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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不可以那樣發展,那是遭到外界慫恿的意外錯誤,打算更正,徹底改善自己,然而張圭悧喝了一口手中無咖啡因冰美式「宣,你想要看采那個樣子嗎」張圭悧這段話語,不是作為李采映朋友般姊姊的角度,也不是身為盧知宣前任的立場。 移開視線的那幾分鐘,張圭悧都聚精會神於盧知宣,不是不能看,也不是不願意看,而是張圭悧有眼神不同於往的自覺「我是覺得,他會對你很失望」打開潘朵拉盒子,在張圭悧話語中湧出接二連三無法抑制的想像,盧知宣很訝異,同時又不易外。 心知肚明卻無法阻擋的吸引力,過於有魅力的到底是如此性情大變的張圭悧,還是光聽著提議就感受到下半身收縮起來的緊張感,盧知宣實在無法冷靜下來思考。 那是張圭悧的計畫,包裝成認識關係好讓李釆映卸下心房,以此靠近,盧知宣其實最神奇的果然還是說著這些話語,卻絲毫不以為意的張圭悧,回憶飄盪到當時,不認為安慰可以解決問題的爭執,盧知宣看著張圭悧,全程就都只是看著對方。 罪證確鑿,只能藉由默認來多少表現出誠意,不知何時放棄流淚「我問你」眨了眨雙眼好讓視覺重新聚焦「那個結果和過程,對那時候的你來說,哪個比較重要」答不出來,應該說,沒有正確答案的問題,在是到如今的對話中做說明又有何用意。 那不是自己開始,對方受盡委屈,自己也是百般無奈,反正現在來說都已經不重要的過往就那樣隨之而去就好了,有很多時候都懷疑,但從李采映的角度來看,張圭悧並沒有自己現今感受到那麼不好,也許只是個玩笑,一個盧知宣專屬的玩笑話。 他們還真的重新開始見面,建立在名為李采映的前提下,張圭悧甚至用巧遇包裝,來更輕易於接近,得要承認演技真的很好,但隱約又有什麼不同,說不上來的詫異,時間流逝過後的張圭悧對盧知宣來說很陌生,說不定張圭悧也這麼認為。 但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難道你沒和別人說過我和你在交往嗎」裂縫並沒有再度撕裂開來,只是想到提問,張圭悧眨眨眼「為什麼要和別人說」就是這種容易讓人受傷,不懂別人傷痛在何處的不以為意,難怪對方沒有其他交往對象,盧知宣這麼以為。 有些本質不是找到能夠接受的人,就能夠輕易解決的問題,不過情境轉換讓此時此刻的張圭悧,對盧知宣來說就像毒一樣致命,但最重要還是自己明知道,卻仍舊同行的作為,可以說因為鬼迷心竅,有那麼一點點,被這種異情的五彩斑斕給迷惑。 迷你藥丸放入,於來回攪拌的杯內逐漸溶解,些許冒泡也回歸平靜,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另一股波瀾前夕,再怎麼說,還是自己來承擔這部分的罪惡感比較好,說不定回心轉意,還能夠隨手倒掉這些內容物,連同自己的這種惡質也一起。 正當伸出要拿取,張圭悧便先行「我來吧」突如其來,沒有必要的溫柔之餘,是如今難以解讀含意的笑容,自己和對方交往的時間,盧知宣不只沒有更了解對方,反而在發覺自己越來越不懂張圭悧中產生些微詫異和震驚感,以及參雜些微莫名恐怖感。 不合理同時卻看來正常,最後的良心,伸出手揪住準備離去的張圭悧衣角,思緒轉動於該如何組織並表達言語「知宣啊」無奈語調傳入盧知宣雙耳中「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雖然停下了原本準備移動的步伐,但張圭悧沒有回過頭來。 眼望空無一物的空間「總是讓別人意識到他們在當壞人,你隱約」斟酌用詞,壓抑情緒,純粹停頓,無法捉摸「習慣假裝高尚,但你也知道你不是」鬆脫開來的手緩慢收回,盧知宣無話可說「更坦承點吧」沉默半晌「這次,我可以陪你」張圭悧走掉。 時間點拉回到現在,把有作用的飲料給李釆映喝,確定對方是面容睡去後,使盧知宣陷入拉鋸戰的錯愕中,遠在天半,到達近在眼前時,是如此恐怖,又如此刺激。 張圭悧倒是很泰然處之,問要從哪裡開始才好,想法太多的後果是腦袋一片空白,轉過來的眼珠子裡蕩漾著,名為我不知道的微光和波幅,各種層面都著實好笑,到底要讓自己處於這種立場上幾次才罷休,明明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真擅長於假惺惺。 