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318
319
320
321
322
323
324
325
326
327
328
329
330
331
332
333
334
335
336
337
338
339
340
341
342
343
344
345
346
347
348
349
350
351
352
353
354
355
356
357
358
359
360
361
362
363
364
365
366
367
368
369
370
371
372
373
374
375
376
377
378
379
380
381
382
383
384
385
386
387
388
389
390
391
392
393
394
395
396
397
398
399
400
401
402
403
404
405
406
407
408
409
410
411
412
413
414
415
416
417
418
419
420
421
422
423
424
425
426
427
428
429
430
431
432
433
434
435
436
437
438
439
440
441
442
443
444
445
446
447
448
449
450
451
452
453
454
455
456
457
458
459
460
461
462
463
464
465
466
467
468
469
470
471
472
473
474
475
476
477
478
479
480
481
482
483
484
485
486
487
488
489
490
491
492
493
494
495
496
497
498
499
500
501
502
503
504
505
506
507
508
509
510
511
512
513
514
515
516
517
518
519
520
521
522
523
524
525
526
527
528
529
530
531
532
533
534
535
536
537
538
539
540
541
542
543
544
545
546
547
548
549
550
551
552
553
554
555
556
557
558
559
560
561
562
563
564
565
566
567
568
569
570
571
572
573
574
575
576
577
578
579
580
581
582
583
584
585
586
587
588
589
590
591
592
593
594
595
596
597
598
599
600
601
602
603
604
605
606
607
608
609
610
611
612
613
614
615
616
617
618
619
620
621
622
623
624
625
626
627
628
629
630
631
632
633
634
635
636
637
638
639
640
641
642
643
644
645
646
647
648
649
650
651
652
653
654
655
656
657
658
659
660
661
662
663
664
665
666
667
668
669
670
671
672
673
674
675
676
677
678
679
680
681
682
683
684
685
686
687
688
689
690
691
692
693
694
695
696
697
698
699
700
701
702
703
704
705
706
707
708
709
710
711
712
713
714
715
716
717
718
719
720
721
722
723
724
725
726
727
728
729
730
731
732
733
734
735
736
737
738
739
740
741
742
743
744
745
746
747
748
749
750
751
752
753
754
755
756
757
758
759
760
761
762
763
764
765
766
767
768
769
770
771
772
773
774
775
776
777
778
779
780
781
782
783
784
785
786
787
788
789
790
791
792
793
794
795
796
797
798
799
800
801
802
803
804
805
806
807
808
809
810
811
812
813
814
815
816
817
818
819
820
821
822
823
824
825
826
827
828
829
830
831
832
833
834
835
836
837
838
839
840
841
842
843
844
845
846
847
848
849
850
851
852
853
854
855
856
857
858
859
860
861
862
863
864
865
866
867
868
869
870
871
872
873
874
875
876
877
878
879
今天...我到底在幹什麼?
做了個有趣的夢呢...。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梳理後,跟平常一樣,騎上的我的愛駒前往車行上班。
與平常不同的是,一出門就有單了,老闆也起得蠻早的,一早就在無線電確認。
也是,畢竟今天只有我、老闆、片山上班。

到了車行後,換上了計程車開到醫院,門口沒看到任何人,但不久後林醫師與漢克醫師...以及...警察局長?走了出來。
原來是局長叫的車啊,林醫師千叮萬囑要局長好好休養不要上工,局長表面上說好,但最後還是選擇去警局,車開走後還是聽的到林醫師的抱怨聲,真有活力啊...。
路上與局長閒聊,他發生了點小意外,我也勸他好好休息。但他放不下警局兩個小新人留守,真的非常敬業啊...
把局長載回警局後,回報完單後我回到了老地方休息。

休息一陣子決定去一趟咖啡廳,到了咖啡廳後發現林醫師與于先生都在裡面呢,與林醫師小聊一下後,他仍認為局長應該好好休息,看來平常壓力真的很大呢。
林醫師離開後,我與于先生點了三杯咖啡跟三份跳進嘴裡。
拿到東西後走出門,片山也上班了呢。我問了他們在哪後,片山回答咖啡廳,剛好一走出大門就看到他了呢。
我將咖啡跟食物塞給他後,問了老闆在哪,在公園嗎...有點距離但還行。
到了公園後我把咖啡跟食物交給了她。老闆也順便問我咖啡廳有人嗎,我就據實回答了。
不過馬上又接到一單,片山主動要去,老闆也說沒事的話先離開。
但我看了一下電話...林軒???
對吼...不上班不代表不出門啊...。
林軒表示車在車行,老闆關心了林軒的身體後問她要上班還是休息,林軒選擇休息。
也好啦...她昨天那樣就連我也苦惱起來,甚至找了廠長聊了一下。

回到老地方看了一下推特,老闆原本昨天說要離開的尚先生,在推特表示並沒有要走。
跟我猜的一樣...? 只是想給店長一個驚喜嗎...?
在無線電聊了一下酒店雙人組的八掛後,老闆也表示讓別人知道自己真實的一面並不是壞事。

確實...嗎...?
人都有不想被人知道的一面,害怕對人曝露出自己的弱點,為了不讓人擔心而不停隱藏自己。
「什麼叫吧? 那你有真實的一面嗎?」
.........
「你們兩個評一下理,他有真實嗎?」
.........
「報告,我剛剛其實沒有很認真聽,請問他說什麼?」
嗯...蠻真實的呢...片山。
老闆在無線電苦笑說著沒有關係。
「老闆,您放心。我們都知道您非常真實。」我刻意挖苦了一下老闆。
「你這句話是在稱讚我嗎?」
「當然是稱讚了,難不成您覺得我在貶低妳嗎?」
「經歷過昨天的記憶,我實在搞不清你是在稱讚我還是貶低我。」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有些忘記了,何不...您來喚醒一下我的記憶?」
「不用不用,那種事就忘記吧。」跟想像中一樣的回答。
「妳是說...像是玩水之類的嗎?」
「那個不叫真實的記憶吧? 那個叫實際發生過的事。」
「所以就是真實啊。」
老闆仍在無線電裡保證著不會再去玩水。
「不是說您不能玩水,是要您不要再做出危險的事。」
「明明就不擅常游泳卻還是衝動的跳下海衝第一個尋找片山。」
居然把海邊跟溪邊相比...因為都是水...
「浴缸裡的水也是水,大海的水也是水。」我無奈的回答。
老闆似乎也知道理虧就沒繼續下去了。

