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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壓安價-宇善 天照 弟獪

我妻善照在住持念經的時候偷偷往右瞥了一眼多年沒聯絡,最終又在爺爺的葬禮上聚首的兩個哥哥。

我妻家的組成很簡單又很複雜,大哥稻玉獪岳是母親在上一段婚姻的小孩,黑髮綠眼的他總是板著一張臉,善照在童年印象裡從沒見過他笑的樣子,不是在罵善逸哥就是連他一起無視。

二哥善逸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也是最親的哥哥,善照從小就喜歡小就喜歡黏著溫柔的他,要他陪講故事,洗澡跟陪玩,從另一個角度看,比起總是因為工作不在家的父母,真正的照顧他長大的是善逸哥。
父親母親離婚前的風暴沒有波及到還是幼兒的他,是因為善逸哥跟獪岳哥把他護在身後,讓那些爭吵離他遠遠的

父母離婚之後,他們三個就被送到了鄉下,爺爺桑島慈悟郎的家是棟很有規模的大宅,但當時兩個哥哥都快成年了,他們紛紛因為工作跟學業離家,陪爺爺在身邊到最後的只有善照一人

葬禮結束後他看到獪岳哥叫善逸哥過去談話,兩個人在長廊底端講了很久,他要不要過去問是在講什麼事情呢?

善照覺得還是給哥哥們一點私人空間,而且他們的表情很嚴肅,他怕過去會被獪岳哥罵。
善照轉身前往廚房準備三人晚餐,決定煮個簡單的和食,葬禮用的白饅頭他讓賓客帶走了,因為模特兒的善逸哥不能吃太多澱粉,而獪岳哥討厭麵食。

「要找租客來才能維持這個房子,空房間太多了,沒有人住壞很快」
善逸邊說邊用筷子肢解弟弟煎的竹莢魚。
「這裡窮鄉僻壤,上哪去找租客啦,而且空房間多什麼的,平常我都有在打掃啊,家裡現在只有我住,再找人來不是很不自在嗎?」
善照忍不住抱怨

「我最近沒什麼工作,公司安排我休假,剛好可以回來跟你一起住一陣子。」善逸說:「況且雖然你是自由接案,平時也該跟人類交流吧,找個租客能賺錢又有人可以說話不是很棒?你說對吧獪岳?」
「別突然提到我,垃圾,這棟房子是小照在住讓他自己決定。」
獪岳站起來,把吃的很乾淨的碗盤疊好收去廚房:「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喜歡到處聊天。」

「獪岳哥你就是這樣才被人遠離,我可不想小照以後變得跟你一樣。」
這句話引爆了獪岳的怒火。
「乾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吧!沒工作的垃圾模特兒!」
善逸提高聲量回嗆
「我不是沒工作!我是休假!領死薪水的不懂啦!」
「對啦我是不懂你憑哪一點當模特兒的,矮子!」
「只高我五公分的神氣什麼!我矮子你也矮子啦!」
善照趕緊收拾碗盤去廚房洗,他不想在哥哥們吵架的時候被夾在中間啊!

從廚房只聽到一點爭吵聲,洗好碗的時候哥哥們已經吵完了

客廳傳來拍茶几的聲音,緊接著聽到善逸哥小小聲地痛呼
「好燙!」
善照走過去看,善逸哥的茶打翻在桌上,他摀著手摩擦。
「笨死了,連拍桌子都會被茶燙到,你還能有什麼前途。」
獪岳嗤之以鼻,善照怕他們再吵起來,連忙說:「我去找燙傷藥給善逸哥,今天已經很晚了,獪岳哥先休息吧,找租客的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嗯,記著別被那個笨蛋牽著鼻子走,不想就不要答應。」
獪岳說完就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善逸朝著他的背影叫囂。
「誰是笨蛋啊!我才不會勉強小照呢!」
善照趕緊將他拉到自己房間擦藥,擦完藥之後善逸又拉著他東南西扯的亂聊一通關心近況。
等到哥哥終於回去自己房間,善照已經累極了,沾枕就睡

