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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裡的詭異人流跟著音樂搖擺,要唱不唱要哼不哼的,連燈光都像是在跟花車車拚的七彩霓虹燈系列,吳明翰的三白眼在這裡完全藏不起來,只差沒在身上寫個死GAY退散。 吳明翰戴著在夜店裡不合適的帽子,捏著學弟圓胖的臉跟著進入平常不會踏入的地方,身為哨兵本來就比較敏銳,靈敏的鼻子進到這種光怪陸離的地點就會很不舒服。 就像是把一個有觸碰恐懼的人放在日本電車裡一樣。 龍蛇混雜有怪傢伙聚集的地方特別容易有違禁品存在,不只是一般人喜歡跑來這裡找刺激,警察也喜歡來這裡抄東西,。 抓沒抓到就是機率問題。 「學、學長,你有聞到嗎?」小胖用和身材不是很相符的聲音問,他們追查違禁藥品有一陣子了,前幾天才逮到一個藥頭,對方在交換條件後供出零售交易地點,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學長連來都不會願意來。 不是因為學長是直男,雖然這是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他學長是緝毒組的。 負責緝毒的哨兵多少有獸化的特性,大多和犬科有關,像是他們張哥就有土狗的獸化特徵,那些特質能讓警員找尋毒品或是前線支援的時候有比較好的優勢。 缺點就是特化過的感官在執行任務的過程會很不舒服。 但這些優點最近越來越不夠力了,畢竟找哨兵當肉盾不難,在黑道錢給的比較多的狀態下,執法者的優勢就跟著下降。 「這裡味道太雜了啦,他有沒有說都是誰跟他買的?」 「沒有,他只有說是圈子裡的人而已。」 面對臉色不是很好的吳明翰,小胖對著手指囁嚅地的說:「學長你還好嗎?」 「來之前吞藥片了啦,但不趕快一點我會起肖。」 吳明翰鼻子打了個噴嚏,靠北,他真的超級受不了這種群魔亂舞的香水味,「幹這些傢伙臭死了。」 邊說邊往清淨角落移動的便衣在大腦快燻暈的狀態下直接撞上後方的人,那句負面的話語在這種狀況下,就很直接地飄進對方耳裡。 「……你說誰臭?這些傢伙又是怎樣的傢伙?」 「哈?」 吳明翰轉過身,在他後方的是頂著一頭捲髮穿紅襯衫的年輕男性,臉上的眼睛是好看的弧度,如果不是因為現在臉色發沉的話,從長相就看得出來會是個笑起來很軟很溫和的人。 他的質問在身高差不多的狀態下壓往便衣警察,在感官感受威脅的情況,吳明翰的爆脾氣就有些被點燃的跡象,「充滿發情的味道當然臭。」 獵犬的笑容凶狠,他露出嘴裡尖銳的犬牙,「怎樣?是戳到你什麼感傷的回憶嗎?是有沒有這麼心思細膩?」一旁的胖便衣過來拉了拉了他,小小聲地喊學長。 小胖圓圓臉上的五官全擠在一起,他硬是擠進兩個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人中間,分別朝兩邊安撫,「不好意思啦,我學長他鼻子不舒服有點頭痛,沒有在攻擊誰。」 他邊說邊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旁邊的吳明翰在衣角被扯了之後就閉上嘴,露出一副懶得講話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能感受到是同類,年輕男人被小胖安撫後並不吝嗇給予一些善意,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吳明翰還是能感受到有眼神在自己身上轉了一下,他咧開嘴朝那一身看起來就是GAY的背影吐了舌頭,接著抓著學弟的衣領往一旁走去。 