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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復甦代價 中篇》

アイナナ 悠巳無料


√亥清悠x棗巳波 R18
√ 2024紀念日助術設定
√微血腥/受傷描寫
√微強制性行為有
√上述警語劇情若有不適請停止觀賞
√需先看過上篇↓(噗浪貼，已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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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地，鍊金術師幫充電完後陷入休眠的助手擦拭乾淨，再用被子將人在甦生艙裡裹好，隨後撐著搖晃的身軀爬下艙體，撿起散落的衣袍，踏著蹣跚步伐往浴室走去。
為避免懷疑，原會盡量減少悠跟甦生艙接觸。但自從經歷過用透支的身體，將身形相仿的少年從實驗室扛回床上，助手隔天還困惑自己什麼時候撞得好幾塊青紫，術師就乾脆藉實驗名義讓人睡在艙體裡了。
「實驗室很讓人緊張呀......難道不是躺床比較舒服嗎？」
助手從房間搬來被褥，雖然不解，還是聽話為自己鋪好新床鋪。即便空間早已被稱職的助手打理得一塵不染，但畢竟作為工作用的區域，多少不似臥房那般舒適溫馨。
「根據睡眠週期，間隔一個月，一次睡幾天就好。」術師只是默默背過身，繼續整理桌上的瓶罐，「要是嫌難受，就自己準備軟墊。」
少年在即將成為臨時睡床的機器左右晃悠，眼尖地注意到內部已在不知不覺間改為更加適合休息的設計。
寬到足以睡下兩人的床墊、從斜躺變更為平躺艙，更減去一側扶手方便進出──曾經抱怨過這些設計不符合人體工學，老師僅以不影響效果反駁，而現在都獲得改善。
為求客觀實驗結果，他對身上的研究一知半解，但光是察覺老師對他的用心，便暗自感到心滿意足。
「老師人最好了！」
放任人開始四處布置，巳波暗自鬆了口氣。
全然信任是悠最大的優點，才能在明知被實驗的情況下還手舞足蹈地為人做事。就連研究進度也輕易就用影響實驗偏差為由搪塞過去。
甦生艙效果逐漸有限，人體充電尚能補足剩下的能量缺口，已經是萬幸。
所以即便負荷再大，術師也沒有半點怨言。只要在隔天還能品嘗到助手親自泡的紅茶，肉體上痛苦都是不過是合理的犧牲。

事前準備總是煎熬又難以適應。趴在浴缸邊緣，又做了幾次深呼吸，強逼大腦將實驗室裡可怖的記憶驅散後，才往下身施力，送入裹滿潤滑的玻璃棒。
在最難受時停下，等待習慣後再繼續拓展、增加，要盡可能讓入口更加柔軟，潤滑液也要足夠，才能減少受傷的可能。
「不可以太勉強自己，老師就是這個壞習慣。」
那是第幾次趴在資料裡補眠，被助手揹回房間時絮絮叨叨的碎念。其實在哪休息都是差不多的，於是乾脆閉上眼，靠上少年的背進入夢鄉。
依稀記得那次悠從實驗室走到房間似乎用了更長的時間。
慢、慢點......
抓緊床單、盡量減少掙扎，因為幾次經驗下證明，若被發現有一絲逃跑的跡象，掐入手腕與腰間的力道便會無止盡加大，最後留下一條條可怖的瘀青與爪痕。大抵是缺乏大腦意志，否則手骨被折斷也是可能的。
「老師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不不沒有別的意思，您不要露出奇怪的表情！我、我是老師的助手嘛，所以無論如何，都請讓我幫上您。」
質疑過他的助手是否有被虐傾向，即便是連自己都覺得過分的要求，悠都會盡力滿足。明明市集買菜時也會跟店家套近乎還價，精明得很。
不能、不行、不可以。
被做得太過火時，術師仍會發出求饒的哀鳴──即便面對此時的少年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畢竟我最喜歡老師了。」
已經分不清崩潰的是身體還是心理，術師終究是壓抑不住潰堤的絕望與愧疚，在不會給予回應的助手身下，失聲痛哭。

