥啊?跟我一樣耶,好巧喔!」 「是是是,我也討厭他,所以你要告訴我你在哪裡了嗎?」 「我在房間裡喔!唔⋯好熱喔,弦,我好熱⋯」 真喝醉了? 「痾?沒有開空調嗎?」 「好熱⋯唔嗯⋯」 鳴海愣了一下,他其實不太知道怎麼照顧喝醉的人,尤其對方是保科宗四郎,那個總是把他吃得死死的保科宗四郎,卻也是他愛得死去活來的保科宗四郎。 「那、你洗澡了嗎?要不要先休息?」 「不要。」 「誒?不要什麼?不要洗澡?還是不要休息?」 「嗯⋯,我洗好了哦⋯」 「嗯?所以是還不想睡?但你聽起來很⋯有點累?」鳴海撓了撓頭髮,思索著用字,他知道醉酒的人最忌諱被說醉了或茫了。 「我不要。」 「所以你不要什麼啊?」 「我不要、不要弦不在我身邊⋯」 保科帶著明顯醉意,尾音卻很輕,像是緩緩飄落在池塘裡的葉。 「誒?」 或許是酒精催化了戀人的思念,也卸下了那人平時的武裝,難得聽見戀人述說對自己的想念讓鳴海一愣。 他沒接話,當然也沒掛上電話,此刻通過電波傳遞的只有彼此的氣息,跨越幾百公里,與夜色摩挲著。 不確定過了多久,電話那頭傳來布料滑動的聲響,像是保科翻了個身。 「你在床上?」 「嗯⋯」 「要睡了嗎?」 「好熱⋯」 「痾、那,別蓋被子?」 接著又是一陣沈默。 夜晚的隊長室大概不會有人來,雖然走廊很安靜但門板也夠厚,隔音大概是不錯。鳴海按了擴音,他將手機置於辦公桌上,這樣可以看到他設定的保科宗四郎的聯絡人頭像。 平時兩人都是用通訊軟體聯絡,鮮少使用電話。鳴海曾猜想若是使用電話大概會是比較緊急的狀況,或甚至是別人用保科的手機打給他。 即便如此,他還是替保科設定了聯絡人頭像,是保科穿著軍禮服的照片,大概是從某個典禮的合照中擷取下來的。 照片中保科沒有笑,眼睛少見的沒有瞇起,是較嚴肅地看向前方。鳴海很喜歡這張照片,這是他眼中的防衛隊第三部隊副隊長保科宗四郎的樣子。 「弦⋯,弦你還在嗎?」手機傳出的聲音有點沙啞,又帶著一絲柔軟。 「嗯,我在。」 鳴海輕聲應道,他趴在桌子上,下巴抵在交疊的手背,頭偏向一邊像枕著手機,讓保科的聲音貼近耳畔。那是一種微妙的親密感,明明沒碰到,卻像保科淺淺吻在他的耳邊。 保科沒再說話,只是發出了細小的哼聲,像是確認鳴海真的還在這裡。 「唔⋯⋯哦嗯⋯⋯」 「嗯?怎麼了?」 「好熱⋯,又好冷⋯」 鳴海心想不妙,過去幾次看保科喝多,大概就是安靜睡覺的類型,這種發出奇怪呻吟又忽冷忽熱,感覺真的喝得挺醉。 「那你要不要再蓋上棉被?」 「弦~你猜、我現在穿什麼呢?」 「誒?浴衣嗎?」如果在京都老家的話。 「答錯了唷~我現在沒有穿喔~」 「喂、那你倒是穿上啊,難怪你會冷!」 「我現在一個人在房間啊……唔,家裡的涼被很滑、很涼⋯嗯啊⋯⋯」保科的語氣愈發柔軟,語句間有著不易察覺的呻吟悄悄滲出,如羽毛般在鳴海的理智邊緣搔癢。 鳴海不禁吞了口唾液,他迅速打開抽屜拿出藍牙耳機連線,取消擴音,戴上耳機。 「弦~」 又是一聲綿密的呼喊,鳴海回了一個音節以表示他有收到。他按著自己的眉心,短短的眉毛蹙在一起,不知道酒醉的戀人待會還會說出什麼話。 「我覺得自己有點燙⋯⋯唔,你說我是不是要壞掉了?是不是你不在我才會這樣?」 鳴海的喉結微微滾動。 他沒回應保科的話,卻察覺自己也渾身燥熱,掌心似乎開始冒汗。 「別鬧,宗四郎。」鳴海站起了身,他走向前鎖上隊長室的門。 「嗯⋯,弦現在在哪裡,你的被窩裡嗎?」