「在這裡。」 「學長你剛剛不是還聞不到的嗎?!」 「幹,剛剛才聞到的啦。」 只是找到歸找到,看著小胖支援請求送出去後的回報,吳明翰眉毛立刻豎了起來。 靠北是在搞笑嗎?這太久了吧,人來了人也跑了好不好當他們前線是狗?他一邊想一邊將口袋裡的特殊嘴套掏出,加大範圍的布料能稍微幫忙擋下討厭的氣味,吳明翰壓著確定呼吸不受阻擋後就扯著小胖就往另一頭移動。 大概是發現吳明翰的打算,小胖整坨肉肉眼可見地慌亂晃動起來。 「學長、學長我們要等支援啦!」 「等等等,等到鳥都飛了啦!」吳明翰往嘴裡扔了個藥片,他看了看錶確定支援到達還要一段時間,將帽子調整到恰當的位置,他惡狠狠地拍拍小胖的肩膀說,「我先上,總之你等一下給他們指路。」 接著在小胖叫著學長的聲音中,淺藍色的身影壓低身體的就朝某個方向奔去。 吳明翰喘著氣縮在角落,他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喜歡還是該討厭自己的哨兵體質,追人是很好追、體力確實也很強悍,但說真的只要對方有配攻擊性的嚮導或是有其他反制手段,他們這些前線就會很容易炸掉。 他壓著口套,犬牙已經快壓不住,被刻意放出來影響哨兵感官的藥物透過空調系統飄在附近,只要一放鬆抵抗就會侵入大腦癱瘓掉他用來抵抗的屏障。 大意了,他們本來以為違禁品藥物只會在交易過程出現,但沒想到的是這個隱藏在GAY吧的交易場所老早就在敏感位置的通風口放了特殊藥物,就為警察上門的時候能多癱瘓幾個哨兵。 真的很幹,都已經很難立功了,身為哨兵還要被這樣銃康就很煩。 吳明翰壓著呼吸在黑暗的小走道摸索著前進,在摸到一個可以讓人躲的門之後就潛了進去,接著那雙耳朵就再也藏不住的立了起來。 「你在這裡幹嘛?」 「靠北你怎麼也在這裡?」 「不敢相信,這是我要問的吧,這我開的小房間耶!」 站在只有簡單布置的房間裡,穿著紅格子襯衫的年輕男人抓了抓捲捲的短髮,他看向戴著嘴套的傢伙,好看的眼睛瞬間瞠大,「你是哨兵?哨兵在這裡幹嘛?」 不是說哨兵都不混吧的嗎? 「……工作需要。」吳明翰壓著口套,他剛剛有點打草驚蛇,估計晚一點外頭就會開始亂,以現在的狀況來說,待在這裡不管怎樣都會比較安全。 那雙下三白在思考完成之後就對上眼前的捲毛,「欸這裡借我。」 「你是哪裡來的惡霸?我要叫警察了喔。」手環著胸的青年在距離一點空間的地方停下,他一早就看出來這傢伙就是個臭直男,就是不知道直男進吧要幹嘛。 「幹崊北就是警察啦。」吳明翰說,他看著明顯是一般人的傢伙,看著也沒嗑藥,在希望對方提供協助的狀態下,他索性把衣服內袋裡的證件掏出,「你常客嗎?是GAY的話你知不知道XXX?」 「GAY之間沒有通網路,不會因為都在一間店就彼此認識。」看到證件的人表情稍微好一點,但也只是好一點,年輕男性看了眼說,「我叫毛邦羽,我只是因為這裡有小房間可以用才過來的。」 在哨兵跟嚮導都越來越常見的狀態下,除了醫院之外,不少夜店遊樂場所都配有小房間給兩種特殊人群使用,畢竟不管怎麼說,不論是哨兵還是嚮導,爆走起來沒在挑是特殊人種還是普通人,波及範圍也是。 「──GAY不去跟人開房開什麼小房間。」吳明翰揉了一下被壓到有點痛的耳朵,在藥物刺激下他頭也在發脹,連帶讓常常講錯話的嘴巴更加不受控制。 「你剛剛是想說死GAY吧。」