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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來源:https://www.plurk.com/p/njubp3

(本文為安全屋BL R18同人,OOC請見諒,不喜勿入)

「還給我啦!可惡──」小菜鳥正在主臥追打他親愛的同居人,原因無他,自己心心念念的Ikea鯊鯊就在對方手裡,頭下腳上的,搖搖晃晃好不可憐,「還給我!不要這樣抓它,萬一脫線我一定宰了你!」打鬧間,小菜鳥一掌拍中傭兵哥的顏面。
只見高頭大馬的傭兵哥一秒爆走:「他、媽、的──」他不客氣回敬,大掌攫住小菜鳥的臉蛋將他用力推開,怒斥道:「這鬼東西多久沒洗了?一個大男人抱這東西磨磨蹭蹭,你不噁心我嫌噁心!」
「鯊鯊礙到你什麼了。」
「鯊林老木啦鯊,買回來到現在從沒洗過,每天亂扔在地上踢來踢去,晚上還抱到床上睡,你的臉還沒爛掉根本醫學奇蹟──」

「哥,」小菜鳥退開幾步,歪頭,用無辜的眼神盯著傭兵哥:「你該不會是在忌妒吧?」
堂堂傭兵哥,石化。
「嘿!」小菜鳥趁機搶回鯊魚玩偶,背過身歡樂地抱著蹭它肚皮。果然啊,這傢伙不管過了多久,永遠無法抵抗自己示軟。
不過好像忽略了什麼……?

一襲黑影籠罩下來。
「呵,你要這樣玩是吧。」傭兵哥怒極反笑,雙手啪地一聲拍上牆,把這隻毛都沒長齊的菜鳥禁錮在牆角。
小菜鳥縮縮脖子,轉過頭試圖再次使用【無辜小狗眼】。
「這麼喜歡這隻畜生,」傭兵哥捏住他的下巴,眼底暗潮洶湧,「好啊,我們就一起玩玩。」

不、不妙!玩過火了!
小菜鳥果斷放捨心愛的玩偶,他舉起鯊鯊,劈頭砸向傭兵哥,旋即蹲低身子鑽出禁錮範圍;但傭兵哥也不是吃素的,儘管視線受阻,憑著風聲與直覺判斷,他輕輕鬆鬆伸出右手就撈住小菜鳥的腰身,當那人因為衝勁受阻往前翻的時候,他索性扔下鯊魚,把不乖的菜鳥推倒,自己再壓上去。

「起來啦你好重!」小菜鳥遭到鯊魚鰭頂住肚子,背上又壓著千斤重,因此他急地滿頭大汗胡亂揮動四肢,活像「陸上乾游」的小烏龜,有點蠢又有點可愛。傭兵哥被逗笑了,俯過去低聲笑說:「不是很愛玩嗎,那好,你騎鯊魚,我騎你。」
「等等、別……」菜鳥瞪大雙眼,然後加倍驚恐與拼命掙扎,開玩笑,照這個架勢下去簡直要被幹死,可是無論他撒嬌或破口大罵,褲子仍然一寸寸被褪至膝窩,身後那人顯然鐵了心要給自己一個教訓。

傭兵哥腳跟一勾,床頭櫃抽屜應聲飛出,墜地時裡頭的瓶瓶罐罐倒了一片。他摸出KY,幫對方草草擴張幾下便開始解自己的褲頭。「等一下,你不可以、」小菜鳥吃力撐起身子,看著傭兵哥用嘴撕開保險套,臉色不禁慘白:「不、不可以這麼快進來。」
傭兵哥轉頭啐開包裝,邪肆一笑:「寶貝,咱們昨晚才做過──在撞球桌上。」
「什麼鬼,昨晚歸昨晚的事……」他罵著罵著,臉頰有如火燒雲般熱烈的紅了起來。他想起男人帶有粗繭的手在自己身上流連,接著引領他伸長了手、壓低腰身,擺出最標準的推桿姿勢;男人呼出的熱氣一股又一股掀起他耳際的碎髮,和下體撞擊的頻率同步,而他眼尾泛紅,趴在檯子上斷斷續續呻吟著,那人聽了更加興奮、逼迫他把屁股翹得更高以承受更兇狠的衝擊。

