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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羽風薰聽罷不置可否,只是同樣伸手拉掉了朔間零身上的袍子,單膝跪上了柔軟的床褥。 這裡其實是原神龍廟,但因為位置太偏以及原本在這的人們或移居或凋零,因此這處現在已經無人祭拜。但就算如此,裏頭也仍然遵照神廟規格裝修的大氣舒適,只不過也多年無人維護、當初還是他們稍加整理才能用,就不知道朔間家的人知道他倆把這神廟拿來幹這種淫靡之事會是什麼反應⋯⋯算了,反正本來就是基本等於家主的朔間零提議在這的,有事就把責任推他身上。 分神想著這無關緊要的事情,羽風薰看了眼還沒完全充血就份量十足的性根,上頭隱隱的鱗紋在光影下意外明顯,跨坐到神龍身上後用臀縫去蹭那僅只半勃的肉具,同時也撫弄自己同樣未完全勃起的性器。黑髮的人挑了挑眉,把對方的手給拉開然後讓人轉個身又推一下示意要趴跪在床上,一隻手又捏又揉那粉嫩的乳尖,另一隻則抓著飽滿的臀肉稍稍施力使其擠壓變形。 他們做愛基本上不接吻,或者說,羽風薰從沒有在意識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同意接吻,更多的是被操到頭腦發昏被動地默許朔間零親上來,也因此在前戲上自然更沒有溫情,一向直接粗暴的直搗主題。 掰開臀肉,肛口已經濕潤,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無聲告示著狐妖早已做足了準備,但朔間零仍然在每一次情況准許時再用自己的手指玩弄也是確認一次那脆弱的穴道已經為接下來的性愛準備完全。雖說會被羽風薰不耐煩地嫌棄,但仍舊樂此不疲。 做了這麼多次,朔間零對於羽風薰前列腺的位置了然於心,三根指頭直接就著脂膏一下擠入緊緻的腸腔。裏頭的黏膜被迫張開吞吃下入侵的物什,然後被狠狠地欺負了敏感的腺體,三根手指一齊擠壓上了因勃起而明顯的前列腺引的狐妖差點彈起來,嘴裡隨之發出甜膩的呻吟,反手抓住了那隻纖細卻有力的手腕,「夠、夠了⋯⋯」 如此的手法跟挑逗的按壓不同,他總覺得朔間零想把能令自己瘋狂的那處隔著腸肉捻起玩弄,這刺激太過,他感覺快感從腺體綿延到尿道乃至整根陰莖,彷彿再多碰一下就能射出來,被手指玩射這種事怎麼想怎麼丟臉他當然不可能准許其發生。 「喔啊?本大爺弄的羽風君不爽嗎?」似是從人臉上看出端倪,黑髮的人挑眉一臉戲謔,換來不輕不重的瞪視,手下的狐狸勻了下呼吸之後加大握住手腕的力道意圖往外拉,「我早就做好準備了,朔間桑你⋯⋯你直接插進來。」 「還是只插入手指朔間桑就滿足了?」 再次挑了挑眉,朔間零沒有戳破對方拙劣的激將法,他沒打算在這一步就把人欺負太過,因此順意地抽出手指換上早已勃發的性器,沒招呼就捅入半根,細緻的擴張下並沒有受傷但不妨礙忽地被鑿開大半的穴眼絞緊阻止入侵者。兩人同時發出低吟,痛感夾雜大量的快感席捲而來,羽風薰抓著被褥的指節更是因出力太過而發白,讓跪著的人不得不拍拍其臀肉,嗓子低啞道:「羽風君,放鬆點⋯⋯本大爺要被你絞斷了⋯」 「是你、太大了⋯⋯!」咬牙的回應引來對方的輕笑,「本大爺就當你在誇獎我了,不過這麼大羽風君還不是每次都好好吃進去了?」 「⋯行了、你插進來⋯⋯」沒有理會朔間零的葷話,羽風薰緩了緩然後努力地放鬆後面的肌肉好順利吃下對方那尺寸傲人的兇器。等到終於整根插入後雙方都鬆了口氣,血色眸子看著被汗濡濕的金髮,伸手去撩,「還好嗎?」 「⋯要做快做。」小狐狸臉埋在枕頭裡,出口的話悶悶帶點鼻音,但朔間零知道他已經逐漸進入狀況,所以也不再多說,握住那毫無贅肉的腰肢開始活動。 「嗯⋯⋯」後入進的深、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莖體上的青筋脈絡,整個直腸都被肉柱給填滿,腺體被恰到好處的力道悉心照顧讓他很是受用,最一開始羽風薰還會咬唇忍著聲音,但做了這麼多次他早已懶得壓抑,隨著粗大陽具的出入高高低低地喘。 