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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之間》-謝雁行X店長(R18向)
 
台北六月的雨總是來得急,也來得重。關門時夜梟的雨棚已經止不住水線,店門外霧濛一片,整條巷弄像是被雨吞沒,朦朧得只剩得出彼此的呼吸。

「嗚哇……這麼大的雨,怎麼回去啊……。」看著店外的傾盆大雨,只帶一把小傘的店長忍不住驚嘆,看來要靠一把遮陽傘回去的希望肯定要落空了。

「先回我那邊吧,這時間雨也不會那麼快就停。」說話的期間,謝雁行已經拿過車鑰匙,準備以最短的時間將車開過來。

「你確定?」店長扯了扯他衣袖,有些不確定再問一遍,雖然她已經去過對方的住家有數次,但明顯,這次是來的有些那麼不同。

心裡有些期待是怎麼回事……?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微不可察地皺了眉,沒回答,反而將外套披在她肩上,袖口帶著一點剛洗完手的濕氣,還有他身上熟悉的溫度。

「恩,不行?」他語氣不重,卻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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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抵達樓層時,店長腳步有些踉蹌,不知是鞋子進水,還是心裡莫名不安。她跟著他踏進他家,才剛關門,那陣寧靜乾燥的空氣一下子把外頭雨聲隔絕。

屋子裡一如既往地奢華穩重,整潔俐落的規格和家具跟主人公一樣一絲不拔,儘管她來了很多次還是會被對方的品味所震撼到。

暖黃的燈光在牆上灑下柔和光暈。他沒多說什麼,只讓她先去做沙發上,自己則是去拿了毛巾過來,默默地替她擦乾頭髮,一舉一動是來得那麼仔細慎重,彷彿那是他的珍寶。

「謝雁行……」她仰頭看他,那聲音含著點猶豫,卻沒來得及說出口。
聞者指尖一頓。

店長呼吸一滯,下一秒,那雙總是小心保持距離的手,突然輕輕落在她腰上。
沒有預兆,卻也不是全然意外。

這段時間的靠近,日復一日的默契與相處,早就堆疊出一層薄得像霧卻無法忽視的張力。她總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他的眼神——

也許是他在她忙亂中替她穩住心態的時候;也許是他在清晨為她煮好餐點、沒說一句卻煮的都是合她胃口的菜色;也許是,他每一次把“店長”這兩個字喊得不近不遠、卻總讓她心跳一緊的時候。

「……別動」他低聲說,語氣卻不像是在責備,更像是某種控制已久的自白,來不及躲閃的慾望撞進她的眼裡,那是會情到深處的濃烈。

她沒退,反而抬手摸上他的胸口,那裡跳動得比他臉上表情還清楚。

「為甚麼?」

一語剛落,謝雁行低頭吻住她。

不是那種溫柔的、試探的吻,而是壓抑過久後如洪水般洶湧的吻。他的手掌撫過她濕髮、肩膀,最後落在她腰際,把她整個人往自己懷裡緊緊圈柱可又留了點力道不至於難受。

店長回應得有些慌亂,卻沒退。

她感覺到他的克制,身體明明貼得這麼近,手卻遲遲沒有越界,只是緊扣著她,好像只要一鬆手,她就會從他生命裡逃走。

「……謝雁行?」她沒有責備對方的行為,反而是輕聲呼喚對方的名字,身體軟得像失去了支撐,靠在了謝雁行的懷裡,聲音像羽毛一樣輕拍他耳邊。

謝雁行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她,眼神在光影下變得深沉,那裡有火,也有歉意。

「抱歉。」他說,語氣平靜,可能有些自責,卻唯獨沒有後悔,「但我很想這樣做。」

她主動握住他的手,引導他落在自己身側。

「那就不要忍了。」

空氣中浮動著尚未說出口的情慾,他眼底閃過一瞬幾乎像是野性的顫動,隨即被深吸一口氣壓了回去。

「確定?」他喉頭滾動,聲音低得近乎沙啞,語氣卻慎重的像是只要對方喊停他都會硬生生遏止住自己,不讓對方有一絲不適。

「我確定啊。」她笑了,眼角還帶著微微潮濕的紅,「這是我們的事,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謝雁行聽到後,還是有著細微的掙扎,那番話幾乎讓他徹底將情慾與情感在她面前赤裸。

「謝雁行,我是成年人,已經會為自己的行動付出相對應的結果了。」不打算讓對方就這樣一直逃避,她鼓起勇氣,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微紅的唇瓣貼上了對方滾動的喉結,輕輕地,吮咬了一口。

「呃哼、」從喉腔抑制不出的粗喘被她的一個舉動瞬間發出細微的聲響,手臂頓時爆出青筋微微顫抖,謝雁行沒有預料到對方會做出堪稱大膽的舉動,險些失了方寸。

「你……」
店長看著微微低喘的男人,胸膛上的襯衣不知何時已經被她解開了幾個鈕扣,露出了蓬勃的肌肉,隨著呼吸的起伏,她甚至能夠看見雨水漸漸滑落的痕跡,那樣的畫面著實讓她有些受不住。

「謝雁行……」眉眼不自覺勾勒出媚色,她將指尖輕輕落在了謝雁行的胸膛,沿著曲線,緩緩往下,慢速的觸感叫被動者焦躁難耐。可他沒有進一步舉動,甚至是幾乎虐待的強迫自己忍受,只為讓對方更能信任他,明白他對她的放縱,鼓勵她更為大膽些也不要緊。