之後我閒聊起藝術工坊的事,以及...為什麼要緊急封鎖東南方的鐵工廠?
可惜打聽不到任何消息。
「可能鄔小姐洗錢被抓到吧?」林軒突然無線電回應。
「那這樣我們的車行地位可能要不保了。」我開玩笑的說。
「欸欸欸,這個不能開玩笑耶? 這個一查很麻煩的! 不要亂講喔。」啊...差點忘記她還是車行老闆呢。
「如果真的有這件事,老闆一定會淌進這灘渾水裡吧。」
「等等不是,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才不會好不好!」
「妳是說妳不會淌這灘渾水還是鄔小姐不會洗錢?」
「我們車行所有人都跟這件事毫無瓜葛吧?」
「我是這樣想沒錯啦。」
「什麼叫你是這樣想,那表示你一定有疑慮啊?」
「怎麼會呢。」
「那你要叫警察來臨檢看看嗎?」
「還是林軒酒醒還沒好? 開車沒問題嗎?」我選擇換一個話題。
「我很清醒啊...」林軒回應。
「每個喝醉的人都會這麼說。」我開玩笑的說。
老闆也在無線電回應昨天之後已經清醒很多了,不要這樣「苦挖」她啦。
.
.
.
「話說您剛剛是說『苦挖』嗎?」
「我講錯了什麼嗎...?」
「不是挖苦嗎...怎麼會是苦挖?」
「蛤?」
「蛤?」
「欸...? 是喔...?」
「老闆...妳是不是還是不舒服?」
繼續調侃了一下老闆,林軒突然問「你是不是想被革職?」
「不會啦,這是關心老闆。」
「我看...明天就見不到你在車行了」林軒回應。
「那...也就只能這樣子了呢...」
「如果因為關心老闆被革職,我想我也無話可說了。」
「你們到底在亂說什麼啊?」老闆無奈的說。

「說起來...如果今天很閒的話,有沒有打算下班去哪裡晃晃之類的?」我滑著手機問。
.
.
.
可能無線電故障吧? 算了吧,來去加一下油好了。
「我無線電確認一下,剛剛穎峰你說什麼?」老闆回應。
回應之後,老闆考慮一下後也覺得可行,說不介意帶我們上山玩。
也行呢...畢竟上次沒有跟團上去也不常上去。
.
.
.
那裡的氛圍很奇怪 我並沒有說出這句話。
「久久爬一次山也不是壞事,兜兜風飆飆車也不是壞事。」
「飆車禁止。」我回應。
老闆問大家要不要上山看看,可以當導遊介紹一下。
率先問了片山,他要考慮一下。
「如果確定要,那等等我會發提早休息的公告。」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不是車行訊息? 看了一下...是謝警官呢。
我回應後他給了我定位,在公園呢。
私下單嗎...雖然知道大家都會這樣做呢。
我開到公園後看到謝警官一人站在人行道上,載到後表示要去拖吊場。
警車也會被拖走...?
一問之下是謝警官出了車禍,車子就被拖走了。
車上與謝警官提到,如果你沒有違規政府不該拖你的車吧?
他卻表示自己被違規的人撞飛了出去,車子不知道飛去哪了就被拖走。
政府不是該先關心一下嗎...怎麼就直接拖走?
還好謝警官有先聯絡醫師,如果剛好又是林醫師接到單不知道又會唸到什麼時候呢...
警局的各位受傷率似乎真的讓醫院很頭痛啊。
但也沒辦法,他們是危險行業呢。
「這幾天好像都沒有遇到你,載客量有稍微好一些嗎?」
「有好一些,只是我現在沒想要特別幹麻我就會駐點在公園,如果想去晃晃可能也會去走走。」
「喔...了解,想說最近都沒在公園看到你的車。」
「其實我剛剛是在那沒錯啦...只是順便加油而已。」
「麻煩稍等我回個訊息。」
警局似乎有有麻煩了...說城堡附近的外島,有人偷船...???
看來是白警官的麻煩了啊...
但自己警局沒有船,只能游泳追人。
「這不是應該讓北方的警局去嗎...?」
「沒辦法啊...。」
「警察真的不容易啊...。」
我也與謝警官閒聊了一下,也與他提醒局長的事,讓他不要這麼操。
警察們真的都也很辛苦呢...。
才剛開完單謝警官馬上收到報案,不過還好只是政府回應。
目送謝警官離開後,我也離開了拖車廠,繞了一下後便回到老地方休息。

來去修車廠好了...我車用的漆似乎有些問題。
路上遇到了...老闆?
她表示修車廠沒人,看我要不要聯絡一下。
老闆表示原本想買修車包,但突然接到私單。
之後我請運輸公司幫我把機車移到附近的停車場,騎近廠內等待回應。
.
..
...
是不是沒人上班呢...沒有回應呢...
等了一段時間後,門打開了,廠長與...林軒?回到了修車場。
我與廠長解釋一下情況後,他也馬上幫我弄了一下。
我看到林軒手上的球棒,她表示是要關心一下廠長頭上的傷...
好...喔...?
林軒待了一下後便走了出去,我與廠長關心一下他跟林軒應該好多了吧? 所幸得到正面回應。
也提到老闆有要談修車包的事,廠長表示可以先給我代領。
我問了老闆缺幾個,所以先拿一個。 老闆也表示五分鐘內會到...因為被撞了......
廠長也苦笑說好好好。
事情結束後我將車騎回停車場讓運輸公司運回車行。

談了一下決定先把修車包放回車行倉庫讓片山自己去拿。
我便往東開,想看看東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並沒有收獲。
我上了高速公路直接往車行開去。
「咖啡我放車行了。」博夷突然出現在無線電中。
「你今天不是也不上班...?」我疑惑的問。
「不上班不代表不進無線電...」
「只是訝異你會突然跑車行,早知道你們都會出來就該多買一些咖啡分的。」
到了車行後放了修車包,拿了咖啡。
老闆要我在車行等她一下。
我爬上屋頂開始我今天還沒開始的訓練。
一陣子後我看到她的車開了過來,便跳了下去。
「你在屋頂上面幹麻...?」
「運動啊。」
「剛我有看到林軒跟廠長一起出現在修車廠,我想應該好很多了吧。」
誰知道老闆一個手滑錢不小心掉到地上...嘛...算了。 我將錢撿起來收好後看到片山的車也開了進來。
與大家閒聊了一下,片山也被白痴撞了啊...
他決定先去修車。
「廠長說他有其他員工,但好像都會睡過頭,我覺得我們車行好多了。」
「廠長似乎沒特別習慣回簡訊?」
「可能太忙了吧。」
「確實...他是個蠻勤勞的人。」
「話說,你剛剛給片山修車包了?」
「嗯,我放在倉庫裡,我看一下。」
「我們倉庫內只有一個修車包,被我拿走了。」
「蛤...那是我放的耶...。」
「你放的...? 啊你買的修車包...?」
「放在倉庫啊。」
「你放了兩個?」
「一個。」
「你怎麼只放一個?」
「剛剛那個不是買給他的嗎?」
「不是...你身上不是有兩個修車包嗎?」
「對啊。」
「那一個是給他的啊...」
「......」
「喔...我以為妳要我買的是給他的。」
「不是...」老闆苦笑的說。
「好吧,那我再放進去讓他自己來拿吧,希望他會記得。」
順便抱怨了一下倉庫內的垃圾似乎有點多,名片也好像印了太多了。
也跟老闆提到煙火筒算不算非法持有,畢竟商店就買的到。
老闆也表示不確定。
我也提到那天在拉瑪山好險沒引起火災呢。
「老闆,妳喝酒嗎?」
「不喝。」
「好吧...我還在想要怎麼處理邱總監給的威士忌。」
「也許車行會有人喜歡吧。」
講一講博夷騎著他的車...好像發爐了...?
他很順手的拿走修車包拿去修車,但被博夷拿去修機車了,嘛...也罷。
老闆問了博夷喝酒嗎? 博夷表示沒喝,我解釋是問說你有習慣喝酒嗎? 可惜也沒特別習慣喝呢。
「可是要喝也不是不行。」
「那...你喝威士忌嗎?」
「幹麻?」
「邱總監給的,如果沒人喝那它只會永遠在我包內當裝飾。」
「你帶著酒跑來跑去不累嗎...?」老闆問。
「我後面的包包不是裝飾...」
「也是啦。」
「也不是不行啦...」
我把酒讓給的博夷,也提醒不要酒駕。
博夷也給了我三片巧克力。
「今天到底有誰上班?」博夷問
「只有你跟林軒不上。」
「可是我看到林軒開著車行的車在修車廠出現?」
「是借我們車行的車出去嗎...? 也不是不行...只是希望可以說一聲。」老闆說。
「還是她偷偷上班?」我問。
「無線電問?」博夷說。
老闆用無線電問了林軒,林軒解釋是因為我人要求載客。
博夷說有可能是廠長,我原本也以為是...但想想感覺又不是...?

