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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師弟,你找我什麼事?」 趙活橫了他一眼,攤開掌心:「手。」 「師弟你要我的手做什麼?難不成我消失的這一年裡讓你終於認清自己的真愛是誰了嗎?這樣小師妹該怎麼辦?」 「你個媽巴羔子給我閉嘴!我對小師妹那是一心一意!」趙活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讓唐布衣直接吃他一發核棗釘,又思及自己此舉的目的,硬是咬牙忍下,「你剛剛不是說手傷了?我給你看看。」 「我已經替自己夾了板,不礙事。」 「就你那破爛手藝,指不定哪邊沒夾好,之後還落下病根。」 「哎呀,這麼不相信我啊。」 「不知道是誰之前下山赴飛石幫之約的時候,自己不懂藥理還在那邊瞎鼓搗半天。」趙活狠瞪了一眼唐布衣,「你自己伸手還是要我捆了你再親自動手?」 哎哎,怎麼覺得才不到一年而已,他師弟的脾氣變得越發差了啊? 唐布衣其實手根本沒折,這不過是他不想赴東武林盟十日之約的藉口罷了,想把它讓給一直以來都沒機會展現自己的師弟,趙活如果堅持要檢查,肯定馬上露餡。 就在唐布衣還在猶豫該怎麼圓過這個謊時,趙活已經先他一步察覺了什麼,表情頓時變得五味雜陳。 「果然......大師兄你的手根本沒傷吧?」 「怎麼沒有?當時你分明也在現場,就沒聽到那清脆的聲響嗎?」 「當時那麼亂,你又突然跑出來,我震驚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心思注意那些。」趙活沒好氣白了一眼,「你要真有傷幹嘛不讓我看看?不讓就是你心虛。」 唐布衣還來不及說什麼繼續同對方掰扯,就見趙活嘆了口氣,退而求其次道:「不看你夾板的手可以,替你把個脈總行了吧?」 唐布衣的身子莫名比方才更僵了些,乾笑了幾聲:「我人好端端的,用不著把脈吧?」 「你不是說你當時練九轉輪迴大法導致走火入魔嗎?雖然順利復活了,但那畢竟是泥教的功法,保不准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看一下我比較安心。」趙活頓了頓,猶豫了會還是主動開口,「再說大師兄......你到底是乾元,總要吃淨心丹的,二師兄之前替你提前備的份,你應該早就吃完了吧?」 都說人遇到大事後便會成長,趙活在飽讀各大兵書後,觀察力和判斷力大幅增長,早已不是當年的黃口小兒了,又豈會看不出唐布衣從方才開始就避重就輕的態度,明顯是在藏什麼。 對此,唐布衣表面不顯,心裡卻已經在嘆氣,原本他的小師弟恐怖的還只是那張臉和死活澆不滅的毅力,現在連各項能力也變得可怕了。 他一方面可惜以後幹壞事估計都藏不住了,一方面又替趙活感到開心,簡直都想大聲向旁人炫耀,這是整個唐門裡,他最看好也最能幹的小師弟。 唐布衣彎了彎嘴角,既然被識破他也乾脆不藏了,堪稱乖巧地伸出了完好的那隻手,連帶接收了師弟狐疑他居然這麼聽話的眼神後,看著那因長年勞動而粗糙的手指搭到他腕上。 「如何?看出什麼了嗎?」 「邪熱熾盛,陽氣亢奮......大師兄你──」 他話還沒說就被唐布衣反手扣住命脈,手掌一翻一擒拿,趙活只覺得眼前一花,轉瞬間人就不知道怎的被大師兄以背貼胸的姿勢摟入懷裡,他不由得一懵,一時半刻都忘記掙扎。 「傻師弟,我就是快進入燎原期才想趕快閃人啊,都不懂師兄的用心良苦。」唐布衣裝模作樣地唉聲嘆氣,語調裡卻沒多少懊惱,倒有些玩味和幸災樂禍的感覺,活似一隻守株待兔的狐狸,費盡心思終於捕獲了最令他滿意的獵物。 「你他媽......唔......」趙活抗議的話才起了個頭就被脖頸處傳來的動靜給掐斷了,唐布衣不知道何時將腦袋埋入他的頸肩處,一頭長髮蹭得趙活有些癢,但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那噴灑在肌膚上的溼熱感,讓他無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危機感油然而生。 趙活是個中庸,聞不出他人信素的味道,所以他不知道,打從關上門的那一刻起,唐布衣就已經不動聲色地任由自己的信素在整間煉丹房鋪開,悄無聲息將無知的獵物困在其中,只待時機成熟時收網,一招斃命。 「哎,師弟。」唐布衣的呼吸聲比方才來的粗重了些,卻依然有著往常遊戲人間的輕佻,「你說你對小師妹一心一意是騙人的吧?我可是知道,這一年來,你有多少次跑到我的墳前,對著墓碑發呆。」 「你!......你個賤人!既然看到了,為什麼都不出來!」 「不是說我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嗎?自是不能輕易現身,否則難保功虧一簣,多虧這樣,倒是看到了許多好畫面呢。」 這意有所指的語調令趙活非自願地喚醒了過往的記憶,他確實有好幾次都眼眶通紅地站在那邊,甚至將珍貴的蘇合香酒都倒了一半在墳土上,一邊頹喪地叨念著大師兄臨走前對他說的話,那段時間裡,唐布衣幾乎成了他的心魔,不只出現在夢裡,連醒來後,都時常有種對方未曾離開的錯覺。 雖然事實證明他那命硬的大師兄確實沒死,可一想到自己那活像是害相思的模樣被對方一點不漏地收入眼底,趙活就尷尬得腳趾直摳地,想當場找地洞鑽進去,同時慶幸自己現在背對唐布衣,不然這張臉還真不用留了。 ......雖然也確實醜到沒有留的價值就是了。 