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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殺青晚宴,那個追宇髓先生追到劇組的黑寡婦軟磨硬泡的纏上來要他陪酒,在導演和製片人等接連著打圓場之下才退讓到對飲一杯,他當時不知打哪來的勇氣,一把衝上前豪氣干雲的說「承蒙厚愛,天元他在禁酒,這杯我代他乾了」,然後咕嘟咕嘟的清空那杯明顯有問題的紅酒。 宇髓當時鐵青著一張臉,從他手裡抽走玻璃杯直接砸了個粉碎,隨後從他口袋裡拿出手機撥給產屋敷董事。 後來是怎麼收場的記不太清了,沒過多久他的注意力就開始渙散,手腳使不上力,唯有下身格外精神。 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渾身濕透,特別是臉上,分不清是眼淚、鼻涕、口水還是汗水,甚至是那個惡質男人抹過來的、他自己的體液。 糟糕透頂,居然被宇髓先生擼射了。 他這個樣子,一定很可笑吧?一絲不掛,如此笨拙,如此醜陋,如此荒唐的模樣,叫他以後怎麼再面對早已深深喜歡上的宇髓呢? 高潮後的餘韻本該是濃情纏綿的,正如此時不斷啄咬他後頸的宇髓,可惜善逸沒有心思享受這個,難堪的焦慮感一湧而上,強酸般地腐蝕他的靈魂直至徹底消融。 怎麼辦?助理生涯是不是到此為止了? 他想推開宇髓,儘管他也不曉得離開這裡他還能去哪裡,憑他手頭上的現金大概也只能去網咖將就一晚,但再待下去只會更糟,因為善逸能感覺到體內那股邪火仍在流竄,他必須在下身不爭氣的二度抬頭之前逃開,至少去浴室先沖個冷水──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了,嗯?」 啊啊,不行,求求你不要用這麼溫柔的心音包容我。 善逸回身輕輕摀住宇髓的嘴唇,蜂蜜色的眼眸蒙上一層晶亮的水霧,臉上不正常的潮紅看的宇髓天元都不由得呼吸一滯。 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愛又這麼色氣? 「宇髓先生……我……」 善逸吞吐了好幾次,明明理智上知道要趕快離開,可身體卻眷戀這個溫暖的懷抱,他說不出口,再勉強下去的話,或許他會不知廉恥的請求宇髓做到底也說不定。 宇髓嘆了口氣,俯身親吻小助理蘸滿淚珠的烏長睫毛,將他擁進懷中,讓他的耳朵貼在胸口聆聽自己最真誠的告白: 「是我的錯。善逸,我一直找不到機會跟你說,我喜歡你。」 砰咚、砰咚。 心跳聲和低沉的嗓音重合在一起,是堅定且不容拒絕的強勢音色,聲質澄澈明朗,毫不迷惘,亦不存在半點戲謔嘲弄。 「我在作夢吧?」 絕對是在作夢,這禮拜跟著宇髓沒日沒夜的拍了好幾天的戲,常常在角落或站或坐睡睡醒醒,偶爾會夢到跟現實非常接近的情景,搞得他都必須寫日記以免錯亂鬧笑話。 可惡,都怪那個肌肉猩猩每次洗完澡就只在下半身圍一條浴巾就跑出來命令他幫他吹頭髮,明明就把代言廠商送的浴袍帶出來了,結果那個自戀狂居然說什麼「本大爺的毛孔需要呼吸」這種垃圾話強行無視,現在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都要承受超高清的美色爆擊,心臟負荷不了啊。 一定是吸進太多宇髓先生的費洛蒙才會做這種誇張的春夢啦,討厭死了。 沒自覺的傢伙,不知道你的助理對你心懷不軌嗎?成為意淫素材了吧。 「自信點啊善逸。」