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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
「怎麼了?」
陳皓俞饒富趣味的看著趴在身上,乾鱉鱉叫著他名字的黑鬱。
黑鬱已經數不清這是他第幾回在同個地方摔跤。
佔有腔內的物體存在感實在太超過,輾著前列腺帶來強烈刺激卻未曾再有動作。
「我記得有人說過今天不管幾次都可以。」陳皓俞輕輕笑道。
「那種……場面話…...能信嗎……?」緊蹙眉頭,黑鬱渾身圍繞著一層薄薄的熱氣,早已去了不下三次的分身顫巍巍地昂頭,清透的液體從鈴口溢出,和那現在泛著淚珠的雙眸同樣憐人。
陳皓俞手掌握住那抖動的肉棒,安撫似的用拇指拭去上頭的液體。
「嘶──!」幾經高潮的分身哪禁得住這樣的刺激,黑鬱倒抽一口氣,原本璇然欲墜的淚珠頓時奪眶而出。
「我想看你自己來──」頓了頓,他覺得終歸還是要給點甜頭,「只要我滿意就滿足你,嗯?」
少年模樣的天使一滯,罵罵咧咧似地蠕動著雙唇,最終卻是敗給了情慾,把所有不滿嚥下,認分的抬起痠澀的腰肢,吃力的動了起來。
與明顯表露疲態的身體不同,括約肌像是不知疲憊般的緊緊夾著柱身,黑鬱熟捻的讓冠溝一下下刮搔著身體裡最敏感的那點,一陣陣酥麻快感讓他呻吟起來。
儘管雙腿已經有些酸麻,但他還是乖乖的扭動身板,企圖讓男人繳械。
陳皓俞看著眼前的光景,少年原本白皙細緻的皮膚被熱意與汗水渲染的粉嫩,被迫撐開的菊穴入口泛著潤滑和腸液摩擦出的泡沫,隨著起伏吞吞吐吐。

真要命。

伴隨突如其來的翻天覆地,黑鬱「哇!」的驚叫,轉眼間陳皓俞已經從坐著的姿勢將他抱起來壓在身下,衝擊讓原本還半露在外的柱深狠狠沒入他的體內。
意料之外的快感讓黑鬱喘不過氣,還沒來得及說半句話就被手指按住雙唇。
「小鬱鬱。」
那個人在他耳邊喚道。
陳皓俞不知道這是他第幾回在同個地方栽跟頭。
他怎麼會低估這小傢伙的肉體有多色情。
「明天早餐我會幫你準備好的。」
他說。
至於那隱含著會讓對方無法下床的意思,不明說,兩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