保科詢問的聲音糊在一起很是黏膩,卻有著鳴海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我還在隊長室,現在坐在我的被窩上。」 「誒~好色喔~」 「喂!說什麼啊?」 鳴海覺得自己的臉頰有點熱,耳朵或許也跟著紅了起來。 「弦~,嗯、弦你猜我在摸哪裡?嗯⋯哈⋯」 「啊?我怎麼知道啊?」鳴海壓抑著自己加快的心跳,平穩著語調去吐槽。他怎麼可能沒有猜、他怎麼可能不去想。 「我在摸,弦很喜歡⋯唔哈,用指頭捏著戳揉的地方喔~」 耳機傳來的聲音很軟,使用耳機讓戀人的聲音離得更近。鳴海難耐地挪移了身子,他皺著眉,抿緊了唇。 不是,醉酒戀人用浸滿蜜糖的語調說著催情的話語,是誰能受得了啊? 「嗯⋯,弦?弦是不是現在也…在摸自己?」 電話那頭陷入片刻沉默。 「我、沒、有。我就只是坐著。」鳴海緩緩吐出一口氣之後,低聲反駁。他沒有說謊,但他知道自己早就起了反應,畢竟戀人用如此軟綿的聲音頻頻攻擊他的耳膜。 「誒~真的嗎?不也在⋯嗯、嗯唔,跟我做一樣的事啊⋯啊、哈啊⋯」 鳴海閉上雙眼,試圖平復著躁動起來的心,跟其他地方。 ——該死,是想要我怎樣啊? 「弦、嗯,那你現在在幹甚麼啊—?」 「在被窩上跟你講電話啊,沒幹甚麼。」鳴海雙手抱胸,盤腿坐在棉被上故作鎮定,即便雙腿間的布料已被撐起。 是啊,夜已深,隊長室沒有別人,門也已經鎖上,他大可藉著宗四郎的聲音自己處理一下慾望。畢竟聚少離多的戀人不在身旁,又剛好喝醉酒打來撒嬌,平時可沒有這麼軟萌的保科宗四郎欸! 「弦~弦醬~」 「啊?要幹嘛啦?」 鳴海的手臂交叉在胸前,他將身體向後仰,像在思考著什麼對策,又像單純在抱著自己。 「幹我?」 「啊?!」本來就在向後伸展的鳴海直接摔在被褥上。 「你是喝了多少啊,我、我怎麼可能現在去你家?」鳴海有點驚訝,但更多的是緊張與擔心,深怕戀人做了什麼傻事。 「只喝一點點喔!」 嗯,說出口的話毫無可信度。 「只是太想你了,我….只好自己想辦法了嘛。」保科撒嬌得毫不遮掩,鳴海覺得自己快被打敗,他張開了口又闔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撫。 「誒~弦你沒有想人家嗎?」 「哪沒有!我可是一直在想著你誒。」鳴海扁嘴抱怨,聲音很無奈,語氣卻很溫柔。 「我一直都在想著你,宗四郎。」倒臥在被褥上的鳴海索性張開雙臂,大字型的攤在自己的床墊上。 他掛起笑容。全世界的醉鬼大概也只有保科宗四郎可以讓他如此溫柔的哄著了,誰叫是自己的戀人,可以擁有自己所有的寵溺。「小醉鬼。」 「唔,嗯⋯⋯」 鳴海閉上眼睛,他沒有錯過耳機傳來的動靜。怎麼辦?看保科這樣子是沒有要放過自己,那該自己處理一下嗎? 「弦現在⋯,穿怎樣?」 「啊?隊上配發的短袖跟短褲。」鳴海挪了一下身子,「問這幹嘛,不乖乖閉眼睛休息嗎?」 「弦明明都知道我在做⋯嗯哈⋯做什麼的吧?弦、嗯⋯,要不要一起?」 「是要怎麼一起啦喂!」 「弦知道那個的吧,用聲音也可以做。讓我⋯唔嗯,試試好嗎?」 鳴海沒有回應,被撩撥起的慾望卻好像怎麼也緩不下來。 他勾起嘴角,心想酒精讓他的戀人放下平日的尖銳和壞心眼,偶爾這樣撒著嬌果然很可愛。 「弦?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鳴海忍不住笑出聲,他使勁壓低語氣緩和道,「怎麼會不想?你還用那麼可愛的聲音在跟我說話呢,宗四郎。」 