也許這次充電間隔較久，索求的力度比以往更加強烈，後來也不清楚到底做了幾次，來不及消化巨大的痛感與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撞擊的力道將他的意識撞得支離破碎。原本還能咬牙忍耐，哭吟逐漸從嘴邊傾瀉，最後脫力到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從混沌裡甦醒，意識才剛清晰，又被襲來的五感折磨的近乎暈厥。
直到助手終於停下動作，緩緩躺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襲上的重量壓得術師喘不過氣，微微推開沉睡的少年，勉強從底下將自己挪出，然後便再也沒有一點力氣。
必須起身清洗，在天亮前將悠跟自己都處理乾淨。理智上是這麼想的，但襲來的疲倦漸漸侵占他的意識，長年的自制力難得在此刻不起作用。
只是休息一下子，先恢復部分體力就可以......任由沉重的眼皮逐漸闔上，只要來得及在悠醒來前爬起來就好。

即使沒有實驗室沒有陽光透入，長年的習慣也讓助手順應生理時鐘，在天亮時分自動醒來。
周圍只有細微器械運轉的聲音，微弱光線下悠慢慢認出這裡是實驗室，而他因為配合老師的實驗，正躺在實驗艙體裡過夜。
悠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意外的每次都能在這裡睡上好覺。
原本以為睡起來會腰酸背痛，結果倦怠的症狀確實都在治療後得到緩解，老師果然是超厲害的煉金術師吧！
今天該做什麼早飯好呢？麵包和培根煎蛋應該很不錯，再配上老師喜歡的早餐茶做結尾。希望老師有準時起床，要是紅茶放涼了，香氣可是會大大減退的。
要下床時悠才注意到身邊還躺了個人。身影上看應該是巳波老師──位處偏僻的實驗室也只有他和老師兩個活人，連宵小都沒見過。
「咦！？老師和我一起睡嗎？什麼時候的事！」
過近的距離害悠覺得自己是否已經抵達死後的天堂，明明總是很有距離感的老師竟然會跟他躺在床上──重點是靠得太近了！
「是說老師難道在偷偷撒嬌嗎......該不會以前也睡在旁邊吧？有點開心可是好害羞，老師也真是的，如果要一起睡，我也不是──」
話語到嘴邊停住，他才發現身上的睡衣消失了。
他沒有裸睡的習慣。
啪的一聲悠迅速打開電燈，瞬間照亮整間實驗室。
床上的人沒有因為燈光醒來，助手先看清楚了裸露在被子之外的白皙肩膀，上面還有幾道帶血的爪痕。
腦海閃過各種害怕被應證的猜想，悠顫抖的手將被子緩慢揭開。遍布痕跡的身體已經定了他的罪，將他拖入深淵。

「嗚啊啊啊啊──」
叫醒術師的是淒慘的尖叫，睜眼看到的是雙眼含淚的少年，受到驚嚇往後跌坐。
「......悠？......等等，我睡了多久──嘶！」
起身的動作牽動下體的痛處，精緻的五官痛苦皺起，助手更加確信是自己傷害了最尊敬的老師。
「......怎麼會......我只記得我睡著了......」
術師急忙想解釋點什麼，但現在的悠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搖著頭一個勁地喃喃自語。
「不可以......我得去自首！老、老師，對不起......嗚.....」
少年帶著泣音退後，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往門口衝。
「等等！不行、不能去.......不是你的錯，快回來！悠.......啊──」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即將奪門而出的助手反射回頭，看見的便是煉金術師捲著棉被摔落地上，無力的雙手未能及時提供緩衝，摔得術師吃痛，但顧不上撞傷的位置，隨即伸手努力朝他爬來。
混亂的思緒在看到老師狼狽不堪的模樣被迫停止，就算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他也不能拋下虛弱的老師不管，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可以觸碰老師。
緩緩在老師面前跪下，確認沒被排斥後，還是扶起了人，隨後被緊緊抱住。
「不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不能被發現復活術的事，而且不充電的話，會死的......」
「老師在說什麼......什麼復活，充電又是什麼......」
緊抓自己的老師沒有回應他的困惑，仍是一遍遍重複著他不能離開的哀求，呆坐在地板上的悠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