被怪夢折騰一晚的善照一臉痿靡的起床,他連看都不用看就能感受到下半身黏糊糊濕淋淋的觸感是發生了什麼事,認命的下床換掉,抱著衣服和內褲去洗衣間,沒想到裡面早就有人了,是善逸哥,表情空白的望著隆隆運轉的洗衣機。
「善逸哥早⋯⋯」
招呼剛打完就看到善逸嚇到跳起來,差點撞到洗衣機上的置物架
「啊哈哈哈小照,這麼早起啊,來洗衣服嗎?」
「嗯,哥你也是嗎?」
「嘿嘿嘿對啊,今天天氣這麼好不洗就浪費了⋯⋯」
善照往透氣窗一看,嗯,果真是好天氣,陰天。

「善逸哥難不成也夢⋯⋯」
「我我我我才沒有!!我都教過七任女朋友了怎麼會夢到跟男⋯⋯等等,你說也?」
善逸驚慌失措的搶在弟弟說話前大聲解釋,卻突然發現弟弟話中的玄機而停下來
「⋯⋯我本來是要說夢遺,但善逸哥你也夢到跟男人⋯⋯」
善照話還沒說完,洗衣間又來了第三個抱著衣服來洗的男人
「嘖。」
獪岳看著擁擠的洗衣間跟一臉蠢相的兩個弟弟,煩躁的表情全寫在睡眠不足的臉上

「我整理一下,所以大家都坐同一個夢是吧。」
在互相確認後,三人圍在客廳的茶几旁,善逸擔任起會議主持人,拿了張白紙來畫:「夢一開始都是在自己房間,我被從天花板突然下來的男人壓倒在床上亂做一通,小照是被從壁櫥裡出現的男人脫褲子口交,獪岳哥是被拖到床底下侵犯對吧。」
「⋯⋯對。」
「天啊這根本A片劇情。」善照摀著臉,他沒想過有天會跟哥哥們談論春夢,還是跟兩個哥哥同時

「那現在描述一下男人的長相,我這邊是銀髮紅眼,笑起來很想揍他一拳的帥哥,還長得可惡的高跟壯。」
「我夢到的也是銀髮紅眼欸!可是沒有笑起來很欠揍,身高也跟我差不多。」
「⋯⋯黑髮,紅眼,身高不知道。」
「因為一直躺著?」
「對啦垃圾。」

做春夢不奇怪,做跟男人的春夢也很罕見,三個人都同時做跟男人的春夢基本上不可能發生!
情況已經不是一般詭異,三兄弟最後決定晚上大家一起在客廳打地鋪睡,看會不會再夢到

三個男人聚在一起的陽氣足以讓妖魔鬼怪卻步,當晚什麼鬼夢都沒有夢到,善照神清氣爽的起床吃獪月做的早餐。
獪岳哥煮的味增湯還是一樣好喝。
「我今天就要回去了,這禮拜組裡在趕案子。」
獪岳邊解下圍裙說。
「再多住一天也不會怎樣吧,難得兄弟相聚。」
善逸抱怨,又去盛了一碗湯。
善照也偷偷希望獪岳哥能多留下來幾天,但獪岳哥說他今年剛升組長,公司的人都在緊盯著他帶的人的表現,還是沒有開口留他。

送獪岳哥到車站後,善照看著善逸哥斜躺在沙發上睡得很醜,自己也覺得睏了就趴在餐桌上小睡,一下就進入夢鄉。
上次夢到過的銀髮紅眼男人與他靠在餐桌旁親吻,男人很溫柔的吻著善照,舌頭在狹窄的口腔中纏卷,敏感的上顎被舔過時善照覺得他全身都在顫抖
「⋯⋯呵呵,上次讓你跑掉,這次可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長長的親吻結束後,男人在善照耳邊輕笑著說,聲線讓他從腦酥麻到全身,褲頭被拉了下來,男人粗糙的手指輕撫他濕的出水的後穴。
「好濕呢,你也很期待嗎?善照。」
「哈啊⋯⋯嗯⋯⋯怎麼可能⋯⋯我不是⋯⋯嗚!」
男人將他翻過身,一個粗大的物體闖進他的身體裡,善照痙攣著,前方在被填滿的一瞬間就射得一塌糊塗。

