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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後遺症




笹川了平難得的出差了,因為他負責的幾個附屬家族及周邊地區出了點問題,被首領派到分部三個月。那裡沒有人會說日語,但是還好,二十五歲的笹川了平對於義大利語已經足夠熟悉,和當地人進行交談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事。

但由於他連續三個月說的都是義大利語,回彭哥列總部交差時習慣性地也繼續用了義大利語。

對司機說義大利語,對部下說義大利語,對家族偶遇的其他成員說義大利語,甚至連見到自家首領時都說了義大利語。

笹川了平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的到底是哪國語言,大家都很順的在回他,他也就更沒注意到自己講的根本不是日語。

澤田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既然自己家的晴守用義大利語和他匯報,那他也理所當然地用義大利語進行回覆。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匯報完工作後,澤田給他的晴守放了一週的假,然後毫不意外看著白髮青年雀躍地離開總部,往雲守的地盤過去了。

笹川了平出了三個月的差,代表他也三個月沒見過雲雀,說不想念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一得到首領批假,就一刻不停去找雲雀。

他現在極限累的,等等見到雲雀一定要讓他陪自己好好睡一覺。

平時都是他當雲雀的抱枕,現在雲雀當他抱枕的時候終於來了!

他極限地衝到了雲守的地盤,然後撲到了雲雀的身上。

雲雀對於了平想跟他睡覺這件事沒有意見,但三個月實在太久,兩人躺一張床上根本不可能純睡覺,馬上就擦槍走火起來。

雲雀壓著了平的後腰心,性器深深埋進青年的體內,不輕不重地抽插著,是會讓人感到舒服的力度。

笹川了平覺得舒服,但他實在太累了,有些想快點結束,好好睡一覺,因此忍不住咕噥了幾聲讓雲雀快點。

雲雀聽到了平迷迷糊糊用義大利語的嘟囔聲,嘴角勾起,難得隨他意的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他咬上白髮青年早已一片狼藉的肩背,在上面多添了幾個深深的牙印,配合下體強烈的猛攻,輕易地就操出了幾聲夾雜著義大利語的喘息。

聽習慣了日語,一下改成義大利語,別有一番情色風味。

雲雀對此很有興致,平時對性事較為冷淡的他難得連做三次,做到了平受不了邊哭喘邊罵,從義大利語一路罵回日語,雲雀這才放過他,沒有做第四次。

「我極限要睡了,真的極限要睡了!」
笹川了平努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抓住一旁被蹭得亂糟糟的被角,胡亂把自己蓋住,充分用行動表達他極限想睡的心。

黑髮鳳眼的男人伸手撥弄了幾下青年汗濕的白髮,又順著頰側摸到對方還沒退紅的耳廓,捏了下軟軟熱熱的耳垂,語氣就像隻飽足的獅子般,饜足又慵懶。「你睡。」

笹川了平拉高被子,把自己的耳朵也蓋住,不讓雲雀繼續亂摸,「你離我遠點!」

「喔?」雲雀挑眉:「不是要我當抱枕?不抱了?」

笹川了平原本想說還是算了,但仔細想想,覺得雖然剛才雲雀很過分,但他還是想抱著他睡。

難得雲雀會說自己是抱枕呢,不多抱一下豈不是虧大了。

「⋯⋯抱,但真的只睡覺喔?」
笹川了平強調。

「可以。」

對於雲雀的保證,笹川了平基本上還是相信的。於是他一把掀開被子,把雲雀抱進了懷裡,滿意的蹭了蹭雲雀柔軟的黑髮,睡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