「性行為是已知最有效的充電方式。」
「我很抱歉，逼迫你接受這樣的事實。」
「但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解釋完一切，術師便把自己關進書房，將大半空間都留了給悠。
這幾天悠仍舊做著日常的工，唯一的區別大概是幾乎見不到老師。應該說他暫且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也無法放下看起來很痛苦的老師離去。
備好的三餐定時放在書房門旁的桌子，不用提醒人吃飯，過會後悠就能來收走食用完畢的空盤。老師除了書房哪也不去，實驗也暫時不讓悠加入，作為助手的他突然有了很多空閒時間，讓他思考更多問題。
老師明顯有意避開他，不知是出於體貼還是歉疚。包括自己也覺得很尷尬，即便不小心在走廊上遇到，也不會有交談或視線接觸。
他隨時都能離開，沒有被限制自由，因為也不需要。告發整件事帶來的後果更加嚴重，老師也許會因為使用禁術面臨審判，又或是施術者及身為成品的自己都將成為其他煉金術師的實驗材料。
雖然老師對他隱瞞太多事情，但他不想看老師入獄。況且老師說過，希望自己活下去。
想到這邊，悠打了個呵欠。
他沒有死亡過的實感，是老師用盡心力維持假象的結果。
若真要選擇，年紀還輕的他當然想活下去，而且死掉的話，老師會更難過的吧。
如果像老師說的，欠缺意識時無法控制力度，近幾次自己透過器械充電，確實感受到效果不比從前的那種治療有效。
懷著忐忑的心，悠敲響了書房的門。
如果試試......醒著做呢？

夜晚，剛進入房間的悠顯得十分侷促，在巳波提醒後才慌亂脫起衣服。雙方有默契地都背對彼此，也許悠大概需要點時間適應與別人赤裸相見──雖然等等還是會看到。
脫褲子就行了，術師出聲，少年發出錯愕的聲音。回頭就發現悠已經脫個精光，還有對上視線後連忙遮住重點部位的模樣。
另類的罪惡感升起，術師別過臉。原本想用衣服能掩蓋住自己男性的象徵，避免悠見了硬不起來，但此刻不能讓人再更尷尬了，於是也跟著褪去貼身的上衣。
能感受到少年的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術師僅是有點困惑，悠即便見了同性，也是有可能臉紅的嗎？不過很快他便無暇顧及其他感受，作為有經驗，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有義務最大程度降低悠的一切不適。
「啊！老師對不起，我可能不太會......」
「沒關係，我已經準備過了。」術師拉著少年躺上床，引導人該如何接近自己，「......剩下的，我也會教你的。」
也許一般體位就好，術師張開雙腿，在悠面前露出擴張後濕潤的穴口。
他試著撫摸少年的髮絲，想讓孩子放鬆下來。說了句抱歉，湊上前吻了通紅的臉頰、耳鬢，然後是嘴唇。雖然不多，這也是有效果的，他補充，然後讓悠嘗試回吻。
從一開始悠的反應總是慢半拍，幾乎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這讓巳波擔心是否對於孩子來說過於衝擊，今天要不先打住──直到發現悠底下早已直挺挺的性器，晶瑩的液體在頂端閃爍。
手猶豫一頓，然後緩緩往悠的下身探去。
動作很慢，被握上時悠整個人彈了起來，巳波都擔心是否弄痛了人。
「靠過來，再靠近一點......對，是從這邊，用力一點就可以進來了。」
扶著前端抵上自己的身體，接下來他認為讓悠自己繼續會更好，只是過了一下悠仍舊沒有動作，連喊名字都沒有回應，於是術師自嘲般苦笑。
「需要我轉過去嗎，畢竟你恐怕對男人......啊──」
猛地被壓上床，悠抱的力道令人窒息，在術師還沒調整好姿勢前，莖身就挺入大半，瀕臨慾望極限的少年再也克制不住累積的衝動。
「啊、啊！唔嗯──」
「老、老師！巳波老師！」
術師試圖更加放鬆自己的身體、主動迎合，讓少年能更好地動作。猛烈的力道還是有些難受，但相比於完全沒有控制的悠，還在能承受範圍。
一切沒有持續太久，悠很快在最後幾個挺動後射出，然後在術師的身上喘息。
巳波估算著悠大概已經緩過來，正想要開口，就聽見少年的抽噎聲。
「嗚嗚......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真的好舒服.......」少年邊哭邊懺悔，「我原本想要慢慢來的......一定又弄痛老師了，怎麼辦？老師會討厭我吧？對不起......」
啊......
也許這才能算這孩子的第一次。因為自己的緣故，初夜不是跟喜歡的人做，而是變成為了延續生命而不得不的行為，甚至為此感到罪惡。
助手埋在頸間的啜泣無助又可憐，讓煉金術師也難過起來，最後只能伸手擁住顫抖的少年，輕拍孩子的肩膀給予安慰。
「沒關係......沒事的，悠。你什麼錯都沒有。」
但至少悠能起生理反應，能持續充電。
這樣就夠了。

