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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天還沒完全亮,洛杉磯希爾頓機場酒店的戶外游泳池內已經有了某位房客的身影,這名身材姣好的女子穿著的並非僅是裝飾用的比基尼,反而是整套趨近於專業競賽等級的連身高叉泳衣,從她的泳姿也很容易判斷出此人有多麼擅長此項運動,她已經進行了數個來回,卻還絲毫不見她的動作有任何的停滯或疲憊感。

喀、喀、喀。皮鞋的聲響由遠而近,在晨曦中出現、臉上看不出太多情緒的來人走到泳池邊佇立了一會,見女泳客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便邁起步伐不緊不慢地沿著池畔跟隨著水中的女子,然後淡淡的開口道:「昨晚妳沒有過來。」

恍若未聞,女子照著自己的節奏繼續完成了今早剩餘的日課,優雅的靠在岸邊、雙手扶著泳池邊緣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才緩緩抬起手扯下泳帽,讓那一頭黃金般的長髮傾瀉而下。吊足了對方胃口後,她揚起戲弄般的笑容抬頭望向那站定在自己眼前、即使是在休息時間依然一絲不苟的身著整齊白襯衫及黑長褲、甚至連領帶都打得非常完美的來人說道:「啊啦,我該過去哪裡?我可不記得Captain在非飛行時間內有權對我下任何指令。」

被稱做Captain的來人身體一動不動,看似巍然的面皮上臉色似乎更陰沉了。兩人就這樣僵持對看了數秒,最後還是岸上那人先沈不住氣,她吐出一聲嘆息後蹲下來,伸長右手撈起金髮女子漂浮在湛藍水面上的幾縷金髮,又鬆開手指任吸飽了水氣的晶瑩髮絲滑落,見對方沒有阻止便又得寸進尺起來,直接觸碰上了女子在激烈運動後泛出美麗嫣紅的白皙臉頰,也不管這樣的舉動有多麼失禮:「我應該把這當做是妳考慮過後的結果嗎,大吉嶺?」

名為大吉嶺的美麗女子輕笑起來,她站在水裡伸出雙手示意蹲在池邊的人再靠近一些,兩隻帶水的手掌彷彿觸摸戀人般的,捧上那張五官生的端正卻稍嫌有些過於銳利的臉龐,然後挺起上半身,讓自己若隱若現於泳裝之下的完美身材在對方面前恣意展露----這個舉動顯然讓那人受到了鼓舞,西住真穗蹲跪在地傾身向前眼看就要吻上那令人瘋狂的粉嫩唇瓣----

唰啦!伴隨著大吉嶺銀鈴般的笑聲,急欲一親芳澤的機長就這樣掉進了游泳池裡,難得一見的狼狽模樣讓平常就是喜歡捉弄人的淑女開心異常,絲毫不擔心對方整身的行頭包括那雙LLOYD是否會被自己這一下給毀了,邊笑著還不忘搬出格言諷刺一下對方:「有耐心的人,才能得到他所期待的。這才一天而已,不覺得太猴急了嗎,西住機長?.......呀!!!」

熱愛惡作劇的淑女很快得到了報應。並非不諳水性,所以即使猝不及防遭到暗算,西住真穗還是很輕易的能夠在水中穩住身形,滿心不悅的她在聽到大吉嶺的嘲笑話語之後,索性不把頭探出水面,反而是潛在水底轉身過來一把擒住對方的腰間讓她無法逃脫,接著雙臂用力將她也往下拖入池底,然後在大吉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這樣在水中強硬的把自己的薄唇貼上、以一種要強取豪奪走她肺中所有空氣的氣勢吻著她----

「哈、哈、哈.....」彷彿在水底下經歷了一世紀那麼久,兩人重新回到水面上的時候大吉嶺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種餘裕,被吻的氣喘吁吁的空服員含羞帶怒的瞪著既無禮且粗魯的西住機長。對淑女來說,最可恨的事情不是被強吻,而是明明一開始是自己先佔據了上風,現在卻反而是這傢伙一副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身上的白襯衫浸水變得透明之後,被黑色內衣包裹的軀體竟然還有些性感...大吉嶺又開始後悔,昨天在飛機上成功把西住真穗綁起來的時候自己怎麼沒有先把她吃乾抹淨呢?

