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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衫破了,後背被打擊的疼痛像在提醒人「清醒,你不過就是科研的工具。」。
仔細地研究植物實驗室的門口電子鎖,似乎不是靠卡感應的類型,只能找專業人士來處理。
不想打開個人櫃,不想看見,不想被制約。蟲子而已,這裡好吵。
祈雨⋯⋯?從遠處看著一群人圍在冒火的碑,天空的雲聚集起來,其顏色轉為深色,漸有雷聲。不可思議,這真的是人為召集的雨嗎?⋯⋯好像想起一段關於姓名的對話,卻沒有想起的必要性。
去中部聽著預期無顯著進展的實驗資訊,正要回程,看蘭娜在跟他對話⋯⋯站在中部,好像冒出兩個聲音「去?」「走?」⋯⋯走過山林溪流,「好少」這樣的聲音出現,是什麼不夠多嗎?但這種沒有監視與管護地走,聲音也不再吵了。今天夕陽顏色很像紫洋甘菊與木棉。

問蘭娜為什麼人類成雙成對時的眼神是那樣呢?雖然沒仔細觀察過阿爾瑪與赫密拉,但他們的確散發著什麼。
聽著無線電的回報,覺得自己好像再次宿醉,頭腦清醒卻又混亂著。
想著如果喝下那些萃取液,自己會有怎樣的變化呢?
代行者?
算了,理解不需要的部分,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