之後我們三人討論晚點要去哪裡走走。
「等等如果沒單的話,還有打算出去玩玩嗎?」老闆問。
「是可以,畢竟每天悶在城內也蠻無聊的。」我回。
「往北方跑?」博夷問。
「應該吧。」
「往山上跑?」老闆提議。
「山上跑...」
「我都無所謂,只要妳能保證不會摔下山谷都可以。」
「不會摔下山好不好!」
此時林軒也停好了車加入了話題。
「怎...怎麼了...?」
「所以...妳今天是上班還是...?」
「今天接了一單,因為他是傳我的手機,他說不知道怎麼傳車行。」
「不知道怎麼傳給計程車行...?」我疑惑了。
「就...之前那個拉瑪教的導遊。」
「拉瑪教的導遊...? 喔,妳說牛仔?」
「猜錯了...」博夷在我旁邊小聲說。
「嗯,他說他以為我的電話是計程車行的電話。」
「差太多了吧?」難得三人異口同聲的說。
「對...所以我剛剛教了他怎麼弄。」
老闆簡單關心了一下林軒後,問大家還考慮嗎? 山上玩。
「只要妳能保證妳不會掉下山谷。」
「哼...」博夷偷笑。
「是有多不信任啦! 不會啦!」
「林軒當時好像不在,妳應該可以問問她。」我指著林軒
「我已經額外問過她。」
「嗯...原來。」

「畢竟我沒有越野車...會稍微困難一些。」
「你們怕學姐又出意外是不是?」
「對。 不過我不確定拉瑪的人是不是都在山裡長大,所以還是稍微有點信任吧。」
「近代來講不太可能,但以前的話或許是。」
「還是我們要顧醫護陪同?」林軒提議。
「順便帶一個醫護一起去玩嗎...可是如果摔進山谷裡醫護也沒辦法吧...」
「那不行,太難救,醫護走下山也有危險。」老闆也認同我的想法。
「啊不然那個一萬塊的呢...?」林軒再提議。
「警察也沒辦法吧...」我回答
「現在是掉下山谷的話不管派誰來也都救不了。」老闆回應。
「叫一萬塊又叫醫護,這樣就一萬多了。」博夷回
「救護車也上不了山吧...」老闆說。
「也是,那就真的要小心了。」
「啊怎麼少一隻?」林軒問。
「他去修車後就不見了。」我回應。
「他修車後就沒再出現了。」老闆答道。
「為什麼? 我剛剛好像有在修車廠遇到他。」
「因為他才剛去修車所以遇到他也合理吧?」
林軒拿起無線電「吉祥物,你在睡覺是不是?」
「蛤? 沒有啊,我沒有在睡覺,幹嘛?」
「那你在哪裡?」
「在...東邊,怎麼了。」
「他聽起來好睏...」老闆說。
「剛睡醒?」博夷說。
「欸,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衝回車行。」林軒一如往常的出難題給片山啊...
「哈哈哈哈哈。」老闆笑了。
「三分鐘...如果沒有飆高速公路,那就只能不停闖紅燈了吧。」我說。
「相信他啦。」林軒說。
「沒關係啦,這裡的警察也不會去巡,所以他闖紅燈應該沒關係。」
「也是啦,我看東邊也算是荒郊野外,他怎麼會晃到那邊去?」
「他去東邊幹麻啊...?」林軒問。
「可是我們也靠東邊啊。」老闆說。
「沒有沒有,我們這邊算邊境,只要過了高速公路,就是荒郊野外了。 不過沒什麼單,應該也都蠻閒的。稍微晃一晃也不為過。」
「我猜他去摸蛤蜊了。」博夷說。
「摸蛤蜊嗎...?」
「他去摸蛤蜊幹麻?」林軒笑著說。
「我記得他常常會亂走亂走,像第一次約在餐館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人亂走亂晃的。看來應該是有那種亂晃的習慣吧。」
「好像是真的很自由的吉祥物喔。」林軒說。
「不過他應該不會戴著漢堡跑來跑去的吧? 大概會有一群朋友會戴著面具一起玩嗎?」我說。
才剛說完,片山就開著他的車回來了,車子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你是出車禍了?」林軒問。
「沒有出...呃...有,但不是我撞的。」
「才剛修完就又被撞了喔...」我上前關心。
「所以我才在哭啊。」
大家一陣安慰後,我問起為什麼會突然跑到東邊,那邊應該沒什麼吧? 而且東南方那邊在管制,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片山回答只是在山那邊晃晃。
「還是洗錢的就是你這傢伙?」林軒指著片山。
「妳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洗錢啦!」老闆說。
「沒有啦!」片山無奈的回應。
我也說起之前康先生跟我說過釣魚很賺,大家也都被嚇到了。
不過我也說政府好像也刻意的去抑制魚價了,看起來沒之前這麼賺。
「還是我們集體去摸蛤蜊?」林軒問。
「其實...我沒怎麼釣過魚。」老闆回答。
我也提到康先生他們發生的意外,表達釣魚也是蠻危險的。
我試著問著老闆拉瑪人的事,為什麼與世隔絕的拉瑪,會特別跑下山來開車行。
不過老闆要我去讀讀編年史。
我曾看過了...只是......
我感受到老闆似乎沒有很想談這事? 事有蹊蹺......
「如果不想去看編年史,也可以去問問那會走路的歷史。只是他好像還沒出門,會出門的話一定會叫車。」
「妳是說很常私下叫妳車的宗教研究者 杜先生嗎?」
「黑色還紅色那個?」林軒問。
「黑色那個...等等,妳現在是以顏色來區分人!?」我回應。
稍微提到被林醫師稱為亂源的那位紅色的步先生後。
「活潑的話...應該只是稍微皮一下而已吧。」老闆說。
「妳是說妳?」我開玩笑的說。
「我正經的很,才跟他不一樣! 他這麼年輕。」
嗯...??? 是這個問題嗎?
「妳的意思是妳很老嗎?」我抱持著作死的心態。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被革職?」林軒問。
「不會啦...吧...?」
「我覺得我明天就看不到你了。」
「那個...穎峰啊...你知道我只要再走幾步路就可以開啟老闆的選單了。」
「呃...那個啊...老闆啊...。」
林軒笑的很開心,片山則輕佻的唱著再見。
「如果說我被辭職的話...那我來想想我能做什麼工作呢...? 我想一下。」「那位牛仔先生是不是蠻有錢的,還是我去幫礦工呢?」
「我們以後會在礦坑裡看到你嗎?」老闆說。
「我也不確定我會不會跑到礦坑,而且我連礦坑在哪我也不確定。」
「他說他是在找打工的啦,你可以問看看。」林軒說。
「你想好後路啦?」老闆說。
「其實現在車行也過的蠻舒適的啦。」
「那,等等還要跑山嗎?」老闆說「大概晚一點吧,十點半或十一點之後。」
突然就收到了一個單,難得會有大家都認不出來的人? 我載過他一次卻完全沒印象啊...。
「那...誰去...? 猜拳?」老闆提議。
「是可以。」
剪刀石頭布,第一次我出了布,老闆出了剪刀,片山出了石頭。
「真有默契?」我說道。
「你們好像很厲害喔?」林軒笑著說。
剪刀石頭布,第二次我出了剪刀,老闆與片山則都是出布。
「不好意思啦。」
剪刀石頭布,「哈!」片山喊。
第三次老闆出了布,片山則出了石頭。
「片山掰~」我說。「掰掰」老闆笑著說。「叫的這麼大聲。」林軒笑著說。
「好啦,還是要注意一下。」我說。
「你要不要先把車子修一下? 欸! 車子先修一修回來啦。」林軒拿起無線電說。
「不用啦一點點而已。」片山說。
「記得形容一下他是誰呀。」我說。
片山走後,林軒表示要去車廠,老闆請她幫忙買兩個修車包。
林軒離開不久後,車行後發突然發出爆炸聲,我趕去看後發現有一臺車翻覆而且燒起來,另一臺也一樣,不同的是裡面爬出一個大媽邊尖叫邊逃跑。
我與老闆傻眼,然後我就報警了。
路上的白痴仍然不管路況直接開過去。
結果一沒注意突然只剩一臺車了...???
博夷也前來關心。
不久後白警官騎了過來,但他身體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啊... 似乎是來的路上撞到了。
也剛好看到旁邊的黑幫正在聚集,希望不會鬧事。
片山也剛好在無線電上形容他的樣子,只可惜完全沒有印象。

