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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從怎麼做呢?」我問。 打算弄成什麼樣子?怎麼弄? 姐姐說:「我們可以先掃地拖地,把家裡都弄乾淨,再開始布置。」 於是我們開始掃地拖地。由於平時都有在整理,其實也沒有消耗太多工夫。 我們一起吃午餐,我問姐姐:「再來打算怎麼布置?」 姐姐反問:「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的想法喔?弄個大標語做成歡迎派對現場,歡迎她來到這個世界,成為我們的家人…… 這和目前情境不合。 「沒有。」我搖頭回答。 姐姐說:「一個點子也可以,我想到幾個。」 姐姐說:「我們可以去花園摘一些花,當成裝飾的材料。」 「這樣子好嗎?」我問:「會不會被罵?」 「一些野花應該沒關係。」姐姐回答:「然後拿一些香蕉掛起來。」 「掛香蕉做什麼?」我問。 「黃色又能吃的東西掛在那裡,是不是覺得很有活力啊?」姐姐說:「跟別的東西搭配看看,也許湊出來熱帶風格的。」 「那還有沒有?」我問。 「不要都我想,你也想一下啊!」姐姐說:「閣樓裡面箱子裡的東西,我們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 我們進入閣樓,打開箱子。 箱子裡面有魔獸的化石。 這個是什麼魔獸?我也看不出來。是現存的還是遠古時代現在已經絕跡的?我也不知道。 「好像是爸爸年輕的時候出任務帶回來的紀念品耶!」我說:「我也不清楚是什麼魔獸的化石,要拿來當裝飾品嗎?」 姐姐說:「還是不要好了,等爸爸回來看到會生氣。我們還是拿別的東西來布置。」 所以我和姐姐尋找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用。 「姐姐!你確定要這麼布置?」我問。 「沒錯,非常確定。」她說:「快動手吧!」 所以就按照姐姐的要求辦了。 然後當爸媽回家以後,都驚呆了。 這也難怪,因為家裡被布置成垃圾場。 「這是……」爸爸愣了一段時間,開口問。 「這是值得紀念的日子。」姐姐說:「一年前的今天,爸媽把我帶回來,讓我成為這個家的一員。」 「嗯……所以呢?」爸爸問。 「還記得在哪裡發現我的嗎?」姐姐又問。 「是在一處垃圾堆,垃圾桶的旁邊。」沉默一段時間,媽媽回答。 「沒有錯,所以為了這個日子,我把當初的場景還原了。」姐姐說:「我做了一些菜,一起來吃吧!」 「喔,好吧。」爸爸回答。 桌上擺放了花,還有香蕉,然後是姐姐製作的料理。 我們一家在這個有點詭異的布置下用餐。 姐姐到了這個世界沒多久,就學會我們的語言。 她在原本的世界因為戰爭,失去了親生父母,住在收容所。 然後有一天幫忙倒垃圾,就這樣過來了。 用餐完畢後,媽媽說:「你做得很好,這的確是值得紀念的日子。」 「謝謝爸媽,讓我又有了一個家。」姐姐說,然後我們全家擁抱。 「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我對姐姐說。 「應該是我保護你。」姐姐回答。 「我是男生。」我爭辯。 「可是我是姊姊。」她不認輸。 「誰保護誰都好。」爸爸說:「可是這些要清理乾淨,你們應該知道吧?」 「當然!」姐姐說。 我們兩個收拾乾淨以後,練習剛開始學習的魔法。 希望以後都能進入魔法高中,爸爸說過我們一定可以的。 「等到可以自由出門,我們再一起去山上玩吧!」姐姐說。 「好啊!」我說:「要不要找伊莎貝拉一起去?