被宇髓的呼喚召回,男人那張無可挑剔的帥臉逼面而來,帶著浮世繪風格的美甲在因為過載當機而顯得嬌憨的肉感臉頰上掐了掐,隨後中氣十足的朗聲說道: 「我說我喜歡善逸你啊,想跟你結婚過一輩子的那種喜歡。本大爺今生唯一一次的表白正是華麗的現實,當然我不接受拒絕,但是可以給你幾天時間準備轉換身分,我的小男朋友。」 「诶诶诶?」 耳邊嗡嗡作響,那句充滿挑逗的「小男朋友」讓善逸整個人幾乎要飄起來,前不久的酸澀銳痛被飽漲的幸福感全面取代,多得快將這副皮囊撐破。 其實他知道的,宇髓先生對自己也有好感,雖然時常拌嘴,互相抱怨彼此的缺點可以說上一整天,但對方胸膛傳出來的音色始終是包容的,帶著令他貪戀傾慕的寵溺。 在做助理的這段期間是善逸二十年的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雖然每天忙得團團轉,但有個人需要他、陪伴他,給了他「家」的感覺。 生活就是瑣事的堆疊,爭執則是磨合的必然過程,越是相處越是喜歡,逐漸習慣乃至深入骨髓。 他也曾想著,要是這樣的生活能永遠持續下去多好,沒想到宇髓先生居然有同樣的想法。 「什、什麼啊,哪有人這麼霸道的……咦?」 善逸這時才注意到,有個溫度高得不太對勁的東西頂著自己。 「你你你怎麼回事啊?!」善逸試圖透過尖叫逼退對方,無奈在剛才那一連串的操作下體內水分流失過多,喉嚨開始發出乾癢的抗議。 「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任君採擷的樣子,怎麼可能沒反應?」他能忍到現在還不都是因為不想嚇著純情在室男,這個小傻瓜也真是了不起,他都硬了那麼久,居然現在才發現。 完全沒有預期會在此時獻身的善逸猛然驚覺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妙,深夜時分、兩人獨處、其中一方被下藥……不就是色情小說為了開車設置的標準開頭嗎? 冷靜,我妻善逸,一向以華麗為價值中心的宇髓先生是不會照著這麼俗套的劇情走的,只要你不露出害怕的模樣,他就不會劣根性發作想欺負人。 「那個,我已經沒事了讓我去洗澡。」做了幾次深度呼吸之後,感覺自己情緒還算穩定的善逸選擇刻意忽略宇髓前面的言論強行收場。 「沒事了?」 宇髓挑眉,故作鎮定的小處男簡直不堪一擊,隨便在他臉上輕輕吹氣都會立刻破功。 會用來對付他這種體型的春藥怎麼可能只出來一次就能恢復? 再者,善逸是不是忘了他的小東西還在自己手上,就算沒反應他也能摸到他有反應。 「說謊可不是個好行為呢,你的身體明明還很想要。」 男人瑩圓飽滿的指腹在秀氣的性器頂端摩娑,另一邊貼心地將它前回大量射出的液體從柱身上抹除,以達到更好的刺激。 「嗯……嗚……」 善逸咬緊牙關、仰起頸項想要吞下呻吟,但甜膩的聲音仍是不受控制的從顫抖的齒列縫隙中流瀉而出。 宇髓幾不可查的頓了一秒:善逸的聲音變了,剛才還是壓抑著羞恥與慾望的難堪,此時此刻已轉為渴求更多疼愛的撒嬌。 「放心吧,今天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安心躺好讓本大爺伺候你吧。」 之後就不會有這麼優渥的待遇了喔,宇髓惡質的在心裡補充道。 他這個人哪,喜歡的美食不管多少都吃得下,有興趣的事情不論多麻煩都堅持得住,想鎖在身邊的人當然更是怎麼疼愛都不夠。 