「我又不是女生後面怎麼可能出水!」善照驚醒大叫著,發現是夢之後連忙查看自己,很好,衣服都還在屁股也沒有濕,他衝到客廳,發現善逸拿著手機在通話。
「⋯⋯好,我知道了,我跟小照去接你,對,我也夢到了,回來再討論。」
「怎麼了?」
「電車的連接橋隧道土石坍方,現在停駛了,等等我們去接獪岳哥回來。」善逸說:「聽你剛剛在大叫,是不是也做春夢了?跟上次是同樣的男人?」
「對⋯⋯」
「我們也是。」善逸臉色很不好看,喃喃自語道:「該不會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吧⋯⋯」

兄弟倆在車站接到拿著行李一臉想殺人的獪岳,路上大家都沒說話,明明是夏天善照卻覺得車窗都快冷到結霜。
「⋯⋯是後入嗎?」
忍不住尷尬氣氛的善逸小小聲的問
「閉嘴!!!」

「要是再來的話,這次我們要堅持到底,絕對不能再讓他們得逞。」
善逸像個小隊長般,穿著睡衣對兄弟信心喊話。
因為是星期日,附近的神社都休息,無法立刻去申請驅魔儀式,在經過一番激烈討論之後,三兄弟發現都是他們分開睡著才會夢到那些有的沒的,於是晚上他們再度聚集在客廳打地鋪。
「沒錯!不能再讓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善照握緊拳頭說。
「……」獪岳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否認跟反對。

半夜時分,輕輕敲門的聲音讓善照醒過來了
扣、扣、扣
他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晃到了玄關,透著光的和屋拉門站著三個人影。
「不好意思,有人在嗎?」那個聲音說,善照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
「附近的旅館都客滿了,我們兄弟臨時找不到可以過夜的地方,請問可以讓我們待到早上嗎?」

這下善照想起來了!是春夢裡面那個男人的聲音!要是妖魔鬼怪的話絕對不能讓他進來!但是他也不能就這麼把他們晾在門口,要是到了白天他們還沒走怎麼辦?
情急之下他想出了一個拒絕辦法,朝門口大喊:「沒有180不能進來!」
門外安靜了幾秒,兩個跟剛剛的男人不同聲線的男聲傳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哈哈、你就睡門口吧哈哈哈…」
「呵,矮鬼。」
「吵死了!誰說我沒有180!我有!」男人怒斥。善照連忙反駁:「我就180!你比我矮怎麼可能有!」
「我有。」
「明明沒有,你騙人!」
「就跟你說有!」
「就是沒有!你身高怎麼可能有180!」
善照對著門板隔空叫罵,那聲音慢騰騰的說:「誰說是身高了,你剛剛又沒指定部位也沒說單位,我下面有180mm總可以了吧。」 「……」被抓住條件漏洞的善照一時卡殼

此時善照的肩膀忽然被拍了拍,獪岳跟善逸都醒來了站在他身後,有兩個哥哥撐腰的感覺令他安心很多

經過剛剛的對話善逸跟獪岳都認出來了春夢裡把自己翻來翻去的上好幾次的那些男人的聲音,那就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進來,雖然時間很晚了,但需要警察就是在這時候!獪岳抄起玄關的電話撥打

電話撥出沒幾秒,在這小山村的警察局唯一一台警車立刻趕到,警笛持續鳴響到家門口很有安全感,三兄弟鬆了一口氣。
「你們居然報警?」男人用不敢置信的聲音說,善逸立刻嗆聲:「你們都要強闖民宅了!剛剛還言語性騷擾我們家小照!送你們去警局也是剛好而以啦!」

如果不是隔著門板和獪岳,這嗆得很正氣稟然
弟弟躲在自己後面嗆聲,獪岳翻了白眼,見到帶著警帽的人影靠近,他把大門拉開。
一雙無感情無機質的紅眼睛盯著他,就像在夢裡盯著他被幹射一樣
「先生、先生!請問您是桑島先生的孫子嗎?」警察從男人身後探出頭問:「這些旅客和您們發生了什麼衝突嗎?」

獪岳這才從僵住的身體裡清醒,連忙說:「他們大半夜跑來敲門!還想強闖民宅!快帶走他們!」
「我們並沒有強闖」紅眼睛的男人下巴抬了抬,示意眾人往旁邊看,有著同樣紅眼睛一高一矮的男性站在一邊,身旁還有許多行李
「因為列車事故所以被困在這裡,村里的旅館都滿了,寺廟裡的住持建議我們可以來這裡問問,過世的桑島先生是個豪爽好客的老人,孫子也都很乖。」