「吶、弦,公發的褲子布料很軟對吧?」保科的語調在句尾提高,曖昧又帶著調皮的,像是惡作劇前的悄聲開場,又像要把什麼秘密湊到鳴海的耳邊傾述。 「隔著外褲也可以看到形狀,好色喔。」 電話安靜了一會兒。 「弦可以想像我在摸你嗎?」 鳴海自嘲剛剛擔心起保科的自己,這傢伙不是理智很在線嗎?剛剛是是故意賣關子的吧? 他應了一聲,示意對方繼續。 耳機另頭保科的哼哼唧唧沒有間斷,持續在搔癢般,鳴海覺得自己的耐力快到極限,他稍微拉下了外褲,伸手進去隔著底褲套弄起早已抬頭的柱身。 「弦把衣服褲子脫掉了嗎?」 「啊?還、還沒。」 「哦呀,不脫的話,隔著褲子也可以哦。」 鳴海猜想,保科大概瞇起他那雙紅色眼睛了吧。聲音充滿情慾又帶著魅惑。 「我可以隔著褲子幫弦舔喔,也可以用一點點牙齒銜著⋯⋯」 話筒另一邊傳來的紊亂呼吸直白地傳遞情慾,無疑是最有效的催情劑。鳴海把上衣外褲全脫了下來,隨意扔到一旁。 「雖然我更想幫弦解放開來呢。」保科的語氣帶著點可惜,鳴海實在那他沒轍。 「脫了。都脫了。」呼吸變得粗重,一吸一吐透過話筒愈發清晰,「宗四郎,可以繼續。」 「我也都脫了哦⋯⋯唔嗯~ 好想要現在就想讓弦進來,全部⋯⋯嗯⋯」 鳴海邊聽邊持續著手上的工作,不得不說電話性愛帶給人的刺激感很不一樣。光是想像保科的裸體,纖細的腰、性感的鎖骨,本就能進入狀態的他,現在聽著戀人甜膩的嬌嗔,這種聽得到碰不到的感覺更是讓他硬到不行,前端在套弄下泌出液體,即便擦掉了又流出新的。 「哈⋯⋯」鳴海忍不住低吟了一聲。他擰緊眉,從深深的呼氣轉為淺淺的喘息,難以自持。 「宗四郎?你,濕了嗎?」 「很濕了哦~」 這時傳來一聲電子音與極輕的哼聲。鳴海沒有聽漏,正覺得疑惑時他的小狐狸就開口了。 「弦、我穿上了哦⋯,弦上次買的那個玩具。你還記得吧 ?那個可以遠端操控的?」 鳴海屏住了氣息,空氣瞬間變得炙熱。 他當然知道保科在講什麼,那是他某次趁著購物節優惠在網路上訂購的情趣大禮包,還直接寄到了保科的租屋處。還記得當時被保科唸了一頓,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把那些玩具帶回了老家。 ——是真醉還假醉啊? 不論是哪個,鳴海都已無暇吐槽,他可受不了這種撩撥。他立刻打開那個未曾真正使用,卻研讀了好幾次說明手冊的App,迅速連上裝置。 「已連線」 鳴海凝視著螢幕上的連線狀況,指尖滑過控制振動頻率的位置,耳機另頭便傳來微弱的氣音,很輕,好比南風拂過夜晚的湖面。 不是方才那種刻意發出的呻吟,而是被刺激到敏感的意料之外。 又像在過往性事中,戀人會因按耐不住而在他肩上輕咬下的那一口。 鳴海猶豫了幾秒,還是把檔位又往上調了一階。 越發急促的呼吸聲自電話另一頭傳來,喘息帶著一絲顫抖,像是被觸碰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弦⋯⋯啊、哈啊,」保科毫不遮掩,嗓音中藏不住柔軟與些許無助,當然也有滿溢的情慾,「弦你這樣太快了,嗯、唔啊⋯哈⋯」 「嗯。」鳴海的聲音啞的可以,像是被火點燃。 他不是急,而是緩不得。 「誰叫我沒有任意門,沒辦法馬上過去幹你。抱歉了宗四郎,你可愛的聲音跟樣子,再拖一秒都是增加能讓其他人聽到的機會,我是不會允許的。」 