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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這老兄的自述與背景我就跳過了,大意是他是在西非某個小國當美帝援外維和任務的志願者,然後在非洲的歲月他認為自己發現了歐郎的本質,還有所謂的"黑人生活方式"

總之從他認為的"非洲人社會文化"優點開始講:

實際上非洲式的部落生活剛好就適合黑人。黑人並不聰明,但它們會嚴格執行某些特定的部落式規章讓自己的社會"某方面來說"保持運作。
而所謂的"某方面來說"指的是: 一天中大概有6~8小時有電力,自來水"偶爾"會來,然後道路上有超大的天坑,實際上你把車開進路邊的樹叢裡還安全一點---不過至少呢,在我工作的小村鎮裏治安非常良好,基本上沒有犯罪事件,半夜出門走走保證安全,而且所有的居民都彼此認識而且感情不壞。

它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呢? 這樣說吧: 如果亞洲人是螞蟻民族,可以完全服從指揮並適應一個大規模的社群,那非洲人就是完全相反的那一邊,他們完全無法對應大數量與大規模之類的事,我是說,完全無法。所以非洲人最多只能以一百到一千人的數量群居,然後依靠家族式的階級r結構才有辦法讓社會"保持運作"。

為什麼呢?因為基本上黑人毫無道德觀可言,不管叫他們做啥,那怕是突然模仿你我這種"現代社會居民"的行為,他們也不會覺得有半點愧疚感,它們的道德觀與羞恥心是由家族階級由上而下形成的,每天都有數以百萬計的倪哥小惡作劇或輕罪在發生,但只要不被抓到,那對非洲人來說就毫無問題。反之如果長輩抓到你胡搞---那你就準備面對字面意義上的"痛苦世界"吧,因為非洲人所有的懲罰都是體罰,暴揍暴打是基本盤,而且從小開始。

這套"系統"的另一個影響是把家族與社群的重要性拉高到極為龐大的境界,而沒有一個非洲人會真心想要"離開這地方另謀更好的發展"。對,每個人都想到村外鎮外去找薪水豐厚的好工作,但沒有誰會想永遠離開自己的村子移民到美國或法國去,他們只是想出國大發財,把錢寄回家"資助"家人,然後回國在非洲的樹叢中間建立自己的小小泥巴帝國。

另外它們也是對抗狗屎自由左的第一線戰士: 非洲人對任何想改變它們價值觀的舉動的容忍度是零。如果你只是想在非洲人的村子裡蓋些有的沒的,那它們多半會沒啥牴觸的接受;反過來說如果你想"教育"他們接受同性戀或種族平等三小的---那迎接你的只會是憤怒的暴民與飛來的石頭。喔,順便一提,還好我是在農業開發援助單位工作的,所以大部分時候我只要發禮物就行;反之那些總是挨石頭的"教育"單位--以前我會覺得他們有點慘,現在我只想爆笑一番: 哇哈哈你們活該。


講了好的就該講壞的了:

1-有一回有個志工的非洲人朋友想經營烤麵包來賺點錢,所以他弄了些錢來買材料,自己蓋了個泥塑的烤箱,烤出了30條的"鄉村麵包"(基本上就是歪七扭八濕漉漉醜到不行的法國麵包)。他就拿著這些麵包到路上去叫賣---直到他野生的老爸出現。他野生的老爸就這樣冒出來說: "嘿,你有麵包! 我們的家族需要麵包!",然後就從他那裏拿走20條麵包分給小孩們(這個野生老爸有四個老婆,然後平均每個老婆有八個小孩)。於是我們的非洲企業家朋友當場破產,所有的底本都付諸流水,在這之後他再也不烤麵包了。

這就是非洲的日常: 完全失控的公社主義。對它們來說拒絕長輩或家族成員的任何要求--那怕是錢還是食物或其他啥子--都是不可想像的,每個人都會把自己手邊那怕是一點點的小錢給深深藏起,因為只要有人知道你手上有餘錢,跑上門來要借錢或施捨的人會一路排隊排到村子的另一頭去,而你基於"家族榮譽"或其他有的沒的非洲人社群規則,會非得答應他們的要求不可。當這種鳥事派到我頭上來的時候,不論我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的非洲人朋友解釋"不行就是不行",他們都會充滿禮貌地對我說"說不是不可能的"。這個系統的根基就是把每一個社群成員都拉低到整個社群的最低標準,沒有人可以往上爬。