「你連報上姓名都沒有!」獪岳越看這男人越火大,要罵他居然還要抬頭:「半夜來敲門的都不安好心!警察先生快帶走他們!」
「可是這位……」警察看了看男人遞出的身分證:「宇髓先生說得有道理,因為山崩意外警察局其實也收留了不少旅客,桑島先生的孫子,我看您就通融一下吧?」
什麼?!不但不處理還要硬塞人進家裡?
獪岳快氣死,非常想投訴這警察

但是要是善照還想在這村子待下去,投訴這個在村里間頗受鄉親父老信任的老警官不會是好事,但他也不想這這三個明顯是危險人物的傢伙進來……可惡……只能妥協叫他們去睡倉庫了嗎……

為了大家的睡眠著想,三個男人還是進門了,而且由於善逸善照的反對,沒能趕他們去倉庫睡,安排他們去客房。

帶人去客房的時候,善照偷偷瞄著剛剛說自己叫宇髓天滿的男人。
跟夢裡一樣稍微比他矮、身型卻壯很多,有著攝人心魂的紅眼睛的帥哥,似乎不耐煩而緊抿的薄唇在夢裡曾經含著他的⋯⋯
想至此,善照臉一熱,把視線收回來不再看他,但天滿已經注意到了

簡單介紹客房的東西在哪後、善照打了個哈欠,對著三個男人擺擺手說請自便之後就拉上門要回房
「唔!怎、怎麼了嗎?」
感覺自己的手被突然拉住,宇髓天滿跟了出來,長廊的玻璃窗讓滿月的光線透進來,把宇髓天滿精緻的臉印上月光的窗影,寶石般的眼睛發亮著,讓善照有點害怕又覺得誘人
,男人越靠越近,直到將善照抵在牆邊
「想要嗎?」
那雙薄唇輕啟,魅惑人心的聲線直衝耳膜:「我妻君一直偷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們沒有注意到?」
「我、我、我不是……」
「帶我去你房間。」宇髓天滿氣音在善照敏感的耳邊說:「180夠付過夜費嗎?」
「嗚……」
從沒被人這麼親密說話的善照直接腳軟。

善照帶人去客房之後就沒有回來了,善逸擔心的過去找人,沒想到在走廊就遇見了那個自稱宇髓天元的傢伙,抱著盥洗的用具神清氣爽從浴室出來。

「嗨,善逸,對吧。」
「我弟呢?」對於這個自來熟的男人善逸決定不跟他客套,速戰速決:「他帶你們去客房後就沒回來了。」
「誰知道呢,本大爺是有看到他回去。」宇髓天元嘴角彎了彎:「不過天滿那小子也追過去了。」

聽到此話善逸不忍了,拔腿就跑還一邊尖叫著:「獪岳!!小照他!!跟我一起去救小照的屁股…嗚唔!」
跑不出十公尺就被健壯的肌肉怪物追上,摀住嘴拖到最近的空房間。
「噓,你以為現在幾點啦,會吵到鄰居。」宇髓天元的掌心很大,善逸本來就是巴掌臉,這下更像是個口罩般完全覆蓋住能出聲求救的嘴。
「嗚嗚!唔嗚嗚嗚嗯嗯嗯嗯!」
「本大爺聽不懂,聽話,放開你之後不要叫,可以吧?」

見到善逸點點頭,宇髓天元這才把手鬆勁,
善逸一感受到臉上的壓力放鬆立刻繼續大叫:「獪岳!!小照!!快救嗯嗯嗯嗯!」
叫聲又被遮蔽住了,不過這次不是掌心,是臭男人的嘴唇與舌頭,下顎被捏著合不攏嘴,整齊的齒列都被巡視一般掃過一遍,小巧的舌頭在自家無處可躲,被入侵者的吸著捲著,自己工作環境從老闆到同事幾乎都是女孩子,即使交往,善逸也習慣維持個與女孩子的界線,被這麼激烈的親吻幾乎是第一次,火燙的男性氣息讓善逸的腦袋漸漸暈沉,推拒宇隨天元的手也變成無所適從,擺在寬厚的胸肌上,手指收緊又放開,就像在調情撫弄一樣,終於被放開的時候,善逸已經忘記要求救了,濕潤通紅、小鹿般的眼睛,不斷喘氣的小嘴巴,都告訴著宇隨天元他被親的很舒服的事實。

