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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 阿爾法在心底嚎叫。打開那層障壁——拉開那扇窗、進去!把現狀不留餘地撕成碎片! 憐憫沒有救贖。 破壞就是力量。 他施力拉開了通往地獄與天國的門。 最先傳入鼻腔的,是太陽的甜味,被陽光所寵愛過、從毛皮底滲出來的日照氣息,浸潤軟化了獸的野性。活在西伯利亞卻受天候所關顧、還沒完全長成的大虎,躺在被窩上輕輕喘息,吞吐絲絲惹人憐愛的驚懼。 黑暗中折射出微光的大眼睛看著他,裡面盡是慌亂和崇拜。 「前輩⋯⋯」 他輕聲說,用那種生怕驚擾到餓狼的柔軟聲線,一滴汗從額側滑落在下巴。恐怕五条人還未抵達,他就已經在承受阿爾法的怒氣。不然,或許會逃開也說不定。 ——逃?逃甚麼?哪裡逃! 「虎杖悠仁。我現在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一字一句,他說得咬牙切齒。「我們有一整晚時間,你給我解釋清楚。我能控制得住,絕對不會動手。」 ——你的解釋有絲毫讓牠不滿意的話,到底我能不能壓下這頭愈發狂暴的阿爾法?你體內的奧米加很清楚。 3. 到底一頭暴怒的頂級阿爾法比較可怕,還是能把本能壓制住在一旁斟水的男人比較可怕? 悠仁聞起來是真的被嚇到了。他抱腿捲縮在床上,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己。雖然五条悟覺得自己的怒火有理有據,但面對害怕的奧米加始終於心不忍,醫務室裡揮之不去的福爾馬林混合消毒藥水的刺鼻味道也幫助,讓他風暴一樣席捲的氣息稍微平伏下來。 自那天之後,普天之下已沒有甚麼規矩可以束縛得住五条悟了。原來還能被家族和各色各樣文明不文明條例管束的叛逆,在覺悟之後變得如同垃圾。除了五条悟自己。麻煩的世俗觀念,一旦屏棄這道障壁,就會踏入過分危險的邊緣境地,這點倒是很清楚。 有人以為,他會像很多特立獨行的阿爾法一樣,討厭身為阿爾法這件事。但其實以他的自制力,奧米加對他影響根本不大。本能與理智,主導權一直穩穩握在他手上。 甚至乎——由一開始的不屑到相處下來,慢慢地還會心存僥倖。說不定⋯⋯可以成為他的番。 就是沒想到,最大的阻礙居然是虎杖悠仁本人。 「從你為甚麼不告訴我開始吧。」他坐了下來,給床邊的人也遞杯水。「情願打那些垃圾抑制劑?為甚麼?你知道這種事,就是法例也不容許的吧?」 ——任何人也不得阻礙命運之番結合;包括關係中的雙方。 「五条前輩在跟我講法律⋯⋯𠵱!」呢喃被玻璃杯砸在桌上清脆的鏘一聲打斷,悠仁看著杯底蔓延的裂紋,吞了吞口水。 「那麼小聲我聽不見。」 「嘛、就,我以為前輩討厭我啊⋯⋯」他居然還敢帶上那種可愛的委屈神情。「入學那天,第一眼,前輩就很嫌棄的樣子⋯⋯」 「我不是在樓上?距離九萬呎那麼遠你居然也能分辨出來,你視力真好呀?蛤?」 悠仁別開了眼睛。 「很可怕啊。」他藉著月色看向空無一物的門口,說。「那種力量,超級可怕。命運甚麼的,從來沒有想過是這麼回事,好像無法呼吸⋯⋯伏黑還以為我有甚麼不適過呼吸了。心跳得好快,一眼而已,那時我連前輩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就這樣看了一眼,就好像這輩子掛上了。」 