2-每天我吃的飯菜都是一樣的:一大碗公用的米飯和作為配菜的魚與蔬菜。然後每天跟我同住的那家人都會砸下(對它們來說)所費不貲的錢去買苦味番茄與秋葵來加到米飯裡面去---即使明明全家都沒有人愛吃這兩個東西。所以我就問啦:為什麼浪費這麼多錢來買你們不想吃的菜? 然後它們的回答是: 因為我們不想要別人覺得我們家很窮。

非洲人的價值觀中心是"面子"與"做排場",而他們可以為了這個搞到自我毀滅---我指的是,即使買又貴又沒人想吃的蔬菜會搞到當天的支出變成赤字,他們也照樣會去做。在這個地方想要儲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我觀察的心得看來,扣除粗略的"總是會有明天"這樣的認知以外,非洲人對於"未來是什麼"可以說是毫無概念--他們甚至對基本的因果關係都沒有概念。那些善於規劃,儲蓄,和投資而變的富有的人不會被稱讚或獲得尊崇的地位,只會被當成騙子,或是好運得到了阿拉的保佑---事實上非洲人看伊斯蘭教的觀點大概跟看到大便的蒼蠅差不多: 因為伊斯蘭教的教誨是"所有東西都是阿拉創造或給予的",這是個教導人們去相信世間萬物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宗教--然後這很符合非洲人的世界觀。

3-有個非洲人老兄曾經來跟我要十公頃的地和一具用以灌溉這塊地的柴電幫浦。這種要求在當地並不罕見---當在地人知道我的工作是"農業開發計畫成員"的時候,它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來跟我要農業機具,車子,家畜,土地---還有其他所有你能想到跟農業扯上關係的東西,完全就是無恥的來白要。這之中甚至包括穿著高級絲綢衣服開著亮晶晶豪華房車的傢伙,只要他們知道我是"農業開發計畫成員",他們就會上門來說給我這個給我那個還有那個。

所以我就問這個(開頭說給我十公頃地的)老兄: "啊你有任何務農的經驗嗎? "
"沒耶"
"那你跟我要這麼大塊地幹嘛? 怎麼不直接跟村子的酋長要一小塊地跟二手幫浦然後從實踐開始就好?也許你過一兩年賺了錢就可以擴大營業啦。"
"欸~我堂弟跟政府拿到了十公頃的地跟一具柴電幫浦,所以說我覺得我也可以拿到一樣的東東。"

非洲人的這種"給我給我"精神是國際性的,而我得說這真是他媽的噁心。所有的"國際援助資金"都是錢錢丟水溝,那些錢要嘛是被嗜血的軍閥搶走,要嘛是被拿去付空頭的水電公司薪水,要嘛就是被浪費在這種"給我給我"的行為之中。順便一提,拋棄所有你對"國際援助"的幻想吧,永遠,不要,給所謂的"國際慈善組織"一毛錢,我說,永遠。這些錢錢除了助長非洲人的無助心態和"錢從天上掉下來"的幻想以外,完全沒有半點屁用。順便一提還有整個部族的非洲人是靠"協助分配外國援助",然後從中抽頭這種"國際援助皮條客"為業的。

而這故事中最糟糕的部分就是:那個給我給我十公頃老兄的行為在非洲是完全正確的。他可是非洲人耶,他可以用於等待的時間是無限的,也許有一天某個政府開發計畫就會從天上掉到他住的村子裡,然後他就可以拿到他要的十公頃土地與柴電幫浦,所以他為什麼要從基本實踐與中小企業開始? 當然啦,就算拿到了他的十公頃土地與柴電幫浦,他也不會拿這些資源來幹嘛,但他會驕傲地炫耀他的這些"財產",然後全村的人都會崇拜他---看啊,又是一個"給我給我"精神的贏家!

4-信回教的非洲人每逢古爾邦節(又稱宰牲節,跟基督教的亞伯拉罕獻上以撒作活祭同一個典故),因為這樣那樣的隨便啦去他媽的理由,都要獻上一隻公羊作為犧牲品。當他們把羊吊在樹上割斷喉管等死以後,一群野生的非洲人小鬼頭(通常十到五十人一組,然後因為智障白人總是會給它們禮物,他們不管見到誰都在給我給我)會簇擁到半死的羊旁邊,拿著剪刀把羊的蛋蛋切下來,然後帶著這個大獎品揚長而去。所以我就問離我最近的一個隔壁太太說他們是在幹嘛;她說小鬼們會把蛋蛋烤來吃,公羊的蛋蛋對男孩子來說是珍饈。
"那女孩子也會吃嗎?"
"當然不會啦,女孩子吃了要懷孕的"