如果他有空。」 「這樣也好。」姐姐說:「聽說我來以前,你跟她都是玩在一起的?」 「現在也是啊!」我說:「我們三個也可以有空就一起玩嘛!」 姐姐點頭。 今天布置過家裡了,辦了一個有意義的紀念活動。 不過連假還有好幾天呢!除了練習魔法,還有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呢? 接下來幾天假期,不知道在家裡還會不會有什麼新發現,或者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結果發生了,隔天爸爸帶回來一個小娃娃,看起來差不多1歲。 「這個是……新的弟弟?」姐姐問。 「如果喜歡的話,就當成是這樣吧!」爸爸說。 「你和媽媽最近生的?」我問。 「哪有可能!你有看到媽媽的肚子大起來嗎?」爸爸回答。 「那就是和媽媽以外的人生的?」我又問。 然後我就挨爸爸的拳頭。 「這是鄰居家的小孩。」爸爸說:「要出遠門,所以孩子交給我們幾天。你們兩個要把他當弟弟也可以。」 「期間限定弟弟?」姐姐說。 她在說什麼啊?不過滿傳神的。 「真可惜啊!」媽媽說:「我想想,附近的卡蓮也差不多一歲,如果他真的當我們家的小孩,長大了讓他跟卡蓮結婚。」又看看我說:「他跟卡蓮,你就跟伊莎貝拉……好像不錯呢!」 結婚?可是我沒有那個意思耶! 「我想到一個遊戲了!」等到爸爸和媽媽離開以後,姐姐對我說:「你、他還有我,這幾天我們一起玩。」 「玩什麼?」我問。 姐姐說:「來扮家家酒!」 「那我們要扮演誰?」我問:「你當姐姐,我當弟弟,他……」 「不對!」姐姐說:「我當媽媽,你當爸爸,他是我們的孩子。」 「為什麼?」我大喊問。 「要扮家家酒,怎麼可以沒有人當爸爸和媽媽呢?」姐姐說:「夫妻或者父母,這個不可少。」 「如果伊莎貝拉在這裡……」我喃喃自語。 「我就不行嗎?」姐姐質問。 「沒有!沒有不行!」我趕緊回答。 我們就這樣扮家家酒,一起照顧這個「孩子」。 基本上孩子也不會有什麼戲份,他才大約1歲。所以都是姐姐和我在主導。 按照姐姐的要求,我們扮演魔法師夫妻,都有在工作,不過這點在遊戲中表現並不明顯,畢竟重點在家庭生活。 有空的時候看到姐姐剪了一堆卡片,問她在做什麼,她說秘密。 今天午餐過後,繼續來扮家家酒,姐姐拿卡片過來說:「我想過,到目前為止只是跟印象中的家庭一樣,沒意思。這些卡片寫了一些特殊事件,來抽三張決定要什麼特殊事件,這樣比較好玩。」 「你寫了什麼?」我問。 「別問那麼多!快抽不就知道了?」姐姐催促我。 於是我抽了三張。 抽到三個事件,分別是惡龍闖入村莊把家園都燒毀了、孩子不是我親生的,以及孩子變殭屍了。 「可以不要這些嗎?看起來好可怕。」我問。 「不行!如果不要,我做這些卡片做什麼?」姐姐斷然拒絕。 那麼只好來玩了。 首先就是惡龍闖進村莊燒毀家園。 今天我回到家,姐姐……現在應該是老婆,跑過來對我喊:「不好啦!惡龍闖進村莊來,把家園都燒毀。」 「那孩子呢?」我問:「孩子沒事吧?」 姐姐說:「孩子?什麼孩子?」 「你是失憶了嗎?當然是我們的孩子啊!」我們兩個在她房間扮家家酒,現在繼續即興演出,而我聽到她這樣的話,不禁入戲而且激動地雙手抓住她肩膀搖晃。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姐姐說。 「你怎麼會不懂呢?就是我們的骨肉,身上流著我們的血啊!」我繼續搖晃她對她喊。 這個時候傳來腳步聲,然後我聽到腳步聲停下來。 我看向房間門口,看到爸爸拿著一根剝皮的香蕉。 喔,應該是爸爸離開房間去拿香蕉邊走邊吃,聽到我們的聲音以後停在這裡。 