「唔、嗯、哈啊⋯」耳機那端傳來細碎的喘氣聲,一點一滴傾瀉而出,就像對方貼在耳邊,空氣中彷彿能聞到淡淡酒氣混著熟悉的清新皂香,只差敏感的耳廓沒有被對方炙熱的鼻息噴灑。 鳴海突然覺得有點不爽,關於戀人不在身邊這件事了。他咬著下唇,指尖輕觸手機螢幕,再次調高了玩具的震動檔速。 聽著保科越發淫靡的呻吟,鳴海緊握著自己下身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撫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厚繭的手掌從囊袋撫慰到了前端,他小心地喘息,戀人名字唸在口中像是溫柔的默禱。 耳機只剩下彼此交錯的呯吸,帶著一點壓抑、一些顫抖,與某種同步的默契。 「唔嗯⋯⋯弦嗯⋯⋯弦、我⋯」 能聽見布料摩擦的聲音。 鳴海可以想像在京都某處,月光灑落在大宅院廂房的床鋪,薄透的涼被和床單被戀人好看的手指時而抓緊、時而拉扯,進而發出輕微的摩擦聲的樣子。 保科的呼吸聲逐漸加重,濃厚的鼻音下夾雜著醉意和情不自禁的顫抖。 發覺戀人少見的不從容,鳴海笑著回應:「可以了嗎宗四郎?我想讓你趕快休息睡覺了哦。」 「唔嗯、哈、我想⋯,弦、我要⋯」 在醉意下沒能完整說出口的情話都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鳴海好似能看到冷白的月光照在保科赤裸的肩膀上,而肌膚會泛起紅暈,畫面會美得像藝術品。 「很想我?」鳴海的聲音帶著笑。所謂風水輪流轉?這回終於換他掌握主導權。 卻怎知保科的喘息間也夾雜了笑,擠出的字句斷斷續續,「才、不只想…還想要你在這裡⋯嗯哈—」 聽著保科舒服的聲音,鳴海有點吃起情趣玩具的醋。想到保科體內的不是他而是其他東西,就讓他莫名不爽,即便那是他購入的。 他加快撫弄自己下身的頻率,上上下下之餘,拇指也在敏感的冠部搓揉,像在揣摩平時保科替他服務那樣。 手機那頭的喘息仍在加速,淺淺深淺,短短長短。感受到戀人欲言又止的渴望正在吸吐間翻湧,鳴海覺得自己的理智大概要到極限了。 他享受此刻的快感,又想讓保科盡快達到高潮,好結束這場讓人難以自拔電話性愛。 但理智或是慾望這種東西又怎麼由得他們拉扯? 「唔、啊、哈啊——」 在保科拔高的呻吟下,鳴海低吼了一聲,終於釋放。 耳機另一邊的呼吸聲也逐漸平緩下來,鳴海攤回了床鋪上,滿身是汗的他還在喘著氣。 月光冷冷地灑進房間,映在鳴海握著手機的手背上卻又顯得暖和。 鳴海偏頭望向窗外月光在辦公桌下形成的影子,銀白月光的另一邊是黑影勾勒出桌子的輪廓,但他心裡全是保科宗四郎的輪廓,整齊的藍紫色齊瀏海、細長的眼、好看的眉,和他那張傲嬌得可愛的臉。 「你知道嗎?」鳴海後知後覺地想,自己此刻啞著的聲音或許可以用性感來形容,但現在的他試圖撒嬌,「我真的很想你,恨不得現在就在你身邊。而且,我一直都在,宗四郎。只要你需要,我就在。」 「嗯⋯,我也想你,弦。」保科的聲音帶著疲憊。 「酒醒了吧?可以去沖洗嗎?」 「可以的吧,不然弦說怎麼辦?」 「不然?不然我就要現在開車殺過去了啊。」鳴海笑開了。 他笑彎了的眼裡盡是寵溺。 ————— 收尾收得好急啊啊 祝生日快樂w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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