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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幣轉蛋
#木兔光太郎x赤葦亰治
#tag:偷穿木兔前輩外套的赤葦同學



「好了、該上場了!」

木兔隨性丟拋的外套是落羽的瞬間,鳥類換羽是常有的事,既然赤葦已經能精準抓住接下的時機,那麼掌握木兔已然不是件難事。不是不行,只是難,而他確實做到了,一如木兔所說的。

他接過他的羽毛、不,是外套,捧在手心沉甸甸的,沒有想像中的汗臭,卻也不是毫無氣味。

赤葦和平常一樣面無表情,左胸的位置卻撲通作響,那是木兔的體味,混雜衣物柔軟精還有太陽曬過的味道,光是那個瞬間,他就能分辨出來了。

「赤葦--下次木兔再亂扔外套,你就接起來,往他臉上砸!」木葉齜牙咧嘴地喊,好像他才是最受罪的那個。

小見跟著搭腔,「沒錯!」

白福笑瞇瞇地說:「但這樣外套很可憐,它是無辜的。」

其餘人跟著點頭,誰都沒理會在後邊尖起耳朵聽得木兔有多委屈,他只剩赤葦能聲援自己,「赤葦、我才沒有亂丟外套,對不對!」

這種時候最好的回答就是不要回答。赤葦朝走向自己的教練說:「教練,我能去趟更衣室嗎?」

這對老少在球場上向來默契,平時賽中赤葦發現不對勁,視線投往外場的教練,馬上就是一次暫停。

除了放外套之外,赤葦用眼神傳達道,還有木兔前輩的備用護膝,他的備用髮膠……這些全是為了同一個人。

教練點點頭,「嗯,快去快回。」

「謝謝您。」

「喂、喂,赤葦你還沒回答我--」木兔站在球場上扯著嗓子喊他,看起來也想往赤葦的方向走,被小見他們拉住手,「還不是要幫你放外套,傻子!」

你一嘴我一語的喧嘩聲逐漸遠離,赤葦已經抵達社團更衣室。

從櫃子裡拿妥東西後,睨了眼擱在椅背上的外套。濕鹹的汗水,臭抹布般的味道,還有黏附在內裏的細小鹽粒--這些是赤葦對運動社團的男學生們的外套形容。

赤葦走過去,把木兔的外套拿在手臂上比劃。

照理來說他們的外套尺寸是一樣的,畢竟身高落差不大。可實際一比,又覺得比平時習慣的長度多了半根拇指長的距離。

赤葦不信邪,他非得要自己試一試才知道對方到底穿什麼尺寸,對頸後飄著的尺寸標籤置若罔聞。

換做平常,他絕不會貿然穿上別人的外套。第一,沒規矩,第二,沒理由。但所有事情碰上木兔光太郎,就是不同次元的事了--就像他永遠找不著的盲點。

比如照顧一個人,麻煩,他連自己都不一定管得好了,還得像保姆一樣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地呵護。而對方的笑容再再告訴自己,不僅要投取所好,還得自信滿滿,遊刃有餘。

正因如此,赤葦才認知到舉球員的身份,除了傳承之外,還有守護。

若初次見面時是憧憬,接著是在意、很在意,直到永恆的神智不清--只為木兔光太郎一個人。

他一直都包著思慮清楚、理智沉穩的皮囊,只有在某些時候,那層偽裝的殼會因木兔的純粹與坦率而動搖。就像有人踏在心尖上的那股顫慄,又像被輕柔羽毛刷過的麻癢。原來是心動。

赤葦終於穿好外套,尺寸果然差不多,感覺卻很不同。到底哪裡不同,赤葦竟是說不上來。

「大概是比較臭吧……」赤葦喃喃自語完後笑了,整間更衣室只剩下他的聲音,還有身上的外套是共犯。

但他還捨不得脫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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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脫如我,一看到外套批哩啪拉開始寫,寫到一半回頭看,哦!不是聞外套!是穿外套才對啊!趕緊把癡漢般的劇情刪了XDDD
其實是我的妄想太糟糕了(正解)

也希望您會喜歡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