「又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機長不知為何變得喑啞的聲音傳入耳裡。不妙,總覺得情況越來越危險了,大吉嶺的第六感這樣告訴她。而像是要印證她的預感一樣,西住真穗的身體貼了過來,輕易的制住那柔荑若有似無的掙扎緊緊擁住了她,兩個人在泳池內全身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大吉嶺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在自己耳邊低語時,她的體腔因發聲而引起的震動:「我如果沒有耐心...現在就在這裡...」

這裡可是戶外的游泳池、露天的!而且妳嘴上這麼說,右手卻已經往下滑到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了,大吉嶺的神經跟身體都防衛性的繃緊起來,此時她對於西住機長這個人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再度確認到滿臉性冷感的傢伙內心都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偏偏自己...也並沒有想要拒絕的意思。

「...沒記錯的話...是212號房...」打定主意順從自己的內心,一邊抓住那人的手阻止她在這裡直接做起來,大吉嶺幾乎一邊是用擠的,才能從牙關裡說出這句話,畢竟已經是故意的吊著對方整個晚上,如今要她直言認輸實在是不甘心,但比起被別人看到的危險來說,稍微服個軟還是不算什麼的。

「那麼,這是妳考慮過後的結果了嗎?」

混帳。憤恨的搥了一下機長黏著濕透襯衫的背,自己已經放下身段示弱了還如此不依不饒,大吉嶺忽然有審慎檢討起自己眼光的衝動。興許是腦袋突然接上了線,感受到意中人怒意的西住真穗二話不說便拉著她上了岸,還不等對方站穩就一把扛起才剛結束早晨的長泳,又被吻的全身無力、連泳裝都沒來得及換下來的纖細空服員往機長專屬的飯店套房進發。如此丟臉羞人的狀況,幸虧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其他同事或著是飯店的住客,大吉嶺心想,不過照西住真穗對自己的答案如此在意的模樣,這趟航班結束之後兩人的關係怕也是瞞不了多久了。

「在想什麼?」

迅速地回到房間,身上都還沒乾的大吉嶺被扔在室內唯一一張、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人住了一個晚上卻仍然整整齊齊的柔軟雙人大床上。腦中一瞬有了肯定的答案,不知好歹的淑女坐起身來,然後再度露出調戲的笑容,一邊望向才剛脫下已經全毀的名牌皮鞋、正開始解開領帶的機長,一邊開口嘲弄道:「我只是在想...西住機長不會是整晚沒睡吧?」

解著領帶的修長手指停住了,西住真穗滿臉不自在的皺起眉頭,同時像是想要辯駁似的,在嘴裡咕噥了幾個類似「時差」、「調整」之類的單詞,殊不知這在大吉嶺眼裡只是徒勞無功的掙扎...於是,當西住真穗對上大吉嶺那雙盛滿笑意、並從其中看出了戲謔及引誘的意味之後,她覺得自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這是做什麼?」

才剛聽到皮帶被卸下的匡噹聲響,回過神來淑女的雙手就已經被那皮革製品給牢牢綁在了身前,雖然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皮帶可是比領帶來得容易磨傷手的啊,大吉嶺很是不滿,但她還沒來的及表達,那人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動手用領帶將自己的眼睛也給矇住了。

「原來西住機長喜歡這種玩法。」眼前一片黑暗,但習慣處事優雅的大吉嶺依然只是不疾不徐的輕輕動了動手。嗯,綁得很緊,該說西住真穗這傢伙不愧是軍人出身,還是對這種事情駕輕就熟呢?「這麼粗魯地對待喜歡的人,不怕我改變心意?」

「只是一點懲罰,也許妳會比我更享受。」聽著對方有些下流的發言,大吉嶺不得不承認心裡有些歡喜,對於她沒有否認自己刻意提出的喜歡兩字。在衣服掉在地上發出的輕微聲響之後,那人從背後抱了上來,讓自己在床上以坐姿靠在她的懷裡,然後一邊說著挑逗的話,一邊大膽的撫摸起裸露在外的肌膚。真穗說話的氣息打在耳邊,從貼在背上那柔軟的觸感及炙熱的體溫,大吉嶺可以確定西住真穗已經將身上濕掉的衣服脫的一件不剩了。思緒不受控制的更加躁動起來,無從得知下一秒將是哪個部位會被那滾燙的手觸上,視覺的被剝奪不僅讓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也使得心裡的慾念加倍成長。想看、想碰觸,光是隔著衣服就能夠讓自己想入非非的身體,如今就一絲不掛的緊緊靠著自己,隨著那人的粗喘磨蹭著背部...