現在爸爸表情微妙,我和姐姐看看爸爸,然後又轉頭看向彼此,面面相覷。 爸爸咬了一口香蕉,起步離開,看起來是回他房間了。 姐姐說:「孩子的爸!別走!」 「什麼孩子的吧?你在說什麼?」我問。 姐姐拿起另一張卡片,上面寫孩子不是我親生的。 所以現在換另一個題目了?原本那個解決了嗎? 「你的意思是說孩子不是我親生的?」我問。 「沒錯!今天我發現了,孩子的爸另有其人。」姐姐說:「竟然欺騙我這麼久,你這個渣男!」 「渣男?為什麼我是渣男?」我更是搞不清楚了。 「哼!」姐姐說:「今天我就懷疑了,究竟孩子是不是你親生的。所以我採集你的血液跟孩子的血液一起找人化驗,魔水晶顯示你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也就是你劈腿!這樣你還不是渣男?」 啊……怎麼會這樣? 「可是……化驗也可能出錯啊……」我趕快反駁:「我絕對沒有劈腿!」 「這是劈腿的人常常講的話嘛!」姐姐說:「事實擺在眼前,孩子不是你的,你還想耍賴?我要帶孩子去找他的親生父親,不再回到你這個渣男身邊!」 「不可以啊!你不能離開我啊!」我一邊要抓住姐姐,一邊喊:「冤枉啊!」 「怎麼了?誰劈腿啊?」這個時候媽媽來了,在姐姐房門口問道。 「你是誰?」姐姐問。 你怎麼問這種問題?那不就是媽媽? 「我是法官。」媽媽說:「有什麼事情,可以來跟我說。」 喔喔,媽媽一起來玩喔。 「今天我化驗過了。」姐姐抱著那個娃娃:「我本來以為他很忠誠,哪知道發現孩子不是他的。我要告他通姦!」 「法官大人,冤枉啊!」我說:「我絕對沒有通姦,孩子為什麼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啊!」 「證據確鑿,不要狡辯了!」姐姐說。 媽媽問我:「被告除了冤枉以外,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我說:「我都有準時回家,有事都會先講,回家也有說今天做了什麼,跟爸爸一樣。」 「還有嗎?」媽媽又問。 「還有……」我想一想說:「鄰居都可以作證!」 「所以你保證沒有對不起她?」媽媽問。 「當然!我的心裡只有她,絕對沒有對不起她!」我回答。 媽媽看看姐姐,又看看我,然後說:「決定了!本庭宣判你們猜拳決定吧!」 「為什麼?」我和姐姐一起問。 「既然你們爭執不下,就讓月之女神決定吧!」媽媽說:「月之女神也有在管愛情與婚姻喔!本來可以的話,應該去神殿請示的,可是現在不方便,你們知道。所以就在這邊對月之女神禱告,然後猜拳吧!」 原來是這樣? 姐姐開始禱告,我也禱告。 月之女神啊!我跟姐姐不一樣,從小就被爸爸媽媽帶著到神殿去參拜您,我最虔誠了。請保佑我贏,這樣我以後會準備好多好供品,到神殿也會努力捐錢的。 雙方都禱告完畢,然後我和姐姐伸出手來定勝負! 猜拳結果……姐姐贏了! 為什麼?姐姐是5歲還6歲的時候才來這個世界的吧? 難道她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去參拜,次數加起來比我拜過還多? 還是她偷偷把零用錢和點心拿去神殿? 媽媽說:「好的,姐姐勝訴。那麼現在你對被告有什麼要求?」 姐姐說:「首先,以後你的點心要先給我選過,我不要的才讓你吃。再來,你要付孩子的扶養費。最後,以後你什麼話都要聽我的!」 媽媽問我:「這樣可以嗎?」 「不可以!要求太多了。」我回答。 「好吧!第一和第二就算了,保留最後一個。」姐姐說。 「這樣還是不可以!」我抗議。 「你這個外遇還敗訴的,不要問題那麼多。」