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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潰
  炭治郎還是慢了一步沒來得及救下玄彌,眼前僅差數吋之距的玄彌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炭治郎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遭到風柱一道腳鞭掃出緣廊,頭部撞擊地面直接失去意識。
  後來聽目睹騷動的善逸述說,風柱大叔沒有繼續追殺炭治郎,而是一擊敲昏了滿臉鮮血的玄彌後就把人帶走了。
沒人敢上前攔他。





夏季的夜風總帶著微溫,即使沒有特別劇烈的活動也是會讓皮膚泛起一層薄汗。
  庭院的樹上停著一大一小兩隻鎹鴉,牠們沒有尖叫沒有躁動,只是靜靜的注意屋裡的動靜,等待著傳喚。
  一直有斷斷續續的呻吟求饒從屋裡傳來、其中還有粗魯的喘息聲、肉體與肉體碰撞拍擊的聲音、組合成應會讓人產生面紅耳赤的遐想畫面,但這對生為鳥類的鎹鴉來說一點感受都沒有,就算是特別訓練過通人識的牠們也一樣無感,畢竟鳥類做愛的情境跟人類完全不同。
  這裡是風柱.不死川實彌的宅邸。
  昏黃的燈泡光下,兩條身形相近的身影交疊,被壓在下方的那人眼睛的位置纏著白色紗布、雙腕被腰帶綁縛固定在頭上方的※床柱上,身上和服敞開凌亂的散在身下。上方的男人扳著他修長但佈滿傷疤的雙腿,將自己碩大的性器兇猛的捅進那已紅腫不堪的窄穴,無視抽出時那穴口帶出的血絲,抽送幾回後像是覺得他腿張的不夠開,還將其中一條腿架到肩膀上,讓陰莖可以進的更深入,這讓身下的人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嗚咽,虛弱的踢著另一條鏈著鐵鍊的腿做著無作用的抵抗。
  「哈哈……看樣子甘露寺的柔軟訓練是有用的嘛……」
  「大哥……好痛……」混著血的眼淚再次浸透白色的繃帶,滲出淡淡的粉紅。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承受著上方的大哥對自己恣意妄為的暴行,玄彌頭腦昏沉的反覆想著這問題。「不要了…」
  「痛?」實彌佈滿刀繭的指腹在弟弟的肌膚上游移,粗糙的觸感停在胸口某處,那裡有先前和上弦肆之戰留下來的傷疤,「跟你身上這些傷比起來,這根本小菜一碟吧?啊?」說著指甲用力刺進那道疤,像鈍刀般緩緩劃開,鮮血跟著迸出滴落染紅身下的襦袢。
  「嗚!」額外的疼痛讓玄彌繃緊的肌肉差點痙攣,全身泛出一層冷汗,接著一隻鐵爪鉗住他的下巴,伴隨著血腥氣的粗重氣息拂過他的臉。
  「連這點痛都不能忍耐的話,就別做鬼殺隊了!給我退出!」
  「不要!」對了,是因為他拒絕了大哥的命令,所以才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