另一邊的掠奪者情況也沒有好上多少,覺得光是觸摸還不夠,西住真穗先是強硬地把眼前獵物的下巴往斜後方抬起、好方便從身後控制對方的自己能以唇舌奪去她呼吸,接著再用不算太溫柔的力道,將仍貼合在大吉嶺皮膚上的泳裝上半身部分一把扯了下來。當那雙胸前豐滿失去支撐、彈跳在空氣中時,看紅雙眼的真穗幾乎無法克制,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顧及不了大吉嶺的感受,只想在此時此地將這可口的戰利品狠狠拆吃入腹----但是想到這個女人讓自己整整等了她一個晚上,西住真穗就覺得自己想要的是她的全部、她的臣服。真穗更賣力的啃咬著大吉嶺的雙唇,一手伸到前方攫住其中一方美好的山丘、揉捏玩弄其上的蓓蕾使之發紅變硬,另一手也繞著腰部緩緩往下攻進仍鬆垮垮掛在腰間的泳衣內部,先是經過平滑且富有彈性的小腹,再準確的滑到那已經開始散發出熱氣的潮濕秘境大膽的撫弄起來。

「唔...嗯...嗯...」眼前一片黑暗、雙手被牢牢綁起,泳裝肩帶也還縛在小臂處...完全失去身體自主權的大吉嶺鼻間充斥滿那人唇舌的味道及炙熱的氣息,加上全身上下敏感之處盡被掌握、昨日在機上帶給過自己狂熱愉悅的手指正以讓人心癢難搔的節奏在慾望中心來回撥弄挑逗...逐漸陷入意亂情迷的淑女情不自禁微微擺動起她那線條美的令人著迷的纖腰,喉中也開始漏出引人遐想的輕哼。聽到那能令世上所有人失去理智的嚶嚀,西住真穗彷彿受到鼓舞一般,暫且放過了那雙被吻的起了紅腫的唇,伸手過去迅速解開那條限制自由的皮帶。幾乎就在同時,同樣被情慾纏身的大吉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撐起身子配合她的動作,將那礙事的泳衣徹底脫了下來甩到一邊...

「我說過妳會享受的。」

雙手獲得自由後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想要除去眼前的黑暗,而是勾上了身後那人的脖頸,以實際的行動激勵著對方,甚至自動自發的仰起美麗的頸子回頭、好方便迎接那點點落在自己唇上、頸上、背中的親吻,大吉嶺根本顧不上反駁真穗帶著笑意的調情話語。到底為什麼能夠如此慢條斯理?她終於忍不住開啟唇瓣:「嗯.....妳....為什麼不...快一點...」

「沒有獲得准許,駕駛是不能擅自起飛的。」野獸的利齒再一次轉移到了後頸,時輕時重、讓人全身酥麻的啃咬,成功地讓甜蜜的呻吟跟喘息聲在沒有其他聲響的房間內更加清晰。兩個人都已經到了臨界點,似乎端看哪一方會先拋開一切,只是最後顯然依舊是是握慣操縱桿的機長穩穩佔據了上風,游移在花叢入口的手調皮的嬉戲著,時而輕輕探入、時而又只顧著在外面玩弄已經冒出頭來的慾望小點,弄得大吉嶺嬌喘連連,卻又不肯讓她得到滿足:「所以,能夠給我妳的答案了嗎,大吉嶺?」

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要計較這件事情,西住真穗的內裡果然就如同那張面癱臉一樣是個令人討厭的傢伙...這就叫做玩火自焚。不過自己貴為董座千金,當初會故意要求父親安排自己進入自家公司擔任基層空服員,本來就跟眼前這傢伙脫不了什麼關係,現在也算是達成目的了吧。思及此處,大吉嶺勾住那人脖子的雙手用力,在把她的頭拉向自己的同時昂首以氣音給予命令道:「已經滑行了這麼久,如果再不趕緊離地...可能就要衝出跑道了喔,Captain?」