「呼、哈⋯⋯」
「處男嗎你。」宇髓天元輕笑著:「好敏感。」
手指撫過善逸不斷顫抖的背脊,最後忍不住揉捏了一把渾圓的翹臀。
「不要、嗯⋯⋯不要亂摸⋯⋯」
善逸也搞不懂自己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又軟又糊,他們剛認識男人對待他像是對待交往多年的情侶,親暱煽情的撫摸他的身體,而他一點排斥感都沒有,對了,就像在夢裡⋯⋯
「這是⋯⋯我在作夢?」
在宇髓天元將他放倒在被褥上,分開雙腿深入時囈語著:「做夢⋯⋯就沒關係了吧⋯⋯」
他摟著宇隨天元的脖頸將雙唇獻上。
「天元,我想要。」

「這兩個笨蛋…!到底去哪裡了,大半夜的還要不要睡!」
找尋了一圈家裡找不到善逸跟善照的獪岳悻悻然回到客廳,卻發現裡面站了一個不速之客。
那名叫宇髓天辰的男人手端著下巴,無感情的紅眸掃視他整個人與房間,似乎在觀察些什麼。
「你在這裡幹嘛,滾回客房去!」
獪岳破口大罵,但沒造成什麼威脅性,男人瞇起雙眼看著獪岳不發一語。
「看什麼看,欠揍嗎?!」
獪岳往前踏步想抓起宇髓天辰的衣領,卻被他反手抓住過肩摔到客廳的沙發上。
「垃圾!放開我!」
用臉迎接沙發舒適的坐墊之後,獪岳雙手被反剪,宇髓天辰整個身子壓制上來。
該死!這鐵定可以告了吧!!當初就不該管那垃圾警察說什麼都不該放人進來才對!

宇隨天辰沒有理他,甚至連獪岳的掙扎都在強大的壓制下起不了作用,兩三下就把身下人的褲子剝下,他看著眼前渾圓肉感的臀部,忍不住舔了一口。
獪岳讓這情慾意外濃厚的動作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宇髓天辰從口袋摸出護手霜,整罐擠在獪岳的股間,兩根手指藉著潤滑順利的插了進去。
「該死的垃圾!我不會放過你的!現在馬上給我住手!嗚呃⋯⋯」從未被碰觸過的內裏被延展,撫弄的感覺很奇怪,怪到讓他不知道怎麼形容,直到男人的手指在淺處輕輕上頂,衝口而出的呻吟替換掉了難聽的怒罵。
「不知道是不是和夢裡一樣野?」宇髓天辰看著軟下腰的獪岳,舔舔唇,低頭咬上顫抖個不停的後頸。

人生在世總會經歷幾個破爛早晨,現在的情況絕對比他13歲時某天經歷被善照的尿床濕醒更被小二的善逸因為感冒而吐在身上的情況還地獄十倍。
獪岳一臉絕望的被抱在宇髓家的垃圾男懷裡,昨夜折騰他一晚的爛東西現在還軟趴趴的插在他屁股。
「醒了?」
身後的胸膛動了動,頸子被輕輕咬了一下,情人般的親暱。
好像他們不是昨天才認識一樣。
「滾開!嗯…」
體內的肉棒滑了出來,堵塞在裡頭亂七八糟的液體也跟著流出,獪岳抖了一下,大動作掙脫宇髓天辰的懷抱想站起,下一秒就摔倒在地。
「可惡…」腳跟腰都軟的不像話,昨天到底在自己昏過去之後又被射進去幾次。
他試圖再站起時,身子突然一空,宇髓天辰將他攔腰抱起---俗稱公主抱,抱著他移動到浴室的方向。
「放我下來!垃圾!我自己走!…嗚!你!」
流著白濁的穴口被插了大拇指進去,掙扎的獪岳瞬間僵住