今次的超展開實在超乎宇髓的預料,本來的計畫是趁這段時間檔期空出帶小助理去他心心念念的鹿兒島旅遊,到仙巖園走走,參觀酒廠,品嘗當地特產,帶幾瓶 芋燒酎回飯店,最後在窗前欣賞入夜後的萬家燈火時進行超華麗的表白。 再下來,深夜時分,被他拎到外地無處可躲的善逸只有跟他一起躺進雙人床或者挑戰沙發承重力這兩個選項,他也不介意兩種都試。 「不了吧,怎麼好意思再麻煩宇髓先生。」 善逸擠出一個拙劣的討好笑容,還沒恢復力量的手腳努力地推拒開始散發危險氣息的男人,但對方極富挑逗的心音卻越奏越強。 而能夠輕易將他舉起來扛上肩膀的男人竟又意外的放開他,美得只有妖異二字能形容的玫紅色眼睛宛如粗糙的長舌,視線放肆的瀏覽他的每一寸胴體,那渴求的旋律伴隨著濕熱麻癢的無形觸感舔遍他的皮膚,連最私密的部位也沒放過。 善逸真的覺得自己要不行了,出道以來從未從日本最性感男模的寶座上離開,宇髓天元這個段位的男人根本不是他這個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沒牽過的童真級別可以招惹的對象,再繼續被這麼看下去只怕不用等宇髓出手,他自己都要軟著腰求對方進到深處,還是不戴套的那種。 就在善逸倍感混亂之際,額際突然傳來一陣涼意,撥弄他瀏海的宇髓轉眼不知去向,他愣愣地把汗濕的頭髮攏了攏。兩分鐘後,帶著保溫瓶的挺拔身軀從亮得刺眼的走廊回到這個基本已經成為他專屬臥房的客房。 「喝點水吧。」 「……謝謝。」真的有點渴。 中場休息結束,宇髓將補過水的善逸轉過來正面面對自己,然後迅速地除掉長褲,露出被頂得誇張的花俏名牌內褲── 要不是怕嚇到善逸,他現在早脫了,不會留著礙事。 「等等等你什麼意思?!」 充分被溫水滋潤的喉嚨發出了宇髓熟悉的超高分貝,刺得他本能性地退後兩步保護耳膜。 「我可是從剛剛忍到現在,既然都有需求為什麼不一起?」 「不、那個……我……啊啊啊,你先等一下,進度太快了不要脫褲子啊!」 善逸按住宇髓那隻準備讓彼此坦誠相見的手,光隔著布料看那根東西勃起的樣子就夠駭人見聞了,他無法想像看到實體的時候視覺會有多衝擊。 宇髓則順勢將善逸的手引領至勃發的慾望頂端,讓他僅隔著那層薄薄的衣料感受他灼熱難忍的情動。 「有求於人的時候是不是要說點好聽的啊?」 「說什麼?」善逸有氣無力的問道。 「叫聲天元大人之類的。」 不愧是朝夕相處的同居上司,十分清楚他的弱點在哪裡,明明時常迫於對方的淫威而必須變著法子花式吹捧自詡為神的男人,但對於非常介意稱謂與關係的善逸來說,恰正是這個親暱的稱呼讓他害羞到說不出口。 「嗚……宇、宇髓大人……」 反正繞來繞去,他還是躲不過,宇髓可沒說求饒就會放過他。 「哈啊?有夠沒誠意的,已經給過你機會,戲耍神明是要付出代價的,別怪本大爺動作粗魯。」 「等一下、等一下啦……拜託。」 「好吧,那總得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吧?」說著,宇髓的視線落在善逸的胸前。 那對粉嫩的乳頭看起來相當可口,剛才擔心自己進攻得太過猛烈嚇到善逸,所以宇髓相當克制的連摸都沒摸。 善逸彆扭地應了一聲,算是同意他接下來的任何行為。 交易成立,宇髓當即湊上前環住善逸纖瘦的腰身,高挺的鼻梁沿著肚臍往上逆行,性感的薄唇微微張開,叼住他覬覦多時的粉嫩乳頭。 「噫……」 善逸的胸口一片平坦、沒什麼贅肉,宇髓如願出手捏了捏,觸感跟想像的一樣滑膩,不愧是年輕的身體。 