非洲人. 跟. 屎. 一樣. 蠢。它們的腦袋永遠不會長大的,基本上你就是在跟一群兩百磅的巨嬰打交道,只要你記得這個大原則,與他們的互動大致上都會很順利;反之如果你期待他們有任何成熟一點的舉動...那等著你的永遠都會是挫折感與透頂的失望。他們會相信任何你想的到的超自然存在---鬼啊,天使啊,惡魔啊,詛咒啊,符咒啊,祝福啊三小的---喔,當然還有魔法,它們愛死魔法了。我曾經近距離看過好幾次村子裡的"魔法大戰",人們會把符咒還有反符咒跟反反符咒和反反反符咒埋在彼此的家門口,在自家畫下防禦結界,把魔法藥水倒進茶裡喝下去---這對他們來說可是超重要的大事,而且大家都會不惜斥資重金(非洲人標準)跟本地的大法師大巫醫買一堆魔法道具,就算是信伊斯蘭教也沒有阻止它們這麼幹。所謂的"非洲伊斯蘭教"就跟"南美基督教"差不多---一群腦袋有洞的神經病,他們要不是信仰原始多神教的巴巴人,就是會拜月亮和幹山羊的原始人,他們將會這樣活下去,直到永遠,而伊斯蘭教不過是他們巫術幻想中的新會員之一而已,嘿看啊我的符咒上有一段古蘭經,超爆幹帥!

5-曾經曾經,有個維和志工湊到了一筆錢,然後讓跟他同住的非洲人農夫拿這錢去買肥料。他們一起把肥料撒下去,然後那年的收成量是破紀錄的---足足有前一年的九倍那麼多吧。隔年志工老兄比起收回肥料的錢,他選擇叉著非洲農夫的脖子把賺到的錢再拿去買肥料,然後當年的收成足足有不使用肥料的年份的十倍多,於是志工心滿意足地回國去了。至於我們的非洲農夫嘛,他靠收成賺了大錢以後當然不是再拿去買肥料,而是把錢全部拿來買一堆有的沒的垃圾禮物分送每一個他能想到的與所有上門來的親朋好友。隔年他的農地收成回到最早沒用肥料的水準,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繼續他們的生活,就像上面的事從沒發生過,故事完。

這就是我最後的"非洲大驚奇故事",順便一提這故事還有後續: 和平工作團之後在內部報告會議中拿出了一堆圖表表格來強調這個計畫是如何如何的成功,又是如何如何的和平介入典範案例,而我之所以會知道志工走人後發生了三小鳥事只是因為我特地跑去問---和平工作團決定不在大會報告中分享這種"枝微末節的小事"。這就是所謂"非洲經驗"的總結: 所有的浪費,虛擲,愚蠢,短視,無法理解所謂的因果關係,浪費龐大的資源在沒意義的垃圾上,和一個社群如何毀掉它最優秀的成員的前途。注意這個重點: 上面的故事中,沒有一個非白人的農場成員能夠理解"肥料","收成"與"收入"之間的關係,沒有一個人停下它們的思考慣性然後想說,"嘿,也許我們該多買些肥料"。

這就是"非洲的瘋狂",一群兩百磅的巨嬰,在沙漠的邊緣上為了生存而掙扎的同時,他們可以拿大把錢錢扔進水溝只為了買魔法符咒。
雖說我還有很多很多的非洲故事--像是非洲家族的秘密,虛假的公社主義從何而來,非洲的瘋癲宗教與政治怎麼來的,之類之類,不過這篇文已經打得太長了,做個總結吧。無論這些故事是長是短,說了甚麼,從結論來說: 非洲人並不是無可救藥的壞蛋,但他們最好離文明世界越遠越好。

非洲毫無他媽的疑問是個伊甸園,所有的非洲人都會變成巨嬰並不是甚麼巨大的錯誤而是必然的結果,即使被成千上萬的疫病與野獸包圍,非洲人仍然別無所求---會長水果的樹就跟字面意義上一樣得滿地都是,然後地上長的草幾乎全部都可以吃。在西方輸入的科技與援助為它們帶來人口爆炸之前,我甚至不覺得他們需要"農業"這種概念來餵飽自己。如果說我們當今的世界打算讓種族清洗與殖民地化變成被完全禁止的行為的話,我們其實根本該讓非洲人繼續活在它們的小小天堂裡而不需要與我們有任何互動。非洲人不能給我們任何好處,而西方世界也無法從非洲身上獲得任何助益,非洲人就是一群活在千萬年前的活化石,而我完全贊成讓它們保持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