毛邦羽歪著腦袋看著剛剛講話掩蓋的很差勁的傢伙,視線從對方在夜店很突兀的帽子一路向下滑到嘴套,同志特有的敏銳在發現蛛絲馬跡之後就開始變得銳利。 「是又怎樣?」 「不怎樣。」 本來散落在小房間裡的精神力在一瞬間被連成絲狀,在瞬間黏連成線的往呆愣的哨兵直衝,這場伏擊太過突然,在房間裡唯一的哨兵在被藥物弱化抵抗的情況下連躲都來不及。 沒能完成的壁壘單薄脆弱地像張紙,在嚮導有心算無心的的攻擊下,精神圖景在一瞬間被撬開一角,屬於嚮導的精神觸手連個招呼都沒打的強硬侵入進去。 向來在精神領域上都弱於嚮導的哨兵很快被奪走一部分的主控權,僵硬坐在地上的吳明翰愣愣地,他看著前方的影子朝著他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最後成為將他整個人都包攏住的黑影。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眼前的死GAY好死不死的是個嚮導。」嚮導笑瞇瞇的,背光的臉上卻黑漆漆的。 從開始知道自己是嚮導、也是個同性戀開始,沉鬱的情緒就沒從毛邦羽的身上徹底拔除過,同性別的感情太過虛幻,只能在日常生活中裝作毫不在意,用及時行樂去包裝那些像是瞬間燃燒又瞬間熄滅的螢光。 這種情況在發現自己是個嚮導後就更麻煩了。 就像富婆會被小狼狗當目標,嚮導也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傢伙盯上,雖然不至於像是電影或是卡通那樣說什麼把阿嬤賣掉的,但感情上就很容易踩到地雷。 我想跟你談戀愛,你卻只是想用我的青春肉體去保持精神平穩。 聽起來很狗血的劇情,卻是毛邦羽常常遇到的日常。 這在骨子裡有從父親那方傳承下來的浪漫情懷的毛邦羽完全無法接受。 但自己不能接受是一回事,別人要不要這樣拐你又是另一回事,發生幾次有好感的對象或是嘗試交往的人有問題後,毛邦羽就開始能外頭直接找小房間開,用把自己關在裡頭的方式去紓解壓抑的精神風暴。 就沒想到今天會被人闖進來。 闖進來的還是個臭直男。 並且是個臭哨兵。 被哨兵耍了好幾次的嚮導想到今天從一進酒吧聽到的話火就冒起,結合剛剛再次聽到的貶低話語,憋了很久的怒火就被一口氣點燃。 他一直是個乖孩子,平常最大的努力就是不讓阿嬤跟他爸擔心難過,但這些努力卻不停被臭哨兵銃康,這些累積的東西在欲到吳明翰之後像找到宣洩的出口,一股腦朝就某個衰小的哨兵暴湧而出。 被精神觸手抓住的哨兵連抵抗的時間都沒有就整個淪陷。 吳明翰在特意準備給哨兵嚮導的房間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用來蓋住耳朵的帽子掉在地上,那對綜合了土狗和杜賓的豎耳立在頭上,在雙手被銬著的狀態下,就特別有這種場合會出現的詭異色情感。 把獵犬掀翻的死GAY好整以暇地站在他正前方,精神觸絲在捕捉到哨兵侵入後便擴及到控制感官刺激的地方,毛邦羽輕巧地用意料撩了一下,跪著的警察先生腰就立刻變得僵硬,整個人也跟著肉眼可見的繃緊。 「不敢相信,你是憋了多久?」 「要你管!還不快放開!」 「是你先闖進來的,警察先生。」 毛邦羽手環著胸,根本還沒對閾值動手調整對方就立刻有反應的狀況讓他覺得有趣,他本來以為吃公家飯的私生活可能會過得比較好,結果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去? 