白警官似乎無法處理,回報了無線電。
回到車行發現博夷不在,但片山回來了。
我與老闆回去關心處理的如何,突然又來了一名警官。
似乎是謝警官呢,真的辛苦他們了。
事情處理完後博夷也回來了。
不過片山他朋友似乎要片山去載他,所以先離開了。
隨後博夷也跟著離開了。
剩我與老闆了呢...。
突然有一臺高級車跑了進來,發現是林軒開的。
跟老闆聊了一下她的車不好轉後,決定讓她試騎一下我的車。
結果...顏色又掉了...到底怎麼回事...? 是顏料品質不佳,還是運輸公司的問題?
隨後突然有有一單,我主動去接,發現是鑫警官...。
這樣我今天的三單都是警察單了呀...。
載到鑫警官後,發現他的車也被拖了...,他只是稍微打個盹就又突然回到公園,不會又是夢遊了?
完單後在無線電報備一下後便開回車行了。
車行突然被停了別家車行的車?
我把我的愛駒停進車庫後,片山才意思到他忘記用聲帶發聲了...
也許真的累了吧。
突然想到林軒怎麼把車丟在這自己跑走了?
無線電問了也沒有回應。
片山之後表示要去晃晃,我就爬上屋頂繼續訓練一下,順便幫林軒顧車不讓她的車被拖走。
確實...找杜先生問問好了,不過我沒有他的號碼...就跟老闆確認了。
聯絡是聯絡了,但沒有回應...好吧,可能在休息。
也想到要跟政府申請理賠...但一直都沒有獲得回應。
發了一下呆後決定把我的愛駒再騎回車廠用一下,但想到不對,得幫林軒顧車就打消了念頭。
我再次爬上屋頂,坐著看著天空發呆。
發呆了好一陣子突然下起了雨,我只能上計程車躲雨了。
無聊滑著手機...雨...什麼時候要停呢?
不過還好林軒回來了,坐著一臺我沒看過的車。
「現在在下雨,那等等怎麼辦...?」林軒問。
「老闆現在這雨勢...妳覺得等一下怎麼辦?」我無線電問老闆。
「等天晴吧。」老闆回答。
「可能要看情況,怕等等路況不好這樣跑也不是辦法。很容易滑。」片山回應。
杜先生剛好回應了我,似乎進度不錯。
「如果雨勢太大...那只能去別的地方了吧。」老闆說。
嗯...我可能眼睛業障重,我看到別的車行停在我們車行的計程車突然分裂然後躁動...跟上次在教堂前的情況一模一樣。
博夷也回來了,與林軒在棚內躲雨。
他們兩個應該什麼都沒看到吧? 那我就不過問了。
雖然他們好像有意無意的接近著那幾臺車...?
此時杜先生回了我,文獻遺漏了不少,有種斷層的感覺。
突然林軒跟博夷走了過來
「欸,經理有個任務要給你」
「呃...怎麼了嗎?」
「你有沒有辦法跟那邊那個鬧鬼的...那個...溝通...?」林軒指著車。
「原來你們也看的到!?」
我解釋了我看到的景象,他們嚇到了。
問了老闆後說直接丟出去吧...但太危險了,不能這樣做。
「你們那邊到底是什麼狀況啊!?」老闆感到非常困惑。
「學姐...鬧鬼了...。」
「我回去看看...。」
杜先生說有在書店找到另一個版本的編年史...?
我問了你認為哪個更有可信度。
林軒突然說鄔小姐看到車裡有人,我馬上過去看。
..................真的有...一個大媽。
看來我跟博夷看到的是一樣的,但林軒卻看不到。
杜先生回應說,不知道,但政府堅持他們是正確的。
此時老闆開車回來了...呃...她好像撞到一臺車了!?
但老闆說她的車完好無損...也許...這裡真的發生了什麼事。
結果老闆回來看到的也跟林軒一樣。
林軒跟老闆衝出去看,但博夷卻坐上了那臺計程車...跟那個大媽..呃...重疊了...?
我與博夷跑出去關心老闆她們,但車行內的車更躁動了。
博夷把一臺車開了出來,沒這麼躁動了,但我發現大媽還是在車上,我拿出電擊槍指向她...她卻不為所動...好吧...。
林軒跟老闆還有片山都看不到,老闆提議找熱帶魚樂...但...神輔還比較有機會吧。

