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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的場合】


  「呵呵,主上的臉頰軟~軟的~」

  源氏重寶……不對,現在是她的重寶,正瞇起眼跟她臉貼臉蹭蹭,酒氣混著香氣撲鼻而來,她在逃跑與繼續蹭蹭之間掙扎。

  瞥了膝丸一眼,他顯然有點苦惱,但完全沒有拉開他家兄長的意思。

  ——你就這樣把你家阿魯幾放著不管嗎!

  ——到底是誰比較重要,你哥還是你老闆!

  可能是看出她無聲的抗議,膝丸試圖澄清似地說了句:「兄長喝醉了。」

  「我看得出來。」這解釋跟沒解釋一樣。

  膝丸覷了眼髭切,那神情彷彿在為接下來的話字斟句酌。

  「……因為主上今晚來訪,兄長心情很好。」

  「我?」

  她不記得自家髭切跟長谷部他們一樣,還想追問膝丸,眼前視野卻被手掌遮去,腰間臂膀力道收緊,她整個人被迫貼在髭切身上。

  「兄長!」

  掙扎無果,她開始覺得自己被一頭獅子當大型玩偶抱了,乾脆放掉力氣整個人賴在他懷裡,反手去撸獅子的毛——對她來說堪稱是非常有勇氣的動作,她聽見膝丸倒抽口氣,轉頭望去,她對上那雙橙金色的瞳。

  他在笑。

  尖尖的虎牙輕輕抵著她的脖頸,有點疼,又有點癢。


  當晚她被獅子咬了一口,很久之後她才知道那是他表達情意的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