精神圖景裡捕捉到的信息讓他歪了歪腦袋,高材生的大腦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比同性戀剛上大學還憋的狀況到底是怎麼來的。 雖然他是知道單靠撸沒有用,但憋成這樣? 獸型哨兵在一般性向市場這麼差的嗎? 年輕嚮導向前像是想確定什麼的拉開哨兵嘴套上的拉鍊,屬於獵犬的牙齒徹底暴露出來,毛邦羽伸手摸摸犬牙的尖端,並不怎麼害怕那一口可以把人咬到重傷的牙齒。 「真的是狗耶?」 「煩不煩啊你!不要用充滿臭味的手碰我的牙齒。」吳明翰罵罵咧咧地,毛邦羽的手上還殘留一點剛剛浸久吧沾上的氣味,酒吧外頭的味道雜亂無章,對他來說就很臭。 沒特別單指臭味的來源,但心情顯然不好的某人哼嗯的一聲就自己拉開椅子對號入座,膝蓋頂著眼前某個被嚮導一撩撥就發硬的東西開始進行壓迫。 「說什麼Gay的臭味,吳警官你下面的味道才是真的很重呢。」 「我不是哨兵都聞到了。」 精神身強體健的哨兵哆嗦了下,負責警覺的犬耳跟著顫顫,長期沒有經過疏導的哨兵身體異常敏感,特別是在嚮導的手中被接管的狀態下,弱點幾乎一碰一個準。 「把手、從我的褲子裡出來!」 「你有尾巴耶,警察先生。」毛邦羽沒去管色厲內荏的聲音,哨兵對上嚮導一但被侵入到圖景的部分,除非打算兩敗俱傷,否則不管怎樣哨兵都會是弱勢的一方。 他沒打算往更深處侵入,只接手感官神經的部分,被騙過幾次的他這種事情的控制上還挺精準,畢竟他跟警察先生也不是要對彼此產生結合熱的關係,保留一點的狀態剛剛好。 毛邦羽喜歡狗,這大概算是他對吳明翰有那麼一點耐心的原因。 他掏出對方藏在屁股縫的尾巴,和蓬鬆的黃金或是哈士奇不一樣,融合土狗和杜賓的尾巴細細長長的,和他打算要收養的狗有點像,就是顏色不太一樣。 保養細膩的掌心壓上前端開始有黏液產生的慾望,另一隻手同時繞過勁瘦的腰抓住狗尾巴撸,毛邦羽的動作很溫柔,和外表的形象沒有太大的差異,「吳明翰你真的是狗耶?不過你有兩個尾巴呢。」 但大概還是有點身為嚮導喜歡欺負哨兵的惡趣味。 「靠北──不要抓尾巴、幹你有病喔……我又不是…同性戀…」每次都用配給藥度過結合閒來沒事就撸槍的年輕警察根本沒有被嚮導接管過的經驗,尾巴根部被長期有在撸狗的男人抓著玩,他被從卵蛋的下方一路摸到不停溢出黏液的龜頭,那個好幾天沒發洩過的東西硬梆梆的,隨便一摸硬得發燙。 「沒人跟你說過,最了解男人身體的還是男人嗎?」毛邦羽的眼睛彎了一下,說出第一次泡吧的時候吸精無數的男大姊的經典台詞。 「起、肖、喔!」 吳明翰氣得整張臉都在發紅,連同那身小麥色的皮膚都泛出熱氣,他努力瞪著毛邦羽,嘗試擺出最兇惡的態度去恐嚇對方,但在全身都被情慾燒灼的狀態下,他自以為的惡狠狠被撲騰上了一層水氣,在Gay的眼中就變得不是那麼正經。 以小胖的語言來說,大概就是,騷。 被眼神勾到的嚮導用指腹狠狠擦過龜頭和柱身連接的那塊肉,那裡的皮膚敏感又嬌嫩,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努力,隨便蹭蹭就能把一個處男哨兵逼到繳械,但── 「毛、邦、羽!」 「我是在幫你,吳警官,你不是不想射?」毛邦羽說著就壓迫住哨兵感官神經,轉而將那部分的刺激強度移往尾巴下方的地方。 被嚮導抓住的狗尾巴尖端細細的,黑色的毛髮濃密粗黑,是很細膩的觸感,手臂長的尾巴柔韌又有彈性,毛邦羽壓著只會亂來的哨兵,抓住對方就直接拿著當事人的尾巴去搔弄被他加強感度的地方。 