博夷嘗試上有大媽的那台車...我看他只能卡在車門前...但...其他三人看到博夷消失了!?
其他三人都是直接穿過那臺車...只剩我跟博夷看的到...。
換我吧...我用力的把大媽抓了出來,她尖叫著跑走了...?
等等...什麼情況...?
但也因為這樣,大家都看到大媽跑走了...。
既然...看不到...那總打的到吧?
我拿出球棒開始砸車...他們確實看到我在砸一個東西,但問題是那裡什麼也沒有。
博夷也砸的到...但其他三人還是無法...。
既然車內不行...那車上呢...? 我與博夷爬上了車,只聽到他們說我們憑空消失,而且無線電的聲音也被抑制。
片山跟老闆無論怎麼摸都摸不到車,我再次爬上車拿出手電筒,連光都傳不出去。
於是...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坐上了片山的車,綁好安全帶,要求大家撤開...
砰!
我忍受著衝擊,她們也確定看到了我撞到東西...應該說...看到了我撞到不存在的東西。
這家車行到底塞了什麼到我們車行?有必要進行這麼惡劣的攻擊?? 就因為我們生意不錯???
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們可以拍照啊??
突然有一臺車來了,是林軒叫來的廠長跟高予...
「真的是馬尾的力量嗎...老闆我去綁馬尾試看看。」片山說。
「不要真的去綁馬尾啦白痴喔!」老闆說。
「鎮上還有誰綁馬尾要不要叫來看看?」博夷說。
「還是我也去綁馬尾...」老闆跟高予說。
結果...老闆跟片山都跑去綁馬尾了...。
杜先生好奇的問難道我對這事也有興趣? 我跟他提老闆...以及他的事。
老闆第一個回來...真的綁了個馬尾回來了啊...。
「我覺得問題不在馬尾耶?」老闆傻傻的說。
呃...不然呢?? 怎麼可能真的跟馬尾有關啦!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們感受到呢...
片山回來了...他拿下了安全帽。
等等...他的髮型綁不起馬尾吧!?
咦...他燙直了!? 真的綁了馬尾!?
大家笑成一團...太扯了吧?
但是片山還是感受不到...這不是廢話嗎...!?
而且仔細一看...片山髮色偏綠?
「還是你要戴上你的面具感受一下呢?」我突然想鬧鬧片山。
此時大家跑去外面關心那個暈很久的鎮民,博夷把他從車上拖了出來,但他只是無力的躺在地上。
大家聚在路邊討論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但......
「對了,話說回來,穎峰啊,我問你一個問題,我頭髮綁起來後看起來有沒有更像一個成熟的大人?」老闆似乎...?
「那個片山....」
「欸不要無視我啦!」
「老實說這鎮上好像也有些人也是這髮型呢...。」
「我知道有誰綁這髮型但我看起來有沒有精明一點?」
「那個片山...」
「欸...」
「好吧,跟妳說吧,確實外表是有啦,可是內心我覺得是沒有改變的。」
「吼又...」
「妳外表再怎麼變還是那樣啊。」博夷淡淡的說。
「吼...看起來有沒有加分嘛...!」
「有變好看啦,但還是一樣蠢。」博夷說。
「好吧,那我還是換回原本的髮型好了。」
之後我們一些人都勸片山快把髮型改回去...那髮型我真的不習慣啊...。
「片山你去換髮型吧,不然我怕我叫錯人。」老闆說,看來是想反擊嗎...?
「妳要不要解釋一下髮色差這麼多為什麼會叫錯?」我問老闆。
老闆說了一些有的沒的藉口,我從包包拿出牛面具。
「這樣妳還會叫錯嗎?」
「那...那你敢戴著這面具在路上開車嗎?」老闆好像被嚇到。
「是沒有差啦但我想還是不要吧。」
「如果他重頭到尾都戴著漢堡那我可能不會叫錯。」
「什麼漢堡?」廠長似乎聽到了關鍵字。
「吉祥物變身一下。」林軒戳了戳片山。
「我不要。」片山拒絕。
「說起來我昨天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老闆問,
「我夢到蝶老闆開車衝撞戴著面具的片山。」
「唉呀夢歸夢嘛,怎麼可能實現呢? 撞自己的員工什麼的,太不切實際了吧?」
「可是感覺現實會發生呢...。」
「我問一句話,你從加入車行這一年多,有看過我衝撞任何車行的人嗎?」
「是沒有啦。」
「以前沒有撞到不代表未來不會撞到。」高予說。
我大概可以確定這兩姐妹到底有多腹黑了。

之後我提議要不要先離開這看這怨靈會不會自行離開,但高予表示想看...?
之後決定先回車行,因為那位先生似乎不想給人扛起所以就放在那做日光浴了,反正那位置應該不會被撞到
.
.
吧。
之後老闆把她的機車牽了出來,為什麼她的機車的珠光還留著...?
結果一回頭...片山真的戴起面具了...
高予似乎一直在拜託片山什麼,但片山表示不想。
林軒索性拿出魔法棒來"讓"片山說。
我也蠻好奇的,所以就讓片山說看看,但片山說他忘記要說什麼,要高予再說一次。
高予卻說她剛剛有講,但現在人太多了有點不敢講。
「嘿嘿大家好我是漢堡 快點 來。」林軒說出來了...。
「要開心一點的講。」高予笑著說。
「等一下那我去騎摩托車來...。」片山講完便去牽車。
是想要講完後馬上落跑嗎...?
眾人問他為什麼要騎摩托車,我就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結果大家要用肉身堵門...。
林軒則索性上了片山的後座。
「為什麼你們看起來蠻期待的啊?」老闆問。
「妳看起來也蠻期待的呀?」
「沒有!」
「妳的期待寫在臉上。」
「沒 有 啦!」
「妳的沒有啦帶著笑意。」
「因為我覺得很鬧嘛。」
「所以妳很期待對吧?」
「才沒有。剪刀石頭布阿,你贏你說了算,我贏我說了算。」
「來啊,可以呀」
「噓噓噓。」話還沒說完便被高予阻止了。

「為什麼要這樣...」片山感到絕望。
「那我請你講嘛」博夷說。
「好...」片山做出了決定。「我講完就逃跑,這樣我比較不會感到羞恥。」
「我在妳後面耶?」林軒說。
「那我就聽妳一個人笑就好。」片山說「嘿嘿~ 大家好~ 我是漢堡~」
語畢,便騎走了,留下大笑的高予及博夷與我們。
「我們把剛剛的事解決吧。」老闆伸出手。
「來吧。」
「剪刀石頭布!」
「不好意思囉,妳很興奮。」我比著剪刀笑著老闆的布。
「吼又..吼又!」
「願賭要服輸啊,老闆。」
「什麼願賭要服輸!」
結果情況突然變成我們都要去買一顆漢堡...? 蛤...?
「從現在開始蝶魚大車隊改名叫漢堡大車隊。」片山說。
「等等,乾我什麼事啦!?」老闆抗拒。
高予仍在旁邊出餿主意。
之後大家決定賽車過去,才剛起步我就感到世界變慢,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怨靈的影響。
也看到老闆擦撞護欄摔車在地,不過很快就爬了起來繼續騎,看來沒受什麼傷。
到了面具店,他們說我撞到老闆的車...但...我看沒有...。
「既然你都煞到了...那要不要等等去教堂看看?」老闆戴著面具說著。
我也買了面具,這樣真的沒問題嘛...。
我們騎到了教堂,片山突然說我們似乎可以去搶個劫,穿的很像搶匪。
搶匪會帶著這麼蠢的東西嗎?......我當然沒這麼說。
我們走進了教堂,還好一個人都沒有。
之後博夷掏出了兩根棒子跳起了舞說是在祭改...哪裡拿出來的? 神蹟? 他說是TW國帶來的神器,就連老闆也有了...。
我趕緊說我好了,當然不能只有我這樣..所以我讓博夷也一起體驗一下。
換我跟老闆拿著TW國的道具...。