「在想什麼?」
沙啞的嗓音與後穴猛然被劈開的鈍痛喚醒小菜鳥,他嚶嚀一聲揪緊布料,緊接著驚覺自己正壓在鯊魚玩偶背上,雙腿大開讓男人插入,「不不不不哥拜託你先讓我起來,鯊魚、那個鯊魚──」傭兵哥全然不理,他正在享受那處被穴肉緊緊包裹的快感,那擠壓感一陣一陣,足以挑斷戰場老手的理智線,於是他勁腰一挺把自己全部埋入菜鳥體內,小雛鳥立刻發出悲鳴:「啊……哥,太深了。」
事已至此,小菜鳥只好盡力放鬆身體祈禱傭兵哥趕快氣頭過去,怎料對方太過瞭解彼此,三兩下就狠狠頂撞敏感點,「啊嗚!」他昂頭繃緊背肌,那人立刻得趣對那一點窮追猛打,兇殘的抽插徹底打亂了他的呼吸節奏,他只能趴著抱住玩偶猶如海上浮木,身軀被洶湧浪潮次次拍擊,那海,比森林大火更加炙熱。

硬物一下接著一下撞入體內深處,男根又抵在鯊魚鰭背上胡亂滑動,菜鳥沒能堅持多久就射了。傭兵哥聽著身下那人無意識吟叫,看他久經鍛鍊而流暢優美的身體線條乃至大腿內側,因自己而緊繃、顫抖,那股征服的快感更甚於肉體舒爽度。視線挪移至起伏的肩膀,然後到後頸,只見上頭細細密密佈著汗,那些情潮渲染出來的紅透過水珠、光線折射到傭兵的眼中,使他不禁恍然,大掌探過去扣住那人頸子,鮮活的脈動立時傳入指尖。

身為傭兵,可以耽溺享樂,卻最忌交付真心。

舒適的豪宅,優渥的待遇,無時無刻不在諷刺他們,「你們猶然是籠中鳥。」

如果有那麼一天,這隻雛鳥長大了,要展翅高飛了,自己會選擇放他走,或是折斷他的雙翅,在漫天血霧裡把他拖下地獄?

「呃、啊哈、哥,你慢點、輕一點!」小菜鳥被操怕了,他眼角掛著生理性淚水,扭著腰想逃離。忽然間天旋地轉整個人被翻過身來,他錯愕看著傭兵哥雙眼赤紅,箍住腳踝的力道大地驚人,他就這樣臀下墊著玩偶、被扳開雙腿插入,又是一輪新的征伐。
男人惡劣地下命令:「把腳抓好。」已經習慣服從的他下意識照做,然後很快被幹到淚眼婆娑。鯊魚玩偶足足有二十五公分厚而且填充紮實,就算他整個人壓下去也有一定高度,所以他睜開眼,這角度幾乎能讓他看見傭兵哥的東西是怎麼插進自己體內的。太羞恥了,他漲紅著臉偏過頭去,嘴裡仍無措的嗚咽著。

最後,他仰高頸項,弓著腰迎來第二次高潮。淚水混著薄汗滑落眼眶,他可以感受到體內那勃動的巨物,傭兵哥也射了。男人完事以後將他抱起來,踢開礙事的玩偶,兩人一起靠著床邊喘息。
菜鳥背倚著傭兵哥精壯的胸膛,軍牌項鍊磕到他的頸骨了,有點痛。不過才剛剛酣戰一場,他腰痠腿軟,懶洋洋地不想動。

玩偶毛皮上有點點白漬,小菜鳥看了臉紅,這下不丟去清洗也不行了。那個牲口喔,以後要他怎麼正視無辜的鯊鯊。
傭兵哥忽然開口:「我發現它還滿不錯的。」
「呃嗯?」
「高度適中,墊起來很剛好。」
「你夠了喔喔喔喔!」旖旎的氣氛全毀,小菜鳥拼著渾身痠疼也要轉過來掐死對方,「賠我一隻鯊魚!」
「不就是隻玩偶嗎?下次直接買十隻。」傭兵哥頓了一下,補充:「放在家裡各處,方便……」
「不准!不准!」菜鳥炸毛,「你敢放信不信我把家燒毀!」

一波打鬧後,傭兵哥摟著徹底無力下來的菜鳥,突然沒頭沒腦問了句:「這裡……是家嗎?」
懷裡的人沉默片刻。

「有你在。」他的回答幾不可聞,而且狀似答非所問。傭兵哥卻聽見了未竟之語。

男人低低嘆息。

你真是我唯一的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