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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很顯眼的存在,清一色黑棕中,漂染過度導致枯草般的白髮,耳朵上打滿黑色耳環,左邊的眼睛還纏著紗布,著實中二又過氣暴走族的打扮讓眾人紛紛閃避,不想跟他有半點接觸。

  在冬木大學,明明是一個讓人眼睛痛到不行的存在,卻沒有人能治的了他,就連學生會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讓剛加入學生會的言峰綺禮很是不解。

  「狂犬很喜歡那傢伙啊,為了雁夜惹怒狂犬的話,太不值得了。」遠坂時臣只能用苦笑回應學弟的疑問。

  曾經的青梅竹馬如今交惡,那個黑髮有些害羞稚嫩的少年彷彿蒸發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渾身菸味、打扮怪異又對周遭充滿敵意的不良,對於這點遠坂時臣也勸誡過多次,但換來的只有雁夜單方的決裂和自己滿滿的無奈。

  「狂犬?」
  「脾氣很不好的傢伙,明明是留學生日文卻很爛,但意外地會聽雁夜的話。」自從跟他搭上邊,雁夜就越來越不受控制,常常囂張的跑來學生會室外對自己放話,實在是令人頭疼。

  言峰綺禮很輕易的就擒住對方揮打過來的手臂,細弱的手腕不堪一擊,捏在手裡總感覺可以輕易折斷,他面不改色的施力,讓手指陷入薄薄一層的肌肉中,直到聽見對方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放、放手!」間桐雁夜痛苦的皺眉,掙扎著想要甩脫牽制,然而越是掙扎,越是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力量差距。
  「Berserker!」他喊叫起來。
  聽到間桐雁夜的叫聲,言峰綺禮只是冷漠的皺了皺眉頭,把他的手拽到背後,壓上狹窄巷弄間的牆,貧弱的胸部被牆面推擠,很快便喘不過氣。
  「想叫蘭斯洛特同學來幫你?放棄吧,雁夜學長,這種郊區平常根本不會有學生過來的。」
  「還知道叫我一聲學長。」即使言峰綺禮機械般的語調聽不出任何譏諷意味,間桐雁夜聽在耳中還是覺得十分刺耳,於是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不愧是遠坂時臣的走狗,被教的很聽話啊。」
  「既然學長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的直接叫你名字了,雁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