最後我當然也把老闆拖下水了。
之後我想把躲到後面的林軒也拖下水,但她拿出球棒威脅片山,片山說我們不能強迫任何人。
「我感覺我是被強迫的...」
「我也覺得我是被強迫的...」
「沒有啊老闆,我看妳蠻樂在其中的啊?」
「你看起來也蠻樂在其中的耶?」
「不然妳要再猜一次拳嗎?」
「好啊!」
剪刀石頭布...我輸了...
「我贏了! 我超贏! 我贏你了! 終於!」老闆好像很開心呢...
「是啊,好棒。」
之後我與片山及博夷聯合起來鬧老闆。
原本片山想要去衣服店大家換一樣的,我直接說回車行換衣服就好。
於是大家就又騎回車行了。
還是有點不舒服呢...不小心小撞到一下,不過還好沒大礙。
不過老闆呢...? 正當大家找老闆時我看著老闆從屋頂上爬下來。
「我要先跟你確定一件事...」老闆對我說。
「嗯?」
「你們大家現在看原本靈車的位置是有車的嗎?」
換其他人中了嗎...
不,博夷還是一樣。
片山我看也遭天譴了...
片山突然想轉移話題要我們一字站好,我則說我們洗牌一下。
「我今天陪你們玩完之後我要開始考慮要不要解雇你們三個了」
「不要啦,很可愛。」林軒笑著說。
「老闆...猜猜看誰是誰?」
「來...各自發聲。」
最後...老闆只猜對了我,片山跟博夷則被猜反了。
最後發現了破綻,髮色不同,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馬尾卡在面具裡。

之後林軒居然提議讓廠長跟高予來猜我們是誰...好吧...
而且居然又收到了單? 明明說暫停營業了...。
老闆還跑去接嗎...。
結果廠長與高予來了...
...
...
...
我為什麼要活在這世界上呢...為什麼我要這麼做呢...
突然下起了雨,我們都拿掉面具,我也順便換回衣服。
真希望政府可以撥經費整修一下車行。
片山的頭我越看越不舒服,希望他趕緊換掉...
高予提議要跟廠長比腕力,兩方都熱身了一下後...廠長未戰先認輸...
在車行閒聊一下後,車行簡訊居然有人po出「快跑」兩字。
我從來沒看過這電話...真是奇怪...。
不過似乎有人在隱瞞什麼...搞了老半天居然是博夷的電話啊...

聊著聊著大家決定去酒吧,我本來想開車載大家,但大家都騎上了機車。希望大家不會喝酒。
到了酒吧後想說大家都到了,老闆居然跟我同時到???
我是以身體不舒服的狀態騎來居然還能同時到嗎...
進了酒吧後就被重低音跟強光轟炸。
結果才一進酒吧就收到單...?
想當然老闆也不見蹤影,又跑去偷接單了吧。
無線電問了她,她說她去透氣。
看大家似乎都有些話題,我想說出門透個氣好了。
準備走出出口時遇到一個紅髮男對我打招呼...他是誰...?
一走出酒吧看到一臺怎麼樣都不像車的車,白警官也好奇的看一下是誰的車,一查才發現是漢斯先生,也就是牛仔。
島輝還直接爬上車,看起來很喜歡。
突然想起老闆不在外面,問了老闆確定沒去接單嗎,她回說去車行。
感覺她好像把所有人都當成她...?
轟...
???島輝發動了車???
發動後島輝馬上跳下了車。
晃了一下老闆回來了,小聊一下後打算進去點一杯飲料時,博夷晃著走了出來,林軒也跟著出來。我不放心就在一旁顧著。博夷走進了旁邊的小巷子,之後他就坐倒在路上,林軒要處理一下事,我則繼續在旁邊顧著。
感覺他真的喝了不少呢...
「反正就...解決不了事情...看來喝一喝,事情會不會被解決掉...」
「你也是有心事的人啊...」我想起前幾天的林軒。
「%#$#怎樣才可以...讓兩個女生#$#@生氣到...連我都不理了」
「蛤...?」
「就不小心惹一個女生生氣了啦!」
誰...? 不是高予吧...?
「然後...要找#%ˋ人也找不到...」
「你看起來不像是會惹事的類型...」
「啊就算惹事我也不會解決啊,我也不懂要怎麼解決啊...」
「吶,你知道要怎麼樣讓一個人氣消?」
「我也不懂,也許就跟曾幾何時說過的一樣,選擇給她喜歡的東西十個、二十個...也許...也是會有用的吧?」
「唉,不知道啦。」
「也許酒精可以痲痺一時的痛苦吧,但一直喝酒也不是什麼好事。」
「至少比憋很久還好吧。」
「嗯...」
「你看現在大喝一頓不是很好嗎?」
「嗯...」
不久林軒就跑了過來「他是睡著了?」
「睡你媽啦」
「你要不要回家?」林軒溫柔的問。
「回家? 幹麻回家?」
「啊不然你要在這裡睡嗎?」
「那...也不不行啊」
「不好吧...」我說道。
「要不然你也可以去睡穎峰家啊。」
「啊?」
「你可以去睡言...其他人的家啊。」
「啊...」
「隨便...怎樣都好...。」博夷起了身,搖晃的走向路口。
我趕緊跟上「我騎車應該不太好載他...」
「你可以嗎?」林軒問。
「我不確定,因為我是騎車,有一定的危險性,我怕他不小心往後躺就出事了。」
「你家近嗎?」
「不算近,也不算遠,但至少離這有段距離。」
「算了睡我家吧。」
「妳家沒問題嗎?」
「可以啦,鄔小姐上車啊,帶你去我家參觀參觀啊。」
「為什麼要去妳家?」
「啊不然你要去你家嗎?」
「為什麼要回家?」
此時片山剛好騎了過來,表示家離這很近,也可以接受把博夷帶回家。
但片山也是騎機車...我還是不放心。
「還是妳開車把他載到片山家去?」
「你們又在幹麻?」老闆跑來問。
「博夷喝醉了。」我回答。
「他說他要在這邊睡覺。」林軒說。
「我看你直接把他扛到我車上好了。」
「嗯,也是可以。」說完我便把博夷扛了起來。
「放我下來!」
好不容易扛著掙扎的他到林軒的車前,喝醉的邱總監居然跑來鬧事...
我把博夷放了下來,結果他居然遠離車。
「給我上去。」林軒說。「上車啦。」
博夷終於乖乖的上車給林軒載走了。
「那,林軒就交給你了,抱歉囉。」我揮了揮手送走他們。
他們三人一路往片山家開去。
「我說啊...到底喝了多少?」
「妳想知道嗎?」
「說吧。」
「我只知道他喝了一杯馬丁尼,然後他自己說了一二三四五杯,妳想瞭解一下情況?。」
「到巷子裡聊吧。」
「也是可以啦。」走進巷子後「他說...他惹了一個女生不開心,然後就開始藉酒澆愁,想要忘記一切。」
「哪個女生不開心阿?」
「我...不確定,不過我們車行的人似乎都蠻憂鬱的?」
「會嗎?」
「昨天是林軒,今天是博夷。」
「嗯...」
此時喝醉的邱總監又衝了過來...
「欸怎麼了嗎?」
「這也是喝醉了吧。」
「欸沒有沒有。」
「對她喝醉了。」

