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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days - august 20 (lsr & lsy)

選擇與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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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憶以來就在燈光調節的室內，對著鏡向變換身姿，聽著各式各樣音樂而起舞的軀體，曾幾何時把自己託付於音樂，如今卻像是被旋律般擺布。

李瑞淵失去方向，對於未來，關於目標，踏上路途的腳步越走越酸，抬頭一望對遙遠處的期待也被不安取代，他也是人，他也會累，更何況是在沒有人看得到的情況下前進，對經過之人點頭微笑宛如變成一種自然反射動作，即便辛苦也不表現。

因為有多少人會知道，又有多少人能理解，承擔自己的選擇，因為李瑞淵不是很想聽到包裝在關心內的責備和質疑，他比任何人都還要猶豫的同時堅決，李瑞淵知道這條路有自己追尋的場所，只是他也不能夠一輩子提攜著期望，拽著自己。

當其他孩子們討論著放學後要去哪裡玩，李瑞淵的方向已經確定，當其他孩子們討論著夢想的無邊無際，李瑞淵目光早就固定，然而當討論到往後會成為什麼樣子，唯獨這點，李瑞淵像是在黑暗中無法看見任何，失去行動和判斷能力。

李瑞淵堅持著選擇，不是不能放棄，而是不想放棄，如果將握住的掌心攤開，發現裡頭空無一物的失落感會有多強烈，李瑞淵就處於這狀態，但又不可避。

司空見慣的空間，維持著差不多的衣著，消逝的時間，學校和家以外最常見的場所，千篇一律的生活，胸腔內滾燙的吐息都變得難受時，李瑞淵不爭氣落淚，有多喜歡就有多痛苦，那麼又為何執著於如此之中，李瑞淵只能說，因為太喜歡。

但再怎麼喜歡的感情也終究，無法扶持住搖晃的信念，李瑞淵做了個夢，校外教學去可以採收作物的農場，他和其他孩子們分配完組別後，就像著某個方向去，忘記是什麼，也許是馬鈴薯或蘿蔔那類型根莖類蔬菜，畢竟放眼都是土地。

冒出些微的頂端讓色調稍微協調，李瑞淵走到某個位置停下，蹲下就像其他隨機挑個地方待的孩子，李瑞淵看了一下周遭的嘗試，才伸出手去抓握住。

手感比想像中沉重，拔出過程中要用力，雙腿在地面重新踩踏好更扎實、鞏固基礎，然而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作物都無動，平靜於衷於土壤之中。

李瑞淵覺得洩氣但還是想多做努力，稍微換了個方向或角度試，但怎麼樣都無用，也許他的程度無法拔出那個作物，當年李瑞淵只想到這點，現在回頭，也許根本不是自己能夠之外，也因為那不屬於自己的關係，不是努力不懈就可以改變。

不排除，再多堅持一陣子就會兌現成能收穫的結果，可李瑞淵記得當時痠痛到不行的手，還有乾燥的喉嚨，沒開始多久就襲來的疲倦感。

如果說為何，再度就只是想給自己個藉機，成敗與否不是自己能決定，那這樣他甘願做了後埋沒在懊悔之中，也不要沒有做過，李瑞淵有些時候很感謝這麼認為的自己，除此之外就是李賽綸，過往重疊部分較多的李賽綸是李瑞淵的慰寂。

朴池原和李采映雖然也有，但面對的艱難程度無法也不該拿來做比較，事後參加節目去提升自己的張圭悧也很了不起，但李賽綸和他這方面的經歷比較相像，所以李瑞淵幾乎什麼都和李賽綸說，但李瑞源除去吃飯幾乎都不強求李賽綸。

那晚李瑞淵又夢到，還是一樣無法拔出，還是有所無力，但相比更能夠釋懷，起身移動，判斷後摸索更好下手的區域，然後他就聽到了。

不遠處發出的呼喊聲，來自宋河英，召集他們幫忙發現大傢伙的李娜炅和自己，宋河英的聲音並不遙遠，但宋河英的思緒觸及李瑞淵梅思索過的點。

眨眨眼，起身，一群人擠過去努力，可成果沒想像好，農場主人告訴他們不要硬拔，他們之後會自己找時間再用工具挖掘，還為之過早等言論，李瑞淵點了點頭，一起安慰並鼓舞喪志的宋河英後又分散開來的他們，李瑞淵走到李賽綸旁。

說不上來的微妙感在胸腔內增長，注意到身旁人的李賽綸只是聽李瑞淵說，就像總是聽他說做夢內容一樣「放棄也可以是為了更好的相遇和機會。」李賽綸舉足輕重的一言，震盪中激起水光的大小，摔到李瑞淵積水的內心。

四濺水花和重新回到平穩的水面裡面，李瑞淵看得到自己，還有水底的位置，起床後還記得奇幻感覺的李瑞淵和李賽綸分享，一如既往，只是比平常更雀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