被拔掉褲子的便衣很狼狽,沒有任何衣物遮擋的下身又黑又紅,陰莖根部到會陰那塊的敏感皮膚在嚮導的作弄下很快就發紅發癢,連帶脊椎尾端夾在臀肉中間的地方都被他尾巴尖端的細毛不停來回戳弄。 閾值被調高,感官神經也被調整得更敏感,那根朝天的肉屌不需要扶就硬得直挺挺的,上方的尿道口不停攣縮,很努力的在壓擠體內的快感讓自己射精。 不管怎麼被碰都會有快感產生,但不管再怎麼多的快感都無法填滿,慾望像是深不見底的巨大坑洞,不管怎麼做都無法達到高潮。 吳明翰根本沒有過這種經驗,他狼狽地哈哈喘氣,比一般人要長的舌頭被毛邦羽纏著玩弄,直男審美的上衣被撩開,露出裡頭在乳暈中間沒人碰也開始發硬的奶頭。 結實的大腿繃到快要抽筋的地步,大腿內側被汗水浸得又濕又滑,如果有性器埋在中間的話,光用鍛鍊有素的肌肉就能蹭到高潮。 但毛邦羽不打算這麼做,他這次沒讓分手的對象得手,同樣也積累不少的狀態下,嚮導同樣需要哨兵進行排解。 吳明翰看起來是個適合的對象。 雖然是個臭直男,但他是狗他就可以原諒對方。 在掐住吳明翰感官的狀態下,毛邦羽捧住這只大狗狗的頭,原本只是好奇抓著舌頭撫弄的動作在決定坐下後變成摩娑著上顎的觸碰,哨兵的喉嚨在他手中發出小狗的呼嚕聲,舌頭在逗弄下也反射性地捲著他的手指吸。 被那種可愛的樣子和聲音愉悅到的嚮導笑得臉頰泛紅,他開始往尾巴下面的地方侵入,精神觸絲則從大腦下手,充滿書卷味的手撈著尾巴,從各個不同的面相玩弄警官先生從來沒想過會被動的地方。 前列腺的部位不需要手指兢兢業業侵入找位置,在嚮導的精神範圍裡那裡就像是個隨處能碰到的玩具,只要他們想,就能從裡到外的將那個部位徹底翻攪。 直腸在沒有東西浸入的狀態下被重複調教拿捏,精準的刺激從內部引發,腺體在這種控制下縮脹產出更可怕的刺激,毛邦羽的手捏著吳明翰鍛鍊過又緊又翹的屁股,對著長著尾巴的地方愛不釋手的揉捏。 吳警官的腿下意識地把他硬梆梆正在冒出透明黏液的陰莖夾緊,胸部在無意識地下來回蹭著嚮導攬著他的手臂,硬起的奶頭被兩層衣物來回輾壓,刮出的快感就讓被握住的尾部不停顫抖。 「乖狗狗,你想要什麼?」 毛邦羽咬了一下對方的舌尖,在精神強勢輾壓下顫抖的哨兵喉嚨滾動出粗糙喘息,在被腿夾緊的性器跳動著,腰部也向前頂,但就算如此,他的身體依舊一點射精的跡象都沒有,吳明翰被這種發展弄得困惑,他晃著腦袋,像是個不知道該去哪裡的流浪狗。 嚮導壓在身上的力道還在增加,嘬咬不到東西的腸肉迷惘地嘬緊又放開,前列腺仍在不停往感官堆疊刺激,陰囊裡的卵蛋擠得發脹,但平常用來射精的地方依舊沒有一絲反應。 奶尖被指甲刮了一下,酥麻的震動讓吳明翰的後頸縮起,黑毛過度到頭髮的地方溼答答地,唾液從咧開的嘴角和犬齒尖端流下,無法滿足的快感和從未被誘發的渴求讓哨兵開始試圖尋求可以緩和熱度的氣味。 他像是終於被馴服的大犬,他降下始終在腦中不放的警惕和房被,然後吸了一下嘴裡的舌尖,他身前的嚮導就像是終於抓住獵物的獵人,立刻滿足地笑了出來。 「乖狗狗。」他說著,手掌一路從尖尖的犬耳揉到屁股,毛邦羽穿在襯衫底下的T-shirt被他撩開,解開的褲頭底下是和哨兵同樣興奮硬起來的東西。 他沒有拒絕黑犬嘗試將鼻尖碰上的動作,毛邦羽低眉看著,從俯視的角度他看得到森冷的白牙從陰莖旁邊滑過,這種對所有的男人都很可怕的場景卻讓他覺得興奮,手輕輕朝從嘴套的束帶滑過,在光線並不明確的小房間裡,他的眼底有光芒竄過。 胯下的狗蹭了蹭胯下,像是犬隻撒嬌會往人懷裡鑽似的,追著嚮導氣味的獵犬做出類似動作,散發熱氣的舌尖試探性地碰上同樣灼燙的地方,就品嘗到一點足以安撫脹痛大腦的氣味,那些味道隔著衣物被壓在底下,像是訓練時會特別藏東西的狀態,於是狗的鼻子又頂了上去。 