「好、好奇怪……」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胸部不是善逸的敏感點,但宇髓的唇舌像是帶著電流似的,舔吻過的每一處都吮得他酥酥麻麻,甚至希望他再咬得更重一些。 善逸順從本心的挺起腰,讓柔韌度極好的身體更靠近宇髓,昭示自己能承受的比對方預想的更多。 宇髓玩味地勾起唇哼哼低笑,也很配合的用犬齒輕啃送上來的乳尖,另一邊則用拇指稍嫌粗暴的把挺出來的肉粒按進胸前不住撥弄。 善逸的乳頭真的很粉嫩,像極了少年那怯生生的內裏,叫人好奇它被催熟後會是怎生的嬌艷。 只不過,這傢伙真的好小啊,單手就能制住,一不小心就會弄壞的感覺。 「可以了吧?」 將善逸的胸前舔得濕漉漉的,那對依舊青澀的乳頭像淋了蜜糖的果實,宇髓認為緩衝時間已經給得足夠,是時候解開勒得他難受許久的衣料束縛了。 善逸垂下頭,把腦袋埋進對方的頸窩無聲的表達同意。 宇隨拉下內褲的瞬間,尺寸傲人的肉柱當即彈出,重重地拍打善逸相形見絀的幼嫩性器。 「滿意嗎?男朋友。」 善逸倒抽了一口氣,發麻的感覺從腳底一路竄到頭皮。 「會死掉的啦,絕對會,你這個肌肉猩猩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犯規犯規犯規,嗚嗚嗚收起來啦。」 「說好了今天不會做到底的,你怎麼從剛才就一直拒絕我?」 「有、有什麼辦法,我就是很膽小啊。」 「不是喔。」宇隨抬起他的一片濕滑的下額,攝人心魂的桃花眼裡倒映著縮著肩膀的善逸,他緩慢的接續道:「善逸你其實比誰都勇敢,真正的勇敢不是毫不畏懼,而是明明怕得要死,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 砰咚砰咚。 室內靜了下來,諸般聲響齊齊褪色,只有少年的心口急切鼓譟。 「過分……」 宇髓天元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啊?彷彿天底下所有的優點都讓他佔了,上帝造人真是有夠不公平。 出於回報心理,被宇髓鼓勵認真感動到的善逸顫巍巍地伸出兩隻手僵硬地握住新晉男友的性器緩慢套弄。 怎麼弄啊?宇髓先生剛才做的時候超舒服的,光顧著享受了哪有餘裕學啦! 「醜話說在前面,我技術很差,可能不小心弄痛你喔。」 「沒事,本大爺這就手把手的帶你。」 說著,男人便引導著善逸將彼此的慾望貼合在一起,寬厚的大掌包覆住少年骨節分明的手,就著這樣的姿勢上下套弄。 還沒等善逸對這刺激的行為有所反應,兩手都忙著的宇髓竟然湊過來含住他的嘴唇。 這是他的初吻啊!雖然說他們都親密接觸到這個程度了,親個嘴好像不是什麼大事。 彷彿知道小男友對此適應良好,宇髓稍稍碰過善逸的唇便拉開距離,待他吸足氧氣後又再次貼上去,只不過是這次是動真格的把舌頭探進去橫掃掠奪。 嗚,這個戀愛順序果然有問題,他純潔的觀念正在被這個骯髒的大人一點一滴地腐蝕。 「稍微用點力,握的時候小心指甲。」 「頂端比較敏感,可以像這樣刺激它。」 宇髓確實很守信用的在教導他,但早就被吻得七暈八素的善逸腦子全糊成一片,左耳進右耳出的盯著眼前兩根差距懸殊的性器恍恍惚惚。 「宇髓先生……啊……我、我不行了……嗚……」下腹部傳來熟悉的抽搐感,善逸向內弓起身子,用著自己也沒意識到的甜軟語調向男人求助。 「行啊,華麗的去吧。」 善逸在宇髓拇指適時的按壓揉捏下二度洩身。 這不爭氣的身體! 應該是藥物的錯吧,平常都會堅持更久的,善逸在內心痛斥迅速就繳械投降的自己。 