姐姐說:「你要聽我的。」 媽媽說:「本庭考慮了原告的要求以及被告的條件,決定念在初犯,全部刑期皆為2週,沒有『以後都要』這種無期徒刑啦!」 所以就這麼決定了,兩週之內我要在每次拿到點心的時候給姐姐先選,付孩子的撫養費,還有要聽從姐姐的一切命令。 「太好了!法官大人,現在我下一道命令。」姐姐說。 「等等!」媽媽說:「我說過兩週就是兩週,不可以用命令改變這一點喔!」 「啊?喔!」姐姐回答:「那暫時沒事了。」 姐姐剛才想做什麼? 「好了!剛剛講到哪裡?」姐姐說:「首先村莊被龍襲擊,然後又發現孩子不是你的,現在剩下……」 「剩下什麼?」媽媽問。 「你剛才不是問我孩子怎麼樣了嗎?」姐姐說:「不好了!孩子變成殭屍了!」 「你們真是辛苦啊!」媽媽說:「孩子躲過龍,本來是不是親生的風波結束了,現在又變成殭屍。」 姐姐拿出我抽到的卡片點頭說:「孩子變成殭屍了啊!」 「怎麼變成殭屍的?該怎麼辦?」我問。 姐姐說:「龍不是侵襲我們村莊嗎?」 「龍?」我問。 「你忘了?抽到的第一張卡啊!」姐姐說。 「喔!對對對!」我趕緊回答。 竟然都忘了,只當成前面的事件已經過去無關了。 「那是可怕的龍巫妖,吐出的毒氣把我們的兒子變成殭屍了!」姐姐說。 「龍巫妖?那不是傳說中的生物?」我很驚訝。 「沒錯,可是真的出現了。」姐姐點頭。 我沒有想到問她前面說過孩子不是我的,現在怎麼變成我們的孩子。 「現在要救他,只能使用傳說中的魔法了。」姐姐說。 「傳說中的魔法?那是什麼?」我問。 姐姐說:「要使用這個魔法,必須有三樣東西。短刀、受詛咒之人頭髮,還有花園裡的花。」 「那我們來準備。」我說。 「好,你拿短刀,我來剪孩子頭髮,然後我們一起去花園摘花。」姐姐回答。 於是我站起來往門口走去,媽媽擋住我:「等等!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廚房拿刀。」我回答。 「不可以!小孩子不可以玩刀!」媽媽禁止我。 「怎麼辦?」我問姐姐。 「沒辦法,那就用剪刀將就一下吧。」姐姐說:「去拿剪刀來。」 我要去拿剪刀,又被媽媽攔住:「用這個比較安全。」 是安全剪刀,媽媽將它遞給我。 「我們還需要受詛咒之人的頭髮。」姐姐看看那個鄰家小弟,然後拿起剪刀。 「真的要剪嗎?」我問。 姐姐問:「只剪一點點可以嗎?」 「好吧!那就一點點。」媽媽回答。 還真的答應啊? 所以刀有了,雖然是用安全剪刀代替。受詛咒之人的頭髮也有了,真的剪了人家的頭髮,只剪一點點就是了。 再來花園裡的花,我和姐姐到後院摘了一朵花回來。 「再來要做什麼?」我問。 姐姐說:「再來就是畫魔法陣囉!」然後拿出粉筆開始畫。 「記得用完擦乾淨喔!」媽媽說。 「好!」姐姐回答。 一段時間以後,地面上出現一組好幾個同心圓,每個圓都畫了一堆不知道怎麼解釋的符號。 姐姐將剪刀、鄰居小弟弟的頭髮和鄰居小弟弟放到那個魔法陣中間,然後對我說:「接下來跟我一起唸咒語。」 「唸咒語?」我問。 「對!」姐姐說:「一起唸!」 「回來吧!」姐姐呼喊著。 「回來吧!」我也跟著喊。 「孩子是無辜的!」姐姐繼續喊。 「孩子是無辜的!」我也喊。 感覺有那麼一個模樣了。 「請讓孩子變回來吧!」姐姐又喊。 「請讓孩子變回來吧!」我也喊。 接下來孩子會變回來嗎?還是要用什麼方式決定? 這個時候傳來打雷聲,我和姐姐都嚇一跳。 這是開玩笑嗎?我雖然年紀小,多少也知道這個所謂魔法陣只是在玩,不可能有真正的效果。 喔!原來是窗外打雷了。我和姐姐看向窗外。 回頭看魔法陣,這個時候魔法陣冒出一陣煙霧。 接下來從消散的煙霧出現一張臉,是一個老婆婆。 