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還是車》

*說了好久的產奶,這噗都標紅標了我覺得我得開車
*天冷了讓他們更閃好了


五条悟最討厭條條框框的迂腐規則。

他出生時就是無人可及的天賦異凜,被眾星拱月般養大自然養出目無法紀、乖張蠻橫的性格。少年時期五条悟沒少聽家裡那些老人嘮叨。大人們訴說著他們對他的期望,光耀祖宗、以身作則帶領族人穩坐咒術界的頂點、最好還能早早開枝散葉把這六眼跟術式完整的傳下去。

常常他聽得煩了就踹門離開,管他三七二十一還是九九八十一,反正那群老不死也就嘴上能說出個花兒。他們真敢擋在他面前的話大不了變成踹人。五条悟不敬老也不怎麼愛幼,是個人在他面前都是差不多的。只要他想,暴打八十歲大爺或故意跟五歲的小鬼搶糖吃這種要遭萬人唾棄的事他都幹得出來。

詛咒也是,四級到特級,隨著他長大這些階級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在他看來通通都是一個水平——很弱。

小時候或許還有幾名老師親戚之類的傢伙會苦口婆心的跟他說這樣不行,不過他就沒在乎過。長大之後能這麼跟他說話的人也少了,他我行我素慣了到最後其他人也不再試圖左右他了。

五条悟其實也不是很懷念那些真心假意的噓寒問暖。但偶爾還是會感嘆一下,成人的世界還真是骯髒腐爛到令人想吐。小時候別人想騙你吃屎至少還會用笑臉跟糖衣包裝一下,現在直接一堆大義跟正論砸過來,彷彿你不吃就是什麼萬惡不赦的大罪人。

嘿,巧了,他五条悟還真不是個好東西。

今天會議的氣氛實在渗人。

彷彿被暴風雪掃過,明明外面陽光正暖屋內卻是一片冰天雪地。德高望重的咒術界高層們面色凝重,每人的眉間都遍佈著陰影。

只有五条悟靠坐在窗邊,長腿一伸就抵在另外一頭的窗框上。坐沒坐像囂張的很。他嘴邊掛著弧度,似乎對這糟糕透頂的氣氛完全沒感覺。他怡然自得,輕鬆到彷彿正在家裡看電視。

前提是他面前沒有那血肉模糊的一團⋯⋯人類,應該吧,那應該是曾經能被稱為人類的生物。還沒嚥氣,不過這生不如死大概是沒好到哪裡去。

五分鐘前,五条悟不請自來地踹開會議室的門,把這人一甩在地上直接打斷了會議。

「真是好險啊,居然有壞傢伙想打我可愛的新家庭成員的主意。孩子們可是這世界的未來啊,這幕後黑手實在是太可惡了你們說是不是?」無人回話,不過沒關係。五条悟自顧自的演著沒人相信的憂國憂民大善人好爸爸。「那麼,這個垃圾的去處就交給你們了喔。」

「五條你——」

他拍了下手,房裡的眾人如同驚弓之鳥般繃緊身體。他們的視線與最強咒術師的交錯,那一刻所有人都清楚五條悟眼中的笑意級淡。

「我今天心情不錯,所以就這樣吧。希望你們能從他身上撬出點有用的情報。」

語畢,他從敞開的窗戶翻了出去,完全不顧後面老頭子大概又差點被他恐嚇出心臟病的模樣。輕巧落地之後氣急敗壞的怒吼聲等他走遠了就聽不見了。五条悟哼著不知名的歌,走在街道上時盤算著那些老不死什麼時候會掛掉。

不堪入目的世界需要改革。這社會轉動的太快,人心也越來越難以捉摸,以前那些循規蹈矩的守舊作派早已不適合了。無論是想幫摯友製造出一個能讓他真心笑出來的世界,還是明白了即使是【最強】依然無法拯救所有人都好⋯⋯更多的或許是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後代在這種爛透的泥潭裡生活。