「宇髓先生怎麼辦啊?」他吸吸鼻子,委屈又愧疚地輕喘著。 「怎麼辦,當然是繼續囉。」 男人表現得一派稀鬆平常,沒有惱怒也不急色,善逸還沒搞懂他所謂的「繼續」是何意,宇髓就立起膝蓋,直接在他面前自慰了起來。 正對著善逸自我紓解的宇髓不但沒有半分難為情的意思,反而還興致高昂的邊做邊舔嘴唇,半開半闔的玫紅雙瞳直勾勾地盯著不知所措的少年,像在惋惜還沒吃夠他胸前的粉嫩,又或者是還想再開發他身體的其他部位。 男人的視線幾乎能凝成實體對他上下其手,覺得再被撩撥下去會當場去世的善逸縮起身子,把臉埋進屈起的膝蓋,只留下那顆金燦燦的腦袋對著宇髓。 「別躲啊善逸,把腿張開一點,那麼華麗的畫面都被擋住了。」 歡快的語調傳過來,伴隨著肉體的摩擦聲和咕啾咕啾的水聲,活色生香的個人秀現場其真實度是任何激情動作片都比不上的,更何況出演者還是第一男模宇髓天元。 善逸的小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他含著眼淚不斷地罵對方是「變態」、「色情狂」,但仍然乖順地依言照做,否則等宇髓親自上手他大概今天就要破處了。 居然毫無心理負擔的把人家當成DIY物件! 「哈啊……很好……」 討厭死了,不要邊看著人家打手槍邊發出滿足的聲音啦,什麼奇怪的play啦…… 善逸羞恥的摀住眼睛,卻又耐不住誘惑地從微張的指縫偷看。 費洛蒙徹底散發出來的宇髓側著頭,和優秀的聽覺相比,善逸的視力不算太好,卡在要配最低度數鏡片的邊緣,但不曉得為什麼,此時此刻他竟然能清楚的看見自自男人額際滑落的汗珠,沿著他突起的喉結,經過起伏的胸膛,在刀刻般的腹肌間緩慢流動,再鑽進健碩的腿間下達會陰,最後在潔白的被褥上留下一滴深色的印痕。 「哇呀呀……」這個畫面太色情了!真的是我可以免費看的嗎? 宇髓先生好性感,我要發瘋。 漂亮得像藝術品一樣的手指在猙獰的慾望上套弄,指掌關節骨隨著力道的張弛忽隱忽現,那青筋暴起的柱身讓善逸聯想到蓄著熔岩的某種巨獸。 宇髓先生就要到了,有所感應的善逸咬住下唇,緊蹙著眉頭迎接這個瞬間。 下一秒,滾燙的精液囂張地噴湧而出,接連地射了有好一會兒,濃稠腥羶白濁液體狂亂地濺灑在善逸被命令張開的腿間,燙得他不住哀鳴。 「嗚……什麼誇張的量啦……」 姑且算是滿足的宇髓看著狼狽得一蹋糊塗的小男朋友發出一記低沉的輕笑:「唷,這不是很華麗嗎?」 一點都不這樣覺得的善逸默默闔上腿,軟爛地癱倒懶得吐槽。 終於結束了,超想什麼都不管就直接睡的,反正宇髓先生明天沒有通告,精液也不難洗,不如就這樣兩眼一閉放棄思考。 「累了?那收尾就交給本大爺吧。」說做就做,宇髓一把將善逸扛上肩。 這個姿勢彼此做得已經相當有默契了,善逸甚至能瞬間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塊堆裡找到較舒適的支撐點。 「什麼嘛,平常可是連身體都懶得擦的傢伙。」诶不對,這是要一起洗澡的意思嗎?那浴缸擠得下嗎?會不會出事啊? 「善逸唷,不要邊腦補邊露出期待的表情啊,這樣會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你的。」 「我才沒有!」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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