宇髓天辰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不要亂動,會流出來。」
「你他媽好意思說,還不是你弄進去的!有沒有病!」
獪岳罵道,但也不敢再亂動。

「嗯⋯⋯」
善逸艱難地睜開雙眼,有點分不清楚他到底在現實還是夢境,畢竟哪有這麼清晰的夢?被一個帥氣的裸男像寶物般緊緊抱在懷裡,動一下都拴得更緊深怕他消失,他悄悄用指尖刺了一下掌心,嗯,會痛,昨夜的事是真的,公司是沒有對旗下的模特兒簽禁戀條款,但他不但做跟男人的春夢還在現實跟同一個男人睡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扯的事!總之要叫宇髓天元起來好好問。

可惡!被抱到這麼緊連手都伸不出去!要怎麼讓他放開…!
善逸扭動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手從身體夾縫間抽出,扭著扭著,手心就摸到了一條又硬又長的東西,善逸疑惑的上下嚕弄了一下,本應該沉睡中的宇髓天元沉沉的鼻息,連同昨晚好幾次光聽他低喘就射來好幾次的嗓音,吹進相鄰的耳道裡。
「善逸君是變態,一大早就偷摸,昨晚還不夠?」
善逸直接不管不顧的抬起膝蓋往後踹,反正有本事撲倒第一次見面的人就有本事接住這一擊。
「小心點,踹痛了我心疼是你。」
白細的腳掌踩在厚實的掌心,腳背束縛著手指輕輕蹭著,不想連腳都變敏感帶的善逸連忙抽出
「你才變態!你全家都變態!」善逸扯著被單亡羊補牢似的蓋住自己光裸充滿吻痕牙印的身體,表情十足痛徹心扉。
「你也是我全家了,請多指教。」

宇髓天元雙手一攤背著後腦躺回床上:「昨天結束還是本大爺抱你去洗的呢,說聲’“老公謝謝最喜歡你了”來聽聽如何?」
「什麼老公!我們昨天才認識你就拉我上床了這樣像話嗎?!而且什麼幫我洗,分明就是盤算著早上要再來一次!」

「既然你這麼期待,那就真的再來一次吧?」
帶著笑意的嗓音讓危險值迅速飆升,善逸來不及逃下床就被拖了回去,手指在裡面轉動的感覺比昨夜更清晰,宇髓天元啃上了他的後頸,又咬又舔的,善逸敏感的瑟縮著,逃離或沉淪男人的懷抱都不對,他就像隻被捕獲的獵物,昨夜被啃蝕每一處肉體還不夠,現在連骨髓都要細細咀嚼,此時他的嘴唇並沒有被親吻遮蔽著,善逸咬緊下唇想避免情色意味的單音衝口而出,而宇髓天元像是注意到了這點,將徘徊於胸乳的手移到臉部,輕蹭著唇邊,用兩根指頭扣住讓善逸合不攏嘴,小小軟軟的舌頭不知所措的掃過,心癢癢的。

「嗚、呃嗯、放嗯嗯⋯⋯」
懷裡的小小身體因為後穴的敏感處被照顧而弓起來,從甜蜜的嘴裡吹出來的熱氣讓指尖微微潮濕,他真可愛,上下兩張嘴都被欺負的徹底,牙關還是猶豫的磨著不敢重咬。
宇髓天元把臉埋進去金黃的髮絲內,插進後穴的手指俠著大量潤滑長驅直入加快速度,善逸斷斷續續受不了的嗚咽聽起來很悅耳,他的大傢伙硬在善逸腿間頂著,急不可耐似的。

「善逸~~」好聽的嗓音喚著,灼熱的情慾又湧上腦袋,善逸本以為經過了昨夜瘋狂的排空小頭不可能再次勃起,但事實是小頭已經脫離他掌控完全聽宇髓天元的命令了,要不光是喊一聲名字就立正站好是什麼魔法?明明上個禮拜還確定自己是異性戀的,現在卻在自己身後的棒子抵著後穴要進入時,扭著腰想讓他進入的快一點。
「哈啊⋯⋯」
全吞進去之後善逸滿足的嘆息,他們身體的契合度太好了,夢裡果然比不上實體,夢裡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無法感受到又脹又熱的觸感。