「好啦,那你繼續講,惹了一個女生不開心? 誰啊?。」
「我不確定是誰,妳覺得...我不確定是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我對他的交友圈也不熟。」
「我其實一直以來都不會去介入你們的生活,所以我不確定你們到底對誰有接觸交往之類的,我不清楚博夷的狀況,雖然他是跟在我身邊最久的。」
此時島輝也跑了過來。
「島輝~你還好嗎?」
「不知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島輝知不知道博夷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你可以告訴我們就好。」
「如果你知道的話就喵個兩聲,如果不知道...」
「他不懂啦,跟貓咪講這話他不懂啦。」
「不過我覺得牠有點人性,而且妳不是拉瑪的嗎? 跟動物溝通...應該難不倒妳?」
「我跟島輝溝通基本上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啦。」
「只是不懂牠的意思吧?」
「我覺得島輝是來關心我們狀態的,因為我們是少數還留在酒吧這邊的人。」
「確實。」
「好啦島輝,我們現在是在談一些很嚴肅的事情,明天再買罐罐給你吃吧。」
島輝聽到後就跑走了。
「其實我有在想會不會是高予,但剛剛比較像是鬧著玩,他好像說惹到她就是怎麼樣都不理,妳覺得高予是這樣的人嗎?」
「聽起來完全不像是我耶。」
「蛤...?」
「我只是在認真思考有可能是誰,但聽起來我不可能,林軒有可能嗎?」
「林軒有可能的話剛剛就不會這樣了」
之後無線電傳來他們的聲音...挺嗨的,感覺應該到家了。
「高予可能是。」
「她也會生氣,她也會嚴肅,昨天有碰到她認真的一面就是。」
「可是她今天跟我們鬧這麼歡...?」
「或許是喝酒想起之前的往事吧。」
「也是有可能。」
無線電又傳出熱鬧的聲音,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到底喝幾杯啊?」
「走開啦漢堡教主!」
「你們可能房間太暗了,要不要早點休息?」
「喔喔好。」
「你這句話的意味很多耶?」
「老闆妳腦內都在裝什麼東西?」
「我腦內沒有裝東西啊...」
「我知道妳腦內沒有裝東西。」
「謝謝吼? 你為什麼要站在我隔壁講屁話? 不要鬧了啦。博夷的事情他想講的時候就看他會跟誰講吧。」
「我擔心的是他跟林軒一樣是那種什麼話都不會講的類型。」
「呵呵,好啦,回家吧。」
「妳家很遠,沒問題嗎?」
「當然是...可以啊。」
「妳騎車...我想到妳在護欄那邊...親了一下大地。」
「不會啦,絕對不會怎樣的。」「欸我問你一個問題喔?」
「嗯?」
「你是真心想要知道這個鎮上發生過什麼事嗎?」
「我...有一個朋友,出生於這個鎮上,他曾經在...閒著的時候說著這個家鄉的事情,我會來這邊大概也是這原因了。」
「你算是回來找這個人嗎?」
「已經找不到了...他...以白鯨的話來講是...他回歸慈母的懷抱了。」
「這樣嗎?」
「就在我的面前。」
「這種事我沒辦法多說什麼,不過就...過去的事啊...」
「是...確實是過去的事。」
「你現在...有比較釋懷了?」
「我...不知道。 不過有可能我想瞭解的事跟他完全無關,他...有點像你的個性稍微樂觀的一些。」
「你也是個很樂觀的人好不好。」
「可是...他比你聰明多了,而且...雖然...應該也只能說妳是勇敢吧,他確實他也是個勇敢的人,他確實也有那個實力去勇敢,我這樣說應該還可以吧。」
「怎麼說呢...」
無線電另一頭仍然傳出熱鬧的聲音。
「他是曾跟我講過一個故事,在這國家的某座小農村流傳著,晚歸的鯨魚會被灰鱷吞食。所以...」
「你有想把整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對我...對他而言... 這都只是騙小孩的謊言罷了。不過他說他想家,我只好把他帶回來了,非常任性的一個人。」
「你最後帶他回來他應該很開心吧。」
「誰知道呢,畢竟身體帶不回來,只能把靈魂帶回來。」
「能見證到你在這地方陪他回家,那他不是應該最開心嗎?」
「說起來...也許吧? 以他的個性來說也許他會在後面扁我一頓,突然說這種感性的話。」
「的確是蠻感性的,你前兩天前才把我砲轟的...」
「怎麼,不習慣嗎? 還是妳覺得我要繼續砲轟妳?」
「不是不習慣,只是真的被你們砲轟太多次了,早就該習慣啦。」
「習慣了嗎...還是你覺得該對妳溫柔一些會比較好?」
「我又不是第一天接受什麼冷嘲熱諷,講的比你們更過份的人都遇過了。」
無線電又傳來了熱鬧的聲音。
「他們好像很快樂。」
「有你們在我就已經很開心啦。」
「好吧,我問妳幾件事好了...」
「等等,在那之前我們先把我們的頻道關掉吧,講吧。」
「你有沒有曾經憤怒到想殺了某個人之類的。」
「一時的憤怒而殺了某個人...」
「並不是一時的憤怒,他奪取了你所有的東西,當然包括你的生命,你會殺了他或饒恕他?」
「我只會想要問他為什麼這麼做吧。」
「嗯...」
「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就不知道動機是什麼。」
「那妳認為什麼是正確的事?」
「這沒有一個準則...」
「如果這世界上有一個政府,他貪污腐敗,另外同一個國家的政府高層想要推翻這一切,但他所動用的只有無盡的暴力,想要奪取這個國家並不是為了讓人民安居樂業,而是單純的渴望權力,妳認為哪個才是值得存在...或是該被消失的?」
「......」「不過我們說他該存在該消失,他們就還是會持續維持他們的做法吧。」
「第三個問題,如果有一個人有一個宏大的理想,但在他生命消失的那刻還是無法完成,原因是因為他代替你死,妳會怎麼做?」
「這問題...蠻複雜的。」
「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我看向天空。
「站在我的角度嗎...如果他代替我死的話,雖然道歉也挽不回性命...就是承接他所希望的事,然後好好活下去,死的話什麼都改變不了,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改變。」
「呵...確實...沒錯...嗎...?」「突然說這種話...是不是鬧的太歡,腦袋有點當機了?」
「車行如果每天都是這樣我反而還能鬆口氣」
「喔...怎麼說?」
「怎麼說? 大家平常都很嚴肅啊,都是來打卡上班看來去哪一邊,接下來就是各自下班,想說看你們聚在一起...」
「確實仔細想想...整個車行就你最樂天,其他人都有在隱瞞些什麼。」
「可能是我天生想不多吧。」
「嗯...」
「也不是說想不多啦,就是那些很難聽的話我都聽過了,只是我不在意而已。」
「不在意嗎...? 」
「可是我重視你們這點是絕對的。」
「時間不早了...妳回家路上沒什麼燈光,最好還是小心點吧。」
「沒問題啦,那條路我已經開過無數遍了,所以我想是沒問題的。」
「誰知道呢,意外總是會來的,還是小心點吧。」
「會啦我會啦。」