與處在光明之下的戀人心意相通、聯繫著雙方血脈的象徵不能被那些蛆蟲玷污。

最強今天也很努力的在守護著他正在壯大的家庭。

「好~回家吧。」


2

五条悟回到轟宅時轟炎司正在給女兒餵奶。他敞開浴衣的前襟,袒胸露乳,大片蜜色的肌膚春光外洩。冬美趴在他飽滿的胸前,淡粉色的小嘴嘟起努力吸著甘甜的奶水。白髮的男人沒有打擾,乖乖在一旁等到孩子開始昏昏欲睡,自動鬆口。

「小冬美今天有想爸爸嗎?」五条悟接過喝飽了的小孩,輕拍著她的背幫她打嗝。女孩翹挺的小鼻子動了動,聞到熟悉的味道之後便放鬆下來。短胖的小手拍著他的臉,大概是嫌他太吵了。不過她很快就睡去,雖然很想繼續調戲一下小孩,但五條悟其實也怕又把人弄哭了。

咒術師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特級的詛咒組成一個軍隊站他面前也敢正面硬剛,但他對小嬰兒的哭聲可完全沒轍,連刷臉都沒用的話只能舉白旗投降。他把孩子放到隔壁房間的嬰兒床裡。這房間與一般的嬰兒房不太一樣,比起粉嫩的粉刷四面牆上更多的是一張張紙符,紅繩與鈴鐺從天花板上垂下,外人一看大概會以為這是什麼邪教的牢房吧。他確認一遍結界之後才回到主臥。

轟炎司拿了條毛巾擦拭被女兒的口水與溢出的乳汁染溼的胸口。對五条悟從後面環住自己的動作也只是稍微挪動身體,換個更舒服點的姿勢。

五条悟吻著戀人的後頸,鼻間是肥皂的清香跟帶著一絲絲甜味的奶香。

有隻手摸到了他的眼部。

「眼睛怎麼了?」轟炎司輕撫著擋住那雙美麗藍盼的繃帶。五条悟的頭髮豎起,與平時放下來的模樣相比判若兩人。看起來倒是比較成熟了點。

「沒什麼,突然想換個造型而已。很帥吧?」

「像剛從醫院被放出來的盲人。」而且他超懷疑遮不遮對這傢伙來說真的有差嗎?「在外面嚇人就算了,在家裡給我拆掉。」

「不要。」

「你今晚不想睡客房的話就少囉唆。」

看對方不動,英雄乾脆轉過身,自己動手拆。繃帶滑落高挺的鼻樑、頭髮塌下、壓抑著的淚氣也隨之洩出。陰鬱的氣息席捲整個空間,連呼吸都彷彿不是在吸入氧氣而是在用細小的冰霜刺入肺氣泡,讓人忍不住瑟縮。眼前的依然是那張昳麗的臉,纖長濃密的睫毛如同銀白的蝶翅緩緩煽動著。蔚藍深邃的眼裡倒映出自己的模樣,卻看的令人骨縫發寒。

良久後,轟炎司才嘆氣道:「⋯⋯你這表情可比敵人更敵人啊。」

「嚇到了?」五条悟伸手遮住自己的眼,嘴角帶笑的詢問。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腦袋有問題。」轟炎司揉亂了眼前那一頭柔順的白髮,髮絲滑過他的手指之間,像上等的綢緞。五条悟仰頭,紅髮的男人就親上去,不深入,最多只能算是輕啄。

五条悟在笑,按著戀人的後腦加深這個吻。他沿著英雄的下巴一路往下,手探進對方的衣服裡揉捏那豐滿的乳肉。

「嘶——!輕點。」敏感的胸口受不了刺激,轟炎司把人推開了點,臉上已經染了潮紅。

五条悟輕壓了下有點變硬的腫脹胸部,立馬弄的面前的人全身微微顫慄。有過照顧頭胎的經歷的咒術師便明白了。「漲奶了嗎?」

轟炎司這次產後的奶水充足,手感極佳的健碩的胸肌變軟了些的同時也漲大許多。雖然外表仍然不像女性的乳房,但功能是有的。

小嬰兒是麻煩的東西,什麼時候哭又為什麼哭完全不定時搞的人焦頭爛額。特別是當她就連食量也隨時都在改變的感覺。冬美這次喝的不多,雖然還能忍但胸口的脹痛感越來越明顯。

五条悟朝對方鮮紅發疼的乳珠吹了口氣。「幫你弄出來?」

轟炎司沒回話,算是默許了。

舌尖舔著乳暈,不時用牙輕咬著乳頭。手掌覆蓋在另一邊的乳房上按揉。他把喘著粗氣的人壓倒在床鋪上,空出一隻手往下探索。

孩子出生不到四個月,反轉咒術跟用『個性』製成的高價傷藥讓剖腹時弄的傷口癒合,本該有點鬆垮的肚皮也回復緊緻。雖然還未能完全恢復成產前那堅硬的六塊腹肌,不過依照安德瓦的工作狀態應該也快了。