「你是誰?」我問。 「我是你們的媽媽。」老婆婆回答。 「你騙人!」我喊:「媽媽才沒有這麼老,你根本是阿嬤!」 「沒禮貌!」自稱媽媽的老婆婆說:「我是50年後的媽媽,長得這麼……長得有點……不太一樣是當然的!現在我經過遊歷世界修行,成為大法師,可以實現你們的願望。」 「太好了!」我和姐姐一起說。 「可是你們兩個也要答應我一件事。」自稱媽媽的老婆婆說。 「什麼事?」我們一起問。 「恢復以後,小孩要給我。」她說。 啊!我讀過的故事書裡面有很多這樣的故事,魔女或者誰會要求交出孩子當條件。有些是提出條件的當下知道,有些是答應以後才知道代價是孩子。 「那我們不就失去這個孩子了嗎?」姐姐問。 「你們自己決定,要不要救這個孩子。」自稱媽媽的老婆婆回答。 姐姐吸了一口氣,說:「那以後還可以再見面嗎?」 自稱媽媽的老婆婆說:「等他16歲以後,你們就可以再見面。那個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厲害的魔法師了。」 「那就這樣吧。」我回答。 「那個時候也不認得我們了吧。」姐姐說:「但是也沒辦法了,只有答應……」 「對了!」我突然想到,媽媽扮演的法官。 「法官大人在嗎?」我喊。 砰!一陣白煙籠罩老婆婆,然後從剛才媽媽站的地方傳來媽媽的聲音:「有什麼事?」 「她可以提出這樣的條件嗎?」我問。 「可以,但是要不要接受你們來決定。」媽媽回答。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這麼痛呢? 「好吧!我答應。」我回答。 「我也答應。」姐姐回答。 魔法陣那邊白煙散去,老婆婆又出現了。 「那麼你們就簽名吧!」老婆婆拿出一份文件。 我和姐姐都簽名了。 「法官大人,我們已經簽名了……咦?」我一邊說一邊看向應該是扮演法官的媽媽站著的地方,卻沒有人。 「法官呢?」我覺得奇怪,一邊問一邊看向姐姐。 姐姐聳肩。 「沒關係,這個文件我會自己拿去給法官。」自稱媽媽的老婆婆說。 自稱媽媽的老婆婆唸起一段咒語,說:「現在孩子恢復了,我要帶他走了。」 「再見了孩子。」姐姐擁抱那個孩子。 「再見了。」我說著也要接近。 「這又不是你的孩子,你過來幹嘛?這個劈腿的。」姐姐瞪我一下,又說:「算了!過來吧!」 然後我們一起抱那個孩子。 自稱媽媽的老婆婆帶著孩子離開了。 「這個好不好玩?」姐姐突然問我。 「還滿好玩的。」我回答。 不過我覺得被你耍得團團轉。 「是很好玩,尤其孩子不是你的這個部分。」姐姐說:「你是一個笨蛋。」 「為什麼?」我問。 「自己想!」姐姐又笑起來。 我們都躺下來休息,這個時候姐姐突然對我說:「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是什麼啊?」我問。 姐姐說:「你不好奇我怎麼來的嗎?」 「記得你說過,從另一個世界。」我說:「但是更多的你沒有講,爸媽也要我別問。」 姐姐點頭:「他們問過我,我只講了一點,他們就沒有繼續問了。他們說可以等我自己想說再說。」 今天特別提起,是打算說出來嗎? 「要不要找爸媽來一起說?」我問。 「沒關係,我打算講的是已經跟爸媽講過的。」姐姐說:「以後說不定會有只跟你講的事喔!」 原來是這樣? 姐姐原本所在的世界看起來似乎和我們差不多,有很多人類居住,也有很多國家。 很神奇的一點是這些國家的地緣狀況甚至歷史都能找到不少和我們世界的相似性。 有一點很大的不同,就是我們世界魔法很普遍,各式各樣的魔法,但是那個世界可以說什麼魔法都沒有。 比較類似的就是那個世界有很多厲害的鍊金術,不依靠任何魔力來運作,卻可以達到和魔法一樣的效果。 