「因為雖然很不想這麼講,如果車行沒有了您,車行感覺會冷淡很多。」
「所以我的存在是為了激活你們嗎?」
「不然妳猜猜看只有我們四人的車行會長什麼樣子?」
「我覺得會被博夷控管的很嚴肅之類的吧,因為我覺得博夷比我還更有架勢,很多次我都覺得博夷會比我更有資格當老闆 嘻嘻嘻。」
「我想妳猜錯了吧。」
「嗯?」
「這件事大概就跟我們上次約在餐館一樣,妳離開去載客後,猜我們是怎樣?」
「我記得你們是各自離開不是嘛?」
「對,尷尬了一陣後就散會了。」
「你想表達的是我是車行的核心人物嗎?」
「畢竟妳還是老闆,不管再怎麼覺得欺負妳很好玩,妳也還是老闆。」
「那我希望你可以欺負我少一點...」
「欸...這要看妳表現了。」
「什麼看我表現!」
「不然呢?」
「好啦,我會盡可能的不再製造困擾。」
「盡可能...嗎? 好吧。」
「我只能說盡可能啦,有些事還是想試看看做看看。」
「不過想想,不製造困擾的話好像也不是妳了。」
「呵呵呵呵呵。」
「讓我想起尚天翰說的話,還是做自己比較好嗎?」
「我不太喜歡把事情想得太複雜,所以講太複雜的東西我不一定能懂。」
「確實單純一點也許會比較好? 大概吧。」
「你今天真的變的很感性,可是我覺得明天上班之後就會看到不一樣的你。」
「也許是我累了也說不定。」
「也有可能,現在已經不早了。」
「自從上工以來沒有這麼累過,也許今天真的是玩的太歡了吧。」
「玩到累啦?」
「畢竟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被情緒感染戴起了漢堡。」
「你知道嗎? 少數情形可以看到博夷這樣唷。」
「感覺的出來。」
「雖然他對我們是沉默的溫柔,但他該兇的時候還是很兇。」
「我覺得這車行要像今天這麼歡也是很少見的事吧,每個人都一樣。」
「好啦,就回去休息吧,不過你講的話,希望不會再次成為你的負擔。」
「妳知道嘛? 現在的我還蠻安逸的,或者說過於安逸了。」
「你知道嘛? 車行現在四個人就只有你會跟我說真心話,其他人也沒跟我講是怎麼想的,片山也是什麼都不肯說。」
「基本上認識這一年多我也只跟妳講過這一次吧。」
「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嗎?」
「不一定囉,看情況。」
「我問喔,鎮上的宗教歷史你真的有興趣接觸嘛?」
「我是不介意知道,也許有些部份是很無聊的,但我仔細想了想,這個鎮上存在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嗯?」
「例如,那一座拉瑪城堡對妳們而言真的是個幸福快樂的地方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空無一人?」
「你知道...有關於歷史的回答我也只能給你一句話,」
「我很清楚歷史是聖者的傑作,那這座城市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這邊的人最終只會相信政府釋出的東西,就算是從我就學時所查出的資料也不一定百分之百正確,但是你把當初那一套講給鎮上的人聽,大家只會把妳當瘋子。」
「畢竟講的與他們所學不同...」
「白鯨和灰鱷為什麼不能互相理解包容,為什麼灰鱷要活人獻祭,確實是讓人好奇的部份。」
「不過實際上我會不會去管我也不知道。」
「你真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找天講給你聽,只是說希望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聽到這個宗教。」
「嗯...我是無所謂,反正這鎮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人會聚集的地方也就這樣而且我覺得東南方的鐵工廠被封鎖很可疑。」
「你不要幹傻事喔,你絕對不要去喔。」
「昨天封鎖前...我去了那裡一趟,什麼...都沒有。」
「你去過? 你什麼時候去過了?」
「我昨天還蠻閒的,去了東南方的鐵工廠、下面的人造島、南邊的碼頭這三個地方。」
「你不要閒在這種地方啦,出了意外怎麼辦?」
「不會啦...妳知道吧。」
「好啦,今天發生了很多,真的有夠累。」
「哪天腦袋撞到了再跟妳聊聊過去的事吧。」
「有朝一日吧,你知道我做為一個過來人,我也只能跟你講我活這些年下來的感想吧。就是我對於自己是拉瑪族,又背負歷史的感想,我只是覺得,我們後輩只是在承擔曾經所有人的所作所為,像是一個無形的枷鎖銬著你感覺不到,但你會覺得身子很重,你也說不清。」
「那...就讓我問問今天最後一個問題吧。」
「你講啊?」
「拉瑪城堡,對妳們而言,是聖地...還是監獄?」
「以現在角度來講,我會願意觀光,或是為了過去看看風景放鬆心情。如果你要建立在過去的話,那個地方...沒有你想像中這麼光榮。反正跟你想的差不多啦,這個鎮上很多人也覺得那城堡不是當城堡用的。」
.
.
.
「你知道嗎? 以前山上的人員是很缺乏,但唯有一個族在山上是最活躍的。在很難調到物資的情況下,車子啊...那些來到山上的情況下,你覺得拉瑪城堡是怎麼建起來的?」
.
.
.
「奴隸...嗎?」
「自己發揮吧,該走啦! 晚安!」
「騎車小心一點。」
「我會啦。」
「妳那臺還是騎慢一點,尤其是彎道的地方。」
「吼又好啦!」
「呵...還以為大家都走了,想不到大家都蠻皮的嗎?」
「可是我進去沒多久就說要打烊了。」
「那怎麼還留下三四臺車呢...喔對,一臺是博夷的。」
「啊...他的車會被拖吊耶?」
「他是說給他拖了啦...」
「所以明天可能會接到他的單也說不定。」
「再說吧,好啦我先走囉。」
「嗯。」
「晚安囉。」
.
.
.
.
.
.
「我到底...在說什麼呢...? 突然回憶起往事,還跟無關的人說這些,我到底在幹什麼呢...? 真的是累了...? 還是看到鄔博夷他們那樣子,純粹的...只是想找一個人談談? 確實...自從他們離開後,沒有什麼人在與我談談了。 不知不覺,語氣隱藏不住,回到了過去那死魚般的語氣。 真是的...我明明不像個會自言自語的人,但是...原則上我希望...他們不會再出現...也不會再次奪走...我愛的人。 老實說...誰知道呢? 也許一切都只是我...唉...忘了吧。 是不是也該傳訊息請她忘了這些事情? 有些事情最好不知道比較好。 我是抱著什麼心態...希望樂天的人...跟我一樣沉淪...? 還是讓...她能夠知道一些...現實。 不過她看起來並不是...如外表般這麼樂天的人,她是只是說她不在意,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唉...該繼續與她說下去嗎... 我想這只是我的自私罷了吧... 我不懂,我只是想找個人訴苦,還是想要看著...樂天的人痛苦... 也許改天之後,或許未來的某天...我會得出答案吧。 要是你們也在的話...你們會認同我所做的嗎? 跟別人訴苦這件事...。」

今天沒有遇到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