「我一進醫務室,馬上就打了抑制劑⋯⋯前輩那時不是沒反應嗎?應該是還沒察覺到吧,我就想,我要先認識這個人再說⋯⋯」 「然後?我哪裡讓你不滿意了嗎?」 「也、也不是。就,前輩這麼自由自在的一個人,總覺得,搭上個奧米加好像不對啊⋯⋯而且、」 還是吞下了特級咒物,寄宿著咒之王的人。 「總覺得,不應該拿這種事情束縛前輩,我就⋯⋯」 「你說,你覺得?」 他冷著聲打斷了悠仁的話。 「你覺得你覺得。你會不會有點太自大了,虎杖悠仁?你的正確等於我的正確了嗎?你憑甚麼決定我應該怎樣不應該怎樣?」 ——我想要,正確的死亡。 「你到底是憑甚麼,奪去我知道自己命運之番的權利!」 「對不起!」 恐懼的氣息再次浮現,床上的奧米加本能地後仰露出了脖子,眼角紅潤像馬上就有眼淚要滴出來。 五条深呼吸了口氣,但滿鼻子都是日光的味道——不該這樣做的。他嘖了一聲。 「今天到此為止。我警告你——虎杖悠仁——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出醫務室之後,直接來我房間。」 然後會發生甚麼事,你也很清楚了吧。 「你敢逃,就試試看。」 4. 「傑。」 「悟?嗚啊!你味道怎麼這麼重!是要挑釁整幢樓的阿爾法嗎!」濃厚的雪豹氣息撲面而來,又像被冰雪結成的刺一根一根扎進皮膚,夏油難受地捂住了鼻子。「不行不行,你這樣多待一秒我就要跟你打架了你信不信。」 「嗯。我知道。」五条失笑。「悠仁的事我之後再跟你說,先去發散一下,附近有咒靈吧。」 「有啊,之前有任務還沒接,東北方向。悠仁君怎麼啦?你去偷看了?」 他回過頭來,已經連五条的人影都見不到了。 「喂喂、不是吧⋯⋯」 5. 「哈、哈啊⋯⋯」 野獸交媾的潮騷味濃烈得像伸手就能摸到一樣,填滿為應付交尾熱而完全密閉的房間。粗重的喘息夾帶著時起時落的悲鳴,混合皮膚磨擦、布料的窸窣和噗嗤噗嗤的水聲,又穿透了凝固的空氣,翻攪讓熱力不斷升溫。 「對、對不起⋯⋯嗯啊啊那裡、那裡不行、饒了我⋯⋯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西伯利亞虎的陽光氣息此刻被奧米加的情潮浸成了淫靡。悠仁的臉上一片潮紅,從腮間一直延伸到脖子,顴骨上兩道暗痕似要被汗水和熾熱體溫融化。哭腫成桃紅色的眼框內,金棕色的虹膜裡瞳仁擴得異常大,像醉酒一樣,理智早已被五条刻意釋放的雪豹氣味削薄。 埋在他體內的手指向上一勾,果不其然連換來半聲尖叫,連帶精壯的腰也弓了起來,被微弱的燈光勾勒出一道金色的弧。 「悠仁、悠仁⋯⋯」 五条知道自己實際上也沒有好得到哪裡去,發出結合訊息強行誘導奧米加發情,反過來也會勾起自己的交尾熱。現在名副其實就是兩頭野獸在交配,差在他還勉強保留著一點理智,試著好好開拓,讓初次結合的對方稍為好過一些。 儘管奧米加很可能不需要這樣的憐憫,早就為迎接阿爾法做好準備。他的指尖被悠仁後穴滲個不停的淫水浸到皺皮,三隻手指進進出出,那條腰也隨之起舞,讓並攏的指縫帶出一絲絲透明又黏稠的濁液,掛在指沿墜出透白的細花,又被他抹上自己早已勃發的陰莖。 「悠仁。」他躬身籠罩在奧米加之上,一手握住他的下巴迫悠仁直視自己,在那雙眼睛的倒映裡,看到了自己銘刻其上的身影。 