毛邦羽發出被愉悅的笑,他歪著腦袋把拉鍊打開,精神觸絲跟著從對方的圖景梳了一下,一瞬間汲取到的氣味和撫觸讓剛剛短暫迷失的哨兵從恍神中清醒,吳明翰盯著眼前突然就和他超靠近的男人性器,發楞了幾秒,接著像貓一樣炸開試圖向後躲。 「幹、走、走開!」 「不對喔,你的精神領域不是這麼說的。」 毛邦羽讓精神觸絲順著神經戳上前列腺的位置,在無法接收更多刺激的地方騷動,他清楚的知道吳明翰從內部到整個身體都在強烈的渴望嚮導,只是就是嘴硬不肯說。 明明全身都軟了就剩一個地方硬著。 但就是嘴巴不乖。 壓在後腦上的手彈了一下嘴套的帶子,毛邦羽的手在充滿汗水的後頸上摩娑,他嗅聞著對方的味道,雖然嘴裡罵臭直男,但他得承認自己不討厭吳明翰的汗味,甚至可以說喜歡。 「你很想要吧,警察先、嗯……吳明翰。」毛邦羽開始稱呼對方名字,而吳明翰三個字滾動在舌尖的感覺令人開心。 可以啊,可以給你。 沒有說出口的話以精神聯繫的方式給予指示,快被逼瘋的大狗下意識地就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對方,接著就又瞳孔地震地的想向後退。 但壓在頸後的力道讓這個後退沒有太多空間使用,吳明翰惡犬的視線向上瞪,才剛想說什麼,在小房間的相處裡開始了解哨兵的嚮導就說了一句讓他下面有點痛的話。 「吳明翰,咬到我的話,我會把你負責射精的那條神經堵起來喔。」 被嚇到利刻收牙齒的哨兵在被嚇壞又被嚮導氣息燻暈的狀態下,就這樣毫無抵抗地被毛邦羽漂亮又乾淨的陰莖頂進嘴裡,他意識反射的想吐,但直到鼻子貼到對方修剪過的恥毛時,他才發現自己身體一點拒絕反應都沒有。 「不敢相信,我們相性似乎很合。」 「唔、咕嗯──!」 「你是想說才沒有嗎?」毛邦羽胸腔震動出笑聲,他摸著警官立著的尖耳朵,覺得那種軟軟又有一點硬度的觸感很讓人上癮。 真的是很意外,畢竟他都快要放棄哨兵類型的人,畢竟有特殊目的的傢伙太多,但今天遇到的吳明翰卻可愛的讓人有種看到太陽的感覺。 狗的舌頭開始違反意志舔上充滿嚮導味道的陰莖,長舌纏著洗乾淨的性器吸嘬,咕啾咕啾的貫穿聲在唾液不停分泌的狀態下越來越響,強烈的濕氣捲著整根肉棒將氣味全數溶解進去,在逐漸加速的過程中,收起的牙齒就在貪婪中不小心蹭過柱身。 狗的口腔比人類的燙一些,在熱度中夾雜在舒爽裡的刺痛讓毛邦羽顫抖了一下,他看著立刻夾緊雙腳的吳明翰,好笑地撫摸著對方哆嗦的背脊安撫:「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警察先生不用緊張。」 同時他將性器從逐漸馴養的大狗嘴中拔出,在吞嚥下足夠的氣味後,獵犬的喉嚨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反而不甘的重吮了一下,「我想要用另一種方式。」毛邦羽笑彎著眼睛,他掐著吳明翰的下顎逗弄似的輕刮,接著將那個遮擋住大半張臉的嘴套拿下。 「你想要什麼,嗯?」 毛邦羽親暱地用鼻子蹭蹭沒有嘴套隔著的鼻尖,在徹底失去阻隔氣味也遮了大半張臉的東西後,吳明翰平日應該還算是帥氣的臉在被沖滿情慾和傻氣後就變得很可愛。 該怎麼說呢,就讓嚮導潛藏在內心想掌控的慾望被滿足。 「說出來,我就會給你。」 誘導的手指侵入尾巴底下,那裡早就在刺激下變成和平日不同的樣子,又熱又暖的充滿黏稠的體液,是只要輕輕肏入就能讓身體主人和侵入者一起崩潰的狀態。 