「善逸好緊⋯⋯喜歡我嗎?」
宇髓天元咬了咬通紅的耳殼,握著善逸的窄腰插進抽出,耳鬢廝磨的有多溫情,下身的侵犯就有多粗暴,狹窄的穴口緊緊箍著他的根部,進出時連穴肉都帶出來一點,撫摸滑嫩的肚皮,都能感受到自己在裡頭安家落戶的鼓脹,以前交往過的女人都嫌自己太大,行房難免推三阻四,善逸小小的身體居然能如此完整的包覆,不可不讚嘆人體的神奇 。
「喜歡、嗚啊、好喜歡⋯⋯嗯嗯!」
好舒服,怎會這麼爽,善逸的身體痙攣著縮得更緊,尖叫著連自己都沒想過的回答到達高潮,宇髓天元也毫不保留的加速衝刺把全部都射進最深處。

「哈啊⋯⋯哈啊⋯⋯」
「呼⋯⋯呼⋯⋯」
“我是白癡嗎?!”
從激情平靜下來的兩人同時在心底吶喊
“在那種時候問喜歡要怎麼確定善逸是喜歡肉棒還是人??”手指有節奏地順著觸感良好的金髮,宇髓天元用力吐槽自己。
“我為什麼要回答喜歡啊啊啊!!!我才認識天元一天就暈船了嗎??”
乖巧地依偎在胸肌上的善逸內心瘋狂交叉詰問。

正當兩人想徹底解決疑問時,樓上傳出巨大聲響將他們嚇了一跳,木造天花板上的燈晃了晃,很快歸於平靜。
「怎麼回事?」宇髓天元說。
善逸帶著遲疑的語氣回答:「樓上好像是我弟房間⋯⋯?」

時間回到稍早之前,宇髓天滿被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叫醒,他眨了眨眼睛辨識自己身在何處,低頭一看,趴在他胸口的善照還在睡夢中,昨夜親吻無數次的小嘴砸吧砸吧的動,不知是夢見吃了什麼。
好可愛⋯⋯但再可愛也不能讓天滿荒廢每天早晨必做的晨練,雖然在休養期,身為國家體操選手的他也必須保持身體的柔軟度與穩定性才專業。
而且晨練完之後還可以幫善照做點早餐,拿下小照身體之後接著就要拿下他的胃。
絲毫不覺得自己邏輯有事的天滿選手推了推懷中的人:「善照、善照。」
睡眠被干擾的善照把黑色的腦袋往天滿胸口蹭,讓他有點癢
「善照、小照,先放開一下,乖。」
誰知道這樣一鬧,善照不僅沒有放開還抱得更緊,白皙的臉頰擠在胸肌的溝槽裡。
「嗚嗯⋯⋯冰淇淋⋯⋯還沒吃到⋯⋯」
事情發生得太快,天滿甚至來不及反應,那小巧鮮紅的舌頭就舔了口近在眼前的乳頭。

「這是你自找的⋯⋯」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善照無言的看著由冰淇淋與蛋糕和糖霜堆積而成的巨大的甜點山,很難得的知道自己正在做夢。
「我平常有這麼愛吃嗎⋯⋯」他一邊碎碎念,一邊走在巧克力磚做成的步道上山,步道旁的樹還漲了一隻隻的小甜筒,看起來十分美味。
善照摘了一個草莓巧克力冰淇淋甜筒下來要吃時,山坡旁的奶油融化流了下來,白色的漿液變長形成白色的觸手襲來,善照毫無反抗力的被束縛住,手上的甜筒摔落地面。
「冰淇淋啊!還沒吃到⋯⋯嗚嗯。」觸手剝下他的褲子從後面進入,過於真實的觸感讓善照從夢中世界清醒。
一睜開眼睛就是晃蕩的視線,兩手無力地垂在兩旁,只有臀部高高翹起。粘膩的水聲充斥在耳邊,天滿正舔著他的耳廓,手指在他的後穴插弄昨夜已過度使用的前列腺。