「呵呵呵...」那人低低的笑了,又湊上來吻了一口說道:「謹遵指令。」話音還沒落,前日才充分感受過的修長手指就狠狠擠進下身,在溽濕不堪的花徑內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當她開始沿著內壁刻畫並刻意勾起手指按壓裡面的每一處柔軟時,那一下下都像是碰觸到大吉嶺最敏感的一點似的,讓淑女的下體不由自主的強烈收縮、並湧出比先前還要更大量的透明愛液來,大吉嶺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往下流淌的溼滑----西住真穗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反應非常滿意,因為就算是腦袋被湧上的強烈快感弄的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大吉嶺還是可以聽出她的嗓音中帶有自己未曾聽聞過的興奮及愉悅感:「大吉嶺...妳好美...」

「嗯哼...不...不要說...啊嗯...嗯...」

西住真穗的言語仿若帶有魔力一般,讓大吉嶺更加意識到自己全身如同被烈焰燃燒般的發燙,而且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在進出甬道時所帶出的水聲越來越大,夾雜著響在房間內、那不像自己所會發出的斷斷續續放蕩呻吟,就算眼睛看不到,大吉嶺也能夠猜想出現在的兩人是一副多麼淫靡的景象...偏偏那人像是還沒玩夠一樣,使力拉起自己因接近高潮而顫抖不已的身體----「妳應該也看看...自己有多美...」

遮擋視線的領帶突然被拿掉了,一瞬間無法適應光線的大吉嶺瞇起美眸,雙眼也被刺激的湧出淚水。等到她終於能夠看清房中景象的時候,才發現這間房內面對床鋪的浴室落地窗,居然是可以用遙控器控制變成一面超大鏡子的----意即她現在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是以怎樣的狀態,承受著來自身後那人的侵犯:她整個人被擁著跪在床上,胸前與下身被由後往前環抱住她的西住真穗牢牢掌握著,軀體與腰肢情色的隨著那隱沒在腿間作惡的手輕扭不說,還有那滿面的潮紅及迷濛的淚眼、不受控制微張著喘息的嘴唇,加上半乾不濕地披散著的金色長髮...已經泛出粉紅豔色的白皙身軀上幾乎不著寸縷,唯一可見的一件布料竟然是掛在脖子上、原本用來奪去視線的那條領帶----鏡中風景無比蕩樣,讓大吉嶺幾乎不敢相信那人會是自己----再加上那人在發現自己的羞窘後,反而像是故意要讓她看得更清楚似的將進攻下身的速度放慢,使手指進出下體的景象如分解動作一樣呈現在大吉嶺眼裡...她不知何時已經無力垂下的兩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卻無法分辨究竟是想要邀請,還是想要阻止那隻手的張揚侵犯。

「妳比剛才更興奮了。」感覺到手指被受到強烈視覺刺激後的柔軟內壁夾的更緊,用著讓淑女恨得牙癢癢的陳述事實語氣,鏡中的西住真穗淺笑著含上大吉嶺的耳朵,同時上方的那隻手肆無忌憚的輪流玩弄起胸前的兩點,她再次示意大吉嶺看向鏡中交媾的兩人----然後在懷中人終於不堪羞恥的閉上雙眼之後,以不把對方送上頂峰勢不罷休的狠勁大力抽插起來。而實際上她也做到了:只不過五分鐘,大吉嶺就發出了如同哭泣般的哀鳴、顫抖著夾緊雙腿洩在了真穗的手裡。

「大吉嶺...」顯然是覺得還不足夠,摟著癱軟的佳人倒在床上,貪得無厭的機長不待對方平復呼吸,就再度抽動起仍捨不得離開的右手。要怪只怪她實在太過於引人犯罪了,向來處事冷靜的西住機長心裡想。這也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自己對一件事物有了強烈的追求和佔有慾望,她低頭看著躺著身下任憑自己擺弄的美麗女子,正打算繼續把早晨的床上運動持續下去----

「叮咚。」房間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沈溺於官能的兩人皆是驚了一下,尤其是剛去過一次還尚未完全回過神來的大吉嶺:「妳叫了Room services?」

西住真穗搖了搖頭,只覺得被眼前人含羞帶怒的瞪視弄的心蕩神馳,正當對眼前獵物秉持著一心不亂、決心不管門外來人只想繼續進行手中大業的機長再度俯下身子的時候----

「叮咚、叮咚。」非常不懂得挑選時機的門鈴又一次響起,同時伴隨著令西住真穗直覺性豎起寒毛的聲音跟話語,那是床上的兩個人都認識的,一位上個月才新加入的可愛女空服員,大吉嶺有好幾次都看到她臉頰通紅的與真穗在交談:「Captain?您起床了嗎?您之前答應過下次飛洛杉磯時會帶我去到處看看的,聽說您今天並沒有預定的行程...」