放下手邊飲品的張圭悧靠過來「你還會噴香水呢」髮絲在肩膀側造成搔癢,張圭悧不是這種類型的人,盧知宣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是為了掩蓋嗎」身旁話語在近距離下傳遞,化為緊握住腿邊裙擺的力道,平順漂亮無皺褶的布料,全都擠在一塊。 不做回應,並不是因為受到對方打壓,而是曾幾何時的現實,如今被對方拿來當作惡劣調侃投射回來給自己,瞥了眼皺摺成一塊的隱忍「你真的都沒變」是讚美或侮辱都好了,反正那些對張圭悧來說,對盧知宣而言,都不是那麼重要的部分,應該。 其實盧知宣性格很差,尤其是生氣的時候,稍微退回身子的表現就像在要求自己,告誡自己不該為了這種事情感到憤怒,張嘴正打算回擊,後方傳來些微聲響,兩人一快一慢但都把目光移向於單人沙發椅上,熟睡中不時發出細微呢喃的李釆映。 背後傳來一股壓力讓盧知宣再度轉移,或者說拉回注意力,集中到張圭悧,感覺到來自對方的接觸,撫摸遊走在腿側邊「看著采映啊」口吻漠不關心,寒戰襲來只因為對方吐息穿透過髮絲打了過來「就像那時,你看我那樣看著他」強壓在自己後頸。 盧知宣覺得自己就像被張圭悧獵捕的獵物,但對方的手法和字句都太適當得宜,以至於頭暈目眩的眼花撩亂在視覺裡越發浮現,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感覺過於鮮明,過於強烈,沒辦法,這才是自己所熟悉,這才是自己無法堅定段捨離的猶豫。 撫摸裙擺邊的手持續在騷擾,一個又一個的吻反覆碰觸頸部周遭,伸向內側的動作,體感來自外層,但感官上撥動到盧知宣內在,反射夾起雙腿讓張圭悧發笑,笑聲聽起來很嘲諷,捏住大腿內側的感覺似曾相似「幹麻還這樣子」聲音過於低啞。 無論故意與否,遠超出自己能接受程度,盧知宣猛然轉過頭,打算警告張圭悧,卻在因為角度失去高光且蒙蔽層陰影的眼珠內,只看到自己倒映,這麼說來也是。 接受這一切,嚴格來說是放下成見,以為做不到的張圭悧比想像中更擅長,不能歸類在傷害後成長,也能歸功在離別後的轉變,盧知宣放鬆幾秒前自己在兩腿之間施加的力,但換來不是張圭悧的更多侵入性行動「我現在才想到」是一陣話語。 手停留的位置,不是對方往上幾公分去碰觸,就是自己腰下降些許好接觸,片刻停頓於思索讓盧知宣感到困惑「好像從來沒看過你自己來的樣子」不大也不小的音量,環繞於只有三人包廂內「要不趁著這個機會」眼光來回在李采映和盧知宣之間。 張圭悧另一隻手牽動起盧知宣的手,擺放到盧知宣下腹部位置「見識一下吧」語尾上揚像是在撒嬌之餘,又像是某種戲謔,但對方貼合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並沒有收回,只是擺放在相同位置上像是種鼓勵,像是在給予勇氣,無庸置疑是有在施壓的表現。 光是重疊在一起的大小差異,看起來就充滿吸引力,張圭悧無名指像催促般在盧知宣手背上勾動,手還是向下伸去,看著一切的張圭悧其實都知道,畢竟盧知宣好像很喜歡這種概念或類型的話語和動作,透過手下的小手動作,感知盧知宣行為。 說起來真正病態的是,把自己曾幾何時的傷痛施加到別人身上,這個別人還不是誰,是張圭悧自己認識的李釆映,但也因為這樣才更有辦法做到,雖然說不是很懂盧知宣的為人,但還算是挺理解李釆映的性格,所以才這麼說,至少張圭悧這麼認為。 比起專注於盧知宣,張圭悧更在意李釆映有無舉動,肢體些微挪動,眉毛些微皺起和舒開,即便聽得到些許摩擦聲響傳來也不怎麼移開視線,些微溢出的聲響,壓抑中雜亂的鼻息,重心歪斜下往後靠過來的體溫和抽搐,非常微弱,卻同時粗重的喘息。 盧知宣因為向後碰撞到自己的部分,顫抖肢體形成一種有意無意的磨蹭,但張圭悧選擇沉默以對,不做回應,只是聽聞著樂曲的行進,稍微瞄向一旁擺放在小桌上的電子鐘,轉過頭靠到盧知宣耳邊的細語,搭配拉開兩腿間,附著些許水光的手。 張圭悧低聲說自己要加入,聲波傳達就像一種不為外人知的秘密儀式交換,換成盧知宣雙眼直勾勾看著李釆映的方向,感受到對方往下方探去的動作,輕微貼合,在黏糊外側透過分泌液潤滑手指的擠壓行徑,深吸口氣,在向進入時全數吐出。 