但即使這樣依然有幾條淺白的細長痕跡遺留在轟炎司的腹部。五条悟愛著英雄熾熱的心,對戀人身上那為了他們之間的結晶而去鬼門關前走一遭的痕跡自然感到心疼與迷戀。他稍微用力吸了下面前的乳頭,引的身下的人渾身一顫。

「唔!」破碎的呻吟流出緊閉的雙唇,轟炎司並不熱衷於叫床。他臉皮本來就薄,願意讓五条悟當上面那個就耗盡了羞恥心,其他的對於自尊心比天高的他來說實在是會令人羞憤過頭了。

雖然覺得有點可惜,但五条悟也沒逼他,做一半被踹下床趕出家門可不是什麼好體驗。手擠壓著乳肉,看著甘甜的乳汁溢出,染的戀人的胸口一片水光淋漓、光澤誘人。他低下頭吸吮,舌上嚐到令人有些上癮的淡淡甜味。

轟炎司感到悶痛的胸口暢通了點,被吸吮的部位傳來酥麻的刺激。修長的手指探入後面的穴口,有什麼冰涼的液體被送入體內攪動。他的眼睫毛上沾著點淚跟汗水,模糊中看到五条悟拉下褲子的拉鍊,一旁還有打開的保險套。

一開始被一寸寸打開的感覺不是特別好受,鈍痛跟悶脹感做再多次都不能習慣。五条悟抽動的很慢,大手揉捏擠壓著戀人本就圓翹還因為生子而變大的臀部。

轟炎司的腿纏到伴侶的腰間,小腿微微痙攣著。還沒被完全幹軟的肉穴緊緊繳著正在入侵體內的柱體,腸道被撐滿的感覺有點恐怖,但落在臉上的吻親柔細緻。

跟五条悟做其實很舒服。就算這傢伙漂亮的皮囊下是惡劣到連魔鬼都會忍不住在其面前跪下的性格,但只要他想,他就能做的溫柔到彷彿會讓人溺死在其中。

與第一次做的時候相比,這幾年五条悟簡直是進步的突飛猛進。

那時他年少輕狂(雖然現在也沒好多少),每一次挺入都是不講技巧的用力蠻幹。他喜歡頂入深處,操得戀人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斷灑落,一身傲骨化成一灘春水、意識在洶湧澎湃的快感與不停的被索取中被沖散。現在的他克制了點,懂的慢慢享用。

轟炎司閉上眼,享受由後穴被碾磨而帶來的情慾。眉頭微微皺起,忍耐著不讓呻吟聲從喉嚨中偷偷跑出來。汗水滑下英俊的臉龐然後被綿密的吻走。

「別咬自己。」五条悟不容置疑地用唇舌撬開對方緊閉的雙唇,那上面有被轟炎司自己咬出來的牙印。

英雄的肌膚不完美無暇,細小的舊疤遍佈精實的肌肉上,每一道都代表著他這跌跌撞撞又危機四伏的職業路程。正壓在他身上的人卻與他完全相反,那具肉體如同雕像般瑩白,肌膚細膩光滑到會讓走法國時尚舞台的模特嫉妒。轟炎司把頭轉開一些,腰跟著另一人的挺動稍微晃了晃。

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動快一點,」他的聲音悶悶的,似乎有點難為情。

五条悟頓住,細細打量著身下的人,眼中的藍越變越深,一眼望進去彷彿在凝望深海。最後他露出了個挺惡趣味的笑容。「這可是你說的喔。」

說著他就把轟炎司翻了過來,變成四肢著地的趴著。體內的東西炎熱跳動,內壁緊縮完全能清楚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跟圓潤的龜頭輾壓過敏感點的滅頂快感。