「大吉嶺,請別誤會,我不是...」「原來如此,不愧是西住機長,看來我還是必須好好考慮您提出的交往要求。」已經完全清醒的淑女嘴角勾起笑容,出聲打斷臉色僵硬停在上方試圖解釋的西住真穗。用眼神鎮壓著對方,然後舉起手指輕點,勤於鍛鍊身體的年輕機長裸體相當誘人,因為做了虧心事而完全不敢反抗的模樣也讓人很滿意。大吉嶺忍不住從手指改用成手掌觸摸起昨天令自己愛不釋手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空服員得寸進尺的邊對著那副連自己都忍不住嫉妒的肉體上下其手,邊故意說著讓她更加不敢動彈的話語:「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呢,讓人家乾等在門外可不好,Captain不說些什麼嗎?還是妳們已經很熟悉了?要不要讓她進來呢?」

「我說過了,不是誰都可以...嗯...」

纖纖玉手在身上到處點火,饒是善於忍耐的西住真穗也沒有辦法克制住自己聲音中的顫抖,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維持平常的冷淡語氣開口向外面的人說話。看到剛剛還為所欲為的人現在只能咬著牙用那雙棕色的眼睛盯著自己。終於再次取回主導權的大吉嶺開心的輕笑出聲:「是嗎?如果妳這麼肯定...是我的話...這樣做是可以的吧?」惡作劇似的語中帶著威脅,同時沿著精實的肌肉線條,大吉嶺將昨天晚上特地仔細修剪打磨的右手手指滑到了某個他從剛剛就想要進入的所在...「在我命令之前,不准降落喔...Captain。」語畢,大吉嶺完全不再給對方申訴的機會就一口氣將三根手指送進了那狹窄的洞穴----

「唔........」第一次受到別人如此對待,虧得身強體健的真穗只是悶哼了一聲硬撐著沒有倒下,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只是依然保持著伏在大吉嶺上方的動作,注意著不要壓到大吉嶺。她隱忍的表情讓淑女覺得心癢難搔,算是同理了剛剛那人為什麼會如此失控的對待自己。大吉嶺的手指來回動作,將潮濕的道路從原本的窒礙難行拓展到暢行無阻,眼睛同時享受著那張俊秀剛直的臉孔從皺眉咬唇到閉眼喘息的絕景,雖然沒能成功從她嘴裡聽到更令人興奮的聲音,但已經足夠了。左手抬起輕輕為那人拭去額頭上的汗珠,躺在下方的大吉嶺將嘴唇湊到那個全力忍耐著的、幾乎已經讓半濕棕髮遮住她整張臉的機長耳邊,輕聲宣告著自己對她的所有權,然後滿意的從對方的身體反應中得知到她所想要的回覆。

兩個人都沒有再去理會,但門外的不速之客應該已經離開。西住真穗一聲不吭的讓大吉嶺做到了最後,完了事稍做平復之後又抱著大吉嶺進入浴室仔細梳洗,一直到為大吉嶺整理完畢、吹乾頭髮後,外表上表現得像是不會疲累的鋼鐵人的她,才終於躺在兩人剛剛翻雲覆雨過的凌亂大床上沈沈睡去。

整張床上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痕跡跟味道,有著潔癖的淑女本應嫌棄這樣的場景,但看到那人滿臉疲憊的睡容之後,又覺得好像也沒有那麼難接受了,畢竟是自己有意的讓她坐立難安了一整個晚上沒睡。「我是妳的,而妳也是我的。」一步步引誘著對方,直到成功讓她為自己所有,那人在聽到自己的這句話之後身子戰慄著高潮的表情和模樣令大吉嶺心滿意足。她要醒來估計要到晚上了吧?等她起床後帶她去The Grove買雙新鞋子吧!也許再送她一條適合綁在手腕上的新領帶?總之才不可能讓她帶別的女孩子出去逛街呢。又挪了挪身子靠近真穗,好讓她摟著自己腰部的左手可以擺的更舒服一些,再把嘴唇湊到那人還留著一點淡淡紅痕的喉嚨上,稍微用力又不敢太用力怕吵醒對方的補咬了一口、那痕跡變得更加明顯些後,大吉嶺才心甘情願的回抱住棉被下的溫暖身體與那人一同睡去。