藏在陰影之中的六眼此刻深邃卻又透出詭異的暗光,像一頭在叢林裡低頭潛伏準備出擊的野豹,一步一步,肌腱緊繃相撞拼出火花,似乎後腿一屈一彈就要撲向獵物。 的確也是這樣做的,他扶正陽物對準悠仁有點紅腫的後穴,視線緊緊鎖住他,直至他眼裡除了自己別無他物。 「看著我。你的阿爾法——」 突破端口那圈軟肉,挺身而進。 被刺穿的那刻,悠仁不能自控地仰頭,似想尖叫卻又無聲可發,在喉間模糊成脆弱像幼崽的悲鳴,但可憐換不來憐惜,反而更加勾起狂獸的肆虐心。擁有他、支配他,他是你的——五条抓住悠仁的手,托起腰把人就著插入的姿勢翻過身來。 「啊啊啊!!」 「唔、好緊⋯⋯悠仁,好緊⋯⋯」 剎那緊張讓悠仁縮緊後穴,腸壁貼住滾熱的柱身蠕動,讓五条舒服得發出了悶哼。這樣可不妙——他一手抱住悠仁還在亂動的腰往自己陽物上壓,又前傾一手按住曝露人前的脖子往床上按。 悠仁像被箝制住的貓一樣,所有掙扎頃刻溶化成嫵媚的迎合,胭紅的穴邊張張合合親吻又紅又紫的巨物,讓它不斷劃開肉道發出糜爛的被模糊過的鈍擊和水聲。兩頭獸逐漸同步的節奏、開始交互滲透的氣息——草原和西伯利亞雪原——還有精水的腥味、起落不止的喘息;他低頭服從,敞開身心全神全靈侍奉自己的雄獸,這一切,全部攪合成刺人的電流,從鼠蹊部直閃上後腦。 ——得到他。 他能感到唾液不斷從舌底湧出甚至溢出了嘴吧,但他在意的只有蠢動得發痛的獠牙。那種不插入甚麼就不會止息的鈍痛,讓他傾身,利齒磨著後頸那寸皮膚,引得悠仁一陣輕顫,泛起可視的疙瘩。 ——佔有他。 宣告。 ——他生來就是你的,雌獸—— 張嘴咬下。 春和景明的草原擴展開來。野獸找到到了自己的伴侶——番——內裡的阿爾法和奧米加重合、對視,嗅著對方的氣息,咬上彼此的毛皮、脖子。 最後一顆拼圖就位。一切剛剛好。 同一時間,埋在悠仁體內的陰莖頂端迅速充血、擴大。後頸那段皮還被咬住,本來以為已撐到極致的內部被不斷撐開,讓剛剛因為被咬、力量和氣味湧入大腦而高潮的悠仁不知所措。他失神地抽泣,斗大的眼淚在眼角晃了晃一顆接一顆滑下。 「忍忍。」連結已締接,五条鬆開口,轉而舔去悠仁眼角的淚,沿著淚痕一個一個細吻落到臉上。「我的結而已,不用怕,還要好一段時間才會射完,適應他。乖。」 好不容易調整姿勢讓兩人側躺下來,背貼自己胸膛,悠仁總算能平靜下來,一邊承受體內像永遠不會完的一波又一波熱潮,一邊滿頭大汗發出一陣陣無力的低吟。 「吶,悠仁。」 五条抱住對方,在人還釘在自己陰莖上的同時把他收攏在懷內,說話氣息全落在那特別脆弱的耳背。 「嗯⋯⋯?」 但悠仁早已無力掙開,只能承受著阿爾法給他的一切。 「我說啊,你那個項圈太殘舊了。給你訂做新的吧。」 「嗯⋯⋯」 「等你畢業了,就嫁來五条家做當主夫人。」 「⋯⋯啊嗯⋯⋯夫人你妹⋯⋯前輩搞⋯⋯哈、搞錯性別了吧⋯⋯」 「說好了。」 五指卡進了悠仁緊抓住床單的手,施力讓他鬆開,用十指緊扣的手勢把手帶到面前。他伸出舌頭,把悠仁的藥指迎進嘴裡,狠狠咬下。 「痛!」 「痛就對了。」 連著心臟的藥指,指根浮現一圈微微滲出血珠的咬痕。 「婚戒,先用這個頂替。」 「嗯⋯⋯啊所以訂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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