作為老師的首席弟子，我最喜歡老師了。
遠近馳名的大煉金術師，實力不在話下，普通的術式一眼就能複製，平時著手的領域更是那些頂尖煉金術師也無法觸及。
雖然外人眼裡很難相處，偏執、乖僻、冷漠......但其實老師只是過於專注在有興趣的研究上，而忽略掉其他瑣碎小事。任性的老師本質上跟小孩子一樣好懂。
催動陣法時的光芒中，老師全神貫注的側臉和隨能量飄動的髮絲非常好看。認真到連被我盯著都沒有發現，一點戒備都沒有。
老師是強大又美麗的存在。
我希望能一直支持老師，所以就算作為老師的實驗品也無所謂，更何況老師即便拿我做藥物實驗，實行的力道都早有所收斂。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再也沒有體驗過疼到在夜裡偷哭的副作用，可見老師心中我也是逐漸有一席之地的。
......如果是就好了。在那之前，我就先做老師唯一的助手。
直到那天醒來，老師渾身是傷，種種跡象表明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怎麼能對老師做了這種事。
在老師解釋下，才知道種種異常其來有自。包括定期覺得疲倦的身體、老師異樣的眼神，還有床上蜷縮的背影......
老師堅持我仍舊得定期充電維持生命，在我拒絕再次傷害老師，以及無法確認是否有其他有效方法下，充電改在我清醒時少量多次進行。
老師真的很美，美得難以直視。
不敢想像深夜時刻的幻想成真，老師褪去黑色裡衣，赤裸地躺在床上，拉著我的手要我靠近。
可即便和老師相貼、擁抱，身體都要跟著汗水一起融化在老師身上，在清醒過來的那刻總會陷入愈加無底的空虛。
好像缺少了什麼。








原本是紅包場要出下篇，延到布穀搭上愛娜娜only的旋風也不錯😏
一直寫讓老師跟助手都痛痛的劇情覺得自己好過份，但紀念日真的好適合痛扣題材
悠是牽手抱抱親親後才可以回本壘，老師就不太在乎這個進程了XD
真·教人教到床上的老師，明明老師沒有想刻意營造煽情的氛圍，結果怎麼更色了...
哈嚕不能正常發揮都是老師太色的緣故!
再次體會工作爆炸會精神陽痿，希望8月NiCE/CWT可以順利生出下篇!!

2025布榖 RiTZ 作者:艾瑞 iri95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