「吳明翰,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毛邦羽的嘴貼上流滿唾液的嘴巴,圓潤的眼睛盯著被濕氣弄軟的銳眼,他咬著唇肉,邊吻邊問。 「────」 「說。」 「我、我想射……呃!」 「很好,乖狗狗。」 象徵慾望和連結的東西在獲得誠實的答案後緩慢撬入,哨兵的尾巴僵直地晃了晃,他像是對這種從後方開始充盈飽滿不太適應,但在腹部的饑渴越來越大的狀態下,本來豎起的大腿還是選擇向下降,直到臀部完全貼上另一人,才像是完成什麼任務的停下。 終於含入東西的腸肉一擁而上纏住嚮導的陰莖,不明白該怎麼做的腸肉吸吮屬於雄性的肉棒,收縮的頻率混亂又生澀,毛邦羽親吻著對方的鼻子,舌頭舔上尖利的牙,掌心從後腰摸往下方的尾部。 「做得很好。」 微僵的尾部被揉捏後就軟下,腸肉也在等它習慣的停頓中開始掌控嘬吸的頻率,毛邦羽付出足夠的耐心直到僵硬的反應軟化,才開始動坐。 只是這份耐心是有代價的,在等待之後開始展開的一切顯得急促又可怕,坐在毛邦羽身上和他面對面的警察先生在被抓住的狀態之下,根本沒能抓回思考的時間,就在含著另一個男人東西的狀態下在對方的身上搖晃。 毛邦羽半靠在牆邊的姿態顯得很閒適,比想像中有力的手揉著吳明翰結實的臀肉,他蹭了蹭吳明翰的臉頰,輕輕舔上那道橫亙在鼻上的痕跡。 吳明翰的手握在那個始終沒能射精的地方,就算是剛剛被進入獲得一些滿足,他的陰莖也在開始噴濺出在物種特性下出現的體液。但生物繁衍用來潤滑的液體對於紓解慾望沒有幫助,他腹腔依舊在被欲望卓燒,連同咬著毛邦羽陰莖的肉穴都在渴求對方。 「毛…嗝嗯、毛邦羽……」 「打嗝了?我摸摸看喔,是吃太飽了嗎?」 嚮導的手蹭過吳明翰自己握緊的發紅性器,壓上腹肌明顯的腹部,掌心下的肌肉帶著彈性和一點硬度,在這種由下往上撐住的姿態中,一碰上就能感受到有某種跳動隱隱約約地從底下傳出。 毛邦羽將自己朝裡頭肏得更深,顛弄警察先生的動作也跟著加大,吳明翰大腿肌肉繃緊的想撐住自己,但在全身冒汗的狀態下,不管怎麼坐也只是一再打滑讓自己不停往某人頂著他的性器上坐。 「要射……我要射……」 「嗯?啊我的錯,我忘記幫你調整回來了。」毛邦羽邊道歉邊親上對方紅紅的鼻子,他壓著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圓形肉口將吳明翰的膝蓋打得更開,扣著凹下的側腰將男人徹底釘死在自己的性器上。 強烈的壓迫感加在已經發麻的腹壁,吳明翰握著性器的手顫抖著,精神領域中的觸手將被拉扯過的閾值降回原本的狀態,這本來是個好事,但在之前已經被澆灌過多的狀態之下,回歸正常的射精顯然就會以不正常姿態展示。 警察手中的陰莖根部在驟然放大的驚喘中突兀地開始成結,大量的精液沒有預兆地從掌心噴出,交疊的虎口就像是一個壞掉的噴泉口,正朝外頭胡亂噴灑帶著澀栗味道的白液。 狗的射精時間本來就長,一般來說在進入射精後就會緩下等待直到射精過程結束,但肏入吳明翰的是個人類,不僅沒有被狗的結固定,還反向把對方壓在自己身上。 「等、等一下──毛邦羽!呃嗯!」 「不等喔。」 對著射精爽得發抖的警察先生,全身都自由奔放的毛邦羽扣著對方的飽滿的大腿就是一陣快速抽差,還在高潮中痙攣的腸肉根本經不起這種對待,緊緊咬人的熱燙肉穴被強橫貫穿,將肉壁肏得發抖,毛邦羽吻著吳明翰的舌肉,將那條比一般人類長的舌頭拽出口腔呼嚕嚕的吮吸。 有肉的屁股被操得啪啪作響,成結的陰莖在撞擊下噴撒亂七八糟的精液,吳明翰被吻的嗚嗚叫,臀瓣也紅通通的,連尾巴都在狂亂甩動。 