沒有獸類拉動也在路上跑的金屬外殼的車,不靠飛龍也能在天上飛的金屬飛行器,而且這些都不需要魔法。 但是那裡也有戰爭,激烈程度不輸給我們這個世界。 姐姐就是受害者。 她住的地方爆發戰爭,空襲讓她失去親生父母。 她被育幼院收養,不過那一家育幼院本身也不寬裕,而且戰爭的威脅從來不曾遠離。 她是怎麼到我們這個世界的呢?有一天,她幫忙大人把垃圾拿到外面丟棄的時候,整個人跌進大型垃圾箱裡面昏過去。 當她醒過來時,已經發現自己在我們的世界。 「這個就是穿越?」我問,然後瞄了一眼書櫃上的故事書說:「我以為都要有祭壇或者至少要魔法陣耶!」 「我也沒想到啊!」姐姐回答:「不管怎樣,我來到這個家裡,而且又有爸爸和媽媽了。」 後來,在假期結束以前,我們待在家裡,又在姐姐的主意下玩了一些遊戲。 不得不說她的點子真多,感覺我已經沒辦法習慣沒有她的生活了。 假期結束以後,我們去上學,路上遇到伊莎貝拉,就是和我年紀差不多的青梅竹馬,家裡管理一間月之女神的神殿的。 「嗨!好久不見。」伊莎貝拉對我說。 「對啊!好想你。」我回答。 「少來這一套了。」她問:「假期都做了什麼?」 我把發生的事告訴她。 「你很笨耶!」伊莎貝拉說:「孩子不是你的,這代表你的老婆外遇,不是你外遇啊!」 什麼! 我看到姐姐在一邊笑不停。 「不可以啦!」伊莎貝拉說:「真是的,你怎麼這麼好騙啊?我不好好保護你是不行的。」 「別擔心啦!我可以保護他。」姐姐說。 就是你捉弄我的! 「有空我們一起去玩吧!」伊莎貝拉說:「那我先走囉!」 看著她離開,姐姐說:「那個……如果你喜歡的人是她,比較想跟她玩家家酒,我也可以啦!」 什麼? 「啊!還有媽媽提到的卡蓮,如果她長大以後你……」姐姐又說。 咦? 「算了!我們快走吧!」姐姐說著大踏步向前走,我也趕快追上去。 10年過去,我和姐姐已經是同一所魔法高中的學生。姐姐的魔法能力已經遠超過我,在魔法以外許多事物也相當優秀。 伊莎貝拉成為月之女神神殿的巫女,就讀與我們不同的魔法高中,也是一位優秀的魔法師。 卡蓮長大了,這個時候是一個小學生,已經展現厲害的魔法天賦。 我們四個常常玩在一起,有時候看到伊莎貝拉很熱心拉著卡蓮去修練魔法。 我和姐姐在山上的某處有秘密基地,裡面存放許多從姐姐原本世界神奇地傳送過來的物品。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小時候我們家曾經幫忙照顧的那個孩子,現在和卡蓮是同班同學。他有沒有像媽媽說的那樣和卡蓮配成一對?根據我聽到的消息,他喜歡卡蓮,不過卡蓮對他好像沒有同樣的想法。卡蓮班上不少男生都喜歡卡蓮就是了。 我有沒有喜歡的人呢?那方面的喜歡,想共組家庭那樣,我也不是很確定。 今天我拿著一份政府的通知去報到。 政府會用一套魔法系統對滿16歲的國民進行配對,收到通知的人到指定地點和對象見面。 如果願意在一起就好,並且得到一些補助,不願意的話政府也不強迫。 我打算趕快見面以後,原地解散,回家和姐姐一起做別的事去。 我到對應號碼的房間內坐下,翻閱一本書打發時間。 門打開了,是誰……結果是走錯地方的。嚇我一跳。 繼續等待,一段時間後又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這次應該就是對象沒錯。 我看向門口……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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