裹上情慾的喘息同樣受用於上面那人,羽風薰從來不會迎合他,真爽了才會叫出口,但這卻讓朔間零很是中意,甜膩的嗓音自然、乾淨,如同聽覺上的蜜糖,也讓他有成就感,想讓對方更多的、更甜膩的、更癡狂的為他出聲。 這樣想著,胯部的動作也愈發不客氣起來,捲曲粗硬的毛髮把細嫩的肛口給磨出一圈紅、性器下飽滿的囊袋隨著抽插一下下地打在會陰又帶來了外部的刺激。跪趴在床上的狐妖被撞的不斷往前滑,又被朔間零手指掐著腰窩給拖回來,不多時腰上就已經出現明顯的指印。 肉具傘緣每一下都實實在在頂到前列腺讓酸麻從精囊蔓延到四肢百骸,被操得腿軟,實在有些跪不住,羽風薰在喘息間隙偏頭道:「我累了。」 意思就是要換姿勢。朔間零點頭,拔出陰莖讓對方可以翻身仰躺,躺好之後才重新插入,雙手撐在人肩膀兩側調侃道:「羽風君可真會享受。」 被調侃的人渾不在乎,愜意地半瞇著眼,篤定朔間零只是嘴上說說,實際還是會順著他來,「你繼續不繼續?不然我去洗沐了。」 「⋯⋯⋯」同樣眯起眼睛,黑龍低頭在那鎖骨上啃了一口,不等抱怨出口就開始新一輪的操幹,每一下都頂的又急又深,飽滿的龜頭重重碾過敏感的腺體讓快感沸騰滿溢。羽風薰被肏的眼角發紅、纖長的睫毛被浸濕,甜膩的呻吟止不住地流出跟朔間零的低喘夾雜在一起。 朔間零手抓著人胯骨用力肏入濕潤的小穴,穴口已經被折騰的微微腫起、背部隨著抽插一下一下地摩擦身下的被褥,臀肉已然整片發紅,腰胯更是淒慘。雖說跟朔間零做愛總是又爽又痛,但每次身體都被這麼折騰果然還是有點不爽。 羽風薰微微舉起手臂朔間零就會意地俯身讓他可以抱住自己脖子,但下一秒狐妖就毫不客氣地咬上黑髮人脖頸跟肩膀交會的一處,滿意地聽到對方倒吸一口氣。 這處是朔間零的逆鱗,也就是龍最為脆弱的地方,一般來說龍都會小心地保護好這個可以說是唯一弱點的地方,羽風薰之前也並不知道,只是在一次迷情意亂中忍不住咬上人脖子時不小心發現的,當時朔間零也是「嘶」了一聲,呼吸立馬粗重起來並嘶啞地告訴他「你咬到本大爺逆鱗了」。而自此之後,只要在床上朔間零欺負他太過,他便會報復性地去咬那處逆鱗,即便會惹火上身但能聽到那個無所不能的強大朔間零的吃痛低吟也值回票價。 而不出所料,對方在逆鱗被咬了之後轉為細長的豎瞳暗了暗,捉著人大腿的手此時出力又往下壓直至幾近整個貼到榻上,陰莖上的龍鱗不減反增,更用力地操進那濕潤的穴孔,咬牙瞪著身下被操到雙眼失焦卻仍然難掩得意的小狐狸,「你是咬上癮了、是吧?每次做愛都要、啃上一口⋯才開心?」 「怎麼⋯⋯」狐妖聞言眸子恢復一點清明,對於被刺激到臉上也爬上一點鱗片的朔間零很滿意,帶著狡黠的笑容一點也不畏懼地瞪回去,「只許、哈⋯⋯你欺負、我⋯嗯、不許我抗議⋯⋯啊?」 「本大爺哪就欺負你了?」挑了挑眉,朔間零俯身去咬金髮人的耳廓,用尖牙磨了磨惹的人敏感地顫抖之後才滿意地鬆口並在人耳邊笑道:「羽風君明明就喜歡的不行⋯⋯」 「你⋯⋯!」 話語未落,粗長的性器用力往穴眼頂到更深處的地方,被咬了逆鱗而也堅持不住露出尖甲的手指除了壓住腿部還抓了破了下面的床單,羽風薰被壓著呈現腰部懸空、私處如同獻祭一般完全暴露。這姿勢讓朔間零能死死壓制身下的獵物,剝奪了狐狸逃跑的任何機會。 「啊!朔間零!」被毫無預警地頂進結腸,尖銳的痛感夾雜快感刺激大腦皮層讓羽風薰反射性絞緊穴肉的同時忍不住尖叫,狠狠瞪向身上的龍,被瞪的那方卻也不是那麼有餘裕,那張美艷的臉上沒有笑意、細長的豎瞳定定地回望他、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讓他忍不住有對方想把他連肉帶骨吃到一點也不剩的錯覺,接著才再次俯下身咬他的耳尖,「你把本大爺搞成這樣,不禮尚往來一下說不過去吧?」 後穴被操的發麻,肉具上的鱗片不斷隨著抽插刮蹭著軟嫩的穴肉讓人又痛又爽,小狐妖在刻意的頂弄之下也不得不服軟,晶瑩的淚珠從發紅的眼角滾落,「嗚、你⋯⋯輕點⋯⋯」 晶瑩的汗珠隨著額角滑落,滴在散亂在床褥上的金色髮絲上即刻就不見蹤影,朔間零潮紅著臉勾起嘴角,囓咬著帶著潮濕鹹意的脖頸笑道:「輕點、的話⋯羽風君不、就又要嫌棄本大爺、不夠努力了嗎?」 抗議無果,羽風薰只能把過載的快感發洩在手下環抱著的肉體。