「小照醒了?」
天滿在耳邊呵氣,兩指成剪刀狀稍稍撐開緊緻的後穴,過多的潤滑匯聚到股間,滴落在床單上。
「天滿⋯⋯嗯⋯⋯你在幹嘛,不要了好累⋯⋯嗚。」
善照很想阻止他,但在一波波的快感下只能把床單抓皺,無力撐起上身。
「嗯⋯⋯小照⋯⋯好甜。」
吸吮完小巧的耳垂,天滿轉移陣地到後頸,沿著昨晚的吻痕啃咬,微些刺痛讓身體顫動。
「啊⋯⋯」
手指退了出去,肉柱一點一點的撐大不斷著急收縮的穴肉,緩慢地、進到最深處。

昨夜的酥麻感又湧上來,明明四肢都還在酸疼,肉壁卻開心的簇擁天滿,急切的將敏感的地方全數奉獻,以祈求更直接的快樂。
「哈⋯⋯小照⋯⋯喜歡⋯⋯」
善照細瘦的腰配合著塌下,幾乎將整個吞吃肉棒的穴口暴露在天滿視線之中,看那紅腫的小口被撐大、急促收縮著的樣子讓他血液全往下身湧,更加粗暴的衝撞,天滿伸手往下撫弄善照晃來晃去的肉莖,經過昨夜瘋狂的排空,已經出不了精只能硬著滴水。
「天滿、天滿、要去了、嗚嗚射不出來⋯⋯」
白嫩的手掌蓋住天滿握著肉精的手不斷撥著想讓他放開,善照哽咽地哭音相當性感,天滿輕吻他的耳後安撫著:「沒關係,我們一起去⋯⋯小照。」
「哈啊——」
話語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善照在高潮來臨之際握住天滿的手,在精水噴出之後,肉壁急遽緊縮,小小穴口被注入了過量的精液,沿著腿根溢出。

「呼⋯⋯呼⋯⋯」
「小照你好棒。」
天滿抽出自己後將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善照翻過身,啄吻那張喘著氣的紅唇:「再一次好不好?」
「嗯⋯⋯我要自己動⋯⋯」
善照扭動著,在天滿的幫助下跨上他的腰,正要扶著天滿坐第一下時,小腿的酸麻讓他重心不穩,往床的邊緣摔下
「小照!」
天滿眼明手快的拉著被子用自己護著善照減緩衝擊,但木頭地板的傳導造成了巨大聲響,讓善照整個清醒
「天滿!你還好嗎?」
「我沒事,不要擔心,我工作摔習慣了。」
是真的摔習慣沒錯,體操選手哪有不習慣摔的,只要做好防護動作基本上不會受傷。
「怎麼會有工作摔習慣!你先放開我讓我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

雖然一點都不痛,但看到善照著急的樣子讓天滿忍不住想逗逗他:「聽你這麼說⋯⋯我下面好像有點痛,你幫我揉揉好嗎?」
「下面?是背還是屁股?」善照疑惑地說,天滿剛剛用背落地,應該是說後面或背面怎麼是說下面?

「要揉的話,小照我也要揉,我腰痛死。」
上樓就聽到弟弟被幹話騷擾,善逸忍不住出聲阻止,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小照跟宇髓天滿在地上與床單捲成一團,兩人雖然沒有露點但明顯全裸,看的到的皮膚都是吻痕。
「哇喔,沒想到“體操界清流純情的天滿選手”手腳也是挺快的嘛。」
宇髓天元摟著善逸的腰調侃自己弟弟。
「少囉嗦,你不也是。」天滿對大哥的調侃不屑一顧,摟緊自己的小照

「我餓了。」帥氣之神宇髓天元不搭理弟弟的回嗆,擺擺手:「天滿選手去洗床單,自己弄髒的自己負責哈。」
「囉嗦!不用你說。」

懶的管弟弟要怎麼處理床單跟床單裡的弟媳,宇髓天元抓著善逸的手將他拉下樓。
「怎麼辦…獪岳知道會殺了我們…」
善逸還呈現恍神狀態,早上還纏在他的腰的漂亮小腿連路都走不好,下樓梯時宇髓天元索性一把將他抱起
「哇啊!你幹嘛!」
視線高度突然拉高,善逸嚇得的抱緊天元的脖子。
「先去洗個澡吧。」天元蹭了蹭善逸的鼻頭:「然後早餐後再來來華麗的談一談。」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