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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行之×星殞文司宥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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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盲的生活可還習慣?」從轎子裡傳出的熟悉聲響讓文司宥鎖緊眉頭,緊抿的唇充分表達出對轎中人的厭惡反感,想要遠離卻找不到前行的方向,往後退一步後卻又被人潮擠回原本的位置。
「文先生倒也不必如此緊張,本王也是念在與你的書院情誼,才稍微關心你的。」
「此地人潮眾多,文先生不妨上轎坐坐,說不定晚些就能遇到來尋你的花家主了。」
沒打算給他拒絕的機會,聽見轎門開啟的聲響,文司宥只感覺雙手被人硬生拽住拖往轎內,自己也看不見眼前的路面而重重的摔進轎子內。
文司宥沒想到此時應該在宮內,因為國庫問題而焦頭爛額,理應無暇出現的宣行之此時就在自己身前,拳頭不自覺的緊握,語氣卻依舊平穩的開口:「文某如今為一介草民,還請攝政王不必如此費心。」
宣行之手肘靠著窗,手輕倚著下巴,冷眼看著身前連跪下都無法做到的男人,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文先生言重了,本王也並非那種無情之人。」
「只是突然想念文先生在天牢時,那般堅韌不屈的模樣罷了。」
文司宥暗暗倒抽口氣,天牢內的記憶讓他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他嘗試從地上站起身卻找不著方向,直到一雙手拉住自己將他從地上拉到一個溫暖,味道與聲音卻令人作嘔的懷中。
「且本王已經交代過了,身體不適便該在府中好生修養,如今文先生竟在街上出現……怕是違反本王的旨意了。」帶著黑手套的修長指節撥開文司宥臉上散落的髮絲,緩慢解開雙眼上的白紗,見到那雙毫無光彩的紫眸時,臉上虛情假意的面具終究出現了裂縫。
「文先生,你意下如何?」
「……是文某自己誤打誤撞走出凌府,與其他人無關。」知道自己的言行舉止不斷踏入對方設下的陷阱內,文司宥緊咬著牙,努力保持平靜的語氣有些顫抖:「還請攝政王……恕罪。」
「時辰尚早,那就請文先生陪本王巡視下京城,順道讓本王看看文先生可還記著多少東西。」隨著命令下達,轎子在馬匹的拉動下變得略微顛簸,文司宥不安的想要掙脫宣行之的懷抱,臉頰卻能感受到對方衣服下炙熱的堅挺巨物正在蠢蠢欲動,宣行之臉上仍帶著笑,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袍,將粗熱直挺的陰莖貼在文司宥的面頰上磨蹭。
「文先生,請吧。」
身體是抗拒的,但想到對方的威脅,文司宥不得不低頭,伸手輕扶著灼熱的陰莖,如同小貓般輕舔著龜頭位置,宣行之滿意的長舒口氣,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的男人此時就像個路邊娼妓般替自己口交,忍不住抬起腳,輕踩摩蹭著文司宥胯下位置。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文司宥夾緊雙腿,皺著眉將部分性器含入嘴中吸吮,口涎沿著嘴角縫隙緩慢流下,將整根巨物染上光澤。
眼看時機差不多,宣行之拉住文司宥的手臂讓他坐進自己懷中,伸手褪下他的褲子,手掌輕揉著臀瓣一會後,將手指插入穴口攪弄,另一手則摸上被自己踩踏而腫起的胯部。
「多日未見,竟還能輕易進入,想必文先生在凌府也備受寵愛了。」
文司宥張口想要反駁,突如其來的刺激卻讓張開的唇瓣發出一聲呻吟,宣行之將自己挺立的肉莖插入柔軟的肉穴內,隨著馬車的顛簸,一下下的頂撞在文司宥體內。
失焦的紫眸覆上一層水氣,比以往更加深入的姿勢讓他無力的趴在宣行之的肩頭上,不管如何努力抑制,終究被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文先生!霽月!」
在肉體交合的聲響中,文司宥隱約聽見轎子外傳來花家主尋找自己的聲音,面頰不由自主的面向窗外,唇瓣一闔一張,發出的卻是陣陣喘息和呻吟。
宣行之也聽見了聲音,他緩下動作,面頰輕輕摩挲著文司宥的耳鬢後,語帶笑意輕聲開口:「看來花家主很著急尋找文先生的蹤跡。」
「不如現在就讓文先生下轎吧……還是說,我該請花家主上轎?」
「不、不行……」聽見耳邊的低語,文司宥緊張的繃緊身軀,馬車卻在此時經過幾個窟窿,連續大力的顛簸頂撞刺激著肉穴,文司宥沒能忍住的將白濁灑在宣行之手中。
看著懷中因高潮而微微顫抖的男人,宣行之也不再隱忍,伸手托住文司宥的臀瓣加快進出的動作,高潮後仍舊敏感的肉穴禁不起刺激,雙腿因快感繃的緊直,自己半勃的性器頂端流出透明液體,直到宣行之將精液噴射在粉嫩的甬道內後,文司宥這才無力的癱倒在他懷中。
「王爺,到了。」車外的守衛提醒著轎子內的人,宣行之將自己手中的精液抹在文司宥的舌尖上,隨後替他穿好衣物,恢復既往如初的溫和笑容道:「文先生,下次再敘。」
文司宥雙腿有些顫抖,但遠遠的就能聽見花家主的聲音,隨後熟悉的味道和暖意靠近自己。
「文先生,你跑去哪裡了?」
「文某一直站在這裡,哪都沒有去……沒有你,我寸步難行。」文司宥的聲音有些沙啞:「我累了,能帶我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