高潮上被疊加更多高潮,嚮導甚至游刃有餘地伸出精神觸手將哨兵被塞住的感官梳整開,讓大量快感充填上那些空白的領域。 吳明翰的性器始終無法脫離成結的狀態,精液射出後應該消退的結在持續湧出最高極限的刺激下持續發脹,仍然是人類但前端稍窄的性器失禁般地不停漏精,原本鼓脹的囊帶射得空癟,輸精管更是被接連不停得射出弄得又酸又痛。 身為警察原本筆直的背脊在快感下弓出可憐的弧度,吳明翰嗚嗚啊啊的把頭貼在毛邦羽肩上,他的肚子又酸又麻,乳暈上的奶頭也大了一圈,眼睛也被淚水泡得酸澀,就剩屁股還有嘬毛邦羽的性器得反應能力。 這場折磨一直持續到毛邦羽把他吻到失神並射了他一肚子之後才停下,但到了那時候── 吳明翰射出的東西就不是精液了。 「吳明翰,是不是很舒服啊?」毛邦羽攬住靠在他懷裡連動都沒辦法的警察先生親親,他輕輕咬住耳朵尖的部分,在愉悅滿足得喘息中將自己從緊緊咬著的腸道滑出。 而吳警官除了用貼在地上的手指用盡力氣比了個中指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 肉穴裡的東西在堵著的性器退出後就在啵的一聲下噴出精液,那些帶著嚮導氣味的東西只漏出了一點就被封鎖出口的堵在裡頭,毛邦羽往吳明翰的耳朵還有側臉上不停親吻,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臉上被蹭到狗毛。 吳明翰真的好可愛。 就算是個直男哨兵也可愛。 不想再去外頭瞎遇渣男,毛邦羽在摩娑了一下對方汗淋淋的脖子後,在反覆思考之下鼓著勇氣朝對方問需不需嚮導。 吳明翰的回應是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代表不開心的噴氣。 「吳明翰,我可以買項圈給你喔。」 「……幹,不需要死GAY的東西好嗎。」好不容易恢復一點嘴砲力氣的吳警官說。 「叫主人還是叫死GAY?」 才準備回嗆不管怎樣都是死GAY,那個從某個時間點開始就被他們忽略的酒吧混亂順著敲擊的門到達這裡。 『毛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 「什麼事?」 『抱歉,因為剛剛警察有來過,關心一下您這邊,請問一切都還好嗎?』 「我這邊很好。」毛邦羽說,然後他的手短暫的離開了一下通話按鈕,在掐斷的寂靜中對著吳明翰又問了一次: 「叫主人還是叫死GAY?最後一次機會喔。」 吳明翰憋屈憋屈的,在不斷倒數計時的時間中,用憋著的嘴還有被射滿一肚子蜷縮起來的自閉姿態說: 「……主人。」 「很好。」毛邦羽撸了把狗耳,他撈過對方的嘴套扯開後方的結,用像是象徵什麼儀式的方式,將嘴套往獵犬的脖子上套下。 「你好乖喔,吳明翰。」 「我最喜歡狗了,從以前就很想要養一隻。」然後他打開小房間裡附設的小浴室,用十足像個有唸書的文化人樣子對著吳明翰問: 「要幫你洗澡嗎?」 而這位被自己坑了一把的哨兵則用他最後的倔強,一步一個精液腳印的,一拐一拐自己爬進浴室。 ------------------------------------------------------------ THE END. 20230305 不要問這多少字,我們都是好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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