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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要喝水嗎？」少年坐在床邊，側身拿出裝著溫水的茶杯，溫柔地問道。

「唔、嗯？」躺在病床上的人兒聲音沙啞，交玗菟眨了眨眼睛，僵硬地點頭。

朔方馭扶起對方，將吸管放入茶杯中，抵在對方蒼白的唇瓣上。

交玗菟蒼白的臉透著些許紅暈，他怔怔地看著朔方馭。對方有如光芒般照亮自己，不只是平常照顧自己，還解救了被霸凌的自己，甚至還帶著發燒的自己到醫院治療。

交玗菟不清楚自己對朔方馭的想法，他原本覺得是崇拜，但如果是崇拜，他現在怎麼會臉紅？心跳怎麼會變快？

「怎麼了？不舒服嗎？」
對上少年關切的眼神，交玗菟緩慢地搖了搖頭並撇開了眼。他唇齒微張，粉嫩的舌頭先碰觸吸管，蒼白的唇隨後貼上，慢慢地含住吸管。

他認真地看著水杯，沒發現抱著自己的少年眼裡浮現的黑暗，他只隱約聞到一股香甜的酒精味，不似醫院常用的乙醇，更像帶著葡萄香味的紅酒，並帶著一絲苦澀，熏得他頭暈目眩。

他因為這股香味而口乾舌燥，為了緩解，他猛吸了一口水，卻反而嗆到了。

「咳咳……」

「怎麼了嗎？」

看著對方擔心的眼神，交玗菟吸了吸鼻子，淚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他搖了搖頭，回道：「……沒事。」

是愛又如何？喜歡A的B會有什麼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