唐布衣好笑地看著趙活的耳朵默默變得一片通紅,笑著顫動肩膀,將人摟得越發緊:「吶,師弟,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屁啦!鬼才喜歡──」 「不喜歡也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 這句話的震撼效果有如天雷直劈腦門,驚得趙活呆愣原地,只差沒把舌頭給咬掉。 大師兄,喜歡我? 唐布衣喜歡趙活? 那個走到哪都被眾多女子愛慕的飛俠喜歡唐門外姓弟子的醜俠。 這到底是什麼天大的笑話?還是他其實根本沒睡醒?這話說出去根本沒人相信吧?如果說是他覬覦大師兄,誰都認為那很正常,大師兄居然對他有意,這當真令人匪夷所思,比武林盟還來得不可理喻。 莫不是師兄在土裡埋得太久了,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當成肥料一起吸收了?不應該啊? 與對方相識已久的唐布衣不用看臉就知道趙活此刻在想什麼,卻依然被好奇心驅使,沒忍住把人扳過身瞧上一眼,果不期然立刻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 「噗哈哈哈師弟你這張臉果然不能靠太近,我真的會笑死!」 「幹!你這是對喜歡的人的態度嗎?你他媽──」趙活開始後悔今天出門沒看農民曆了,怎麼每次他打算要講什麼都會被大師兄掐斷呢?這次還偏偏是對準臉。 才剛說完那張臉好笑又馬上輕薄人家的唐布衣雙眼笑著微瞇,得意的模樣彷彿一隻偷腥的貓,只差長出一條尾巴在身後晃動,善使暗器而長出薄繭的指腹抵著趙活手腕上的命脈,緩慢摩挲,像是猛獸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讓趙活本能聯想到方才兩人狀似親密地貼在一塊時的場景。 當時,唐布衣已然將犬齒抵上了他的後頸。 「大師兄……我是中庸。」 「我知道,短短一年你也不可能變性。」 「中庸是沒辦法幫乾元緩和燎原期的。」 「雖然你師兄我過去上講經堂時經常逃課,但這點常識我還是清楚的。」 「那你到底為什麼會喜歡我啊?」 趙活自然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沒辦法,他的人生一路走來跌跌撞撞,如果不是活得認份,他早就撐不下去了,他縱使可以靠後天的努力提升學問,強化武功和內力,長相這個罩門他是永遠都跨不過去的。 早就做好心裡準備這輩子估計討不到老婆了,可偏偏大師兄一趟復生後,居然語出驚人說了喜歡他,江湖上的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吧? 唐布衣好氣又好笑,他還以為經過這一年的歷練,他的小師弟已經徹底成長,沒想到都養成了這樣,那種骨子裡的自卑卻還是沒法完全根除掉。 「嗯?之前不是說了,你沒什麼不好嗎?看不上你的那才是沒眼光。」 「……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變相在誇自己。」 「哎呀,被發現了。」某人說歸說,倒沒覺得哪裡遺憾的。 他的小師弟哪裡都好啊,努力的樣子多討人喜歡啊,就連臉看久了也覺得醜得可愛,百看不厭。 趙活白眼一翻,懶得跟他繼續辯,但也沒有就此掙脫唐布衣的手,卻不是他不想,是莫名地辦不到。 乾元天生立在三個性別的頂端,散發出的威壓是另外兩性完全無法比擬的,身為中庸的趙活雖聞不到信素,可依然能憑著本能察覺到某種無形的壓力。 又或者說……渴望。 他的大師兄正試圖把他留下。 亦希望著,他能伸手抓住自己這片飛絮。 趙活恨恨地閉上眼,暗惱著自己的不爭氣,他喜歡誰不好,偏偏在人沒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早就習慣了大師兄那些心血來潮的捉弄,和不著調的鬥嘴互嗆,能天天見的時候覺得心煩意亂,時常巴不得對著那張總是坑害他的臉來上幾拳,見不到的時候卻又失魂落魄。 媽的,他可能也是天生的賤骨頭。 不知何時開始,乾元那搭在中庸腕上的手,被靜靜地回握。 趙活是徹底怕了唐布衣了,怕他若不伸手,飛俠可能又會消失到哪個他找不到的地方,那樣痛苦的經歷有過一次就很多了,再來一次,指不定他就瘋了。 「師弟。」唐布衣再一次貼了上來,酒香的信素霸道地將他所偏愛的中庸不容分說地包裹,拂過趙活耳殼的氣音裡浸著顯而易見的笑意,與一種終於塵埃落定的滿足。 「你喜歡我。」 這次,全是肯定。 FIN.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續相關創作(?? 補充說明一下,以前二師兄還在唐門的時候,大師兄的一些身體狀況自然是二師兄負責追蹤和管控(含配給清心丹),但他現在離開了,所以自然由阿活接過這個任務(→是當初有跟大師兄下山但醫術LV5的趙活) 大師兄本來想跑,除了因為手傷是假的外,也包含燎原期快到了,也不是不想出手只是想等他的小師弟跟瑞笙打完再說,怕亂了他心神,沒想到被阿活先一步識破 雖然兩情相悅的現在也不會真的出手,畢竟阿活身上還有傷&大戰在即,但會要師弟讓他咬幾口 本來沒打算寫這麼長,結果莫名就脫離原本預計的路線,本來是真的把算把咬咬寫進去,結果中途脫離預想,最後覺得收這挺適合的就RY 咬咬有機會再寫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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