轟炎司被頂的差點喘不過氣,喘息著、低聲咒罵著。五条悟這混帳本來就不善良,隨心所欲慣了又帶著點惡趣味的控制欲。他掐著轟炎司精壯的腰,一點逃跑空間都不給人留。

五条悟幹的兇狠,大有要拆皮剃骨、吞食乾淨的氣勢。轟炎司忍不住哭出聲,他不是很喜歡從後面來。像妓女般翹著下體雌伏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對他來說還是過於羞恥。而且進得太深,抽送又激烈的彷彿會讓人理智全飛。對自律慣了的英雄來說非常不適應。

「哈、啊⋯⋯」唾液從張開的嘴流出,在枕頭上留下一灘水跡。他抱著枕頭,把所有令人害羞的聲音都擋著。

他想射了。一手摸上了自己的前面,正打算自己來就被五条悟扣住手腕。

「不行喔。」

轟炎司轉頭瞪那卑鄙的混帳。

「你這傢伙——唔!」

唇舌糾結在一起,雙腿被分得更開方便操弄。快高潮的腸肉縮緊,粘膩的水聲從結合的地方傳來。他被操的說不太出話,只能動腰迎合對方讓這場性事快點結束。

五条悟被夾的很舒爽,心情很好的照著自己喜歡的節奏來幹那高熱的肉穴。不過抓著戀人雙手的手依然沒鬆開。他吻著轟炎司的耳垂,說:「用後面。可以的吧?炎司沒問題的。」

供三小沒問題?!

可以的話轟炎司大概會想直接對著對方的頭一拳敲下去,不過因為體位問題這很難實現。他全身都熟透了,頭皮發麻地渾身顫慄。前面硬到發痛的陰莖跳動著,在又一次被五条悟抵在前列腺上磨蹭時弓起腰——他真的被操射了。白色的精液流出馬眼,意識一白差點昏過去。

「好棒,做得真好,」惡劣的伴侶在耳邊讚嘆著,然後往抽蓄著的後穴裡抽送幾下才跟著釋放達到高潮。五条悟退了出來,把套脫下,打了個結然後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裡。

他俯身親吻有點失神的轟炎司,溫柔地舔掉那因為丟臉和被玩弄過頭而流下的淚珠。他們到浴室去清洗,雙雙坐在放滿熱水的浴缸裡放鬆身體。

「炎司,可以再來一次嗎?」

食髓知味的五条悟啃著轟炎司滾動的喉結。

「不要碰上面。」他的胸口到鎖骨都是亂七八糟的吻痕,胸大肌被又掐又揉的弄得通紅。溢出的奶水濕潤著皮膚表面,脹痛感雖然退去但依然不太好受。特別是兩顆彷彿被虐玩過的乳首,充血腫脹、灼燒感久久不退。

轟炎司還陷在的餘韻之中,腦袋其實不怎麼清醒。隱約之間,他聽到五条悟低聲笑著應好。手指摸到了他合不攏的濕潤穴口,似乎是在檢查一下情況。

重新硬起來的性器頂入時他悶哼了一聲,騎乘的體位讓那東西達到一個更不妙的深度,但他依然放鬆身體順從地吞下那巨大的兇器。五条悟緩緩動著,伸手揉著轟炎司的陽具看它在自己手下翹起。他對於英雄的好體力跟耐操的身體超滿意。

「明天帶你跟冬美回本家看燈矢?」他邊做邊問。

轟炎司的意識被拉回地球了點,想著似乎也有兩個禮拜多沒見到兒子了於是他點頭。「好。」

五条悟親親對方的手背,挺腰加快了下速度。

現在依然是只屬於戀人之間的獨處時間。

後記:

開車真的好難,寫到一半超想直接去混沌惡一下寫出病五條be線。但想一想覺得下次的漫畫劇情應該還是會挺胃痛的所以算了,病五條世界就交給其他有興趣的人好了(笑)。還有我真的覺得人類應該進化到男的也能生小孩,孕夫跟能給小孩餵母(?)奶的男生好香(問題發言)。最近工作忙,用腦過度心情低迷所以我想要被誇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