狐狸尖利的指甲在背上抓撓的力道絲毫沒有客氣,一顆顆細小的血珠隨著劃痕滲出,但在這種情況下痛覺也成為了助長情慾的刺激,朔間零把抓著人膝窩上緣的手握的更緊,原本還堪堪維持著人形型態下的性器這下外型完全轉化成了真正的龍根,尺寸也漲大了不止一圈的肉具把皺摺完全撐平,惹的身下的人哭喘得更厲害。 壞心眼的龍時不時就要去戳一下乙狀結腸讓身下的狐狸崩潰一般地哀哀尖叫,但自己也忍耐不住狂操猛幹,總是抽出大半根再用力搗進去,連帶穴內的一點軟肉也被翻出來一點又被插回去,看著就讓人小腹發緊,往上抓著大腿的手又忍不住在白皙的嫩肉上留下青紫的印記。 腸道黏膜被摩擦得徹底,極致的快感讓羽風薰感覺自己整個下身只剩承受肏幹的孔洞還有知覺,但同時酸脹的性器也濕的一踏糊塗、龜頭蹭在朔間零小腹上刷著存在感。 想射。 這樣想著,手也直覺地想撫上被前列腺液打濕的肉根,卻被半路截胡,朔間零握住他的手腕又放開,朝他笑了笑,「本大爺幫你,一起射。」 「要、啊⋯⋯就快點⋯啊嗯⋯⋯」腦子裡只想快點高潮的人根本不在意到底最後是誰來撫慰一直被冷落的陰莖,既然對方樂意效勞他也樂得享受,在白皙的手握上肉棒時主動挺了挺腰摩擦,感受著極具技巧的套弄配合著穴內沒停的操幹,馬眼酸麻、精液自其中衝出,打濕了兩人的胸腹;同時穴內的肉莖抽動幾下,黑龍咬牙也在絞緊的小穴釋放。 羽風薰張開了嘴,卻沒叫出聲。在體內炸開的除了精液、更多的是屬於龍的精氣,從穴道盈滿全身,同時朔間零捏著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從他口中汲取屬於他的陽氣,陰陽調和讓雙方都感到舒心愉悅,加之伴隨著性愛的高潮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黑髮的龍摟住對方往旁邊倒讓兩人呈現側臥環抱的姿勢,臉埋在被他咬的亂七八糟的頸窩享受著著射精後的餘韻及穴肉痙攣著絞緊的快感,這時候的狐妖還沈浸在高潮中尚未回神,兩副炙熱的軀體緊緊貼在一起。 「⋯朔間桑,放開。」直到羽風薰回神並推了推他嫌棄著好熱才把疲軟的陰莖給拔出,從床上坐起來。 反手摸上背後出血的抓痕,朔間零無奈地看向側臥在身旁休息的羽風薰,「怎麼本大爺跟你上床總感覺像在打架似的。」 「哈?」罪魁禍首低頭掃視自己腰腿腳踝上都有的指印跟握痕,更別說被啃的亂七八糟的鎖骨,沒好氣回嗆:「我才覺得跟你上床簡直是真的像跟隻龍搏鬥一樣好嗎。」 「那也是因為羽風君你總是不老實。」隨手勾起一縷金髮在指尖捲著玩,朔間零其實倒也不是真的在意這些不用多久就能癒合的傷口,只不過是溫存隨口閒聊,可金髮的男子卻總是出乎他意料。 「朔間桑如果想要一個聽話乖巧的床伴大可去找別人啊~」羽風薰慵懶地翻身變成仰躺,嘴角的弧度不懷好意,「畢竟,我也不是非得跟朔間桑上床才可以嘛~♪」 「⋯⋯」雖然知道這隻小狐狸對他嘴裡就說不出什麼好話,但朔間零還是時常被這傢伙氣到牙癢癢,也不再多廢話直接棲身上去以唇舌把對方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給堵起來直至兩人都呼吸再次急促才分開,還不忘在離開前咬了一下人下唇。趁對方還未出口抱怨把人擁在懷裡緊緊抱住,雖沒再說話但羽風薰也知道不好再繼續跟對方的口舌之爭,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窩在一起好一會兒。 「⋯⋯說起來為什麼羽風君你跟本大爺做愛從不把尾巴放出來?下次就別收了吧?」明明平時也都不會特意收起來,他早就看那九條大尾巴手癢很久了,但最親密接觸時對方卻從來都把尾巴收起來,這讓一直想嚕狐狸尾巴的龍很是殘念。 「才不要呢。」但對方毫不留情地拒絕這個提議,還仰頭給了他一個白眼,「也不想想朔間桑總是把人折騰的髒兮兮,尾巴清洗起來很麻煩的。」 但朔間零卻不放棄,用指尖輕撫著理應長出尾巴的尾椎,曖昧地打轉,「那下次本大爺幫你洗,羽風君就放出來吧?」 「然後讓你在浴室再來一發嗎?不要。」 「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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