頭疼不已之餘微妙的噁心感,皺摺眉頭,努力睜開沉重眼皮,不知為何,好像一直聽到什麼微弱聲響從不遠處傳來,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記得,又什麼時候眼前的兩人發展成現況也都沒知覺,李采映覺得眼前畫面比以往所有夢境都還要不真實。 張圭悧看都不看演自己,和自己對上眼的盧知宣則別過頭,藉由盧知宣反應,知曉李采映醒來的張圭悧,絲毫無心於解釋「既然采都醒了,你也就不需要忍了」手指突然朝最深處猛然挺入,盧知宣鳴出了一聲細短,可以說那是哀嚎,或者說吟叫。 在盧知宣叫聲中更強烈被拉回現實,李釆映瞳孔無法聚焦,站姿彆扭的盧知宣在和身高差異下更顯渺小,用力抓著張圭悧手臂的模樣,看起來不是很舒服的樣子,而被緊抓著的手臂延伸過去是兩腿之間位置,李采映想假裝不知道,但李采映做不到。 光照下可以看到流淌在大腿內側的些許水痕「采啊」張圭悧呼喊在位置上無法動彈,嚴格來說是自己沒有勇氣靠過來的李釆映,目光來回在盧知宣的臉紅脖子粗。 還有張圭悧的冰冷神情,手指仍然在對方體內進行額外的攻擊「怎麼了嗎」張圭悧和平時一樣的音調,但李釆映聽不出絲毫波瀾「知宣其實是這種人啦」好像早已心死於什麼瞬間,張圭悧皮笑肉不笑進行說明的模樣,看起來很可怕又詭異且凝重。 訊息量過大,一瞬之間無法吸收,李采映聽著張圭悧說,關於和盧知宣以前曾經交往過,但盧知宣搞了類似當前的圈套,好滿足自己扭曲喜好,抒發自己無法表露於常態的怪癖,說這是計畫,但盧知宣所知道的程度,和自己制定的整體有些微出入。 話語停頓的過程中,自己看見張圭悧投射過來,某種難以解析含意的目光,而張圭悧又進一步表達自己所說的就是李釆映,不知為何張圭悧的雙眼,感覺越看越淒涼,好像這玩笑不是開給盧知宣,也不是給李采映,是張圭悧作為小丑的自娛娛人。 盧知宣並沒有說話,應該說,整個行徑裡,不斷被張圭悧擠出體外的水聲,成為代替盧知宣做出表態的言語,張圭悧看起來就像,動作流暢於行事的機械,盧知宣像,被操縱,但如果真不喜歡為何不進行反抗,眼前景象,讓張圭悧話語更有說服力。 緊咬下唇到發麻,看起來殘弱於拼湊著字句的盧知宣,此刻距離自己好遙遠,看著盧知宣的異樣,李釆映感到異常燥熱攀附上自己全身,燃燒體內存在的所有血液和基因們,蒸發成死亡來製造更多另類推進和動能,也許李采映也是類似的異類。 對話裡盧知宣更用力扯動的行為,手指甲感覺都要鑲嵌入,刺出張圭悧臂膀一陣血紅,但張圭悧沒有打理盧知宣,聲響在速度中放大,盧知宣側過頭,埋入身後胸膛,全身劇烈顫抖,發紅肌膚表層上的柔嫩和濕潤是過程中揮發出來汗水導致。 搖晃著身子退開或推開,嘴邊掛有唾液,喘著氣的模樣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聲音在顫抖,聽起來可愛,但同時也非常可悲,又很可憐。 短暫凝視事後才知曉,每當迎來巔峰時會在刺激下淚水奪眶而出,不情願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對方「你說看起來很不舒服,是嗎」指尖撥開盧知宣髮絲,耳根後的手指停留該處,輕微撫摸幾下,揉捏之餘按壓,指腹力道和溫度化作電竄入神經之中。 張圭悧這才看向李采映「要不親口問問當事人」盧知宣嘗試想要說些什麼,但開口除了滿嘴悶著的淫慾之外,應該什麼都說不出來,說得出來也早已無濟於事。 不遠處李釆映的眼神,瀰漫著不是盧知宣所以為的情緒,那不是絕望,也不是受到背叛的晴天霹靂,甚至不是單純呆滯,是比那些更瘋狂的渴望,通紅肌膚代表沸騰的溫度,感覺會燒傷自己的程度,但盧知宣好奇那有多熾熱,又有多危險,多致命。 現在才想通為何張圭悧會如此積極,但對盧知宣來說也只是為時已晚,畢竟稍等自己就要被貫通也說不定,但盧知宣比想像中更期待,也許李釆映比想像中更有那個劣根性存在,張圭悧也的想像中更喪盡天良,也許他們都遠比他們想得更變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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