所以她也真的就放開了自己的慾望,引著男人的手放到早已濕潤的穴口,緩緩進入,不同於自己的粗度更好充盈了體內,儘管只是淺淺的抽差,卻足以讓她失神地呻吟。

「嗯啊……!」可還沒有持續多久,甬道的手指忽然動了上來輾過一處敏感點,驚得她腰肢弓起,一股蜜水從深處噴湧下來,順著手指滴落,浸濕了沙發上的布料。
 
她好不容易從恍惚的意念回神過來,還沒來得及說聲抱歉時,視線天旋地轉,她被男人面對面抱在懷裡,腰上的手臂緊緊貼著她柔軟身軀,讓她不能忽視的,是那頂著她的穴口,已經險些要頂開褲檔的雄厚硬物。

「你很大膽,我知道。」男人說著,又再度將手指輾磨在她的花蒂上,強烈的快感幾乎讓她直不起腰,「而這樣的你,只有我能看見。」語落,他也不再做忍耐,硬挺的觸感抵在穴口,讓剛剛小小高潮的她稍微緩了下神。

「----。」
「什、?唔、!」腦袋還處於渾沌的她還沒聽得清楚貼在耳邊的呢喃是甚麼,身體的深處瞬間被碩大所填滿,強橫的佔有了她的全部感官。

她兩眼冒著白光,雙手下意識環抱住壯碩的臂膀,像小貓一樣地嗚咽呻吟,「太……深……唔恩……。」後腦被大掌扣住,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她瞪大了雙眼,嘴邊剛要發出的抗議被男人先一步吞入腹中。
 
嚴絲合縫的深吻,密不透風地含住她柔嫩的唇瓣,犀利的撬開了她的唇齒,緊追不捨的吮吻著她的小舌,從一開始第一次的輕吻,但現在可以說是嫻熟熱烈,與她認識的他不同,在那副淡漠之下是只有她可以觸及的另一面。
 
隱密的快感使她夾緊了幽穴,謝雁行被這突如的緊鎖悶哼了一聲,那目光深邃而幽黯,透過那雙瞳瞳孔,店長幾乎能夠肯定,此刻的自己絕對是無法出去見人的窘迫。
 
可在謝雁行的眼裡,她是另他著迷的,無論是臉頰上的兩片紅霞,亦或那水光瀲灩的瞳眸。他滿足的喟嘆,瞇著眼,消化了這蝕骨的快感後,才繃緊臀肌,一下又一下搗著濕軟的穴道。

她被他弄得身子一軟,撐不起的腰肢跌坐下來吞入了半截,「嗯……啊……太……太深了……」她試圖要坐起身來,但男人沒有準備放過她,勁腰一個挺起,將柱體又往一個深處挺進。
 
肉壁四面八方擠壓他的慾望,讓他有些爽得頭皮發麻,但很顯然的,衝擊過大的是他懷裡已經快神智不清的人兒。
他笑了笑,吻上對方的眼角,「還可以?」低沉的嗓音沙啞性感,渲染了色慾,可除了額眉的青筋和滑落的汗水,她總覺得對方比她自己來得游刃有餘。

有些不甘心。
 
她這樣想著,但卻沒敢付出行動反擊,原因是她洩了有幾次了,對方卻還沒有一次,體力上的差距讓她稍稍怯步。

彷彿看透她的心思,謝雁行卻沒有點破出來,反而將抽插的速率放緩,力道卻比一次還要更深頂,她幾乎能夠清楚感受到內壁是如何貪婪地吮著器物不放,濕潤黏膩的觸感讓她羞紅了眼,如同兔子般令人憐愛。

她將目光顫顫巍巍投向交合處,被那腿間的淫靡狼藉所驚得心癢。微微翹起的頂端帶著泛白的黏液不疾不徐地從柔軟的穴壁一進一出,用力輾壓過紅腫的蒂頭又慢慢退回去。

「別……別磨了……」陰戶早已被蹭得發紅脹痛,她紅著眼眶,淚滴盈在眼眶遲遲無法落下,只想要對方痛快地進到裡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

男人似乎比往常還要來得惡劣許多,他貼著她的耳畔邊,一聲「嗯?」握著臀肉便大力挺動了幾下,碩大的圓頭撞在花心,讓她飄忽地又小小洩了一股春水。

她細吟一聲,終於在這折磨下露出了反抗,她的齒尖咬上那硬得發疼的肩膀,雖然沒有用力,但卻也表示出抗議。

謝雁行低低笑了,像是得到甚麼暗示,雙臂一個發力將人抱到臂彎,大掌托著臀瓣,由下往上將柱根一下一下搗進穴肉深處,但又不失輕重。

「嗯啊……唔……慢一……」這個姿勢太深了……

她這樣想著恍惚間,耳邊都是拍打的水聲,她顫得哆哆嗦嗦,蜜水小股小股蒂沿著腿根浸濕了地毯,可她沒有心力想其他的,只能跟著男人的律動載浮載沉。

驀地,謝雁行又感受到一道溫流澆灌在柱首,他悶聲著發力聳動,重重的拍擊聲迴盪在整個客廳內,而即將快要到達顛峰的倆人卻無心去理會。

隨著一聲男人的低哼和女人的一絲呻吟,濁白的精液與透明的水柱一同洩出,而碩大在射出之際時猛然拔出,落在了女人的腹部上,只有零星半點滴落在花陰上。

在面臨幾次的高潮下她的神智早已迷糊,只記得最後的清潔對方還是一如往常地溫柔細節。

也許等醒來後迎接她的,是一頓豐盛的佳餚。

但她還是撐著困到快要掉下的眼皮,硬撐著身體往謝雁行的唇瓣發洩般地輕咬,昏睡前,她不忘呢喃一句:「越會忍的男人,真的不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